《随风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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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流浪-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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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我要医生……”
  “你爱上他了?”祁燃轻声问。
  “我要医生……”
  祁燃愤怒起来,他一边扯开刘浪的衬衫,一边低声吼道:“你就这么贱?!”
  赤︱裸的胸膛刚呈现在祁燃的眼前,他就呆呆地愣住了。刘浪洁白如雪的肌肤上布满浅浅的吻痕,粉色的欢︱爱印记显得十分扎眼。
  祁燃一声惊喘,狠狠地扯下刘浪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褪了下来。
  粗暴地分开刘浪的双腿,让他整个人以最难堪的姿势对着自己。所有的私密地带全部暴露在祁燃的视线里,刘浪只觉得全身仿佛掉进了冰窖。他感觉到男人掰着自己大腿的手正慢慢地用力,他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要因为这个男人而死去。刘浪咬着唇,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不要……隋枫、求求你……不要……”
  不要什么,刘浪也不知道。他在想,这个梦真奇怪,所以早一点结束吧!
  但这偏偏不是梦,因为眼前的人,包括他愤怒的气焰,都无比的真实。刘浪知道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他绝望地合上眼睛,小声说:“隋枫,不要碰我……”
                          
作者有话要说:Orz最近有些气馁……哎。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刘浪还是在一遍遍地说着“放我走”,他又像是已经预知自己无法逃脱一样,绝望地闭上眼睛。
  此时的祁燃已经完全呆住了,刘浪的身体被□得非常敏感,稍一触碰就会起反应。他的肌肤看起来吹弹可破,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这些吻痕并不是很重,看在祁燃眼里却像是利刃一样刺眼。他记得自己和汪伯说的那番话,觉得自己可笑到了极点:“汪伯,放了他,在我入狱的这段时间内好好看着他,除了他再出去卖之外,不要干涉他……他在做什么都好,只要他幸福。等我出来之后,如果他还爱我,那我就把他带回这里,我们做上一天一夜。然后,我们永远都不要再分开。”
  那时汪伯是如何回答的?
  哦,他说:“少爷,你真是任性,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现在都有些猜不透你的心思了,你到底是爱隋枫,还是爱小浪呢?”
  祁燃顿了顿,说:“我永远不可能辜负隋枫,在他的父亲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时候,是他从火海中救了我。他甚至为了救我,把我打晕,他把我护在身底,自己却被活活烧死……尸骨无存。我伪装成他的样子,在隋氏待了4年,只为了为他报仇。我用‘隋枫’这个名字四年,现在,就连我自己都开始慢慢习惯……”
  “所以说你太任性了,就让小浪过回他自己的生活吧。如果你不爱他,就和他一刀两断。他是个好孩子……我见不得他掉眼泪。”
  祁燃点点头,也不知是赞同他的哪一句话。
  祁燃坐牢的这两年里,经常会在睡梦中听到一个清清亮亮的声音,开心地叫自己——“枫枫!”
  枫枫……
  枫枫!
  祁燃惊醒之后,揉揉脑袋,他会想,现在的刘浪在干什么呢。是在谁的床上?还是一个人躲在阁楼上静静地哭?他还会叫自己的名字吗?
  祁燃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马上端正态度。他告诉自己,他爱的从来都只有隋枫一个人,而刘浪只不过是他复仇之路上的一颗棋子。或许连棋子都算不上,如果不是刘浪父母手中掌握着重要的证据,祁燃又怎么会精心安排6年前那场“意外”呢?
  没错,真相往往有些可怕。
  如果让刘浪知道,在他16岁晚上轮︱奸自己的那三名男子正是他的枫枫指使的,又会怎样的绝望呢。他的确只是个孩子,他经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
  而事故的主导者,祁燃,又在一步步设计接近刘浪的同时,一点点的被刘浪的快乐与坚强所触动。祁燃不能再等了,他害怕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爱上刘浪。这样下去就太可笑了,所以,祁燃提前了计划进行的时间。
  没想到隋氏夫妇并不好对付,他们早已察觉到“隋枫”的异常。试想想,谁会分辨不出和自己生活了20余年的亲生儿子呢!他们只是在等待一个破绽,一个可以揭露祁燃身份的破绽。
  很快的,祁燃没有做好周全的准备,非但没有毁掉隋氏,自己也曝光了身份,缠上一身的官司。
  这个消息刚一传出,就像4年前隋氏吞并了祁氏一样,轰动了整个Z城。一时间,各媒体竞相报道——祁氏继承人为同□人复仇,易容潜入隋氏4年。
  就连学生也知道,他们在放学的路上讨论:“诶!你知道祁燃吗?那个超帅的哥哥!”
  “当然!我在电视上看了审判会,他喜欢的是男滴耶~我也好想被他喜欢!”
  那时的刘浪正睡着李若清的床上,他正眯着眼睛,享受着窗外的阳光。他刚刚下定决心,要让自己和李若清都这么幸福下去。
  如果这时祁燃真的对刘浪没有一丝感情,他们之间的故事或许就可以到此喊停,我们的标题就要改成《温柔医生拯救绝望中的兔儿爷》。
  但是这个假设并不成立,也就是说,祁燃,至少对刘浪还抱有朦朦胧胧的感情。至于这种感情是不是爱,就无法考证了。他们在这相识的几个月里做过无数次爱没错,但不会有人敢拍着胸脯说,做了,就是爱了。
  祁燃为自己的动摇感到气愤,他咬着牙告诉自己,自己最爱的是隋枫,毁掉隋氏为隋枫报仇才是他的唯一目的。
  刘浪呢,那刘浪是什么?
  “只是一个意外。”祁燃对自己说。
  没错,刘浪就只是一个意外而已。以至于自己爱上他的时候,便失去了所有。 
  “放我走……”刘浪颤抖着说。
  “什么?”祁燃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反问。
  “放我走……”刘浪再次说。
  我的生活已经够好了,我好不容易习惯你的消失,你为什么又要回来干涉。
  祁燃自然不知道刘浪在想什么,否则,他至少会有一点点的对策。他只是隐隐约约地意识到,如果自己再不采取一些行动,刘浪就真的要与自己错过了。他一想到刘浪这两年里都被别人抱着,就几乎要失控。当他看到刘浪身上的吻痕时,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几乎要撕裂他的胸膛。
  “你以为我为什么放任李若清和你在一起?!”祁燃愤怒地把刘浪的双腿分开到极限,“我以为,两个零号不会上︱床,我以为汪伯会把一切都告诉我!但是,他觉得你和他在一起会更幸福!是吗?!口口声声叫着他!你这贱︱货!”
  “啊!!”
  □传来被撕裂般的痛苦,在没有丝毫前︱戏和润︱滑的情况下,祁燃就这么进入了刘浪的身体。
  之后便是犹如噩梦般的摧残,时隔两年,再次被“隋枫”拥抱,已是物是人非。祁燃把刘浪的四肢都用白色的布条绑在床上,狠狠地在他的身体内进出。
  刘浪朦朦胧胧地眯起眼睛,发现天花板竟然是一面巨大的镜子。镜子中,两具紧紧媾和在一起的身体不断晃动着,进行着激烈的性︱交。他挣扎一□体,却被绑得牢牢的,无法动弹。□传来的刺痛几乎让人昏厥过去,就像有一条巨龙在来回穿梭。刘浪有些恍惚,恍惚地就想到了家里的小风风。想着小风风饥饿地舔着爪子,等待着自己回家。
  “哈、啊——风风……”两行热泪突然涌了出来,刘浪几乎失去的呼痛的力量,随着祁燃的动作而晃动着身体。
  刘浪口中的声音自然一字不漏地传到了祁燃的耳中,他一声低吼,紧接着开始粗暴地谩骂:“我□个贱货!妈的!我让你过得幸福!我让你过得快乐!我他妈的……怎么会爱上……操!”
  随着祁燃猛烈的进攻,刘浪的意识渐渐模糊,开始求饶:“啊、枫枫!放过我吧……嗯啊——太快了——啊啊!!”
  “是不是很爽!是不是比李若清更能满足你?啊?!”
  “枫枫……”刘浪困难地弓起身子,贴到祁燃面前,哀求道,“放开我好吗……”
  这不是爱。
  “为什么!我他妈为什么听你的?!”
  刘浪被祁燃的呵斥吓得浑身一抖,他黑亮的眸子是一片引人怜惜的泫然。刘浪抿抿唇,哆哆嗦嗦地开口:“这样……我就不能抱紧你了……”
  这或许不是爱,但是点点滴滴却又比爱更容易刺痛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大人,伦家奉上菊花一朵,不要和谐我!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被刘浪的话语惊得一时忘记了动作,祁燃看着正在被自己侵犯的人儿,一时无法呼吸。没错,是侵犯,不是两情相悦的欢爱。而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野蛮的侵略。而这种侵略,又和强︱奸有什么区别!
  但是祁燃就是这么自我和强大,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停下来。他做事情从来不记后果,他想要达到的目的,从来不会因为谁的一句话而打断。祁燃现在的目的,就是要让刘浪知道,可以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的,只有自己。
  刘浪□的身体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栗,他脖子上用红线挂着的桃核显得非常刺眼。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桃核上的小字——幸福,一生;平安,一生。现在看来,真是太过讽刺了。
  □还保持着交合在一起的姿势,祁燃倾身,握住那颗小小的桃核。
  刘浪立马尖叫起来:“别碰!!”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但是依旧竭力地给祁燃警告。好像那桃核里装着他的灵魂,被人一碰就会灰飞烟灭似的。
  然而,刘浪越不想让祁燃去碰的东西他就越想去碰,仿佛这样,自己在他的心中至少会有一点特殊的意义。祁燃手上一使劲,轻易地就把那个桃核挑了下来。细细的红线被扯断的时候,在刘浪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红色的印记。祁燃把那红绳缠了两道,把桃核系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
  刘浪整个人已经呆掉了,他目光空洞地望着正上方的镜子,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再后来,刘浪任凭祁燃怎么折腾都没有叫出一丁点声音。就算他把嘴唇都咬破了,也只是发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闷哼。
  刘浪失去意识之前,痛苦地对祁燃说:“隋枫,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是吗……
  祁燃把已经昏厥过去的刘浪紧紧地抱在怀里,他除了重复两个字,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语:“小浪……小浪……”
  祁燃并没有把刘浪送到医院,也并没有通知他的私人医生来给刘浪治疗。他把刘浪背朝上放在床上,取来一些乱七八糟的仪器。被蹂躏得不堪入目的后︱穴不断流出白色的浊液,就连白嫩嫩的臀瓣上也沾着星星点点的精︱液。刘浪已经失去知觉,软软地趴在床上。
  如果永远得不到原谅的话,那不如在这个时候,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吧。
  汪伯闻讯赶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他看着一身青紫的刘浪的时候,竟然流下泪来。
  “小浪不肯和我讲话,你劝劝他……”祁燃对汪伯使了个眼色,便退出了卧室。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寂静非常。
  “你都知道真相了……”
  刘浪点点头,说:“是。”
  可能是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的原因,刘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还有些死气沉沉。单凭一个字推断不出太多,但从刘浪的脸色不难看出,他已经憔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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