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他写完了自己要写的东西,叫来自己的助手,轻声的对他说了几句,看着助手拿着自己写的东西出去了,他才又恢复了自己的严肃。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时针指向六点。他才不慌不忙的穿上晚礼服,在保镖的簇拥下前往欣欣江舞厅,听说那里又来了一个角色的XX。他相信自己这次不会再碰到军统的特工了,他要好好的享受自己的业余生活,歌舞升平,这是他心理的一种感觉,他喜欢音乐喜欢在音乐中放松自己,当然不能少了美女。
第十九章08 心中的隐痛
周金丰下了火车,立刻住进一家高级酒店,然后乔装改扮后,离开酒店在豆仔尾一个单身老乡路达家里潜伏下来,等待自己的另一个帮手。第二天,方似虎依旧轮船上的那一身装扮出现在路达家的时候,照实让周金丰没有认出来。自己心里还在想,我当是派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原来是一个莽夫,也就没他在意把他让进院里。
这才注意到那个人一直呆呆的看着自己傻笑,在外面的时候不方便说什么,只以为是一种场面上的掩饰,可是进了院子里依旧这样的傻笑,就让周金丰觉得很奇怪。挺住身看着他想说什么?却不料被他一把抱住,感觉到他眼里的泪水簌簌的流淌,更是莫名奇妙。知道那人喊出他的名字,他才意识到这个人原来是自己的似虎哥。
那声音他太熟悉了,他有他身上的那种强悍的气息,以及拥抱自己时打那种颤抖和温暖,倒让他一霎那间找到了原来的那种感觉。“似虎哥,真的是你吗?你真坏,人家都没有认出来,你真行,这是打扮像个坏蛋。”周金丰先是绕着方似虎的脖子撒了一个娇,然后急忙松开手,一本正经的打量着方似虎,一边打量一边啧啧的品头论足,那架势那感觉那神情其实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方似虎撇掉了头上的帽子,撕去了一脸伪装的落腮胡,然后伸出自己的胳膊,让周金丰的胳膊上来碰撞了一下,然后两个人肩膀搭着肩膀,在原地蹦着圈的跳着,脸上的喜悦伴着爽朗的笑声在校园里回荡着,这一刻的笑声是那样的轻松和青春,一种久别后的重逢喜悦,在里面铿锵有力的回旋着像是一首旋律。路达也呆呆的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笑,虽然他不清楚两个人为什么会这样的兴奋,但是他猜到了两个人一定是生死之交的好朋友。
这天晚上,两个人拿出钱让路达买了好酒好菜,三个人狠狠的喝了一顿,路达不是军统人员,所以两个人不能聊太多的关于军统的事情,之一是边喝酒一边看着对方傻笑,或者说些思念的话语。这样倒好,不能谈任务能台的只有兄弟情义,这个夜晚周金丰很真诚的向方似虎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表示了抱歉。方似虎则笑呵呵的告诉他,他们早就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了,当然这个他们包括自己当初那个团队的所有人员。
那天晚上月亮特别的亮,两个人躺在路达家的小阁楼上,看着弯弯的月亮和调皮的星星,向着已经离开了他们的胡逸之周群朗冯霄,还有至今不知道什么样子的吴科伟,心里的那种伤感油然而生。现在他们知道了自己生涯的残酷,只是第一次任务,周金丰他们就几乎全军覆没,这样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但是向一线还是让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周金丰不由自主的靠近了方似虎,似乎他这一刻非常有需要一个依靠,他的眼神正急切的表达着这种愿望。方似虎依旧像以前那样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的,伸出一只有利的臂膀,把周金丰暖暖的搂在怀里,用一种关切关怀有呵护备至的眼神看着周金丰,似乎在说:丰弟,不要怕,不是有我在吗?我的臂膀就是你永远的依靠,那一刻周金丰紧紧的贴着方似虎的胸膛,感觉着他的心跳,那一刻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和方似虎的血液,似乎隔着XX,依旧融合在了一起,那种感觉似乎世界上只剩下他门两个人。
那天晚上,周金丰又像以前一样,他的手指向泥鳅一样的在方似虎的身躯上滑动,又像是涓涓的流水带着跳动的音符在方似虎的身体上流淌。慢慢的那娟娟的泉水包围了方似虎凸起的柱状掩饰。流水不停的冲击着岩石,冲击着他的根基和光滑的平面。知道掩饰经不起XX,拜托了岩石的纠缠,回到主人的手掌心,那一刻两个人对着皎洁的月光,肆无忌惮的挥霍着自己的青春精华,让优美的弧线划出两道流星的足迹而后慢慢的陨落。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路达已经出去,方似虎看着周金丰笑呵呵的问“你说昨天晚上路达会不会听到什么声音?我觉得那床总是咯吱吱的响。”方似虎确实很担心,他甚至都觉得如果今天早晨一下阁楼看见路达自己会脸红,还好现在他不在。“听见又怕什么?我们又没干什么龌龊的事,那个男人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没有自己弄出来过呢?你呀,别瞎想了,快点吃饭吧,吃完饭我们还有出去一下。
周金丰说的很有道理,精力旺盛的男人都是有过这种一个人和XX交流的感受,不过是结了婚的还是没结婚的,其实有很多人结了婚之后,依旧会有这样的交流,这真的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路达还真没听见昨天晚上他们阁楼上的动静,一方面他的酒喝得太多了睡得很沉,另一方面他每天忙于自己的生意也很疲劳的,哪会有功夫管他们的风花雪月,老百姓所关心的是明天要怎样讨生活。
给周金丰这个刺杀的任务,并不单单是为了只让他报了杀父母之仇。要知道厦门沦陷以后,日伪在厦门设立了兴亚院,从名字你就可以看到,那是日本人为推行大东亚共荣圈的决策机关,而出人这个兴亚院院长的,就是从上海过来担任日本人所办的《全闽日版》社的社长泽重信,可见日本对他的重视程度,让他一个人身兼两份要职。这家伙激起的反动,早就引起了戴笠的不满,他原本打算命令闽南站来暗杀泽重信,可是又觉得这样的功劳,应该交给特训班的学院,让他们有一点的资本。所以他把这个任务布置给了霍言旺,而活阎王在研究这个泽重信的时候,和巧合的发现了他就是当年杀害周金丰父母的凶手,公心私心他都觉得这个任务交给周金丰比较合适。一方面周金丰相当优秀,善于以各种角色来伪装自己,另一方面,强力的仇恨心理,根本不会给泽重信一点的生机。他相信周金丰觉对会让他死的彻彻底底的。所以周金丰的到这个任务,不不是因为他和霍言旺如何如何,而是凭他自己的能力争取来的。
周金丰化妆成一个小马仔,跟着依旧原来那身装扮的方似虎,先去了台湾浪人有当地十八哥之一的林子滚开的蝴蝶戏院,在这里他们见到了事先在这里当会计的军统闽南站女特工苏群英,向她更加详细的了解了泽重信最近的情况,让他门很欣慰的是,泽重信依旧是色心不改,每日来蝴蝶戏院听戏,然后一定要带着旦角去地庭西餐馆进餐。两个人听了心里已经有数,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这一日,周金丰方似虎接到苏群英传来的消息,泽重信晚间要在蝴蝶戏院请客,周金丰带好无声XX悄悄地混杂在戏院的门口窥视。泽重信看完戏依旧在大汉奸《华南日报》社社长林延东等的簇拥下,离开戏院准备去吃西餐,在路达大中路喜乐咖啡厅门口的时候。早就选好了地点在那里等候多时的周金丰,真沉着稳健的伸出了复仇的子弹。一声闷哼之后,泽重信的身躯XX的倒了下来,正在他身边比比画划划的林延东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他惊慌的喊叫着,并顺着枪响的声音看去。
“有刺客,快救院长。抓住那个女的,穿旗袍的女的。”林延东看见了正在拿着枪跑向思明南路的周金丰。话说这周金丰怎么不多小心呀,撤离的时候为什么不知道保护自己。你要是这么想就错了,周金丰就是像这样的引起保护泽重信的人的注意。经过了一阵的慌乱之后,果然卫兵们调整了方向向思明南路追了过来,他们根本不看男人,而是找穿旗袍的女性,吓得女人们惊叫着四处的躲藏着。
此时的周金丰已经快速的在一个胡同里换去了女人的旗袍,然后穿着富家公子哥的衣服从另一个街道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立刻由思明西路转入山仔头,经篙巷,土堆一带小路辗转回到豆仔尾的住处,不再露面。外面的消息又方似虎进行打探。要知道这泽重信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的死给厦门的敌伪造成了很大的震动。他们当台大规模的展开抓捕,凡是在思明南路路穿旗袍出现的女人,都受到了严格的盘查。
周金丰这一招固然和巧妙地戏弄了敌人,为自己赢得了安全,但是厦门的特务汉奸们穷凶极恶的疯了眼,他们抓了很多的无辜百姓,守住脸的女性就达数十人,其中刑讯致死的就有十多人。一直躲在豆仔尾的周金丰,每天听到方似虎带来的这些消息,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他甚至觉得自己很不光彩,一个大男人做了事情,居然让无辜的女子为自己背上了这样的黑锅,他有愧于男人这个字眼,那一刻他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再做这样的化妆去执行任务了,如果违背了誓言,他就不得好死。
好在苏群英他们都没有受到株连,但是此刻的周金丰不能再轻易的出去,毕竟还是有风险,一个月后,方似虎在吉库给他联系方式的那个人那里,搞到了偷渡用的救生圈。他协同周金丰由员当港游到篙屿转入漳州,再乘帆船回惠安。这次任务完成得很顺利,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即为当过清楚了大特务,又给自己报了杀父母之仇,对于周金丰莱说与公与私都是一个不错的结果。看上去很高兴的他,心里却留下了一个隐隐的伤痛,这一点方似虎都没有注意到,这个隐痛就是他发的那个毒誓。
十月的金秋,息烽同样的也是秋高气爽,特训班的校门口挂着一个大大的横幅,鼓乐队也早早的站立在校门的两侧,特训班的学员们也都穿着崭新的军装,集合在操场。他们在等待,等待他们的英雄归来。已经从福州归来的行动小组人员,也已经带着大红花,站在了校门口的正中,他们也要等两个人,一个就是周金丰,另一个是方似虎,他们的归来,庆功的仪式就将开始。
远远的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他们来了,他们两人风尘仆仆的来了,下了车和其它的成员们一起戴着大红花,意气风发的走在大家的瞩目当中。在大家的眼里他们是那样的神采熠熠,那样的春风得意。可是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接受大家的瞩目的时候,心里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因为这次任务而没有回来的周群朗,胡逸之冯霄和吴科伟。只有他们更清楚,其实死去的人和他们一样的伟大,市值比他们还要伟大。
第十九章09 吴科伟的消息
学校的礼堂里,周金丰和韩莎分别对这次执行任务的经过,给自己的校友们做了分享的倾诉。韩莎以一个霸王花的姿态,陈诉着福州的爆破,讲到精彩之处台下掌声雷动,没有一个特训班的学员不对他们的风采充满了向往。对于韩莎她们的一路所见所闻,大家恨得咬牙切齿,纠结之处友人振臂高呼“打倒小日本,达到西安鬼子们头上砍去。”
周金丰的陈诉有些低沉,毕竟他失去了那么多朝夕相伴的伙伴,他们有过对的说自己,只是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