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暮霭开车又来到县里王爱民的办公室,王爱民看见他来,脸上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宝贝儿,我就说你肯定会来,毕竟屁股再重要,也不如你小舅……”
“你少废话!我已经来了,你什么时候放我小舅?”
“当然要先做一次!”王爱民把柯暮霭带回自己的办公室,将门反锁,一把就将柯暮霭扑在沙发上,柯暮霭这些年从事的都是脑力劳动,不怎么干力气活了,养尊处优之下,在同龄人当中属于中等偏上的,而王爱民力气却很大,抓着他的手按在头顶上,脸贴过来,“宝贝儿,看着我!”
王爱民长得并不难看,甚至是可以说得上是有些清秀,只是他一身痞气,浑身的吊儿郎当,而且右眼侧还有一道疤,不过不管他长什么样,柯暮霭都不想看,他把眼睛闭上。
王爱民抓着他的手,从沙发底下摸出一根绳子,把他两手捆在一起,又绑在窗户铁栏杆上。
“你要干什么?你不是……你放开我!”
“我要干什么,你还看不出来么?你最好不要闹,否则我真拿鞭子抽你!”王爱民拿过毛巾,把柯暮霭的眼睛蒙上。
鞋子被脱掉,衣服的扣子被解开,然后是腰带,紧跟着下边身子一凉,连裤子带内裤被一举扯掉,一只手覆上他的胸膛,然后滑向小腹。
柯暮霭浑身颤栗,他又感觉两手开始发麻。
“喀嚓!喀嚓!”照相机的声音响起。
“你干什么?不要照相!”柯暮霭用力挣扎,然而无济于事,反而勒的手腕生疼。
“为什么不要?”王爱民的声音在稍远的地方响起,“要不然待会你提上裤子不认人怎么办?我要的是男朋友,不是炮友!你放心,我随便拍一些,只要你以后能够随叫随到,我不会把它们流出去的,不过你要是不来,那我就……嘿嘿,到时候也能给你的山庄做做宣传。”
柯暮霭咬牙不再说话,等照完了相,又被那双手抚摸,胸前的樱桃被捏了两下,然后滑往两个腿中间,抓住要害,柯暮霭感觉自己两手麻木的越发厉害,神经跳动,压抑不住地开始抽搐。
两世为人,柯暮霭都有一个毛病,在过度的惊吓或者是着急的时候,就会手脚发麻,如果不尽快缓解,四肢就会开始抽搐,直到最后失去意识,当年景云松被柯永利打伤推进手术之后,他就要犯病,好在那时候许乐阳在他身边,抱着他安慰他,只是手脚发麻,没有到抽搐的地步。
然而今天身边没有许乐阳,王爱民也没有发现他的异状,直到看他两腿不自然地绷直,身子像上岸的鱼一样抽搐,对方才慌了起来,一把扯掉梦在眼睛上的毛巾,但柯暮霭已经看不到了,意识小时的最后一刻,听到对方喊他:“木木!木木!你怎么了?”
再次睁开眼睛,柯暮霭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人的怀里,对方正在给他掐人中,并不是预料中的王爱民,而是……
“松松!”柯暮霭瞪大了眼睛,“松松?是你?你来救我了?你怎么能……”
他扭头四处望了望,发现还是在王爱民的办公室里,而王爱民站在旁边,端着水,满脸的恭敬,“柯总,一切都是老板安排的,我可绝对没有想要冒犯你,你可不要恨我。”
“为什么?”柯暮霭不解,时隔七年,他没想到再跟景云松见面会是这么个场面。
已经过去七年了,当初那个话不多,却很酷的景云松已经长成了一个更酷更冷的青年,他用手捏着柯暮霭的下巴,跟他说:“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告诉你,当年你总是一副把什么事情都算计在内,把一切都安排好的样子,就连让我离开的时候也是这个德行!我想看看,你那点小聪明有没有长成大智慧,结果你很让我失望!你那点能耐,只能对付你们家那几个烂人!你小舅才失踪一天你就慌了?跑过来自荐枕席!”说完又捏柯暮霭的脸,拧了半个圈,“看到你我就想野蛮!”
柯暮霭看着他,看着看着,就哭了:“松松,我终于又看到你了!松松!”他一把将景云松抱住,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松松,我可想可想你了!我做梦都能梦到你会有一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松松,你回来看我,真好。”
景云松身子僵直,原本积聚了七年的怨气,一肚子蛮横的话要说,却被柯暮霭这一抱一哭,全部土崩瓦解,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相反的是,对柯暮霭的思念如潮水一般,不可抑止地涌上心头,他也有些哽咽,紧紧抱住柯暮霭:“木木,我也想你,木木……”
第101章 总裁心机
柯暮霭忽然想起来王爱民还在身边,而自己裤子还没穿上,就这么被景云松抱着,实在是丢脸,于是放开景云松,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王爱民一眼。( 全文字 无广告)
王爱民赶紧退后两步:“老板,要不我出去等着?”他可是知道柯暮霭在景云松心里的分量,哪里敢让柯暮霭为难,站在那里,头都要低到胸膛里了。
“你去准备车,待会我和木木一起去城里接干爸。”景云松给他分派了任务,然后捡起地上的裤子帮柯暮霭穿上,“唉,木木,你知道当年我有多恨你?”
“不知道。”柯暮霭看了他一眼,“但是我相信松松就算再恨我也不会伤害我。”
景云松乐了:“我有多想你,就有多恨你!你知道我原来是怎么打算的吗?我是真的要把柯永利弄出来给你添堵,然后想办法把你的暮霭山庄弄过来,再用别的手段给你弄到监狱里去,到那时候我再出来,问你知道自己错了没。”
“那你为什么没有做完呢啊?”柯暮霭没想到景云松竟然这么腹黑,想着自己辛辛苦苦创下的家业都被人家拿走,还要贪官司,蹲监狱,然后在山穷水复的时候发现是景云松做的,那画面实在是太美好,让人不敢直视,“你干嘛要那么整我啊,我又没把你怎么着。”
“我就是心太软了,看你发病,我就心疼了,要不然,哼哼。”
“不对啊?”柯暮霭疑惑地回头,“就算你要整我也犯不上设这个局,让王爱民强|暴我。”他盯着景云松,“你在试探什么?”他是个聪明人,原来不知道对方是景云松,再加上实力相差太过悬殊,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还搞不清状况,但是他了解景云松,很快就发现了关键所在。
景云松被他看的有点躲闪:“我没试探什么,就是让他拍了你的裸|照威胁你,在心灵上蹂|躏你,摧残你,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你在说谎!”柯暮霭很笃定地说,“你让他把我弄过来,还拍了我的裸|照威胁我,你……你不会真的想要让他强|暴我,但是你想过没有,万一他真的把我给……”
“他敢!”景云松又把手放在柯暮霭的胸脯上,“方才他只把你眼睛蒙上就让开了,是我给你宽衣解带,没想到把你吓成这样,小时候又不是没给你脱过。”
柯暮霭继续直视景云松:“如果刚才我没有犯病,你会不会……真的把我给做了?”
“我……我……”景云松有些张口结舌,“我……还没想好。”
柯暮霭看他这个样子,笑了笑,不再为难他,伸手过去捏他的脸:“你可真够狠的,七年没见面,一见着就给我下马威,还捏我的脸,都给我捏疼了。”
景云松把他的手掰开,把他揪起来,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告诉你,姓柯的!以后咱们俩之间的事,我说了算!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不然的话,哼,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两人出来,柯暮霭还要开自己的吉普车,景云松直接霸道地把他拽上自己的悍马,把手伸进柯暮霭的裤兜里,摸出车钥匙扔给王爱民:“你去开他的车在后面跟着。”
车子驶向市里,坐在副驾驶位上,柯暮霭看着窗外的风景,淡淡地惆怅着。
景云松回来了,虽然不知道能住多久,但最起码见到了人,知道他现在过得很好,这让他很是高兴,还带着隐隐的兴奋。但是这个七年后的景云松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高呼着天马流星拳去跟人拼命保护自己的天真少年了,一出现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如果自己不发病,恐怕……想着景云松给他设计的那套剧本,他就有点不寒而栗。
“想什么呢?”景云松看了看他,“你先前怎么抽的?是只有这一次,还是经常性的?回头跟我去北京,找一家好点的医院检查一下吧。”
“没事,我就是一着急一上火,就这样,去医院检查过,什么病都没有。”
“那当年我走的时候,你有没有犯病啊。”
“没有……”柯暮霭看他脸色不好看,连忙说,“不过那时候你被我爸打了,推进手术室里,我就要抽过去了,多亏小舅在身边。”
景云松这才感觉好点,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过来攥住柯暮霭的手。
他的手很大,手指很长,也很有力,把柯暮霭的手给包进去,热热的。
柯暮霭没有挣,他本来就是喜欢景云松的,只是当年他岁数太小,自己没办法跟他说,现在景云松已经二十二岁了,如果……如果景云松也喜欢自己,那也是一件好事,想着想着他就笑了。
“你笑什么呢?是不是笑我刚才太幼稚了?”
“没有,就是你回来了,看到你高兴。松松,那个王爱民,是怎么跟你搞到一起的?”
“胡说八道!什么叫跟我搞到一起的?”景云松又看了他一眼,“当初我在北京站稳脚跟之后,就想你,正好在北京遇到柯凌霄了。”
“你遇到他了?他跑北京去了?”柯暮霭有些吃惊,柯凌霄前几年上高中的时候,把同伴一个女生搞怀孕了,那个女生长的挺好看,只是母亲比王淑芝还泼辣,私底下带着大肚子的女儿来找老柯家要钱,开口就是十万,柯永寿和洪桂芬自然不给,她就闹到学校,闹到村里,把柯凌霄搞得臭了大街,甚至还到法院起诉刚满十八周岁的柯凌霄犯遗弃罪!
耽搁下来,孩子月份就大了,等要去打掉的时候,那女生在一起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就把孩子给滑出来了,原本想就扔在茅坑里死了就完了,被她妈知道以后,把孩子捞出来,洗刷干净,给老柯家抱来了,说是老柯家的种,柯永寿不要,她就把孩子直接扔在柯家老院门口,还报警,说他们家人弃婴。
柯永寿咬牙豁出钱来到医院做亲子鉴定,还真的就是自己孙子,好歹养了下来。
然而,这孩子却有先天性白化病,头发眉毛都是白的,又瘦又小,柯永寿两口子打听这病是治不好的,就又冷了心思,扔又不能扔,只能养活着,正好柯晴雯回来,就让柯晴雯带着,前两天柯暮霭去救大老黄一家,柯晴雯抱着的那个白头发小孩就是这个孩子。
柯凌霄被搞得成了过街老鼠,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学校也把他给开除了,在老家也呆不下去,他偷偷找到洪桂芬藏钱的地方,把家里的三千多积蓄和两张存折全部拿走了,之后几年一直杳无音讯,没想到竟然在北京,还被景云松碰见了。
“那时候他刚被人骗光了所有的钱,送到一个渔场去做鸭子,恰巧朋友请客去玩……”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了看柯暮霭的脸色,见他没有生气的表情,才悄悄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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