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犯,他只是一个小商人,郑年松对他的那种做法实在是过分,你应该好好地管教一下你的手下。”周金丰还是第一次这样和周浩洋说话,让周浩洋一时觉得有些奇怪,这小子怎么可以这样和自己说话,他的心里不是很痛快。
“你怎么知道刘元不是政治犯,谁和你说的。”周浩洋的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看上去很和善,似乎很赞同周金丰的说法,保是不能确信这个消息的来源一样,很随意的问了一句。“是刘元自己和方似虎说的,在他临死前。”周金丰现在的心里一直很相信周浩洋,他相信周浩洋还是在乎他的,也相信周浩洋不了解情况,所以想都没想的就说了出来。周浩洋的脸上神情划过一丝的不快之后,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好的,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一定会好好的管教一下郑年松这个小子,这还了得吗?”周浩洋像往常一样把周金丰送出了门口,看着周金丰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了一点醋意。这几天肖宝一直说周金丰和方似虎来往过于密切,自己也没怎么当回事,必竟是自己安排周金丰去靠近方似虎,来摸清方似虎的虚实。从肖宝和周金丰的汇报来看,方似虎还算正常。今天他忽然有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改变了探听虚实的态度,其实自己一开始没想对方似虎和佘影采取刑讯的手段,主要原因是在考虑周金丰和齐辅仁他们的感受,毕竟他们是一起共过时战友,再说了上面的口气也不是很坚定,自己也就像这样关着他们算了。但是今天周金丰说方似虎知道刘元的事情,这不是一个好的现象,他在想周金丰是这样的看法,是不是方似虎说了什么,这件事情肖宝为什么没向自己汇报,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前两天他和童新岩喝酒的时候,说到周金丰童新岩就说过,周金丰是个XX,他还有个很好的同学更是让人向往,因为童新岩一直没有忘记那个夜晚,自己品尝了方似虎的琼浆,差一点在他的身体内播下了种子,想一想就是个遗憾。借着酒劲就说了出来,他没有说自己对方似虎怎么样了,反而说周金丰和方似虎的关系很是暧昧,暧昧的那种程度让人羡慕。当时周浩洋并淌有太放在心上,说实话方似虎是英俊,但是那是一种阳刚气十足的英俊,自己喜欢的是周金丰那样女人味道。
现在周金丰一提方似虎脸上的那种和自然流露出来的信任感,让周浩洋很是不舒服。他马上叫来了肖宝,肖宝仔细回忆了一下,判断出应该是那天方似虎没有出去散步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做了检讨。周浩洋臭骂了肖宝一通,告诉他他可以回到廖雄手下了,这边的事情自己来做安排。肖宝小心翼翼的走了,心里在偷偷的乐,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自己又可以和廖雄一起为非作歹了,不过这种想法绝对是不可以让周浩洋看见的。
佘影也不是人省油的灯,她知道周浩洋是一个花花的角色,自然少不了施展一下自己的风姿和魅力,可是周浩洋却不是很给她面子,似乎知道她不是什么好货色一样,根本就没有给她一个笑脸。周浩洋是什么人,他喜欢的女子不一定一定要处子,但是起码在自己军统这条线不没有任何的刮扯,尤其是军统内部的女人,越是漂亮就越危险。自己要找女人哪里都有没有必要和佘影这样的女人扯在一起。
佘影是很漂亮,但是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所以她再漂亮也没有用,在自己的眼里就是一个平常。自己这集中营里面,漂亮的女人不少,不敢说各种类型的美女都有,起码也占了十之八九,别的不说,就说曾经是戴老板姘妇的周志英,北平名票肖宁,鲜文秀,个个都是漂亮得不得了,周浩洋都没有动过歪心思。因为他知道,这些女人可以看得却是摸不得,摸不好容易把自己的前途摸没有了。
周志英在戴笠没有认识胡蝶之前,她的位置也并不是很牢固,只是戴老板一时兴起尝赤的时令海鲜,味道鲜美但是不能当饭吃,当饭吃怎么也吃不饱的那种。不过戴老板确实很喜欢了她一阵子的,可惜她时运不济随后就出现了胡蝶,无论是名气还是地位,周志英这个小家碧玉都无法和大明星相提并论。胡蝶并不是一个可以容纳下别人的人,而戴老板似乎又不希望别人和他使用同一个锅,所以周志英就被弄到了这里,真是一种罪过。
而肖宁和鲜文秀被送到了这里更是一种令人费解的事情。肖宁在上海上大学,她的衣服话黄少谷要替她做媒,把她介绍给第三战区一个集团军的司令叫王京久。肖宁就和她的大学同学鲜文秀来到了上饶。和那个王京久见面之后,肖宁发现这是一个不学无术又花花太岁班的人物,就非常不愿意,准备回湖南老家去。
王京久似乎也没有在做挽留和强求,只是说要尽一下地主之谊为两个人践行,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巧合偏偏戴老板也在践行的酒桌上。他很亲切也很得体的对肖宁和鲜文秀说:“委员长听说你们的京戏唱得好,特意派我接你们到重庆演出。”肖宁和鲜文秀都感觉到不太对,但是容不得他们分辨,就被强行的带走了。这是戴老板扛着别人的旗号,冠冕堂皇的接走了两个人,说接走好听一点,实质上就是给半路绑架了。
肖宁的青衣,鲜文秀的花旦,在北平的票友中是说得着的,戴笠自然知道这个。他先把两个人关进了望龙门会馆,再送到白公馆,直到两个人被那种地方的残忍吓破了胆,在悄悄地派人用滑竿把两个人接进了杨家山自己的住所,柔情蜜意的享用了一个多月。本想继续享用,要知道一边听着戏,以便进行着赏玩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戴老板自然都得其中的美妙。
可是胡蝶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消息,急冲冲的赶到杨家山,戴老板才迫不得已的把这两个心爱的女子送到了这里不定期的关押了起来。和周志英一样,她们有着宽松的自由,不同的是周志英属于大家都知道的戴笠用过的人,而肖宁和鲜文秀大家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里的奥妙只有周浩洋知道几分,所以他不会为难这三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戴老板想起了那一个也未可知。所以他是不会打这些女人的主意的。
佘影被安排在和周志英一个房间,同住的还有一个叫路云朵的女孩子和一个叫黄光彤的知识分子。她们的对面就是肖宁和鲜文秀的监舍。佘影绝对没有想到,这么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竟然偷偷的藏着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是属于没有任何政治色彩的女孩子,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不过大家都比较自由,说话聊天的时候相互也就熟悉了,只是一些个人的XX女孩子是轻易不会说的。
应该说周浩洋对佘影的安排还是不错的,他知道这个女人自己虽然不喜欢,但是还会有别人喜欢,他甚至觉得这个女人在监舍都不会忘记勾引人,他希望这个女人能够去勾引一下那些顽固不化的地下党,他相信那些坚守自己信仰的人,一定没有尝到过这样有味道的女人,那身体熟的简直一碰就会流水,白嫩嫩的旷久没有吃肉的人,看着都会喷发的那种感觉,所以周浩洋心里还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但是周浩洋心里清楚的很,这个女人也不是轻易会听自己摆弄的,所以要想让她乖乖地听自己的话,去XX地下党重要的人物,自己还是要给她些厉害尝尝的。只要她知道了自己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自己是这样的太上皇的时候,她才会乖乖地听自己的话。这件事情周浩洋一直在想,今天把他和方似虎放在一起想,就觉得对了,这两个人自己要让他们不要过得太舒服。想到这里周浩洋忍不住阴险的笑了一笑,这一笑符合他的性格,因为这笑里面带着残忍和龌龊。
第二十三章 05 用刑方似虎
方似虎被精赤赤的绑在木头上,他的身体成了一个工字型,两条臂膀和两至XX被呈一字型束缚在一根不是很粗的竹竿上,两根竹竿中间有一根很粗的木柱束缚着他的身体。这是一个让方似虎感到一种很屈辱的十字架。他发达的身体肌肉和轻拢的汗毛就这样被周浩洋和守卫们肆无忌惮的扫视着,他们的眼神里露着一种羡慕的光芒。
应该说这是一个男人无比XX的身躯,好男毛多吗?再说方似虎不光是毛多,健康的肤色青春的气息,并没有因为这段时间的关押而发生任何的改变。周浩洋看着方似虎,想着童新岩说的话,看来是真的,这样的身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喜欢,何况周金丰这个本身就喜欢男人的男人,怎能不对这样的身体充满了渴望。
周浩洋把目光扫向因为被一字型束缚了XX,而完全暴露出来的那人的排泄孔,紫色的穴孔在密实的绒毛下,微微的进行着闭合,像是婴儿的小嘴在进行中睡梦中的呢喃,他姥姥的真的好XX。看到这里周浩洋觉得心里有些痒痒,他并不是想侵犯方似虎而心里痒痒,他是感觉到自己的手有些痒痒,他用力的扮着自己动手指节,发出清脆的响声,脸上的笑带着一种狰狞。
周浩洋只对女性化的男人感兴趣,看着比自己还雄性的男人心里有着一种妒忌,咬牙切齿的妒忌,他今天把方似虎带到这里就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当然不是自己XX的厉害,那种厉害他会对周金丰使用,而不是对方似虎。自己不能容忍自己身子下面是一个,比自己还有着厚实汗毛身材矫健的男人,他要的是那种温柔的光滑感。
“方似虎,你没有看这里的要求吗?你为什么要和刘元那个地下党秘密接触,你们是不是接上头了?”周浩洋的脸上带着一脸的威严,看上去更加的狰狞。他之所以这么说是让方似虎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没有对你审讯,而今天不会放过你。对于这样的问话,方似虎心里很清楚,原来是这样。刘元被定性为地下党而消失了,这问题很严重,方似虎自然不会小看了这件事,他知道这件事情事发了。
“我没有和他接触,是他自己说给我听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地下党,我真的不是有意知道这件事情的。”方似虎做着自己的辩解。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周浩洋想要做什么?自己这样屈辱的绑在这里,想一想自己的脸上都脸红。这个样子还不如被狠狠地用皮鞭抽一顿,那只是XX上的一种折磨。而现在,虽然还没有动作,自己的脸上已经挂不住了,总感觉被戴上了不知羞耻的牌子一样。
周浩洋轻轻地点燃了自己手中的雪茄烟,狞笑着看着方似虎,一松手手中还在燃烧的火柴杆很自然地向下坠落,正好落在方似虎腹部的汗毛上,瞬间一股滚烫的炙烤让方似虎发出了一声惊呼。好像是平时一不小心把火柴掉在了裤子上一样。不同的是今天不是裤子,而是自己的肚子,肚子上面厚实的汗毛被撩了一下,火烧火燎的很不是滋味。当他出这种惊呼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这里是在审讯,可是这样的刑罚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时真的不知道该怎样的适应。
方似虎的这一声轻呼,让周浩洋的心理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XX,似乎这不自然流露出来的一种反应,让他感到了一种刺激的动力。说实话他并没有想到要用其它招式,只是觉得应该用皮鞭狠狠地抽打一下方似虎的屁屁和身体。这是由于童新岩提到他的时候眼睛里冒出的绿光和周金丰提到他的时候,眼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