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只狼来爱[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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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狼来爱[强强]-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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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何看向黄拾,问:“这位先生你可以解释一下吗,你们在我店里发生了什么事?”

    黄拾看着眼前高大的男子,知道他就是今天开车带走齐晖的人,而且齐晖还对着他笑得灿烂无比,火气也上来了,他没好气的说道:

    “这是我们的私事。”

    “你们?”

    黄拾回过头,对着穆何加重语气,“告诉你,齐晖是我男人,我不许你动他。”

    你男人?穆何吃了不小的惊,他身后的莙秀也是。谁不知道齐晖是正儿八经的直男,他最喜欢女人了,怎么可能会是你的男人,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又摆在眼前。

    穆何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他仔细打量了一下黄拾,一个很出色的男人,外貌很讨女孩子的喜欢,许多同志估计也会被他吸引,但绝不是自己的菜。

    他正在心里估摸着事情的严重程度,在浴室里穿好衣服的齐晖就风风火火地走出来了。齐晖刚才回到浴室,看见那条粉红色的领带,一下子就把它扔进马桶里,放水冲掉了。

    他一走出来就冲着黄拾喊:“狗东西你跟我出来。”

    黄拾没有回嘴,乖乖跟了出去。穆何惊得不行。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出了楼房,齐晖依旧大步走在前面,黄拾跟在后面。

    “齐晖——”

    齐晖不理他。

    “齐晖——”黄拾不依不挠。

    刚才载黄拾过来的司机还没走呢,他趁着黄拾上楼的期间又载了附近两个客人,尔后又飞速赶了回来,绝不能让别人占一点便宜。他看着刚才那没钱付车资的男人出来了,打开车门朝着对方迎了上去,正打算喊“站住”呢,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他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

    他看见走在搭车男子前面的男人走着走着突然回过头来,一拳头朝后面的人脸上打过去。

    黄拾没有防备,躲闪不及,被打在鼻头上,两道鼻血一下子就流出来了。用手一摸,痛得不行,鼻梁骨应该没有断裂吧。

    “齐晖?”他艰难地问。齐晖你怎么了,为什么打我。

    “你为什么处处跟我作对。”齐晖质问他。

    “我没有。”

    “你喜欢女人自己不会去找吗,你为什么撬我墙角?”

    “我不喜欢女人。”

    “你不喜欢女人跟那茱莉吻个什么劲儿!!”

    “我喜欢你。”

    “放你/妈的狗/屁!”齐晖恼羞成怒。真垃圾,竟然在大街上就这样说出来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他一把冲过去揪紧黄拾的衣服,恶声道:“告诉你爷喜欢的是女人,听明白了吗?”

    “我不许你喜欢别人。”黄拾也回手,抓住齐晖的胳膊,用尽力气按住,齐晖只听见咯吱的声响,仿佛胳膊要断裂了。

    “我□麻痹!你TM是什么狗东西想管我!!”他抬脚就踹黄拾,黄拾躲不过,只好用力将齐晖推倒在地上,两个人倒在街上继续推搡。

    齐晖一甩手就给黄拾来了一巴掌,五道清晰的指印顺着黄拾嘴角流出的鲜血就浮现了出来。黄拾痛极,根本没法让齐晖冷静下来,他自己也发飙了,不忍心打齐晖的脸,双手按住齐晖的左胳膊,咔嚓一声,就把齐晖的胳膊卸了下来

    齐晖手臂脱臼,痛得倒抽气,不愿意认输,连手机钥匙都掏出来扔黄拾身上了,又在地上挪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爬起来,操起楼房前面的小盆栽,往黄拾头上扔去,黄拾躲过,花盆砸到地上碎了一地。

    齐晖又过来用拳头揍黄拾,两个人在扭打中摔倒在地上,滚在满地的陶瓷碎片上,背上手臂都被扎了很多碎片,鲜血开始哗啦啦的流了出来,不一会儿,就把穆何酒吧的门面搞得满目狼藉,而出租车司机早已目瞪口呆

    这是多大的仇?弟弟爱上嫂子?朋友抢了自家女人?

    穆何赶出来的时候,有点被眼前的场面震慑到,他看见齐晖骑在黄拾身上,挥着拳头死命地砸他的脸,一会儿黄拾又翻到上面来,把齐晖的手脚关节拧得嘎嘎作响,齐晖痛的大喘气,嘴里还骂着“你这狗东西”。

    谁也不肯认输,两个人早已全身是血。

VIP章节 7暴力后的心理扭曲

    齐晖正揪着黄拾的衣领,可是手上渐渐没力气了,左手一直在身体旁边晃悠,把他痛得脸部表情都扭曲了。

    被他坐在身下的黄拾,脸上大大的五个指印,鼻子在流血,手臂是被碎片划伤的血痕。黄拾看着齐晖,眼睛通红,他眼里的怒气是显而易见的,可是自控能力还在,并没有疯狂起来,也是由于隐忍,嘴角在不停地抽搐。

    齐晖却完全相反,他已经开始抓狂,可是身体明显没力气了。

    大学四年没有和人大打出手,所以连动手能力也变差了啊,对着这么一个变态男竟然还不能把他打趴下了?自己的手还被打断了?是断了吧,操,好想躺下来睡一觉。

    他的眼里开始迷迷糊糊的,黄拾那张满是血的脸就开始变形,让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似乎也看过这样一张脸,也是带着鲜血,绝望地看着自己。

    但眼前的黄拾不是绝望,而是愤怒,这样倔强的表情仿佛给齐晖燃烧的怒火浇了一盆油。

    “黄拾——你TM——咳咳咳”齐晖连话都说不全了,嘴里咳几声,吐出一口血丝,原来是倒下的时候撞到牙龈了。

    “黄拾你究竟想怎样?”

    黄拾看着齐晖,有点心疼,想伸手出去摸他的脸,再把他抱着,告诉他自己错了。

    可是他不能容忍齐晖三番四次在外面找女人,明明说了自己对他穷追猛打,他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被追求的乐趣吗,开什么玩笑。

    “我想要你——”黄拾淡然的开口,脸部很痛,用舌头顶顶牙齿,好在牙齿并没有被打脱落。这时候他还在想,如果没有一张俊脸,就配不上齐晖了。

    “哈哈?你玩我呐?我告诉你,我那时候是耍你的!你摸过自己的裤裆吗,要是你没有那玩意儿我就把你要了,你TM一个有把的还在装什么痴情女人。”齐晖每说一句话就痛得大喘气,还得强忍着继续压制身底下的人。

    这一刻他无比后悔,早知道当初不要见这只狗就好了;早知道别跟他开什么没品的玩笑,第二天把他赶出去就好了。谁知道这家伙这么傻呢,自己说什么就信什么,男人怎么可能爱上男人呢,反正齐晖他是不可能的。

    一个陌生男人怎么可能对另一个男人一见钟情,失忆了情商就急剧下降吗。

    狗黄拾你也不想想,就这样对齐晖给你安排的身世丝毫不怀疑吗?

    齐晖手上已经没力气了,他又不想就这么放过黄拾,愤愤然就张嘴朝黄拾的肩膀上咬下去,黄拾痛哼了一声,就跟被刀子切了似的,齐晖一张嘴,嘴上都是黄拾的血。

    抓咬扑扯都用上了,就这样还不能把你整死吗!!

    齐晖累极了,还扯开嘴角嘲笑黄拾,牙齿上都是血,模样十分滑稽。

    黄拾被咬了,拳头握得手上都暴起了青筋。他一下子抓住齐晖胸前的衣服,用力起身,反过来将齐晖压在身下。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齐晖,一直挥动拳头想要把自己撂倒的齐晖,终于缓缓地说道:

    “齐晖,我喜欢你。”

    他失忆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可他的确喜欢齐晖,从第一眼看见齐晖的时候他就确定了。

    那绝对不是一见钟情,以前也肯定深爱着他,不然不会如此执着。可是齐晖什么也不肯说,什么都不愿意承认。

    他怀疑过自己的年龄,自己的家庭背景,还怀疑过“黄拾”这个名字,可是他不愿意怀疑齐晖。

    “够了,我TM跟你没有半点关系,黄拾,我命令你有多远滚多远,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

    “不可能,你别痴心妄想了,如果你不肯接受我的好,我只能把你弄坏,让你哪里也去不了——”黄拾冷笑一声,抬手又把齐晖另一只胳膊给卸了。

    齐晖痛的嗷嗷直叫,眼泪都快下来了,他看见了黄拾眼里的冷漠,那是以前从没见过的。黄拾一点也不听话,可是从来不会这么绝情,还想着把他弄坏?

    “有种你就来吧!!”齐晖发了疯一样咆哮。

    正从酒吧里赶出来的穆何皱着眉头,一把冲上去把齐晖身上的黄拾推开,把齐晖从地上扶了起来,焦急地问:“齐晖,晖——你怎么样了?”他又回头对着在一旁早已目瞪口呆的出租车司机说道:

    “师傅,麻烦打电话叫救护车。”

    司机已经石化了很久,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别人街头干架,鲜血四溅。估计能回去跟老婆孩子讲一段冒险史了。旁边也渐渐围了一些路人,窃窃私语的旁观。

    穆何转头盯着黄拾,警告着说:“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摩擦,我给你机会解释缘由,不然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他动气了,尽量强忍着怒气说着,眼睛盯着眼前满脸鲜血的男人,他知道 对方刚才和齐晖对打根本就没有用尽全力,一直挨打,但是如果他要爆发,自己倒是可以奉陪。

    学了几年的武术,应该可以派上用场吧。

    只是怕吓到了莙秀。

    穆何怀里的齐晖挣扎着吼道:“穆何,不关你的事,这是我们的事,我要打死他。”

    黄拾被穆何推在一边,眼里却一直看着齐晖,表情更加阴暗。

    打死我?你哪来的本事。黄拾以为自己不嗜血,可是一见到满脸痛苦的齐晖,心情却更加兴奋了,难以抑制地想要过去再把齐晖重重的压着,把他弄哭出来。

    可眼前这高个子的黑衣男,看起来也不好惹,他不怕与穆何开打,却不能原谅齐晖在他怀里听话的模样。

    黄拾铁青着脸,表情越来越阴沉,齐晖却依旧在穆何怀里大声的吼叫。莙秀躲在一边看着,直到救护车和警车都来了,把两人都抬上了救护车,齐晖嘴里还叫着要打死黄拾。天色渐暗,围观的群众才逐渐散去。

    穆何名不见经传的酒吧,也在第二天上了当地报纸的一个小版块。

    标题是:两男子酒吧前打架,知情群众透露两人为了抢夺女友大打出手。

    光陈市中心医院。

    齐晖躺在病床上晕晕乎乎的醒来,他一睁开眼睛就只看见雪白的天花板,刺鼻的气味弥漫着整间病房,恶心的一阵晕眩,想用手捂住鼻子,抬了抬手却发现动弹不得——

    他的双手都被打了厚厚的石膏,乖乖的放在身体两侧,左脚也打着石膏,被高高的悬挂着。他一翻动身子,这才痛的额头冒汗。

    他饿了,消耗了那么多的能量是该饿了,想要吃饭,张嘴叫了声“黄拾——”半晌才回过神来,刚和这狗奴才打过一架,怎么还这么丢脸的叫他的名字,赶紧闭嘴。

    “黄拾?那是谁?”一个清朗的男声传入齐晖的耳膜,声音很熟悉。齐晖一回头,看见床尾那边摆了一张椅子,一个身着警服的男人靠在里面,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拿着一本档案,正翻了一半。

    他没带警帽,头发是干脆利落的板寸,脸上是长期日照晒出来的古铜色。眼睛不大却很有锐气,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病床上的齐晖。

    “齐晖,你脑子被打傻了吗?”男人又问,站起身来走到齐晖跟前,腰板挺直,很有军人的气势。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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