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晟抖了抖烟灰,“就在这里撒。”
左轶低头不再说话,他木着脸半天没动静,只有眼睛的颜色越来越深。旁边有个男生忍不住,刚伸手要去拽他,突然他往前跪了一步,一手动作生涩地端起那个少年的一条大腿,一手扶着自己半勃起的器官,就这么狠重地捅了进去。
被捅得烂熟的穴口很容易便接纳了异物,少年发出一声尖叫,原来还仍然有些神智,他软软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左轶冰冷而惨白的胸膛,发出一声又痛楚又有些知情识趣的甜蜜的声音,“啊……怎么……好大……不要啦……”
左轶咬着唇强忍着往后退了一退,又捅进去,在少年接连的痛叫声中来回抽插了两三下,稍微有点适应感之后,就涨红着脸,终于抑制不住地将尿液射了进去。
“啊!呜……好烫!烫……放开……不要……”少年仿佛陡然被扔进开水里的活虾,突然大力地挣扎起来,白皙的手脚无力地挥动,从屁眼到小腹都剧烈地颤抖着。
周遭的人都看呆了,然后不知道谁开头,终于醒悟过来地哈哈大笑起来,“他尿在里面!哈哈哈!老天!他尿在里面!”“太有种了!哈哈哈!”“你妈的眼镜仔,太高了!真人不露相啊!”
他们笑得东倒西歪,连抱住少年的那个男生都忍不住松了手,捂着肚子往旁歪倒,任由少年挥动着手脚仿佛青蛙一般扭动。
左轶狠狠地将自己埋进去,远超同龄男生的、半勃起状态下直径就有成年男子三指宽的器官,牢牢地堵住了那个红肿而形态淫靡的洞口,里面的东西半点半滴都没能泄露出来。他按住少年细瘦的大腿往里面使劲,满溢膀胱的尿液断断续续地喷薄了约有一分多钟,少年的尖叫声都嘶哑了,垂着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泣声,双手无力地攀抓着他的手臂,口中语无伦次地喃喃,“不……烫……不要了……好涨……”
到最后少年的小腹都微微地隆起,整个人方法烧红的虾子一般,向后弓着腰躺在抱着自己的男生的大腿上,向后仰的头正对着陈晟的方向,已经被烧灼到连左轶是否尿完都分不清的地步,光抖着大腿低低地哭。然而淫靡的后穴却仍然紧紧吸附着左轶,迄今为止,仍是半点水液都不见漏出。
然后那个将他同时拖入天堂与地狱的酷刑就开始了,左轶双手握住他的腰,开始大力地前后抽插起来。
“不……不……尿还在里面……不……要涨坏了……要……要……嗯啊……嗯啊啊……”少年拖长了声尖叫呻吟着,绵长而细弱的尾音骚得入骨。
随着深入与退出的动作,穴口终于可见一缕一缕昏黄的水珠,夹杂着白色的泡沫,先还只是一点,后来就随着被重重拖出的深红色的肠肉缝隙,细细密密地如牛毛一般泄出。
左轶重重地顶他,除了得天独厚的粗长工具与狠绝的力气之外,毫无技巧可言。然而那少年似乎早已被调教得十分得趣,几十个进退之后,竟然开始自己扭动着红肿的白臀迎向左轶,双手在左轶的双臂上无力地抓挠,抠出一条一条的白痕,呻吟声渐渐地就变了味,嘤嘤哦哦的呻吟喘息声里起先还夹杂着痛感,后面就骚叫得全无章法,“要……要……嗯啊……嗯啊……好大……啊……重一点……重……捅死人家……嗯……嗯……”
旁边哄笑的男生们都看呆了,仿佛在现场观摩一出香艳欲滴的大屌淫菊小黄片,渐渐地就看到口干舌燥,七手八脚地开始抚摸和揉搓那个少年的腰肢和大腿,更有甚者扑上来舔舐少年胸口那两颗早就被嚼到颜色深红的乳头,一边舔一边捏着他胸口薄薄的肉与皮肤,竭力要将那些被掐得绯红的白肉扯长。
左轶常年肤色惨白的脸上终于带了血色,紧紧地皱着眉,下身不住地耸动,然而意识却远比周遭色令智昏的男生们清醒。夹磨着他器官的那个坑洞柔软而湿润,来回的水磨运动令他的下身比之前更加坚挺,但他只觉得无聊,就好像在做每日必修的数学题,他刻苦努力,认真研磨,但那只是提升成绩的一道作业罢了。
他顶入的动作突然暂停,因为一道高高在上的黑影再次笼罩了他。
叼着烟的陈晟推开同伴挤了进来,慢条斯理地从嘴里取下烟,夹在食指中指间,他带着高傲而戏谑的神色,单膝半跪了下来,没夹烟的那只手抓起少年的头发一拽,将自己高高挺起的器官凑到少年嘴边。
少年被左轶操得只能张大发出媚叫声的嘴唇,柔顺地贴在陈晟下体的青筋上,唇瓣蹭了一蹭,像是在迷糊中辨认出那是什么,便自发地伸出舌头,将湿润的龟头舔进嘴里。
陈晟拽着少年的头发重重地一顶,左轶便听见仿佛猪叫一般的闷哼声——他觉得那就是猪叫。随着柱体的捅入,少年的嘴大大地鼓起,发出压抑的呻吟,而随着柱体的退出,那两瓣肿胀的唇瓣也跟着向前撅起,双颊凹陷,发出恋恋不舍的吸啜声,“呜……嗯……哼……哼……嗯……哼……”
左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唇瓣与柱体相连的位置,看着那青筋贲张的物事不断地退出又进入,退出又进入,近在咫尺的距离帮助了他的高度近视,被变形的眼球放大的画面一点一点清晰。他甚至能够看清陈晟大腿根部内裤包裹过的痕迹——那里被晒出了清晰的分界线,内里的颜色比周围略浅,沿着腿根浅到腰侧,再一直蔓延到肚脐的下方。那个肚脐眼很漂亮,被周遭已经能够粗略看出六块腹肌线条的肌肉包裹,而呈现圆形略偏三角的形状。
他脑中开始嗡嗡地轰鸣,数学题的千万般公式在他眼前顺次炸开,然后是教科书里孔子双手合十的画像,也轰然炸开了,耳侧回响着自己早上默读古文时冰冷而毫无节奏的声音,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读悦)乎,不亦说乎,不亦说乎……
他将视线一点一点地下移,从陈晟的肚脐一直看到勃发的器官,再看到腿根,看到随着动作而收缩扩张的大腿肌肉,再沿着那漂亮的曲线看到横跪在地上的小腿,无不线条紧绷、充满着蓬勃的爆发力与动态汹涌的美感。他第一次发现人类的肉体可以这样好看。不,他第一次觉得一样东西好看。
身下的少年发出呜呜的呻吟,终于抑制不住地将陈晟的东西吐了出来,开始张大嘴“啊啊”地尖叫——因为左轶突然加大了速度,开始他最后的也是最狠重的冲刺。他双手使劲掰开少年的穴口,将自己硕大的器官全根地退出,再全根地捅入,少年大开的双腿禁不住抽搐起来,腰肢颤抖得不像话,已经无法跟随着他的节奏而迎合了,口水滴答的嘴唇大大张开,别说完整的话,连一个有意识的词都拼不出,只能像个发声玩偶一样,在喘气的间歇地发出千篇一律的嘶哑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晟放开少年的头发,任由他瘫在自己大腿上抽搐着呻吟,他没管自己高挺的下身,而只是将烟重新放回嘴边,一边慢条斯理地吞吐着眼圈,一边看着左轶突然疯狂的动作。
他注意到左轶的眼神——用那种专注而入迷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他终于忍不住牵起嘴角发出一声冷笑。
他一边笑着,一边看着左轶的视线慢慢上移,从自己的腰部上移到胸部。左轶定定地看着他的胸口,那两颗因为长期地袒露运动而显得黑红的乳粒,很小,深嵌在肌肉饱满的胸前,一点也称不上美艳,然后左轶却看呆了,眼神与动作都愈发凶狠起来。
他更加觉得好笑,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把抓起左轶的头发,将他的脸拉向自己,双目对视,他看到那双被欲望浸染透彻的眼睛里毫不避讳的渴求。
仰着脸看向他的左轶身体猛然一僵,顿了片刻,腰臀狠重地往前一压,定了小一会儿,再重重一压。
少年尖声哭叫起来,滚烫的东西接二连三地喷淋上他的内壁,他腿脚抽搐着绷紧了脚趾,双手在左轶臂上抠出各自抠出五道长长的血痕。
左轶张开嘴喘息着,高潮之后的目光有些迷离,但也只那一瞬,他继续喘着气,视线死死地定在陈晟的脸上。
陈晟森冷着目光与他对视,片刻之后,突然咧嘴哈哈大笑起来。
他拽着左轶的头发一把将他脑袋甩开一边,然后推了他一把,将他与少年紧紧相连的下体分隔开,然后看看那再也合不拢的、汩汩往外淌出润滑液、精液、尿液的糜烂洞口,冷笑道,“不错啊,眼镜仔,大开眼界啊。你快把这小子捅坏了。”
他看也没看左轶,而只是粗鲁地拍了拍那少年神情涣散的脸,“喂,杨真,大鸡巴捅得你爽不爽?”
少年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将头摆向一边,左轶以为他晕过去了,结果他伸出舌头仿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嘴里仍意识不清地喃喃,“嗯……大鸡巴……嗯……”
陈晟冷笑了一声,“贱货,还没被捅够?”弯腰轻而易举地就将那少年拦腰扛了起来,转身道,“我去给他洗洗上个药,真坏了就没得玩了。”
“这眼镜仔怎么办?”男生乙问。
“让他滚,”里间传来蓬蓬头水流的哗哗声,“他没胆子说出去。”
男生乙推了左轶一把,耀武扬威地,“听到没有?大发慈悲让你滚蛋,还不快点滚!你有种跟老师讲,老子剁了你的鸡巴……”
他还要再说,左轶已经背过身去摸索到了自己破碎的眼镜,也没理他的挑衅,木着脸将眼镜架回鼻梁上,将被扯坏的衣服裤子捡起来勉强套上,鼻青脸肿地,就这么沉默地走了。
他再没看到过深夜澡堂里的光亮,这群疯狂的不良少年毕竟还是有所戒备,不知道将狂欢的场所换去了哪里。他倒是在校内汹涌耸动的黑色人头里,再见过一两眼陈晟,头一次细心听过周遭同学一两句闲话,终于知道他和他身后那几个跟班是与他同年级的体育特长生,保送体育院校,所以成日里不学无术,无所事事,连教导主任都懒得管他们。
他每次都默默地跟着他们的方向走出几步,看见陈晟微昂的后脑勺,隐约还能听见他骄纵肆意的大笑,然后他就被汹涌的人潮淹没,渐渐地再也看不着了……
……
十年后。
左轶拖着一个老旧而体型小巧的行李箱,随着拥挤的人潮出了机场抵达大厅。
医院派了人来接他,同科室的一个呆呆愣愣的实习生,举着块牌子,看到他就一个劲傻笑,“左医生!这边!”
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实习生十分雀跃,“我看过您照片,一眼就认出来啦!左医生,久仰大名!我可崇拜您了!医院给你安排了住宿,晚上还有接风宴,您喝不喝酒?院长专门嘱咐了,大家都是医生,少喝一点,少喝一点还是可以的!哈哈哈……”
他森冷而略觉得烦吵的一眼看过去,那实习生的笑容就僵了,终于发觉这位享有多项研发成果、年轻有为的医学博士,似乎没那么好相处。
果然,左轶冷淡地开口道,“接风宴我不去了,我有事。住宿也不用安排,我不住医院附近,你送我到东区附近的租房中介。”
“啊?”实习生忐忑地问,“为什么住东区?那边离医院太远了,上班至少得四十分钟。”在这所并不算大的城市里,这个路程算远了。
“空气好。”左轶吐出三个字,再没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