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邪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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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不两立-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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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鄂含糊地应了声,果然停下,然后换了另一边继续舔,手也拉开郑直裤子上的松紧带往下探去。
上下敏感处一起被触动,郑直手指抓在草地上,苦恼地挺起腰将自己的欲望更往谢鄂手中送。
谢鄂顺势将他裤子扒了下来,从那天之后就一直在想念的风景完全展示在自己身下。上半身衣襟大开,下半身一丝不挂,只有裤子半掉不掉地挂在左脚踝上,双腿分开,月光下微仰的下巴斜睨的眼神,放肆到放荡的景致。
戴着眼镜原应有几分禁欲的色彩,但放在郑直身上,再纯洁的事物都会被染得情色无比。谢鄂呼吸一滞,手掌不由顺着他光滑紧致的大腿往上摸,柔韧滑顺的手感令人流连忘返,几乎想将自己的手粘在上面不想放开。移到大腿根间,他忍不住问:“下午她们有摸到这吗?”
同样被情欲焚烧成一团混乱的脑海有些茫然地看着谢鄂,好一会儿才想通,放肆地笑出雪白的牙齿,压低声道:“你在吃醋……啊……”
郑直惊呼了声,双手紧紧抓住谢鄂埋在自己两腿间的脑袋。
“你真是……学……坏了。”断断续续的话语自郑直唇间逸出,有些轻痉地晃着腰,将呻吟堵在喉咙间。胸膛急促起伏片刻,又缓了下来,转开头不敢面对太过清澈的星空。“哈……你看**时……还对我意……啊……意淫过什么……啊!”
略微有些尖锐失控的尖叫,郑直飞快伸手掩住自己嘴巴,因为无法用声音发泄而皱紧了眉毛。漆黑的眸子漾了水光,身体激烈地弹动着,宛如缺了水的鱼,却被谢鄂牢牢控在掌心里无法逃避,手指紧紧扣着泥土,直到身体绷紧后又松弛下来。
空气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清爽的夜风里多了丝情欲的气味。
谢鄂将嘴里的浊液吐到一旁,脑袋被郑直拉了过去。两人交换了个略带腥膻味的吻,郑直皱皱眉:“味道不好。”
“所以我吐出来。”谢鄂实话实说。
郑直再次将他拉过来,交换了个绵长的吻。身体才褪去的热度又燃了上来,甚至比之前更快。他边吻边努力地扒着谢鄂的衣扣和裤子拉链,修长的大腿探入谢鄂双腿间蹭磨。赤裸的胸膛紧贴着胸膛,敏感的部分摩擦到,不由发出愉悦的呻吟。
谢鄂任他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单手从口袋里摸出个锡铂包,分开两人交缠的唇舌,将锡铂包递到郑直红肿的唇边:“咬开它。”
郑直低头瞄了眼,用雪白的牙齿咬住锡铂包的一角,一偏脑袋撕开包装,眼里的潮湿能漾得出水来:“交流中心提供的?”
这个场景无数次在谢鄂脑海里回放,每次放过后谢鄂就对着硬起的下身确定自己跟郑直不是普遍意义上的朋友,没有谁会对自己的朋友起这样的欲望的。
正要伸手将安全套拿下来,却被郑直按住手。他转头不太熟练地用牙齿咬住安全套扯了出来,再俯下身,用手配合着将套子抵在谢鄂,再用鲜艳的舌头一寸寸将套子往上推进,直到包覆住整个欲望。
太过刺激的景象让谢鄂脑袋轰地一声彻底爆掉,握在郑直肩膀上的手指深深陷入他肌肉里。厚实的胸膛激烈起伏,眼神发红。
当郑直将套子用舌头一路推移到尽头,再恶劣地用舌尖轻点两侧时,谢鄂忍无可忍地将郑直**在地,直接将才被过度挑逗的欲望抵上郑直下身。
郑直脸色有点白,急促地深呼吸想放松身体却已来不及,闷哼了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不该有的声音,另一只手深深地陷入泥土中。
谢鄂也隐忍地压抑住愉悦的喘息,太安静的夜晚,一点风吹草动说不定都会惊醒到旁人——他真不敢相信自己和郑直居然就这么席天幕地地做了。
郑直低而急促地喘息,眉毛紧皱,从下往上看的眼神犹带着几分痛苦,僵硬的身体显示他还没适应过来。谢鄂苦恼地伸出手扶弄着他因痛楚而萎下的欲望。
郑直对上他忍耐的目光,舔了舔唇:“做吧。”
“你……”
“没事。”郑直伸手弹了下谢鄂胸前的小红点,谢鄂本已危险地悬在爆发边缘,被这一刺激再也压仰不住。
狂乱的节奏摧残了郑直本来就还没适应过来的身体,许久未曾经历的狂暴。他摸索着将双手举到头顶按住树杆,免得太过激烈的顶撞将他撞得移位。不断上升的体温和热度令镜片蒙了层朦胧雾气,什么都看不清。
 
 
闲话时间:
每次N18都有很多想保留的废话,所以删和留永远让我无比纠结……以及,这就是俺一直感叹的,H下流度不在小攻如何下流,而在小受如何下流,爆。再往后N场都是郑直同学主动拉倒压倒推倒谢鄂同学的,谢同学绝对是我家福利最好的小攻XDDD

清静



正邪不两立·23

第五章春光明媚的日子
 
郑直从草地上爬起来寻找眼镜时,发现自己身边的草不但被拨光,连泥土都被翻搅出来,一边一圈,很明显有人在这野战过的痕迹。面对自己激情的证据他难得也脸红了下,和谢鄂努力将土堆回去,又将草屑埋在上面略作掩饰。两人就着湖水小心地洗去身上的液体与草屑,还将安全套拿得远远地扔掉。等这些事都干好后,天色已转成浅浅的雾蓝色。
两人蹑手蹑脚地回到帐篷补个小觉,八点多时被康庄拉开帐篷叫醒。
“你们睡得还真熟,都八点了,快起来,等下还要去爬山。”
才睡三四个小时,胡混一夜感觉完全没有睡够的两人红着眼圈呻吟了声,郑直闭眼捂着胸口喃喃自语:“我的急性心肌炎发作了,爬不动。你们去吧,我用精神陪你们登顶,我不介意你拿我的照片代替我。”
“呸,你见鬼的心肌炎,快起来!”康庄还要继续拖郑直,无奈郑直死不爬起,动静引来露营的女孩子们。看郑直用憔悴的脸表示自己昨晚心肌炎发作今天没力气去爬山时,女孩纷纷同情郑直,谴责康庄不该为难郑直,把康庄气得干瞪眼。
谢鄂因为整晚照看郑直也没睡好,一并留下补眠。
大家走后,谢鄂苦笑:“你有心肌炎?”
睡意浓倦的郑直歪头耸肩:“听说是这样。”
两人点了点头,继续倒下钻回睡袋补眠。
————————
郑直觉得T市可能有言灵之类的东西存在,不能说坏的事,一说自己就要倒霉。
露营回来后,他就发了低烧。一开始没当一回事,强撑着去上课。后果自然是病情恶化,第二天还行,第三天就爬不起来。康庄中午起来时看到一向精神旺盛从不生病的人还在被窝里爬不起来,吓得要送他去医院,他坚决不去,说感冒看病也没用,只让康庄帮他去医务室拿些药回来吃。
说到底是怕发烧的原因是和谢鄂做爱的缘故,那么去医院就会被发现。
康庄拗不过他,自己也有课要去上,就在离开时拜托周围寝室没课的宿友帮忙照看下郑直。郑直每次从晕睡中醒来,都是不同的人在自己屋里开电脑打游戏,声效惊人。还好他病得重,醒来吃了东西就又睡去,丝毫不受噪声影响。
谢鄂回来后因为出门前一个案例分析在导师间引起争议,身为争议主角,自然也被拖去参与学术争论。白天不方便当着导师的面打电话,晚上又怕打扰郑直睡觉也没打电话,就这么好几天都没联系,直到有次问康庄最近郑直在忙什么时,才知道郑直生病了。
 
于是,这天郑直从黑甜乡里醒过来时,周围安静得好象还在梦中一样。有人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睁开眼一看,果然是谢鄂有些担忧的眼神:“醒了,人还不舒服吗?”
懒洋洋地笑了笑:“没事,就是睡太久,有点骨头酸。”
“康庄说你从露营回来就病了好几天了。”谢鄂很自责,肯定是那晚在湖边受了凉,而且回来后一直没跟他联系,才会现在才知道他病了。
“别把我想得太弱,十几年没生病过了,这次只是个引子,把十几年积压的份量一次性暴发掉,过后就没事了。”郑直打了个哈欠,感觉谢鄂的手还捂在自己额头上,凉凉地挺舒服,就舒心地蹭了蹭,象只刚睡饱的猫,还将脑袋往谢鄂那边靠去。
靠着靠着,就直接枕到谢鄂大腿上。
谢鄂对着‘大猫’哭笑不得,双手捧着他的脑袋调整一下大腿的位置,让他躺得更舒服些,又帮他将底下压到的黑发撩出来。摸到他的后颈,觉得有些湿热,伸手探入他衣服后领。
郑直噗哧笑了声:“色狼。”
“你背后出了不少汗,衣服有点湿,该换一件。”谢鄂皱紧眉毛,不理他的调笑。
郑直眼珠子转了圈:“你要帮我换?”
“我帮你拿衣服。”上次收拾了郑直同学暴怒后的遗迹,谢鄂对这间宿舍的结构相当熟悉,下床很快找到干净的衣服递给郑直。
“你不帮我?”郑直懒洋洋地趴着不肯接。
“自己换吧。”谢鄂脸有点红。
“这算什么照顾病人。”郑直说到这,眼一闪:“既然身体湿了,你说是不是该打盆水给我擦身体?”
谢鄂脸色更红,郑直的眼光怎么看都很不正直,才有机会饱尝情欲的身体充满了饥渴的索求,可是,郑直是病人!
定了定神,压抑住不该有的邪念,谢鄂默默去倒了盆热水,又拧好毛巾,对躺在床上八风不动看起来很配合实际上很不配合的郑直同学,伤脑筋地皱眉:“水打来了,擦一下吧。”
郑直快速伸手撩起T恤下摆,一路卷到胸口以上,用牙齿咬着,上半身赤裸在谢鄂面前:“你擦呀。”
虽然过了好几天,但郑直身上还是有些没有消失的吻迹咬痕。看到自己行恶的证据,谢鄂脑袋轰地一声险些当机。
见鬼了,他当然记得这一切有多美好,不过,郑直是病人!
默念着五字咒语坚定自己的信念,深吸口气,脸色平和地将手巾擦上郑直胸口,小心地擦拭。不敢让手碰上郑直的肌肤,他不保证到时还能剩多少理智。
“嗯哼~”郑直发出愉悦的呻吟,谢鄂手一抖,有些僵住。
“你应该用力点,这么轻擦不干净的。”郑直指责谢鄂的力道。
那是郑直的皮肤太苍白了,一用力就会留下红痕,让人在正常情况下不敢多用劲。谢鄂没有解释,重新调整力道,在郑直太轻太重太重太轻的呻吟指点中,勉强擦完前半身。
“翻个身吧。”谢鄂小声地说着,掩饰有点干哑的嗓子。
“哦……”谢鄂意志坚定超出想象,诱惑没成功,郑直有点失望地翻身趴在床上,由谢鄂帮他把衣服卷起来。
结实的背肌在动作时会隆起优美的线条,而当它静止时,那道从上到下呈完美弧形的脊椎沟,深得仿佛滴下一滴水珠就可以顺势滚到谷底密径。
凹陷,隆起,对称的蝴蝶骨,收紧的腰身。谢鄂再次咽口口水,帮他用最快的速度擦去背上的汗湿,并用薄被盖上保暖。
“还有下面,也湿了,你可以摸摸看。”郑直从被子里抬出长腿,一语双关说着就要脱下裤子,被隐忍了半天的谢鄂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挺翘的半丘上,发出一声脆响。
“别乱动。”
郑直有些惊讶地回头,对上谢鄂还是很平静的脸,哼唧两声,又笑了起来:“那你帮我脱,好事要做到底。”
这能算好事么?谢鄂叹着气,一点也不想相信郑直的人品。
“郑直,这种事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做,不会只有一次。现在,你是病人,养病最重要,听话好不好。”他能感觉到郑重因为不安而想用肉体交缠来确定自己对他的意义。
“我一直很听话!”郑直表示了强烈抗议:“是你把我擦一半抛下不理的。”
谢鄂瞪着他,对他的不要脸一时半会也说不出其他话来,最后索性自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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