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檐蛮横掰开他的双丘,粗糙的拇指摩挲隐 秘的孔 穴,稍一用力便可触碰到敏感的黏膜,那是给过他无数次至上享受的地方,也是让他沉沦到地狱的途径。沈补玉无处可逃,渐渐意识到这是一次有预谋的情事,沈檐就是想要在这张新床上干他。
他终于死心绝望,瘫软下来,任凭沈檐直插进来搅弄自己,将这新床撞开一池涟漪。
沈檐的攻击节律慢却捣得深,一记一记的冲撞声隔着被褥都听得十分清楚。
沈补玉揪着床单死死咬着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身体因为紧张不自觉的夹紧,他涨的难受,如火如荼一样煎熬,起初能忍,后来便受不住了,低低哀求他快点释放。沈檐在极乐中低沉威胁:“说你爱我。”
沈补玉用力摇头。
沈檐的动作猛然剧烈,沈补玉崩溃的一声呜咽,慌忙咬住拳头堵自己的嘴。
“说你爱我,或者叫一声老公,自己选。”沈檐冷酷无情。
沈补玉走投无路,失控哭泣,在哽咽里叫了一声老公。
沈檐被这一声称呼叫的腰眼发麻,实在没料到这两个字由沈补玉这张小嘴叫出来会如此动听,他趁兴胡乱捣弄,最终还是因为怕惊醒沈椽而作罢,直把自己挺进到最深处,埋在热情吸吮的软肉里释放了自己。沈补玉伏在床单上不动,眼泪鼻涕一塌糊涂,沈檐抽了纸巾做清理,听见他说:“你会遭天谴的。”
沈檐弯腰用力亲了一口他的脸颊,把手里的纸巾揉团抛进了纸篓里,他无所谓遭天谴,他等着呢。
冬季日头短,沈椽睡到五点半起床,外头天还是黑的。楼下灯光透亮,干活的人都早已忙开了。
他没有在房里看到补玉,只有沈檐一个人,已穿好了衬衫,头也没回催促他快起来。
下楼来,院子里高高摆着供台,香烛已烧去一半,下人们正在准备早餐,用来招待族里今天不参加酒店宴会的远亲,炊烟直直飘在空中,闻得到厨房里传来的香料气味。沈檐跟沈梁沈檩安排礼车的顺序,行车路线和男女傧相座席,气温只有几度,他穿着大衣,衬衫却开了衣领,领结塞在胸前口袋里,看起来有些潦草。他们的早点吃得最早,主食是简单的菜泡饭,桌上不见沈补玉,沈母便又唠叨他没有礼数,什么日子了还睡懒觉。沈檐让厨房现做一碗三鲜豆花,蒸一屉蟹黄小笼包,等出锅了再去叫老幺下来吃早点。沈补玉对食物口味的偏好如孩童一般,吃肉不吃素,吃软不吃硬,这都是他喜欢的。沈母不满说这都什么功夫了哪儿还有人手给开小灶,泡豆子磨豆浆和面醒面剁馅儿不都得耗时间。
沈檐放了筷子问:“要不,我亲自去做?”
沈母噎了一下,桌上顿时也没了声音。谁都看得出来沈檐情绪不高,跟要出门谈生意没有两样。
沈补玉五点来钟才回房,心想靠一下,不知不觉睡着了,管家来敲门时已过七点,天也大亮,他几乎从床上一跃而起,匆忙洗漱,问沈檐他们的去向。管家送了早点进来说:“大爷他们去酒店了,特意嘱咐您不必着急。楼下闲杂人口多,您就在楼上用点心了。”
说罢视线往沈补玉裸露在睡衣外面的半截锁骨上扫了一下,那儿有个新鲜的红印,应该是几个小时前刚留下的,幸好,是衣服遮得住的位置。沈补玉记得接新娘的时间是九点,稀里哗啦吃了早点便让扶松开车去跟接亲的队伍汇合,礼服穿了一半,剩下诸如腰带袖扣领结统统都带上了车解决。紧赶慢赶,终于在金家别墅群入口处碰到了沈檐一行人,车到金家大门口,依照习俗给了女方亲友开门红包,便见到了盛装的金氏夫妇,笑得犹如大丽菊。新娘的闺房有伴娘守着,看样子是经验丰富之人,为气氛热闹起哄要新郎自己把门叫开。沈家几个兄弟都知道沈檐在忍耐,生怕他一脚把门踹了,却不料他无比配合,任凭勒索红包,始终笑脸以对,甚至还配合的唱了一遍《月亮代表我的心》。沈补玉跟众位兄弟都松了一口气,以防女方还要闹,连忙上前胡搅蛮缠。
金玫穿着订制的婚纱,珠光宝气富贵逼人,被抱上车时,脂粉盖住了脸上的肤色,完全看不出是否脸红。
海湾酒店的布置隆重而盛大,红毯与鲜花拱门摆出去快千米,白玫瑰在阳光下泛出晶莹的光彩,梦幻一般。金玫下了车,突然发现钻石耳钉少了一只,急得要哭。沈母连忙安慰,叫人拿第二套来,可礼服不换首饰不配,当下便也着急了起来。“一定是落在房里了!”她说着便指向队伍最后正要下车的沈补玉,“妈妈,能不能叫小玉帮忙回去拿一下?”
这种日子谁会拒绝新娘的要求,何况沈母也见着沈补玉在场也十分碍眼,立刻便叫他调头回金家去取那颗掉落的耳钉。
沈檐正在停机坪接待刚到的贵宾,无暇注意其它,沈补玉并没有任务在身,只是来观礼,便没有找理由拒绝这次差遣。
金家的别墅在人口密集度较小的富人区,车离开闹市之后要绕过一个湖边的山丘,山路平坦,车辆行人稀少,学步的孩子都能走的顺趟。路两旁种了高大的落叶乔木,树丫上落着一些鸦雀,灰黑色的影子显得分外寂寥。扶松把车速提到公路段限制速度最高码,沈补玉靠在后座,两个人都没有开口,只在镜子里交换了几次眼神。一个拐弯之后,后面突然有辆越野车别了上来。“七爷。”扶松叫他,眼神露出不寻常的狠利。
沈补玉支着胳膊看镜子里杀意腾腾的追兵,轻轻哼了一声,俯身从扶手低下掏自卫的枪械,并在颠簸中将子弹上膛。
扶松踩油门加速,对方显然比他更熟悉路况,在一个岔道口猛别了上来,扶松急打方向盘,车子被迫拐进了坑洼不平的小路。身后射来的枪弹穿过防风玻璃打中了挂在驾驶座前的硕大羊脂玉平安扣,扶松大声叫沈补玉低头俯身,沈补玉听话合作,却在空隙中趁机回头反击,可惜他的射击成绩太差了,准头实在偏的离谱。扶松心惊肉跳,连连喝止他的危险动作,并在林间一处稍宽敞的空地打横刹车,把他拖了下来。湿地弄脏了礼服,沈补玉一边咒骂金大宏蠢蛋一边报警。扶松在还击中确定对方的人数和枪械杀伤力,等大概有了数目便心觉不妙,叫沈补玉先跑。沈补玉说,我不会要你垫背的,你又没做错事。
扶松说,我欠沈总一条性命,答应他要保你平安无事。
沈补玉翻白眼骂他愚忠,就不肯走。尽管有预料金大宏会狗急跳墙,可他确实没有料到会有这么大阵仗,不免有些后悔自己的轻敌,觉得有愧于扶松,更加集中精神来助他火力。柳扶松干掉了两个,拖着沈补玉换位置,却在对方的火力下叫沈补玉松脱了,两个人相隔了三四米远,沈补玉竭力稳住呼吸,扭头看扶松,发现他左手臂中弹了。扶松像是根本没感觉到疼,换了个手拿枪,只示意他不要出声,对方正在靠近,至少还有四个人,他的子弹不多了,必须要等近距离有把握时才能开枪。他朗声问对方:“朋友,明说吧,金大宏给你们多少钱,我出两倍!”说着话儿眼神死死盯着沈补玉,示意他找机会逃开。
沈补玉知道他是在转移对方的注意力,暗暗握紧了手里的枪,准备给对方一个出其不意。
扶松不像他不知轻重死活,心中已经千斤重锤,恼火于沈补玉的不听话,又无奈于他的仗义,为防止他的莽撞,他先现身开了枪。沈补玉连忙也帮忙,硝烟里只觉得身边耳边都是子弹飞过,他感觉自己打中了一个,但很快,肩峰上传来的利痛便使他吃痛丢了枪。他的受伤使扶松飞扑过来救他,但他却反身把扶松压在了身后,他手上有证据,金大宏一定会尽量留活口。
林中弥漫着弹药的气味,被包围时他抬头看那三个带头套的歹徒,跟他们做毫无把握的交易:“我绝对不会反抗,但你们要放他走。”
婚礼仪式开始之前,男女傧相安排宾客入座,金玫正补妆,沈母看了一圈没找着沈檐,最后还是沈楣说了,大哥在休息室里。很多客人是两家共同的朋友,因此婚礼也是他们难得的聚会,倒不用主人家费心招待,儿子大婚,沈母实在有些激动,攒了不少感慨要对儿子说,便找了过去。沈檐立在窗边看风景,听见开门声回头,眼神倒叫沈母惊了一下。
“儿子。”她走近问,“怎么了?”
沈檐手里握着半杯清水,打发她:“你出去招待客人吧。”
沈母关切问:“是不是有心事?”
沈檐摇头:“你出去吧。”
沈母有些不悦,但无可奈何,临走又说:“客人们都到齐了,不要耽误了时间。”
“叫他们等着。”沈檐漠然说。
“等?等什么?”
沈檐回头看她:“小玉不来,婚礼取消。”
“什么?!”沈母大惊,“说什么胡话?!你叫那狐媚子迷了心窍了?!”
沈檐揉着眉心:“妈,嘴上留德。”
沈母气哭:“我留什么德!沈家把他养这么大,我还没要他还这份恩情呢,你看看他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好好一个男孩儿,勾引兄长败坏门风,什么下作事情都做了,真不知他生身父母造得什么孽,要我们沈家来替他还债!”沈檐什么都没说,他打了个电话给沈椽,叫他来把沈母拉了出去。
沈补玉毫无底气的跟对方谈判,这是他众多谈判中最没有把握的一场,但他不能失去扶松,某种意义上说这几年扶松是他唯一的朋友,也是真正像兄长一样护他周全的人。他有些绝望,他在心底叫爸爸,希望他能出现。
之后他便听到了枪响,被爆浆的头颅鲜血四溅,他面前的一个强壮男人倒下了,视野开阔了一些,他看到了站在几十米远的沈家老四沈檩。沈檩受沈檐委托带沈补玉回去,他很少见他英明神武的大哥这样失控,把心里的慌乱全部暴露在了脸上。家族幼教中至关紧要的一条教训就是要内敛,无论什么逆境都要笑,笑得敌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一条沈檐一直拿满分。但这次沈檐真的笑不出来,他告诉他,你要把小玉好好生生带回来,他若是有好歹……
太沉重的代价让他自己都惊恐于说出口。
沈檩尽管惊讶,却根本不想询问究竟,他的个性天生冷淡,又有一半儿的时间在母亲娘家长大,虽然知道沈檐跟沈补玉的关系,可无意探寻豪那些豪门秘辛,他只知道这个大哥跟京里几位大佬关系特殊,沈家如今富可敌国,大半功劳都是他的,家族以他为荣,他亦信服于他。他穿着婚礼上的礼服,不想弄乱,便把手里的枪交给了身后的人,他是有备而来,带来的特警不在少数。沈补玉身上溅了不少血,第一反应是这超过了沈檩的职权,但这似乎不是他应该考虑的问题,总之他得救了。扶松伤得严重,立即被送去了医院,沈檩亲自开车送沈补玉回海湾酒店,他是几个同辈里待沈补玉最冷漠的一位,沈补玉很少与他交集接触,因此最没料到他会从天而降,跟早有防备似的,显然这不是日行一善。他跑得累了,肩上又疼,也就不想去招惹这个黑脸包公,劫后余生,居然迫切的想见到沈檐。
沈檩一路押着他,避开了宾客把他送到沈檐跟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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