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做出惊人之举,说出惊人之话了。
“我要向你挑战,和你公平竞争赵文凯!”米贝尔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表示。
连翘挑了挑眉,放下酒杯,有些哭笑不得,“米贝尔同学,我想你可能搞错对象了,我和赵文凯只是邻居,我不配当你的假想敌。”
连翘这话出来,众人表情各异,赵文凯整个人一下子灰败了。
刘勇一脸同情的看向赵文凯,因为他晓得赵文凯的计划,是想在晚上KTV的时候当众跟紫熏表白。
那挺浪漫的蛋糕玫瑰什么的,还是刘勇想出的最浪漫的事,都给准备好了呀。
只不过,现在看来,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啊。
米贝尔闻言既欢喜又疑惑,“我不信,明明你俩看上去很要好的样子。”
“够了,米贝尔,”刘勇替哥们儿不高兴。
米贝尔被男生呵斥,面上过不去,正准备回嘴。赵文凯既无奈又表情郁郁的朝大家招了招手,“都吃菜吃菜,今儿我生日,大家都别客气啊。”
这之后饭桌上的室友们大概是怕赵文凯郁闷,俱都一个轮着一个给他敬酒。
连翘忍不住提醒,“你少喝点。”
“没关系,今儿个我高兴。”
等众人互相开始劝酒的时候,赵文凯坐下来醒了会酒,见连翘一脸关心的看着他,有些抱歉的说道:“对不起了啊,刚才。”
“没事。”
俩人大概也是知道了对方的想法,心照不宣的挤了个笑。
晚上那帮精力旺盛的小伙姑娘还要去唱歌,连翘以家里还有事为由给推了。刘勇还想冲一次月老继续牵线搭桥,可赵文凯却突然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让连翘走了。
刘勇被赵文凯拉走许久后,还在不满的嘟囔,“你干嘛呀?喜欢就大胆的说出来啊!勇敢的去追求啊!你这样消极应对,就算眼前掉下来一大坨馅儿饼,你也抢不到手啊!”
“再说吧,今天的能量已经用完了。”
**
连翘本来可以直接到马路对面坐车回家的,但是由于她晚上多多少少还是喝了半杯啤酒,有些儿酒劲没散去,她便想着走一两站路,去去酒气,免得上了公车后被当个女酒鬼。
要说连翘原本的身体,估计体内有那种很强大的霉,分解酒精快,所以某种程度上说,还挺能喝。
但是紫熏这身体真不行。
岔道到香樟路,车辆比主干道少了许多,连翘正想着再走一站路就坐公交车,一亮黑色轿车突然在她脚边停了下来。连翘吓的猛往侧方向让开了一步,过了好几秒,心脏还蹦蹦跳个不停。
连翘不是个喜欢惹事的人,可此时她挺愤怒的。若不是她反应快,肯定会被这车给擦倒。
轿车就挨在她的旁边,连翘抬手就敲开了车玻璃。
里头光线昏暗,传出暗哑难耐的声音,“真的是你啊……”
连翘微眯了眼睛往里看了看,“是你!傅亦然,你到底有没有毛病啊?每次都这样!”
“会开车吗?”声音非常克制,听起来很不自然。
连翘察觉到不对劲,没再继续兴师问罪,“会。你怎么了?需要去医院吗?”
“上车。”傅亦然费力推开了轿车门,身影却有些踉跄,一咕噜滚到了后排座。
连翘趴在车窗上,左右为难,“会是会,可是我没驾照啊。我还是给你叫救护车吧?要是你难受的紧,我也可以替你看看。我对医学还略懂写皮毛。”
傅亦然古怪的笑了笑,“这毛病是个女人都能看的好,不过,我不需要。上车!”
“但是我没驾照,交警查到了,我会被拘留的。”
“别废话!上车!出了事我担着!”傅亦然绷住不适,动了脾气。
☆、第四十六章
连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傅亦然连拖带拽扔进了他和傅聘婷所居住的公寓。
说是扔;是因为傅亦然在进屋的瞬间突然有些那啥上身的感觉,就那么毫无预兆的失控的将连翘按在门后给吻了。
连翘当时那个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啊;懵的是七窍生烟!
傅亦然几乎也在同时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却不是解释道歉;而是一挥手将她给用力的推开了。
连翘踉跄几步差点栽倒,顿时怒火熊熊;也不管什么原因;抬起右腿朝着傅亦然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
傅亦然本就体力不支;挨了这么一下,几乎没挣扎就一头栽到了地上。
连翘拍拍手;愤怒的烈焰正燃烧的如火如荼;她本想将他按在地上胖揍一顿,可傅亦然自打摔倒后便乖乖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只听得他的呼吸粗重,很难受的样子。
连翘心思一转,决心暂且按下大仇不报,转而蹲在他身侧,拨正他的脸,“喂!你这样子很不对劲啊,不会是我猜的那样吧?”
“是,我被下、药了。”傅亦然说一个字喘一口粗气。
连翘惊得睁大了眼,下药这种事,她只电视里看到过也曾听人说过,可是亲眼见到还是头一回。
“哟,哟,哟,那这事怎么办好啊?需要给你家里人打个电话还是给你找女人?”连翘抱着腿,低着头,语气却怎么听都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滚!”
连翘白了他一眼,站起身,各个房间都找了遍,也没看见傅聘婷。
而后她又跑到傅亦然跟前,“你妹妹不在家。”
“我知道,”傅亦然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连翘又看了他一会。
傅亦然是个帅惯了的贵公子,此时的挫样连他自己都不忍直视,更匡论让个外人围观了。
“你怎么还不滚!”
“别瞪了,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唉……”连翘觉得自己的人道主义救助精神又开始泛滥了,“你还记得你吃的是什么药吗?”
傅亦然已经完完全全的没有心情答记者问了,他只希望这个碍眼的女人赶紧走,那样就算他之后丢人现眼到没天没地的地步也仅仅只是他自己的事了。
“问你话呢!”连翘扬高了声音。
“滚!”这句几乎是穿透肺腑的怒吼。
连翘捂了捂耳朵,“嗬,发脾气了?这么容易就生气肯定是平时得罪的人多了,现在被人下套了。有道是天道有轮回,善恶终有报啊。”
连翘说着话便移开了脚步。
傅亦然觉得连翘应该是走了,他放松了神经,神经一放松意识也开始涣散了,但还不至于兽性大发,所以他非常怀疑他喝的那杯被还掉的水,放的是过期春、药!
因为他现在的表现很异常异常,虽然有*但也不至于失去理智。就是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头发晕,脚发软,身体发烫。
如果再这么下去,他怀疑自己会死掉。
如果就这么死掉,他应该会上电视吧,成为第一个因为吃催】情【药死掉的锦州富二代。
他一定会成为全锦州人民的笑柄!
真是,即使死了也遗臭万年啊!
傅亦然正在恍恍惚惚的胡思乱想,脑袋突然被人抱了起来,一碗冰水放在了他的唇边。
“喝了。”
傅亦然感觉到自己的头正枕在一个女人的怀里,那女人没有在取笑他了,而是表情严肃的看着他,“不知道你吃的什么药不好给你乱用药,再说也没时间去药店了,你忍着点,我给你催吐。”
傅亦然已经没有精力思考,乖乖的喝了冰水。
这之后,连翘本着“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精神给傅亦然灌了不少能催吐的液体,后来傅亦然的确是吐了,却吐了两人一身。
傅亦然吐过后好了很多,不过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连翘连拖带拽抱着他上床的时候,他一会拉着她喊妈妈,一会又咬咬切齿的叫她聘婷,过了会又喊奶奶。
反正儿,连翘当了一圈他家女性亲戚,愣是没被叫对过。
连翘将他拖到卧室,看到卧室内整洁的床单,再看看傅亦然脏兮兮的一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给扒了。
反正她在医院干了那么多年的医生什么样的男性躯体没见过,秉着高尚的人道关怀精神,连翘一身正义凛然,连给他换衣服也换出了金光闪闪的浩然正气。
除了内裤没扒,连翘几乎将他脱了个光光,拧了湿毛巾将他又擦洗了一遍后,又拖到床上去了。
估计是本能吧,又或许还有残留的药物作用,傅亦然在连翘抱他往床上放的时候,右手不自觉又揩了她一把油。
连翘揉了揉胸口,气的恨不得皮鞭子抽他,却又无奈跟个病人计较不得。索性揪住他的腮帮子往两边以无限可能拉大。
傅亦然浑身舒坦了,也进入了沉沉的梦香,手掌一挥便打开了,连翘无奈的一手按住额头,“我真是什么样的运气,怎么竟摊上这样的事,又不能看见了装作没看见!该死!该死!真该死!!”
连翘回到客厅后,又费了一番功夫将客厅的乌七八糟给收拾了,拖完地后,这才去了傅聘婷的房间找换洗的衣服。
但是使劲推了推,又推了推,连翘顿时感觉就不好了,大小姐的房间居然锁了。
连翘不得不折回自己上次住的卧室,登时又傻眼了,艾玛,这房间也锁了。
另一间是傅亦然的书房,连翘知道。可是那房间即使推开了又有什么用啊!
连翘绝望的无以复加。
她这是交的什么运啊!难不成要让她穿着这腥臭的一身睡觉?!!
连翘在经过无比痛苦的挣扎后,毫不犹豫的选择去了傅亦然房间,拿了他的睡衣睡裤。
因为内裤又在洗澡的时候沾上水了,只得中空穿了男人的睡衣睡裤。连翘觉得倒霉透顶又尴尬无比,赶紧的将换下的衣服也顺手洗了,晾在通风处。
待连翘一切忙完,已经夜里两点半了。
连翘哈欠连连,进屋看了傅亦然一眼,确定他呼吸平稳,不会突然暴毙后,便放心的从他的房间拿了一个枕头和一床薄毯,滚到客厅的沙发上睡去了。
**
连翘一觉睡的香甜,醒来是因为东西砸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大响吵醒了她。
连翘睡眼朦胧,从沙发上坐起身,发了会呆。
“吵醒你了?”傅亦然站在晨起的阳光处,阳光有些刺眼,笑容很王子。
连翘一个慌神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往沙发上一靠,正待继续睡去,突然就惊醒了。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连翘一咕噜坐起身,用毯子盖紧自己。
傅亦然是被饿醒的,醒来后,昨晚的记忆也如潮水般涌上了脑海。
待看到自己身上被收拾的干净又换了睡衣,某些模模糊糊,该回忆的不该回忆的也便断断续续的回想了起来,就连细枝末节都清晰无比了。
这就是傅亦然,脑子比旁人就是好使,即使被下、药了亦是如此。
回想到那些后,傅亦然只有一种感觉,那便是:难为情!
若是往后和那女人一辈子都不见面了也就罢了,可只要一想到时不时就能遇到,那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啊!
傅亦然愁肠百结,可他还是决心先解决肚子问题。
或许肚子饱了,脑子也灵光了。
但他刚出了卧室看到一动不动躺在沙发上的连翘时,又想哭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他一世英明,可真要毁于一旦了啊!
如果这女人是个长舌妇的话。
算了,还是先解决温饱吧。
傅亦然刻意不看连翘,准备给自己冲一杯牛奶,但是保暖瓶没有开水,傅亦然便从冰箱拿了酸奶,又从橱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