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疯似的跟那个人扭打起来,因为势单力薄,他的肋骨被打断了两根。
江磊被他压在身下,保护的好好的,甚至都没有擦破一点皮。
父亲知道缘由後,没有责怪他,反而拍了拍他的头说:“做的好。”当时还年少的他看不懂父亲眼中流露出来的情绪
现在回想起来,那生涩难懂的眼神中,不就是苦涩和心痛麽?
父亲从医院走後,病房中只剩下自己和江磊。
江磊看著他神情复杂,几次张口却没有说出什麽。良久,他突然半蹲在自己的床边,第一次握住了自己的手,叫出了他从记事一来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阿雷!”
他一直都知道,江磊可能是因为从孤儿院走出来到他家,所以性格上有些别扭,会因为丁点儿小事冲他发脾气,会故意的气他。江磊从不叫自己“哥哥”,甚至是没有称呼,大部分时候他只会喊一声:“喂!”
听到那声近乎於低喃的呼唤,雷天行一愣,随即从江磊的声音中听出了些许不一样的情愫。
几乎是不由自主的,他的手紧紧地反握住了江磊,四目相对,双眸中映出的身影让两人心中一颤。
江磊别扭的想要松手躲开,可他却把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小磊…… ……”这是他唤了七年的名字。
那一年,江磊十五岁,他十八岁…… ……
还还记得当警察告诉他家里出事了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发烧在家的江磊怎麽样了。
他被父亲的部下直接带到了警局,然後就是雷鸣般的声音从他的脑袋中炸响。
监控中没有任何人出入自己的家。
监控中记录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家中著火。
监控中拍到江磊慌慌张张的从大门跑出。
监控中,他见到了自己住了十几年的房子被大火吞噬。
监控中,那是他最後一次见到江磊。
因为他家住在围村,唯一一条可以通过大型车辆的路正在重修,消防车根本进不来,等到左右邻居和徒步赶来的消防员用水桶浇灭了那大火的时候,房子早已经著的不成样子。
大火中,他再也见不到疼爱他的爸爸妈妈了,只留下被掩盖在倒塌的墙壁下的一截指骨和一枚被烧的看不出模样的戒指。
上面的花纹,他一眼就认出那枚戒指正是父亲手指上从不摘下的结婚戒指。
“哢──”雷天行捏碎了手中的易拉罐。他永远也忘不了厨房的琉璃台下,消防员清理出来的母亲那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上面还有深可见骨的刀疤。
那日家里除了父母就只有江磊在家,而大火是江磊慌张的从家中跑出之後才著起来的,消防勘察过现场,是有人人为纵火。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江磊,警局很快就发出了通缉令,就像印证了江磊的犯罪事实似的,从那之後,江磊在这个世界上凭空消失了,再也不见了踪影。
这一晃,就是十年。
还记的自己伤好之後江磊来接自己,他们并肩走在医院的花园里,十五岁的江磊还是和以前一样,瘦瘦小小的,只到自己的耳垂儿下。可是他却知道在这具瘦弱的身体下包裹的心已经不一样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对方的心意,他们二人不由自主的侧过头看向对方。他还记得,那时江磊的眼神中不再有冷漠、不再有强忍的坚强,而是充满了暖意。
不知是谁先握住了谁…… ……
雷天行举起左手,看著已经不是年少时白皙纤细的手指,似乎上面还残留著那时留下的温度。
握紧了早已是因为常年握枪、练拳留下薄茧的手,雷天行轻笑一声,那声音了有说不出来的嘲讽和憎恨。
江磊,你该怎麽还我?14
靠在床头,雷天行拿起一直摆在床头柜上的相框,照片上正是他和江磊的合影,上面日期是2004年11月5日,那天是他的生日。
照片上的自己右壁搭在江磊的肩上,笑容灿烂,而江磊也难得的勾起一抹微笑,虽然笑容浅浅的,但是如果熟悉的人看见的话,一定会惊讶,江磊好像从未这麽开心的笑过。
江磊,你在哪儿?那个人会是你麽?
一想到那个紫发男人,雷天行不禁皱了眉。到底怎样才能在进入魅夜探寻呢?
“铃铃铃……”电话铃声打断了雷天行的思路。
“喂?”
“头儿,是我。”电话中传来高强的声音。
雷天行放下手中的相框:“你这小子,都几点了还不休息。”
“头儿,明晚是魅夜一季度一次的拍卖会,我大哥接到魅夜的请帖但是没有空去,哈,我正好听见,所以就把请帖要来了,头儿,你要是没有约会的话,咱俩一起去吧。”高强大呼小叫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雷天行沈思了一下,他知道高强家是名门望族,高强自己也是荤腥不忌男女通吃,想来魅夜里的那一套他也没少玩儿,虽然自己很想再进魅夜,但是…… ……
“头儿,想什麽呢?你说你也没个女朋友,再不来点419什麽的还不憋坏了?”高强打趣儿道。
“你小子!”雷天行笑骂道,也就是这小子敢和自己这麽开玩笑,都是让他惯的,要不然哪有下属会找上司去那种地方玩儿。
“去吧,去吧!”他从跟著雷天行也有三四年了,没见他有过女友,而且警局那麽多女警明里暗里跟他示爱,但是他从不见雷天行对哪个感兴趣,他觉得,如果不是头儿有“障碍”,那麽肯定不是直的!
寻欢作乐到是其次,再去探探那个叫盗骊的底儿也不错,高强这小子一直都拿自己当老大,而他也喜欢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兄弟儿,那麽就去吧:“那好吧。”
“头儿答应了?那明晚六点我去你家接你!”说完,高强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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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 ……”奴隶的暗哑且充满了诱惑与恳求的声音低沈的响起。
“真没用,这麽快就坚持不住了?”盗骊的脚趾灵活的挑逗著K的敏感地带,每当K坚持不住想要发泄的时候他都会适时的用脚趾狠狠地掐住那脆弱的根部。
K的後穴被塞入了一根巨大的按摩棒整整一天了,按摩棒的顶端正抵在他体内敏感的凸起上,疯狂的震动著。
双手背在身後,两膝却大大的分开,将私密部位完全的暴露在他主人的眼中。
早已经因为强烈的刺激而高高翘起的性器滴出点点透明的淫液,却在盗骊的脚下一次又一次的被阻断欲望的勃发。
眼看著铃口冒出丝丝液体就要释放,盗骊适时的狠狠踩住了那根部的囊袋。
“唔──”来不及收回的闷哼让盗骊冷了脸,K也顾不得下体的剧痛,惊恐的跪伏在地上。
他的主人不喜欢未经允许就私自发出声音的没教养的奴隶。
“抬起头!”盗骊的声音中听不出喜怒,更让K害怕起来。
他的主人掌控著他的一切,哪怕是最微小的神经也都在盗骊的掌控之中,他不怕鞭子、不怕幽闭,他只怕他的主人会不要他。
几乎是反射似的,K抬起头,看著主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害怕:“主人──”
後穴中的按摩棒还在疯狂的转动著,可是他却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他不能失去他的主人!
“你弄脏了主人的脚!”盗骊抬起一直戏弄K下体的左脚,举到K的面前。
白皙的脚上沾满了他的液体,K简直是迫不及待的上前爬了两步,就如同信徒见到了神迹般的虔诚,双手轻轻托住脚跟──主人这麽举著会很累!
“主人,请允许奴隶为您清理干净!”15
“嗯。”盗骊应了一声,然後仰面靠在沙发上,任由K自己去弄。
K低下头,伸出舌头先是含住那饱满圆润的脚趾,然後轻轻的舔舐著脚趾的缝隙,灵活的舌头划过指肚,舔去留在主人脚掌上的液体,那充满了主人特殊的味道和自己淫靡的体味让K深深的著迷。
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液,K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舌头,主人允许他触碰身体,他怎麽在能得寸进尺?
拿起刚才主人吃晚餐时用来擦手的热毛巾,K轻轻的将主人的叫擦拭干净,然後套上鞋袜。
“主人?”
正被K伺候的束缚,盗骊扭动了一下身子,将双膝打开:“嗯。”
K惊喜的看著自家主人,他有些不敢相信一向对性事提不起太多性趣的主人会让他伺候!
主人很少使用他的身体,更多的时候会让他用口来服侍,但是每一次都会让他终身难忘。
K又爬了几步,将身体挤进主人的腿间,先是用脸轻轻摩擦著盗骊的胯部,这是他表示臣服与忠诚的方式!
感受到那布料下的热源渐渐苏醒,K这才用灵活牙齿和舌头一点点的解开盗骊的裤带。
褪下那黑色的布料,K迫不及待的一口吞下主人的性器,竭尽全力的服侍著、挑逗著。哪怕因为深喉而使得他想要难过的干呕。
是主人的形状、是主人的味道…… ……
感受到口中的炽热变得又热又硬,不断分泌著粘稠的液体,K更加卖力的吞吐著主人的欲望,双手也变换著手法儿按摩著根部的囊袋。
可是盗骊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若不是欲望还在不住的胀大,还以为被服侍的人不是他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K终於感觉到口中的肉茎一阵阵跳动,他知道这是主人马上就要释放的预兆。
他赶紧将头深深的埋在主人的胯间,尽可能的将那硕大的性器吞进口中,直达喉部。
随著口腔的挤压和吸允,很快,盗骊就释放在了K的口中。
直到K将他的液体一点不剩的吞进肚子中,盗骊终於有了反应:“K,我到底哪里好?我脾气坏,又喜怒无常,而且还不肯收下你,为什麽你还会留在我身边?”
K一怔,却没有答话,而是为盗骊清理干净之後又重新系好了裤带。等著一切都做完了之後,K才後退两步俯下身子轻轻的吻上了盗骊的军靴:“因为您是K的主人啊!”
盗骊哑然,他想过K会回答好几种答案,什麽我爱你,什麽你是我认定的人之类的,他唯独没有想过K的回答如此的简单。
K抬起头,仰视著他的神:“您是K的主人,就这麽简单,或许奴隶不能追随您永生永世,或许您会在某一天不再需要奴隶,但是奴隶心里最高的位置永远都刻著您的名字,这个名字不会被任何人替代!”
听著K平稳且让人心安的话语,盗骊不禁怔怔出神,他一直都知道K的心思的。
盗骊向前俯下身子,手掌轻抚著K有些扎人的短发,良久他才霸道的说:“不许离开我!”
脑袋轻轻蹭著主人的掌心,K就像是一直温顺忠诚的大狗似的,一直抿著的嘴角缓缓上扬:“嗯,不会!”
主人,您可知道这五个字是多麽的残忍?
“主人困了,去睡觉!”
“是,主人。”K站起来,弯腰伸出手,一手托住盗骊的腰,一手放在她的腿弯处,打横抱起盗骊回了卧室。
等K为主人安置好了一切,他自己则是盖著毛毯蜷缩在地板上,很快就沈沈的睡去。
听到K平稳的呼吸声,盗骊却缓缓睁开眼睛,翻身侧卧,他看著地上健壮的奴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明明最初的时候他已经告诉过他,他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就连“K”这个名字都是那个男人英文名字的第一个字母,可是K依旧无怨无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