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想操死左轶祖宗十八代的神情。
左轶将手伸入他的腋下和腿弯,一使力将他抱了起来,缓慢而摇晃地向卧室走去。
他将昏迷的陈晟放到床上,捡钥匙解开自己的手铐,将他重新铐回床上,然后胡乱扯掉自己身上血淋淋的围裙与衬衫。
手腕上的伤口还在渗血,被重击了几下的后颈也嘎吱作响,但他丝毫感觉不到痛——他浑身都是麻木的,深刻入骨的寒冷冰冻了他所有的感官。
他简易处理了一下伤口,关了客厅的灯,走进卧室,关上门,赤裸着上身站在床边,神色木然地,看着床上静卧的男人。
——宽肩长腿,流畅优美的肌肉曲线,刚硬俊气的面容,完美得好像受到了上天的祝福,或是诅咒。
而当那双紧闭的双目睁开的时候,从里面射出的傲然而冷硬的光芒,无论处境如何、遭遇如何也依旧狂傲与恣意的光芒,每一次,都能摄走他的魂魄。
从小在父母永无休止的争吵与人前夫妻和睦母慈子孝的虚伪中长大,被严格的要求学业,被禁止一切出格的言行,被当做维持面子的工具,沉默寡言、木然呆滞、行尸走肉一般的他,深深地渴望着这种仿佛与生俱来的骄傲与自由。
他贪恋着陈晟的离经叛道,贪恋着陈晟的肆无忌惮,贪恋着陈晟的目空一切。他贪恋他,渴望他,这个骄纵的男人是他压抑、畸形、变态的生活里唯一的光亮,是他唯一的念想。
却不属于他,却无法属于他。
他沉默地低头看着陈晟,表情是僵硬冰冷的,眼睛里烧灼的火光却越来越盛,从绝望烧灼成了痛苦,再烧灼成了愤怒。
他抬膝上床,森冷着面色,缓缓解开了裤子皮带。
13
他缓慢而狠重地埋入自己,破开所有顽强却无力的阻碍,一直一直,埋入到了最深。他听见内壁被撕裂的声音,干涩的甬道里渐渐有了一些液体的滋润。他觉得陈晟应该是很疼的,非常非常疼,因为连他自己都疼得厉害。
他应该比陈晟还要疼。陈晟用那里吞噬了他,毁灭了他,他疼得浑身颤抖,疼得撕心裂肺,像被朽钝的手术刀一寸一寸地锯断肋骨。
这个人骗他。这个人恨他。
这个人恨他。这个人根本不可能喜欢他。
这个人要走。
……不能让这个人走,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待在这里,只能待在他身边!
他就着深深插入陈晟的姿势,粗鲁地重新调整手铐脚链,然后将陈晟整个人翻了过去。这是在他们的交合之中第一次使用后背式。他一点都不想使用这个姿势,他不想看到陈晟的背影,他曾经躲在孤独而冷暗的阴影里,看着他的背影,一直一直看,一直一直想,想了整整十年!
而现在,他亲密地环抱着他的腰,他深深地进入与退出,他将自己的一部分狠狠地侵入他的身体——却还是只能看着他的背影!
这种自虐一般的交媾方式,自虐一般的自我提醒与尖锐刺激,令他精神上痛苦到了极致,他从喉咙里发出狂怒的闷吼声,双手深深地掐进陈晟的皮肉里,他挺腰将自己更重地埋入进去!陈晟在昏迷之中痛苦地昂起了头颅,仿佛连气都喘不过来一般,发出一声压抑而撕裂的呻吟,然后猛然之间,浑身剧烈颤抖着苏醒了过来!
“啊——!”他发出沙哑的嘶吼,被束缚的四肢开始剧烈地挣扎,挣动着铁链发出铮铮的繁杂声响。
左轶按住他的后腰,从上往下地狠狠冲击他,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也不给他。陈晟昂着头发出接连的急促而痛苦的惨叫声,大腿肌肉停歇不住地剧烈颤抖,他随着他的进攻而往前一下一下地萎缩起身体,拼命地想避开这种极刑,却毫无成效。
血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淌出来,染红了杂乱不堪的床单和被子。媚红的肠肉迅速地肿胀,伴随着陈晟嘶哑的惨叫,被一次次地拖出又掼入。
这场残忍血腥的强暴并没有持续太久,左轶蓦地发出一声高亢的怒吼,顶在陈晟的最深处射了出来!遭受重创的内壁紧密地包含着他,被他的滚烫刺激得瑟瑟发抖。
他挺起臀部接连射了两三下,才终于停歇下来。手臂撑着床,他用自己的阴影笼罩陈晟的身体,仿佛只能这样,才能将陈晟牢牢地置于他的掌控之下。
他曾经甘心被对方掌控,只要对方留下来。却在现在才意识到,这个人根本不屑于他的服从。
他喘着粗气,低头望向陈晟的脸,陈晟侧着头瘫软在床上,早已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再次干晕过去。眉头纠结地皱着,是很痛苦的神情。
左轶不知道自己身体里面那种难耐的情绪是什么,他抬起手,有些急躁地揉搓着陈晟的眉,想把那些褶皱揉下去。为什么要这么痛苦,为什么跟我在一起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但那些熊熊燃烧的东西又马上回到了他的眼中,是应该这么痛苦的,这个人骗了他,这个人想离开他,是理所应当这么痛苦的,不给这个人一些教训,他就不会安心留在他身边。
他起身调整手铐脚镣,将陈晟的身体重新翻了回来,将他面对面抱起来靠坐在床头,双手紧紧地束缚在头顶。
昏迷的陈晟无法靠自己撑住床头,软软地向前瘫倒向他,他把他搂进怀里,头埋在陈晟肩上,一口咬住他凸起而轻颤的喉结,再次重重地进入他。
“呃……”陈晟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噜,鼻息一重,再次被疼醒过来。昏沉地随着左轶的冲击上下摇动了一会儿,血色与神智终于同时回到了他的眼中。
“……操……你妈……”他沙哑着发出左轶熟悉的诅咒。
左轶往上重重地一顶!他的咒骂就被卡在了嗓子眼,鼻孔里发出尖锐的呼吸声,然后在左轶退出的时候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呜……”
左轶脑子里的血液被这声惊喘刹那间点燃,更深地将牙齿埋进陈晟的皮肉里,他开始了更加凶猛而狂烈的冲击!
“呜……啊……操……尼玛……呃啊……啊……啊……”
陈晟被他顶得一下一下发颤,瘫软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冲击而断续地闷哼。太痛了,下面像被撕扯成两半,整个内部都是火辣辣的烧灼感。他迅速地连意识都迷离了,完全没有神智接着怒骂下去。
但那又和第一天被强暴时的痛感不同,那时的左轶生涩又莽撞,他又紧又抗拒,双方都是货真价实的处男操,直操得他死去活来。而这一次,一方面左轶经验见长,另一方面陈晟已经被大力开发过了,脾气还硬着,屁股却软了不少。所以在一段时间的蹂躏之后,渐渐地适应了下来。甚至因为意识的迷离,没有办法去反抗,不得已的温顺承受之下,反而渐渐地抬头了快感。
他那穴道里越来越水滑,阻塞的肌肉也越来越服帖,软软热热地包裹住左轶,别别扭扭地欲拒还迎。而他昏沉之下的闷哼声越来越弱,偏于低吟,渐渐就有了点瘫软无力的叫床感,“嗯……嗯啊……”
左轶是在射出第二次的时候,才发现陈晟也硬了——这人神志不清地扭着头喘息,训练有素的后穴却是颤抖不已地吸吮着他,胯间的东西也直挺挺地厮磨着左轶的小腹。
这场景要是搁平时,左轶一定把它写在纸上然后裱起来挂在电视机上——“你被我这么操都能硬”什么什么的。
但是今天左医生难得地钻了牛角尖——很明显陈晟已经被他操熟了。却还是骗他,却还是要离开。
徒增郁闷罢了。
左轶郁闷得要疯,目光阴沉地低头看了生机勃勃的陈小兄弟一会儿,抽身将自己撤离了陈晟。被捅成个小圆的洞口失了堵塞,大口地吐出了带了血丝的白浊,艳红肿胀的穴肉一开一缩,淫靡十足。
他下床翻箱倒柜,不一会儿拿了上次那只尿道棒出来。
企图逃跑的俘虏是应该痛的,不应该爽的。
跪在床上低下头,他熟练地将对方的阴茎含进嘴里抚慰,一手探进下面无法闭合的洞里,抠到前列腺的位置,带了点蹂躏性质地辗转着按压。
“啊……哈啊……”陈晟无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拽着手铐往上缩,被左轶扣着腰按回来。他一边手下动作,一边狠狠地在铃口吮了几下,再沿着凸起的青筋细密地舔下去,那东西就贴着他脸颊笔直立正了。
他小心地捏着那根粗壮活力的东西,将尿道棒顶头的不锈钢圆头一点一点塞进去。烧灼的痛感令陈晟清醒了几分,他低头往下望,眼里凶狠的杀意又活过来了,却无法动弹丝毫——他命根子被人捏着,且被操得浑身几乎散架,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力气,连蹬腿都困难。
尿道好像要被戳穿一般的疼痛,让他难耐地粗喘,昂起头看向高束头顶的手铐,他竭力要转移这种迥异的感觉——剧痛中其实又带着一点难耐的快感,他也快疯了。
没过多久,他感觉左轶放下了他饱受蹂躏的分身,然后温热而沉重的身躯重新覆盖了他,他猛地闭上眼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那家伙滚烫的器具又捅进来了。
这次左轶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另一手按着他另条大腿,硬给他折成了一百二十度大分一字马的体位。
被大大拉扯开的屁股方便了左氏狼牙棒的进出,它呼风携雨地挺入,大刀阔斧地东突西凿、开疆辟土。两个沉重的卵袋啪啪乱击在陈晟的股间,砸得那两瓣结实圆滑的屁股一片通红。
陈晟扭着头竭力地喘息,被捅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是真的被操开了,痛楚一点一点麻木,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后面咬着左轶不放,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过来,惊涛骇浪似的要将他卷进去。他眼中的杀意更盛——不仅对左轶,还对这种情况下也能爽到的自己。
他突然猛昂起头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喘,小腹激烈地收缩,“啊……”他意识模糊地低喊,然后又是一声,“啊……啊!”
左轶更加疯狂地研磨撞击着他的敏感处——知道他这是要射了,所以更加恶意地顶撞。
陈晟快被逼疯了,挣扎着双腿扭踢挣扎着,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阴茎里那根小棒。左轶按着他下腹一个劲地狠撞——不深,就死死地碾他前列腺。他的阴茎涨得像要裂开,满脸通红,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脑子里混沌无比,竭尽全力也只凝得起一个念头,老子要射,要射!
“尼玛……放……呃啊……放……”他沙哑地低喘着,整个人都开始哆嗦不已。
左轶不但不听,反而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又将他抱了起来,按在自己腿上,开始大力地往最深处捅撞。于是他的命令声骤然变成了惨叫,昂起头只剩尖长的喘息了。
那东西进得太深了,又热又大的,严严实实地贯满了肠道,仿佛已经刺入了他的胃里,要从他喉管里捅出来。
——其实还真得是他,健壮颀长,结实耐操。换了要是瘦弱娇小的杨真,哪怕再淫荡欠操、天赋异禀,也应该真的被捅穿了。
只有他,还能在这种狠重而深入的撞击中,感觉到近乎窒息的快感。
“哈……啊……哈……啊啊……啊……”他被顶得一下一下往上哆嗦,两条长腿已经不自觉地缠在了左轶腰上,阴茎粗硬地在左轶腹部上下磨蹭。
滚烫的阴茎与冰凉的尿道棒导管隔着薄薄的衬衫,刺激了左轶的触感。他一手环住陈晟的腰,将他紧紧地扣在自己怀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