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S才是真——恶心,无法解释。”
“特权阶级最喜欢LS这样有自知之明的奴隶。”
“吸血鬼和外星人欢迎LS这么有觉悟的低级物种去当家畜。”
“还有其它非人类,大妖怪就表示人类灵魂的味道很不错,热烈欢迎LS多多为妖族口福做贡献。”
“燕京捕狗队有没有微博?去轮他!”
“还有警察局官网,真正的执法部门就是这么保护警员警犬的?”
“去轮,轮|爆他们!”
……
席维很久之后才知道那场声势浩大的网络风波,他和狗哥,竟一夜之间成为名人名狗了。
可此时,他全然无视了身周的一切,只是想着,怎么才能让狗哥少吃点儿苦。
城管一号咳了几声,蹭过来,动动嘴,好像想再说些场面话,可不知为何,却一个字都讲不出来,只好在席维他们旁边转了个圈,不甘不愿地往驾驶室去了。
他绕到临大道那边,刚打开车门,席维就一步冲过去,手一撑,砰然间顶死了车门,低下头,双臂张开,将城管一号圈在自己与货车中间。
这一刻的男人,威猛,高大,焦糖色的皮肤在太阳下闪闪发光,双瞳琥珀般灿烂,燃烧着火焰一样。
城管一号不知是吓的,还是怎么的,心如擂鼓,砰砰直跳,脸色一白之后,紧接着如同公牛专用布般红亮。
“你听着,如果我的默默受到一丝一毫伤害,我绝对……”席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慢慢说道,但“绝对”之后,却再没有别的内容。
他只是对他,露出白牙,微微一笑。
城管一号一下子腿软了,他的心脏,疯狂颤抖,宛若筛糠。
席维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城管们胜利完成作战任务,班师回朝,一望无际的黑制服海洋,就像落潮,呼啦啦撤了个干净。
货车上,城管二号擦了把脸,疲惫地抱怨,“抓条狗而已,今天的活怎么这样不好干,险些累死人了。”
城管一号没有说话。
二号奇怪地看他一眼,惊讶地发现自己这个嚣张惯了的同伴,竟然小兔子般畏畏缩缩的,还把油门踩得飞快。
“喂,你咋儿啦?”
“……我,我害怕,”城管一号的声音带了哭腔,“那……那家伙,好像要吞了我……吃人一样……”
娱乐公司休息室内,席维困兽般转来转去。
虞盛音坏坏一笑,“还不舍得穿衣服,怎么,想往脱|星的方向发展?别说,就你这身美|肉,还挺有本钱的。”
“没时间跟你胡闹!”席维大声咆哮。
敢吼他,大胆的臭小狗。
虞盛音不高兴了,却又无法发作,小默默不在,小维维正郁闷得疯魔,他不识相的话,难保不成为泄愤的对象,被狠狠咬上一口。
伪幼犬也是幼犬啊,乳牙什么的,啃一下也挺疼的。
某大妖怪晃晃悠悠哼哼唧唧,贴墙边溜了。
席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飞快地想办法,救狗哥出来不难,狗哥自己都能做到,只是,那之后他们哥俩就不能逍逍遥遥地东游西逛了。
狗哥被抓,绝对不是一个偶然事件,这背后必定有人捣鬼,而捣鬼的人能使唤动城管,当然不会给机会,让他为默默补办证件。
再说,他不是真的警察,就算让战友做假的证明文件,背后捣鬼的人如果去查,也很有可能会露陷。
到时候,他和默默的官方记录,就全黑了。
忽然,席维的手机响了,是个不认识的号码。
“那位?”
“席先生好,我是朱兰茵。”
是她?
席维有些意外,“朱小姐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我和段大校,是很好的朋友。”朱兰茵回答得很干脆。
“哦。”席维应了声,心想老段那么年轻,不是文职也不是科研人员,竟已经是大校了,这级别真够吓人的。
他上次说要调职,听那意思,手握的实权绝对小不了,会不会……
席维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想,段振辉要和他过不去的话,不必这么拐弯抹角,使出诸般阴损手段,最起码,不会叫一个女人出面。
他应该,还挺要脸的。
哼,说什么不会把手机号码告诉别人,还不是女明星几杯**汤灌下去,就全都招供了。
“找我什么事?”席维不想和她废话。
“席先生聪明人,发生那么多事,心中肯定已经有数。”朱兰茵柔声道。
是她,是这个女人,做了手脚!
席维紧紧握住了电话。
……
货车开进捕狗大队的院子,这里关着上百条狗,非常吵闹。
但车子只是刚刚驶进大门口,所有的狗,就全都安静下来了。
不管老的,残的,还是饿的,它们不约而同拼命站起虚弱的身子,往同一个方向张望。
一名留守的城管,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心中渐渐涌起寒意,连手上的烟都掉到了地上。
犬之王,驾到。
36捕狗大队
冷静,必须冷静,这个时候,尤其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席维深吸口气,又慢慢哦了一声,“朱小姐就不要和我这样的粗人打哑谜了,说实话,听不懂啊。”
“听不懂?”朱兰茵笑了,“席先生真有趣,我看您,有勇有谋,机灵得很,可不像个话都听不明白的匹夫啊。”
“本人勇一定有的,可谋,在哪里?”
“您跟严导的那次交涉,我虽然不在场,但也多多少少听说了,如果没有谋,那种条件,一般人却是想不到,毕竟,损人不利己的事,做来干什么?”
不要实际的金钱利益,只要那部电影无法上演,他倒是有心思,电影不上映的损失,是些许药钱的千百倍,那绝对会给严导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
他是想,以此为契机,来击溃严导的电影事业么。
“我没有什么别的图谋,只是看那部片子不顺眼,朱小姐太多心了。”席维的话,虽然是叫朱兰茵不要多心,但效果显然恰恰相反,她想得更深了。
“席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个世界上看不顺眼的东西多了去,哪能样样都去计较呢,说到底,拿在手中的实惠最重要,您如果没什么特别的深意,就请接受我诚恳的经济补偿,发善心救救人,成吗?”
朱兰茵软语嘤嘤,与前次见面时的态度,大相径庭,席维不知她为何有如此转变,只是,他直觉感到,这次的朱兰茵很假,而上次的那个恶劣无礼的她,才是真诚的。
也许是鱼妖孽上回也在场,她摄于美男的妖娆风采,才难以假装?
席维的思绪不知不觉跑偏了,他不知道,这个不着调的猜测竟然基本正确。
朱兰茵不明原因地对虞盛音恐惧,有天王在场,她紧张之下,自然失了应对,否则,她如果是今天这个态度,软语央求的话,席维说不定真会心软了去。
当然,他现在已经知道她的真面目了,这柔柔的声音,再也当不了润滑剂,席维心中,唯有更加警惕。
“对不起,我这人一根筋,答案仍是那个,朱小姐不要失望。”席维回绝了她。
朱兰茵叹口气,她并没指望席维会改变主意,因为她已经认定了席维是有阴谋的。
他要害严导,所求深远,心机难测,而她为了保护最重要的存在,必定需要更多谋划,才能逼得此人就范。
“既然如此,兰茵求都无用,但救人功德无量,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小女子也是一样。所以,兰茵只能当个坏女孩,调皮一下,还请席先生不要太生气才好。”这番话,又娇又软,又苏又俏,就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在撒娇一样,任何大老爷们听见,都必定得身子麻酥半天。
可惜席维是个一根筋,认定了什么的话,怎都无法改变,再加上,他对男女诱惑之事,又青又愣,与朱兰茵的电波频道根本对不上,所以这美人柔音,简直是唱给牛听了。
“是非善恶,与性别无关,与年龄也没有关系,那统统不能成为坏人的借口,再说……朱小姐你也,那个……不那啥了……”他想说不年轻了,装嫩挺鸡皮疙瘩的,但总算还顾着些男士形象,没有把话说明白。
可朱兰茵是个人精,这未竟之言,怎么会不明白是什么含义?
当下,她气得心中暗火腾腾,直想爬出手机,把对面低劣粗俗无耻猥琐的席维掐死算了!
“席先生如此谈笑风生,还真是绷得住,这份城府,不能不让人佩服,”朱兰茵的声音依旧好听,只是不知怎么,有些鬼气森森起来,“兰茵人脉算广,也有一二兴趣各异的至交,听说过不少稀奇古怪的秘辛。摄影棚楼上的故事,就是其中之一,兰茵由此得知,您也算走的非常道,所以,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席维一愣,假人的事,她竟然知道,她到底在那天夜里的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惯常,女性都爱搞些笔仙碟仙之类的封建迷信活动,其实那东西没什么神秘,就是精神力过于集中增强,进而影响到物理层面罢了,至于请仙之后倒霉什么的,也是与人脑的精神力消耗过度有关。
他早就怀疑,那晚诡异的法术、假人、结界之类,是出自女性之手。朱兰茵……不是那个四肢奇怪的红衣女,她说她只是听说,但两者之间,难保没有联系,如果真是她背后指使的,那这女人的心,该有多狠毒啊。
那天晚上,假人们招招狠手,要不是狗哥来救,他差点儿就没命了。
一想到种种阴测测的经历,席维就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不过她没得逞,这件事还得暂且放下,狗哥要紧,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
“席先生,不管你有多大本事,你的使役兽有多么优秀,但别忘了,你仍旧是人,生活在群体当中,只能遵循这个社会的规则办事。”
朱兰茵继续道:“一些有钱有势的人,能量不可小觑,就像今天,你空有一身本领,在人前却不能施展,只得被一群蝼蚁欺凌侮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使役兽被诬为下贱的流浪狗,生生叫人夺走。席先生,捕狗大队的院子,可是什么好地方?你的使役兽再厉害,终究不过是个活物,若还这么不紧不慢的话,出了什么事,您可别怪兰茵没有善意提醒。”
狗哥!
尽管明知道这个女人是用话刺激他,但席维的内心却仍然止不住一阵颤抖。
狗哥被欺负……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就无法忍受,整个人好像在油锅中煎熬般痛苦。
“你在要挟我。”
“不要误会,兰茵一片好意,只是想帮忙而已。人人都知道兰茵很有爱心的,为一条小狗求个情,这个面子,城市执法队的男士会给,而席先生,自然也不舍得让兰茵白忙,非但东西,就连谁是对严导不利的幕后主使,都会一一告知,对不对?您看,我们这是双赢的局面呢。”
席维额头青筋暴跳,“朱小姐能量真大,比我,比我老板,都厉害。”
女明星笑了,银铃一样,“虞天王在圈内的地位,我哪里能比,您大可求他出手试试,我们慢慢来……不急。”
电话挂断,嘟嘟的忙音,似在放肆嘲笑。
她不急,她当然不急,在捕狗队受苦的,又不是她家狗。
席维听明白了,虽然百般轻描淡写,但朱兰茵要墨水之外,最重视的讯息,竟是那个假想敌,某个所谓意图扳倒严授纲的**oss——邪恶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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