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面墙壁全部刷好之后,卓卡丁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看着空荡荡的大床,还是没有丝毫的睡意,怎么办?
卓卡丁忽然有了一个灵感,他去了旁边的工作室,把上次买来剩下的那些硅胶找了出来,而后做了一个仿卓陆的充气娃娃,兴奋上了色,又把眼睑和睫毛的部位仔细勾画了一下,充上气之后足可以以假乱真了。
卓卡丁把充气娃娃摆放在大床上,就不觉得上面空荡荡了,而后自己也躺了上去,看着两个多小时的劳动成果,心里得到稍许安慰。
早知道可以这样轻而易举地找到替代品,当初应该早点儿从他的魔掌下解脱。这个娃娃多好啊!永远在笑着,不会发脾气,不会黑脸,不会半夜兴起的折腾他。最主要一点,他可以让卓卡丁享受在上面的主动权,可以弥补现实生活中的遗憾。
『挺好。』
卓卡丁掏出自己的小雀雀,随便套弄了两下之后就开始狠命地蹂躏身下的人,积蓄了多日的不满。
很快,卓卡丁便把自己的东西留在此娃的体内,满意地搂着它的胳膊睡着了,此时天已经亮了大半……
多么神奇的娃 第269章 惩治恶人
张佑棋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间密室里,四周都是厚重的墙壁,头顶上有一扇天窗,透过天窗可以看到外面阴郁的天空。他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椅子是镶嵌在地面上的,无论怎么挣扎都不会晃动。
张佑棋努力回忆睡前的情景,一切都很正常,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被绑到这里的。
『醒了?』
屋子里突然冒出一个阴森的声音,张佑棋身下的椅子被旋转一百八十度,这才发现屋内光线最黯淡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
『徐鹰?』
张佑棋的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嘴里就跟着说了出来。
徐鹰轻轻弹了弹手指,头顶上一盏幽蓝色的小灯忽然亮了起来,他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绽开一个鬼魅的笑容,为这个压抑的空间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张总,好久不见。』
张佑棋终究是见过世面的人,落到徐鹰的手里还可以保持几分淡定。
『这样的见面礼太厚重了,我一个小人物怎好惊动您的大驾。』
『本来我是没把你放在眼里的,可你一个劲地吸引我的注意力。』
张佑棋知道事情败露,也不忙于解释,装傻充愣是他的一贯作风。
『我想徐总误会了,我这一辈子本本分分,没有过高的奢望。在商业圈混迹多年,无非是想挣几个小钱,钓几个美人陪我喝喝酒,晚年可以儿孙绕膝,这也就足够了。对于徐总这种雄霸一方的大人物,我是不敢企及的。』
徐鹰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里的一颗棋子,静静地瞧着眼前的人。
『我听说你有个特殊的癖好?』
张佑棋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每个人都有特殊的癖好,我不知道徐总说的是哪一方面。』
徐鹰完全不搭理他的那一茬,像是在自说自话。
『我也有这个癖好。』
张佑棋的手指僵了僵。
徐鹰站起身,缓缓地走到张佑棋面前,仔细打量着他的这张脸,幽幽地说道,『你的脸被人整成了这副模样,是因为玩的时候太不小心了么?』
张佑棋刻意避开徐鹰的目光,『徐总说笑了,我只是喜欢玩别人,对自己这副又老又残的身体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看来你还是不如我口味重。』徐鹰和笑声在张佑棋的耳朵里分外惊悚,『一个人吸引我的地方不是他的外形,而是他所作所为。像是你这一种,即便长的不怎么样,可你足够变态,这一点相当符合我的胃口。』
张佑棋笑得嘴角抽搐,『难不成徐总也喜欢被虐?』
『哈哈哈……』徐鹰爽朗的一阵大笑,『你误会我了,你是喜欢虐待别人,而我专门喜欢虐待你这种人。』
说罢,一脚狠狠地踢向张佑棋的胯下,逼得张佑棋猛地嚎叫一声,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
『一辈子只能看着别人爽不是太单调了么?临终前,我也让你爽一次。』
张佑棋的脸猛地变色,『徐总,你虽然财大势大,但不代表你可以只手遮天,我虽不及你如今的地位,但也不代表我可以被随便捏死。我想你是个商人,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你杀了我,无非是逞一时之快,杀完之后,可能要赔上厚重的葬礼,为了别人的儿子,值得么?』
徐鹰的手在张佑棋凶残的脸上摩挲了一阵,『谁这一辈子不要做几桩亏本的买卖?千金难买我乐意,只要我亏得高兴,亏得痛快,我就是最大的赢家。』
张佑棋朝徐鹰投去一个嘲讽的眼神,『我真可怜你,出身豪门却过了十几年行乞的生活。人家梁苑杰是不屑于梁老爷子的宠爱而离开梁家,你是千方百计踏不进梁家门。人家的儿子被侮辱,他自己还没怎么样,你倒是舔着脸替人家报仇来了,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么?』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徐鹰依旧一脸的轻松,『本来我还在想,到底从你哪里开始虐,你倒是挺主动,自动把嘴奉献上来了,那我们就从嘴开始。』
说罢,两个身形魁梧的大汉走上前,一人一边,一副随时待命的神情。
张佑棋凌厉的目光扫向徐鹰,却难以掩饰内心的慌乱。
『你今天对我做了什么,明天我的哥哥就会用同样的方式对付你,他是什么人,我想你再清楚不过了吧?』
徐鹰在一旁用手托着下巴,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我听说你给丁丁用了水刑?挺有魄力,把法西斯对待战俘的手段都搬上来了。我又把你的那种方法研究了一下,觉得不够刺激,窒息需要一个缓慢的过程,我没那个耐心,我需要立刻就见效果。』
话音刚落,徐鹰的身后开启了一道极其隐秘的小门,里面走出来两个人,手里提着一个桶,桶里的水正在翻滚着,俨然是刚烧开的。
张佑棋的眼睛瞪得滚圆。
徐鹰饶有兴致地看着张佑棋被人按到一张铁板上,而后同样是一条毛巾,只不过往上泼的是开水而已。
张佑棋的叫声堪比杀猪现场。
徐鹰在一旁悠闲地点起一支烟,瞧见桶里的水越来越少,张佑棋的声音越来越小,便弹了弹烟灰,说道:『水不够热了,再去换一桶。』
毛巾被拿开,张佑棋的脸已经血肉模糊,本来已经缝合好的伤口,这会儿再次裂开,里面的肉翻卷出来,让一旁的大汉都有些心里不适。
徐鹰从旁边的炉子里拿出一个灯烧红的烙铁,先是在张佑棋的眼前晃了晃,而后在他剧烈挣扎下,缓缓地伸到了他的嘴里。
张佑棋的瞳孔猛地放大,身体疯狂抽搐一阵,了股浓烟从嘴里冒出,紧跟着刺鼻的人肉味传了出来,张佑棋陷入昏迷。
徐鹰扬了扬下巴,示意旁人给张佑棋注射药剂,强迫他马上清醒。
清醒过来的张佑棋已经无法正常地看东西,眼前白蒙蒙的一片,只能感觉到有几个人影在晃动。这种无光的场景更加加重了张佑棋内心的恐惧,他感觉无数厉鬼站在自己的面前,正向自己伸出凶残的獠牙。
『刚才给你热热身,下面我们进入主题。』
张佑棋如同一只昆虫般在铁床上扭动挣扎着,即便痛苦害怕到了这般程度,他也不想融会贯通,人也只有面临死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如此地贪恋生命。
『既然是性虐,我们才诠释了一个虐字,并未涉及到性。所以我说,下面的才是最让你刺激的,你最好叫得高亢一点儿,声音小了我可不能满足。』
张佑棋感觉身下一凉,裤子被人褪去了。
徐鹰吩咐旁边的大汉,『给我想方设法让他硬起来。』
大汉又有张佑棋的下身注射了一小管的药剂,让张佑棋在身体如此痛苦的状态下还能正常的勃起。
徐鹰随即朝张佑棋左边的大汉问道:『你见过宫刑吗?』
大汉摇摇头,很配合地说道,『电视上见过,现实生活中还没有。』
徐鹰又朝另一个问道:『那你见过凌迟么?』
同样的回答。
徐鹰笑得恐怖至极,『那今天咱们就把这两项合起来一起玩吧。』
张佑棋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尿液顺着铁床流到了地上。
徐鹰拍了拍张佑棋软塌塌的屁股,『别害怕,你应该庆幸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也只是凌迟你那么一个小小器官而已。如果你那盘录像流落到了孩子他爸的手里,他会一层一层地剥掉你的皮,你信不信?』
张佑棋的精神已经处于疯癫状态,身体除了抽搐就是疯狂地抖动。
徐鹰亲眼目睹了自己创造的人间极刑在此男人发挥的作用,整个过程怎是一个残忍两字可以概括。一次次地昏迷,一次次的催醒,每次都要增加药的剂量,到最后一连注射了十管的药水,才可以勉强让他维持五分的清醒。
瞧见地上一片片的碎肉,徐鹰悠然地笑了笑。
『都说吃什么补什么,如果我把这些东西弄熟了,再喂你吃下去,你说你还能不能再长出这么个玩意来?』
张佑棋已经回答不了徐鹰的问题,只能从他急促的呼吸中听出他内心的极度恐惧。
没一会儿,一道美味大餐端到了张佑棋面前,两名大汉瞧见张佑棋无法吞咽,便用一把弯曲的火钳子径直地捅进了张佑棋的胃。
徐鹰风张佑棋已经快被玩得不行了,轻叹了一口气,『本来还准备了很多手段,没想到你这么不禁玩,那我只好把重头戏提前搬上来了。』
说着,又有两个人推来一个火炉,将这个半死不活的老男人放在烤架上面碳烤。张佑棋的意识早已昏厥,可头脑却异常清醒,他的每条神经都在疯狂地抽搐变形。疼,除了疼还是疼,此时此刻他强烈地奢求死亡,却早已已经没了选择的力气。
直至将这个身体烧至三成熟,里面的肉已经和外面的皮肤分离,徐鹰命令那两名大汉把他的皮活剥下来,剩下的肉身仍旧在地上抽搐着。
玩到这个地步,徐鹰算是基本满意了,拍了拍巴掌,起身朝外面走去。
一个大汉走上前来问道,『徐总,尸体怎么处理?』
『把他的皮做成人体标本,给他远在异国他乡的哥哥送过去。他哥哥不是更好这一口么?让他挂在墙上,自慰的时候就不用再找东西刺激自己了。』
魏飞就站在门外,看到徐鹰出来,淡淡地问道,『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人么?那个人怎么处理?』
『这个是从犯,那个才是主犯,主犯就留给更狠的人去惩治吧。』
多么神奇的娃 第270章 苟延残喘
『张总不在。』
腾黎眯起眼睛,仔细审视着张佑棋的助理,『他是真的不在,还是故意躲起来了?』
张佑棋的助理很是坦诚地告诉腾黎,『真的不在,前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他的电话打不通0,所有的联系方式均无回应,我这还着急呢。』
腾黎黑着脸上了车,一路上都在嘀咕,这个张佑棋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既然他已经牵制住我了,应该每天逼迫我去他那里才对,前两天他确实是这么做的,怎么这两天突然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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