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的眼看我,除了小宇之外,你是第一个看进我心里的人。〃正视著我,他的告白让我有些心软,但是一想起姊姊,立刻又坚定起来。
〃所以,当你在电话里告诉我,要我约姚嫦出去,我的心很冷,原来,你还是只重视著她,为她的幸福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和我,小鹦鹉,我真的无法比过她吗?〃突然软下的眼光可怜兮兮的望进我的眼底,心一惊,立刻闪过,〃哼!当然。〃
〃是吗?〃听著那语气又冷了下来,我怎么可能轻易的原谅他呢?而且,姊姊已经去逝了,她在我的心目中非同小可,不可能因为这个人而降等的。
〃总之,我故意在那三年间一直对你冷淡,想惩罚你,可是你却比我更倔,不想再这么下去,所以我和姚嫦求婚,想激出你的真心,明明你爱我的不是?光是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跳出来反对?〃痛苦的问著我,他似乎为此非常的烦燥。
〃因为你从来不曾说过,而且,你不该利用姊姊。〃闷闷的说著,姊姊是我永远的禁忌,为了她的喜好,我不会和她抢夺的。
〃我就算不利用她,她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失败的,小鹦鹉,你们把她保护的太好了,甚至让她以为这世界上没有她得不到的,我从来没说要和她交往,是她以我的女友自居,一步一步入侵我的生活,我没反对是不想失去你!〃越说越气似的,路骋的眼底也满是愤怒。
〃不淮你说姊姊的坏话,她只是太单纯,才以为。。。。。。〃说不下去了,的确,姊姊有时候的确是会这样,因为自信能够得到,有时还会造成麻烦,可是她还是我的姊姊,所以我没办法接受指责她的话。
〃才以为什么都该拿在手中,才以为我会和她在一起,小鹦鹉,这样不会太自私了吗?我只是顺著她的幻想走下去,甚至事后也准备和你们坦承那只是个玩笑。〃
〃这个玩笑害死了我的姊姊,毁了我的全家,路骋,你才是个大笨蛋!〃放声吼著,我被这玩笑害惨了,九年来,哪一天不是懊悔度日,结果,路骋却说这只是个玩笑?
〃就算没有那次的事情,下一次,她还是会做出傻事的。〃冷静的说著,他也看出了我的心虚。
〃对,没错,但至少下场也许不会是这样,路骋,我可以原谅你不爱姊姊,但是,你的做法太伤人了。〃我垂下视线,其实也明白,这只是牵怒,路骋并没有错,他只是没有说出口,就像我们只是太爱姊姊而努力保护她一样,这场事件,竟然让姊姊变成了唯一的元凶。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回去吧!〃转身,我得回去好好想想。
〃不淮!〃腰身上又是一阵紧缩,还没反应过来,我已被他带入房中。
〃小鹦鹉,我没时间了,和你母亲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发过誓如果时间到了还不能让你承认爱上我的话,我就得放弃,并且一辈子都不能出现在你的面前,所以,请你以后再生我的气吧!〃一边把我放倒在床上,他解著衣服,糟的是我的裤子还没套回去,被他轻易一扯就离了身子。
〃你、你这个无赖!〃推不开他,难不成他还是准备用性爱来让我爱上他吗?这个人是动物吗?
〃没办法,短时间里我实在想不到什么可以让你原谅我又爱上我的方法,所以只能用这个了。〃覆上来同时,他已经光裸成一片,还把我推拒的手拉开。
〃我不要!路骋,你这个王八蛋!〃踢向他的腿被闪开后,变成了环住他的腰间,看著他意志坚决的神情,我简直要晕过去了。
〃抱歉,小鹦鹉,你的拒绝被驳回了。〃他笑著,露出的齿就像是等著撕裂人的兽般,更像是,恶魔的微笑。
***
结果还是让他得逞了,彷佛为了安抚那段时间我所受的惊吓,路骋虽然坚决,却不再粗暴,温柔的让人忍不住沉醉,一边喘息的同时,我听他的淫糜字句,非常有想一拳打晕他的冲动。
〃好紧、好棒。。。。。。小鹦鹉,我想到八十岁都还能和你做爱。〃色情的捏著我的一边乳尖,他吻著另一头,连身下那窜动的位置也是不住的顶弄著,让我几乎承受不住往后跌去,偏偏,他的手稳稳的环著我的腰,偶尔还用力下压,想进入最深处般的迫切。
〃闭、闭嘴。。。。。。〃不敢去想像他所说的内容,八十岁?这个人在想什么啊?
〃没办法。。。。。。小鹦鹉,你的身体棒到让我忍不住赞叹,好想一直在里面不要出来。〃一本正经的回道,他吻著我的嘴角,勾引著我的应和,随著凌乱水声一直飘荡在耳际,教人羞窘不已。
〃都。。。。。。哈啊。。。。。。叫你闭嘴。。。。。。听不见是吧。。。。。。〃停留在深处的欲望彷佛嬉闹般的一再磨蹭那处敏感,让我快尖叫出声,抱紧著他的颈项,我矛盾著闭眼喘息。
〃啊啊。。。。。。路、路骋。。。。。。你放手啊。。。。。。我要出来了。。。。。。〃即将射出的欲望被他一把握住,带来极度痛苦的欢愉,瞪著他,我一边扭动著身体,为他的举动恼怒起来。
〃不行啊!小鹦鹉,你得先说,你爱我,而且比姚嫦更爱。〃无奈的耸肩,路骋还过份的伸出手指玩弄著顶端,让我又一阵颤栗。
〃不、不要。。。。。。〃咬唇,我不可以这么说的。
〃小鹦鹉!〃气的又猛地顶了几下,他将额垂在我的肩上,一副丧气的模样,〃你真的不爱我吗?〃
〃啊啊。。。。。。我、我爱你。。。。。。可是。。。。。。姊姊已经在我心中很久了,我不能。。。。。。把她丢掉啊。。。。。。〃努力的把内心所想传达给他,我不是不想把他放的很重,只是,我必须一辈子记得姊姊,这是我唯一能做的补偿,他懂不懂啊?
〃真的吗?小鹦鹉,你爱我不是骗我的吧?〃一时高兴,他顺手松了钳制,快感随著喷发充塞著脑部,也让我无法回应。
〃啊啊啊。。。。。。〃抱紧著他,身后也绞紧著他的欲望,让他再也无法分心。
〃可恶。。。。。。〃握住我的腰开始冲刺,看的出来他很气恼。
直到结束时,我趴在路骋的身上,一边聆听那越来越平稳的心跳,渐渐的,和我同步起来。
〃真是的。。。。。。只差一点就成功了。。。。。。〃头顶,还有他的埋怨。
〃。。。。。。〃真不想再重覆一次方才的告白,就让他多烦恼一下吧!
〃告诉你一个故事,很久了,我也差不多快忘了。〃他突然说道,语气似乎为了回忆而模糊一些。
〃十岁以前我住在国外,对那里的印象就是冷,总是布满雾气,就算偶尔有些阳光,还是让人打从心底觉得寒冷起来,我的母亲是那边土生土长的华侨,很穷却也知足,直到她在那里认识了前去就学的父亲;他也是个穷学生,总是有一顿没一顿的饿著,后来和我母亲在一起时,也理所当然的让她照顾,甚至任由她没名没分的为他生了两个孩子,可笑的是她的付出,却没为她换来任何回报,因为我的父亲不爱她,只是贪恋她的温柔;我的母亲明明知道,但是青春、金钱,只要是我父亲需要的,她总是想尽办法满足他;直到后来还为了帮他筹钱买一张机票,和陌生男人性交,她没发现我躲在床底下,一直听著她忍耐的低吟;拿著辛苦赚来的钱赶往机场,我永远都忘不了她当时的笑容,充满了喜悦,牺牲了一切也甘之如饴。〃有些酸涩的语气,彷佛他还是那个躲在床下的孩子,一边懵懵懂懂的听著母亲的忍耐,我无法想像他当时的心境,那应该是非常的难堪吧?
〃后来,我们回国了,母子三人为了找回坐上飞机后便毫回音讯的父亲来到台湾,看著母亲为了一点讯息和人哈腰鞠躬的卑微,我不能理解她的想法,明明那个人已经抛下了我们,为什么她还不肯放弃呢?结果,她却一边流著眼泪告诉我,因为她非常的爱他,就算最后要被迫放弃,她也必须得到确切的答案,才能死心回去。〃有些激动的说著,一等我抬头看他时,他又平静下来。
〃当我们确定了住址赶过去时,途中一辆酒醉肇事的货车却闯了红灯往我们撞过来,她推开了路放却来不及顾及我,只能抱住我和她一起被车子拖行近二十公尺,这就是我的伤口的由来,我的背被热烫的柏油路狠狠削掉一整片肉,至于我的母亲,她则是当场死亡,好笑吧?只隔了一条街,她最心爱的男人就在那里,却永远见不到了。〃抱紧我,路骋的眼里写著憎恨和痛苦,亲眼看见至亲惨死,那又是什么光景?他还能正常的活著,我已经感到非常惊讶。
〃路骋。。。。。。〃伸手想阻止他,然而路骋又突然笑了笑,憎恨与痛苦消失了,只剩下悲伤。
〃几年后,我的父亲的事业才刚起步,而他又娶了继母,从他的眼里我知道他是真的爱上我的继母,那眼神和我的母亲是一样的,既执著又坚定;为了报复他,我亲口告诉继母我的母亲惨死的真相,不能接受打击,我那继母便伤心的带著刚出世的小弟离家出走,奇怪吧?明明不是她的错,她却委屈求全的离开,直到几年后,当我的父亲找到她们时,继母却死了,看著他伤心欲绝的模样,我却想笑,终于也轮到他伤心了,母亲地下有知,不知道会作何感想?然而,我却一点报复的快感都没有,看著他的眼泪时,心口却好像破了一个洞,总是空荡荡的吹著冷风。〃下意识的捂住心脏,我伸手覆住他的手,心底也跟著抽痛著。
〃我和一位女性交往过,从她的眼中我看到同样的迷恋,然而当我们做爱的时候,她发现了我背上的伤痕,尖叫著夺门而出,她说她没办法接受不完美的我,瞬间,她的眼底只有著嫌恶,只因为那道我的母亲为了保护我而留下的伤疤;真奇怪,我以为我应该愤怒的,她的嫌弃是那么明显,可是心中的破洞却只是越来越大,灌满了冰冷;有一段时间,为了填补温暖,我开始和很多人上床,并且坚持穿著衣物,不让他们看见那道伤疤,然而我还是失败了,还是一直觉得冷。到了后来,发现他们再也不敢和我对看,说我的眼底太冷、没有感情,让他们觉得害怕,我想应该不会有人会爱上毫无感情的我,而我,也懒得去尝试了;结果后来,我认识了你,小鹦鹉,你总是避也不避的看著我,给我温暖,还毫不在意我的伤疤,你填满了我心口的破洞,让我不小心爱上你。〃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