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犯了一个特工人员最不应该犯的错误,他忘记了缠绵之后的人是最疏于防范的,这一点他被周金丰抓了一个正着。
其实周金丰并不想怎么样,他只是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加上对刚才那一幕心中的委屈,化成的一种强烈的好奇报复心。霍言旺也很清楚,周金丰不会伤害他,他也不担心周金丰会伤害他。他担心的是周金丰是不是真的要让他尝试做女人的滋味,这是最可怕的,此刻自己完全没有了防范的能力,成了任人宰割的一件物品。
“放开我,你要是敢那样,我把你送进集中营,管你紧闭,找人轮奸你,总这让你生不如死。”霍言旺此刻想不出更有效的办法,只是嘴里恶狠狠的说着。“是吗?你不说我倒忘了,原来你现在归我支配了。”周金丰看着霍言旺恶狠狠地把话说完,忽然感觉到原来自己此刻占有着主动权,他笑嘻嘻的走出浴缸,晃悠悠的来到霍言旺面前。
01 温柔的眼神
周金丰突然出手居然成功,这让他心里的那种兴奋和顽皮达到了一个顶峰,看着保持着一种姿势扶着浴缸的霍言旺,他内心的那种感觉相当的逾越。也许自己真的可以尝试一下别人的菊花是什么滋味,何况这朵菊花是一朵名贵的菊花,是一朵从来没有被抗风暴雨洗刷过的温室菊花,一定会别有一番滋味。
越是这么想自己哪里就越坚强,似乎难以控制。不过周金丰并不着急,他先用自己的舌尖在霍言旺的边缘做着清扫。看着霍言旺身体在颤抖,羞得闭上了眼睛,嘴里咬牙切齿的怒骂,他觉得很好笑。看来没有这样情结的人和有这样情结的人真的不一样,自己的舔吸会让他感到难为情,真是好有意思。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周金丰用小手指沾着泡沫轻轻的疏通着霍言旺的菊花通道。他此刻什么也不顾,就像一个小孩子发现了一个新玩具一样全神贯注,他甚至听不到霍言旺的咆哮和谩骂。他能感觉到霍言旺的那种痛楚和惊慌,他那未曾开垦的菊花不停地紧锁着,随着自己小手指的每一次进去,他的嘴都长得老大,神情相当的恐怖,声音更是相当的凄惨,可是周金丰听起来却像是再给他加油助威。
五个手指轮流的进出了一遍,看看菊花台的后门已经是炮声连连,管道已经疏通的差不多了,他才提枪上马一路驰骋起来。它能够感觉到霍言旺身体的颤抖,更能感觉到一种极强的紧缩里紧紧地咒着自己第一次上马的行走,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慌张,123他买单了,在买单的同时他感到自己的头很晕,晕的他难以站立,咣当,他一下子晕倒在洗漱室里,看来他真不是做攻的料,因为他感觉不到做攻的那种快乐。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金丰醒来了,他是在一下皮带的狠狠抽打中醒过来的。他看见脸色相当恐怖的霍言旺手里拿着军用裤带,一手捂着自己的屁股,一只手狠狠地挥舞着皮带。不过皮带抽打的并不疯狂,在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皮带就停止了挥舞,只剩下一个狰狞的面孔,在怪怪的看着他。
“这可是你自找的,你居然敢动老子,老子非要让你知道一下太上皇头上动土的后果。”霍言旺恶狠狠地说着,把周金丰的衣服和裤子扔了过来。他的菊花在痛,痛得有些丝丝络络的,他知道一定会不舒服也许会受伤,虽然周金丰进入的时间很短暂,但是对他来说确实相当的痛苦和漫长,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羞辱,他决定好好的让周金丰遭些罪,他要把他送到集中营管他一个星期。
目的有两个,第一他侵犯了自己,让自己成了他的玩物,这并不是不可饶恕,但是要让他知道自己可不是那么好侵犯的。第二是他要让学员们知道,周金丰并不是他们想象的有神通广大的外力,他要让他们知道在特训班,只有三民主义才是他们的信仰,任何的迷信都是流言蜚语,周金丰要成为他杀鸡给猴看的第一个试验品。
进了特训班的大门,周金丰就被两个身材魁梧的警卫给带走了。大喇叭发出紧急集合的声音,在一阵嘈杂和凌乱之后,学员们已经聚集在了广场上,他将还有些莫名其妙,正在上课怎么集合了,无论是教官还是学员,都神色凝重的盯着主席台。四个掩埋辛飞尸体的人员和周金丰被带上了主席台,他们都被五花大绑的束缚着。
话语很简介行动很迅速,那四个人属于玩忽职守,周金丰属于散播谣言装神弄鬼,将被一起押往集中营接受改造。看着五个人被压上车,台下相当的肃静,在他们心里不知道集中营是一个什么样子,但是他们中大多数热都去过阳朗坝,远远地看到过那片围墙,都知道哪里关烦人的地方,都说那里相当的残酷,此刻他们每个人的内心都很恐慌,心里想着千万不要犯类似的错误,都说那里进去容易出来那,他们有一种惋惜的眼神看着五个人被押上车,但是没有人敢多嘴说一句话。
车子已经试过了阳朗坝直奔山里的集中营,周金丰有些懊悔,自己干嘛要那么好奇的去开垦霍言旺的菊花,一点快感也没有,还是自己被开垦的时候舒服。现在好终于惹怒了这个活阎王,他要把自己送到魔窟里了,他听阿马旺冶和金驰说过,进去了出来不死也得扒层皮,他觉得自己会死在里面,看霍言旺那种咬牙切齿的尽头,似乎他真的想杀了自己一样。
他一句话也不说,咬着嘴唇看着坐在前面的霍言旺。他不象那四个人一直的哀求,因为他觉得哀求也不会有什么效果,自己和他们不一样。他不明白不就是送几个犯人吗,霍言旺为什么要亲自来押送,难道是怕自己说什么吗?那可是多余了,自己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自己和霍言旺发生过什么的,因为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更何况自己心里对霍言旺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
车子到了集中营的大门口,五个人被一次带了出来,霍言旺很认真的和周浩洋办着交接,因为是霍言旺送来的人,这边自然是周浩洋要亲自出来,这是起码的一种尊重,所谓的对等吧。周金丰看着大门里面的铁丝网,想到自己有可能要在这里面失去自由直到死去,他不免得有一点感伤,不经意的把眼神投向霍言旺,没有怨言有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温柔和怜爱。
霍言旺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周金丰,他不说话只是在注视着周金丰的每一个表情,看着他沉默不语,心里的感觉在不经意间发生着变化。当他在这一瞬间捕捉到周金丰的这个眼神的时候,他得心里猛地一震。周金丰就要交给到周浩洋手中的一霎那,他开口了。“等一下。”他的话语很轻,周浩洋好奇的看着他,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神色。
02 周浩洋的话中话
“他不是,没有必要进去。”霍言旺看见周金丰呆呆的往前走,心里暗暗好笑,“你个臭小子,你以为我真的会把你送进去呀,想的美,你想进去我还舍不得呢?”霍言旺虽然够阴险,但是他一开始就没有要把周金丰送进集中营的打算,他很清楚进了集中营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他只是想杀鸡给猴看,不对应该说做个样子给学员们看,他并不想杀死这只能给自己快乐的不公不母的小雏鸡。
周金丰犹豫着每往前走,也不是心里害怕,而是他在这一刻很清楚的看到牛头马面拿着枷锁闪进了集中营,两个人还惊讶的看着他,似乎在说“你怎么又到这种地方来了,不是又要给我们哥俩添麻烦吧。”周金丰微笑了一下,似乎明白他们两个人的意思,轻轻地摇了摇脑袋,那意思是说,你们忙你们自己的,不用管我。
周金丰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集中营的边缘,在踏上去一步也许他的一生都会发生了转变。来的时候霍言旺一言不发似乎真的要和他恩断义绝,他甚至有点后悔,自己干嘛要强迫霍言旺。其实自己做1一点感觉都没有,很不舒服,还有些头晕恶心,也许自己这辈子就是给男人做女人的命了。不知道自己和女人会怎么样,不过自己心里一点也不想那件事情,似乎女人对他没有一点的感觉,真是奇了怪了。
霍言旺的话语一出,周金丰才收回了自己的真魂,他没有再往前走,只是回头看了霍言旺一眼,那种眼神自己也不清楚,不知道是感激还是暧昧。“哦,我感觉不是,他一点也不惊慌。”周浩洋笑了笑得很诡异,说话的时候嘴角都带着一种知情人的得意。“惊慌什么?你这里有杀人到吗?我送来的人也不许你弄死,他们可是军统的人。”霍言旺很诧异的看着周浩洋,他不明白周浩洋为什么这样笑。
“春风一度,感觉就是不一样哈,我想霍长官今天早晨一定是小登科了吧,您瞧您的神态和表情,简直就是春风得意。至于这位学员,我当让不相信他会发什么错误来我们集中营,就凭他那一副以假乱真的女人嗓子和装扮,那个男人舍得把他送到我这虎狼窝里来呀,那不是造孽吗?”周浩洋的眼神带着一种盛气凌人又鬼鬼祟祟的样子,似乎他知道今天早晨发生了什么一样的看着霍言旺,话语和轻柔,但却像一把锤子敲在霍言旺的心坎上。
“胡说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当时在风月场合吗?”霍言旺瞪了周浩洋一眼,他的语气显得很霸道和不耐烦。其实他心里很虚,他心里已经明白周浩洋在说什么?也就是说周浩洋一定有眼线在息烽,一定是看见了自己带周金丰进了属于自己的消金屋。虽然他确信周浩洋绝对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周浩洋一定猜到了其中的奥妙,就像自己知道童新岩和周金丰之间发生了什么一样,在这个军统遍地都是的息烽,他和周浩洋一样都有属于自己的眼线,这些人也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风月无边,我记得童秘书长说过,有的时候新鲜的事物往往比千娇百媚的女人更有味道,不是嘛?我的霍校长。我们可是好兄弟,有什么好事情别忘了你兄弟我哈。我们都是男人,男人都好刺激,更喜欢猎奇。那天你霍校长想享受一下女匪,我一定挑一个最漂亮的送过去。”周浩洋别有用心的看了一眼周金丰,然后和霍言旺打着哈哈。
周金丰已经从周浩洋的眼神里,猜出了他想说什么,也知道霍言旺和自己一样明白周浩洋在说什么,他心里有些懊恼,又被一个色狼盯上了,不是什么好事情,他感觉周浩洋的眼神里闪着一种可怕的淫光,这种淫光让他浑身很不自在。似乎感觉到身边有一只恶狼,随时随地就要扑过来撕咬自己,把自己撕咬的皮开肉绽一样。
周金丰向霍言旺的身边轻轻的挪了一小步,让自己尽量靠霍言旺更近一些,又不会靠的太近给周浩洋以口实。“放心吧,你送来的人,我不会太管的,你老兄什么时候想领走就领走,既然来了兄弟我做东,去阳朗坝喝一顿,也扫扫靠近着种地方的污秽之气如何?”周浩洋看着周金丰的举动微微一笑,仿佛什么也没发现一样,像霍言旺发出自己的邀请,似乎他是东道,这么做是必须的一样。
“好好好,让兄弟你破费了。”霍言旺也不想在这个地方久留,他似乎已经听见了里面的凄厉惨叫声,以及沉闷的空气中带着的一股股浑浊的气体。实在是让他感到有些压抑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