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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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你试试- 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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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他是落到林木的眼睛里,出不来了。
    “陈泽要帮忙吗?你家小木头喝多了啊。”
    潘雷才喝几个呀,他们四个人对付林木呢,每个人都没喝多少。所以,潘雷没有变身成为接吻鱼。
    “没酒了。喝什么呀,不喝了啊。咱们吃饭吧,小木头,要不要去洗手间,我扶你去啊。”
    林木身体微微靠后,倒在陈泽的怀里,他头晕眼花的,他需要支撑。不舒服,他想赖着陈泽。想让他哄哄,想听他温柔的声音,甚至贪恋他亲在脸上的亲吻。
    小猫一样,蹭着陈泽的衣服。
    “我不去。我走不动。”
    林木软软的,撩人的很。
    “他们俩呢?”
    那边怎么就散场了啊,陈泽还站着呢。
    “去洗手间了。你们这边也别喝了啊,吃饭吧,他都饿了。他饿了脾气就不好。”
    潘雷鄙视他们俩,真没出息,二对一都没拿下陈泽。林木这里说什么也要灌趴下了。想个什么办法呢。再想个好借口,把林木给灌醉了啊。
    看了一眼田远,田远一拍手,想起一个好借口。
    “潘雷,好像忘了一个重头戏啊,他们俩没有喝过交杯酒呢。”
    田远总觉得差了一点什么,他想了半天,把他们几个介绍自己爱人的场面想了个遍,想起来了,没有喝交杯酒。这个可不能忘了啊。
    “对呀,喝交杯酒啊。”
    夏季找了半天。
    “没酒了。我再去叫几瓶来。”
    “不喝了不喝了。交杯酒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再喝也一样啊。就到这吧啊。”
    田远从那群酒瓶子里找出一个瓷坛子,不大,一斤左右,上边写着,绍兴黄酒。
    这绍兴黄酒啊,度数不高,但是在南方一带很受欢迎。很滋补的。
    “还有一瓶呢,这样,你们俩喝个交杯酒,把这坛子黄酒喝了,咱们就不叫酒了。”
    陈泽想着,总比白酒强吧。林木这个样子就是喝多了啊,再灌一瓶白酒下去,估计林木能醉上三天三夜了。
    潘雷给他们倒满,一斤黄酒,也就剩了一个底儿,他一仰脖,最后一瓶酒被他喝了。
    林木跟陈泽面前摆着两大杯黄酒呢。
    潘雷眼睛里带着兴奋。
    “潘展大哥带着嫂子来的时候,喝的是红酒,意思就是小日子红红火火,你看人家那日子过得,多红火啊。我跟田远喝的是白酒,白头到老的意思。现在,你们喝黄酒,意思就是,夜生活很和谐,性福幸福。”
    “潘雷,我擦你大爷的。你小子给我滚蛋!老子不喝,就不喝。”
    林木才不跟潘雷那么没皮没脸呢,直接开骂了。
    “屁话。这黄酒的意思就是金玉满堂,黄金万两。”
    田远鄙视潘雷,他脑子里就这么一堆的黄色废料。
    “这个嘛,我喜欢。”
    林木笑了,扫过陈泽,眼眉一挑,喝不喝?
    陈泽是奉陪到底啊,就冲着交杯酒三个字儿,这酒也必须喝下去。
    一人端了一杯,胳膊一弯,交叉,陈泽看着林木的眼睛,他永远沉迷在林木的眼神里,好看的不得了,美艳的撩人魂魄。
    林木看着他的脸笑了。
    “喝了交杯酒,你就是我的人。”
    “对,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永远都是你的。”
    林木高兴这个回答,一仰脖,喝下去,就把誓言一起喝下去。把誓言留在心里,刻在骨头上,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不离不弃,白首不移。
    他们是互属的。所以,谁是谁的都一样。
    陈泽吧嗒一下嘴,黄酒度数更小,就跟啤酒一样。
    林木喝了四种酒,白酒红酒啤酒外带黄酒,彻底晕菜了。一腚子坐在椅子上,就起不来了。
    喝也喝了,肚子都饱了,不管是酒,还是菜,反正每个人都鼓鼓的了,都不想再吃什么了。
    “我看看我夫人去。都喝了不少,他在洗手间里摔了怎么办?”
    黄凯也跑了,酒喝到这个份上了,也差不多了。潘雷打了一个酒嗝,拉着田远腻腻歪歪。
    “头晕呢。”
    田远扶着他坐到一边去,给他倒杯茶哄潘雷去了。
    陈泽看见林木眼珠子发直,直愣愣的,身体也僵住了,就知道他肯定是喝多了,喝大发了。喝麻了。
    “宝儿,还好吗?”
    林木深呼吸,然后眨了一下眼睛。
    看看陈泽,又眨了一下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的,就跟蝴蝶展翅一样,陈泽的心,就被他这么给煽动了。
    低头,亲吻他的眼睛。
    “宝儿,你有世上最漂亮的眼睛。”
    谁知道,林木眨了第三下眼睛,桃花眼里水光粼粼的了。
    三秒不到,眼泪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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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小木头喝多鸟
    陈泽还醉了六分的话,林木这两行眼泪,算是把他彻底吓傻了。
    手忙脚乱,一把捧出林木的脸往上抬高,也不管形象了,把他的脸往一块一挤,以为就能让他的眼泪不继续掉下来。可惜了林木精致的五官,被他挤成一个精致的包子。
    “你别哭啊,这不是要我命吗?怎么了怎么了,你哭啥啊,我没欺负你啊,我发誓我对你比对我妈还好,我发誓我对你绝无二心,我要敢看别人一眼你把我切碎了做人肉包子都成。我发誓发努力给你最好的生活。你别哭啊,林木啊,祖宗,我的祖宗,你别哭啊,我受不了啊!”
    可包子脸的林木还是掉了眼泪。
    “不就是前两天我欺负你欺得狠了吗?我道歉了啊,害得你出血了发烧了,你心里不舒服,我答应你给你机会也把我骑了,行不啊,你别这样,我真受不了了,你别哭啊,宝贝儿,宝贝儿,你有啥委屈啊,我哪做的不好你踹我骂我,我肯定不还手,你心里不痛快就揍我,别哭啊。”
    陈泽都快哭了,真的,林木落了四滴眼泪,他就跟扎了四刀一样,挖心挖肺一样疼。
    潘雷也不装醉了,也不哼唧了,一听到陈泽大呼小叫着,林木哭了,都着急麻慌得跑过来,妈呀,林木哭的时候,是他穿开裆裤那会吧,这三十的大老爷们,怎么就,哭上了?
    潘雷围着林木转圈。
    “陈泽,你把他放开,你看他的脸,都跟包子一样了。林木啊,哥们,兄弟嘿,咋回事儿啊,你心里不痛快怎么地?你说句话呀,是不是陈泽惹你了?”
    靠啊,林木这是抽哪门子风啊。
    “林木,是不是喝多了啊,身体不舒服,我给你掉一瓶葡萄糖行不?”
    田远还是比较专业,拉着林木的胳膊数脉博,跳得很快。
    张辉夏季他们也出来了,潘革黄凯也跟在后面,都急疯了啊,刚才还好好的呢,闹腾得很欢脱,怎么眨眼的功夫林木这样子了啊。都对陈泽丢来一个狠狠的眼神,你小子怎么对我们林木的啊,你让他哭,你在家是不是虐待他?
    “林木,林木,你怎么?”
    “快点,弄一杯浓醋来,直接灌下去。”
    “林木,你心里是不是堵得慌?什么烦心事说说,我们帮你解决啊。”
    “谁欺负你了?靠啊,是不是他,大爷的,欺负我兄弟,我砍死你!”
    陈泽成为罪大恶极的人,说,坦白交代,你对林木干什么了?他哭什么?
    剜眼扒皮的等着陈泽,陈泽冤枉啊,窦娥都没他冤枉啊,六月雪,五月霜啊,不带这样的啊,他真的啥都没干啊。
    “林木啊,你再哭下去,我直接死你面前的了。”
    没脸活了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潘雷一下推开陈泽,不让他再把林木的脸堆成一个包子。
    干嘛你,你这么挤着他的脸不舒服。让他说话。
    衣冠禽兽,伪君子,道貌岸然,当面秀恩爱,背地里不准怎么折腾林木呢,让自己喜欢的人哭泣,就不是一个男人。
    林木啊,骄傲的一直都高高在上的林木啊,今天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哭了呢。
    “都不心疼我。”
    林木终于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口说话了。抽了一下鼻子。耷拉着眼睛,委屈百转,可怜巴巴,就跟没人要的小孩一样,就这么丢出一句。
    这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梗到了。
    不心疼林木?这话从何而起啊。今天这顿酒是为了谁喝的?林木被威胁,是谁帮他打回的?做人要厚道啊,不能胡说八道吧啊。
    “谁不心疼你啊,林木,你个没良心的混蛋,你说想喝酒了,一个电话我就到。小时候你从我手里拿走多少巧克力。我帮你打过多少架,你不能说这话吧。”
    黄凯跳脚了,指着林木的鼻子就开始骂了。
    “你别吼吼。”
    陈泽不同意了,蹲在地板上,歪着脖子看林木,林木耷拉着脑袋呢。
    “我在这呢,你要什么啊,怎么不关心你了,你说啊。”
    “我身体不舒服,我恶心,晕头转向的,你们都不理我,我想吃水果罐头,我要山楂的水果罐头。”
    张辉一拍手。
    “赶紧的去买山楂水果罐头。”
    一个服务员飞快的跑了。
    “去买了,很快就能吃了啊。别掉眼泪了,多大人了,就因为一瓶罐头吃不到就哭啊。”
    陈泽伸手擦掉他的眼泪,额,不对啊,他就刚才掉了那四滴眼泪,现在眼角干燥,脸上没水痕。擦了一下,抹了一把,啥都没有。不死心的再摸一下,还手指头干干的。哼哼唧唧的,委委屈屈的,可怜巴巴的,耷拉着脑袋抽鼻子。
    如果空虚样子放在一个孩子身上的话,那所有的行动都可以用两个字儿概括,那就是,装哭。
    陈泽的心那,悬在嗓子眼,然后,吧唧一下掉下来了。
    他喝多了,林木喝多了,然后就开始耍酒疯。
    林木身体摇晃了一下,陈泽赶紧单膝跪地扶住他的腰,怕他摔了。
    这个举动啊,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说什么陈泽在背后欺负林木,那都是放屁呢,小细节里他都把林木照顾得这么好,人前人后,他还能差到哪去?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娘亲。可他就这么单膝跪地,扶着林木,林木呢,有人跟他搭话,有人搂抱着,他就扁了一下嘴。
    顺势就倒到陈泽的怀里,一点骨头都没有一样,顺着椅子就出溜下去了,坐到地板上,靠着陈泽,抽鼻子。
    继续装可怜,继续装哭。甚至比刚才还要粘人。
    “我好不舒服,都不心疼我,我找我妈妈,我头疼啊,你们都不管我,都走了,就没有一个人问问我怎么了,哪有你们这样的啊。妈妈,我找我妈妈。”
    潘雷蹲不住了,干脆坐地板上,把酒瓶子啥的丢到一边,让田远坐下来,跟着着干什么,坐着吧。
    “这时候把他送到军区大院去?那不是让她们娘俩抱头痛哭吗?林婶子那眼泪,跟水龙头一样哗哗的,还是别送回去了。”
    “宝儿啊,我不是在这呢吗?我守着你呢。”
    “我要陈泽。”
    林木脑袋拱了拱,扎在陈泽怀里就不出来了,声音闷闷的,却把陈泽的心那,撩起来了。
    “在呢在呢,宝儿,在这呢。”
    夏季打了一个寒战,推了一下田远。
    “跟你们一样肉麻。”
    张辉也坐地板上了,潘革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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