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纯扰乱祭祀秩序冲撞祖先当罚100戒尺,辰儿来打小纯,要按家规上规定的打只许更重不许罚轻,打完叫宗法处的人来验伤”
“爷爷,不要,小纯求你,小纯挨藤条都可以,别让宗法处……”给毫不相干的人验伤也太难为情了吧。
“没得商量,这还是轻的呢!越然跟我来!”说着越毅起身就离开了。
越然知道自己的父亲有多么的生气,都不肯叫自己然儿了,可见是气的狠了,越然赶忙起身跟了出去。
越毅的书房。
“然儿疏忽,请爸重责!”越然举着藤杖跪在越毅的面前。
“俯卧撑姿势撑好了,腹部着地,从新打过!”
越然将裤子退到膝弯,俯身就撑在了地上。刚撑好便挨了第一下,很沉,越然一声短促的“啊~”刚一出口又被硬生生吞了回去。
“没出息的东西!第一下就受不住了?给我撑好了!”说着更加用力的挥了第二下,在第一下的肿痕的旁边第二下肌肤被撕裂开来,越然手紧紧地抠抓着地面才忍过这痛。
“早就跟你说过,现在的越云不能小看,今天若不是小纯碰巧发现阻止了,我看你怎么收场!这么大了再拉到众人面前去打一顿屁股,我看你羞是不羞!”越毅几乎维持着三字一藤杖的速度落着,越然咬紧牙关忍着痛还要听训,好几次手都差点儿撑不住。
“啊呃~,然儿知错”越然待越毅说完藤杖停顿的间隙赶紧就认错。
“你以为你现在了不起了是不是!不把你四弟放在眼里了是不是!我跟你说你四弟的城府连我都看不透,今天这事我也是毫无察觉,简直做的是天衣无缝,如若真的成功了,恐怕是没人能够给你翻案的,叫你平时多加注意你的四弟,你说你注意到哪里去了……”越毅仍旧是边骂边打,嘴上手上两不误。
“啊~,爸,然儿知道啊~,错了~,呃~啊~,爸,求您让,啊啊~,让然儿缓缓,啊啊~,爸,然儿啊~……”越毅的藤杖落的急又重,现在越然已经是有些吃不消了,那臀上已然是青紫肿胀的厉害了,破皮流血的地方也有好几处。
“还好意思求饶!”
越毅的藤杖落的是更重了,直打的越然惨叫连连,想叫的小声一点都难。藤杖本就落的重又是这么难保持的姿势,越然是坚持了再坚持最终还是在越毅打到快50藤杖的时候,趴在了地上,赶紧就起来撑好,又挨了十几下,直到越然撑在地上的双手已经抖的厉害了越毅才说“20下!给我报数!”
“是!爸”
啪!“啊~,一!”
啪!“二!呃~”
……
打到十一时越然手一软没撑住就趴在了地上,当越然意识到这就要重新打的时候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父亲眼里竟有惧意话语里几乎是恳求了“爸~,然儿错了,然儿不敢了”
“起来撑好,重新报数!才挨几下就受不了了!是要爸把你的下属叫进来看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吗!”
“不要!然儿知错!”越然一听父亲如是说那力气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下就撑了起来,到底还是要脸面。
啪!“一!”……啪!“二十!谢爸责罚,然儿谨记爸的教诲”
“到院子里面去跪着给我好好反省!在你当上家主之前我不希望再发生任何的意外!”越然现在臀上是一片血肉模糊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听的父亲如是说赶紧就挣扎着起来跪直了。
“求爸给孩儿留些脸面吧,孩儿愿意在书房跪玻璃,求爸不要让然儿……”外面可都是自己的属下,这副样子了还要跪在外面……
“现在要脸面了?马上给我滚去院子里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越毅说完便离开了书房。
越然尽管已经很小心了提裤子时还是蹭到了伤处疼的头晕眼花,越然跪趴在地上喘气手轻轻的碰了一下身后就马上缩了回来嘶嘶吸气。越然勉强站起来一步步的往外捱,每走一步臀上的伤都扯得越然咬紧了嘴唇。
越然也不想在自己的下属面前丢脸,但是由于实在是挨的太重想正常一点儿走路都不行。好不容易走到院子里的碎石甬道上越然就连跪下去这个简单的动作都疼的直吸气,歪歪倒倒的跪了下去下,膝盖着地后才慢慢的调整姿势跪的笔直端正。
那些躲在暗处的越然的下属也是很想出来扶自己的主上一下,但是谁也都明白主上都这样了定是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因此大家也都装作一无所知。
冬夜的凌晨寒气逼人,越然跪在院子里,身后就像钝刀割肉般的疼的人除了疼不知道还能想到什么,但是越然还是逼迫自己不去管身后叫嚣着的疼痛,他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真的对自己的四弟太放松了。
☆、第八十一章 越氏宗法
越然挨打的时候迩纯也正在挨打。
“小纯趴哥的腿上吧,疼的狠了就哭出来叫出来”迩辰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弟弟说,迩辰也知道弟弟这顿打挨的有些冤,但是也无法,要给大家一个交代,那些人并不知道小纯为什么会在香案下也定不相信爷爷的托词定还以为是爷爷偏袒呢。
迩纯看着哥哥手中已经是不同往日的戒尺再想想100这样庞大的数字腿就已经开始发抖了,但是想想又真的是逃不掉的,狠狠心将裤子全部退下放在了一边,腹部放在哥哥的腿上,上半身和洁白修长的双腿落在沙发上“哥~,小纯怕疼,哥轻点”迩纯现在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迩辰安抚的摸了摸弟弟柔软的头发拿过一个抱枕递给弟弟“疼了就咬它,别咬嘴唇,哥打的急了,小纯受不了了也可以喊停,我们歇歇再打”迩辰想给弟弟放水也是不成的,有宗法处的人要来验伤,若宗法处的人认为打的比家规规定的轻了,可是要当着宗法处人的面从新打过的。还是要狠下心来。
“哥要开始打了,放松一点,绷这么紧容易受伤”迩辰将戒尺抵上弟弟的臀提醒着,但是看弟弟紧张地绷直着双腿臀上的肉也是绷得紧紧的就用手轻轻的缓缓的帮弟弟按摩着臀部,也是怕这不一般的戒尺打出什么硬伤来。
迩纯被哥哥的手按摩了一会儿自觉还挺舒服的不知不觉就放松了下来,都快忘记自己是在挨打了,迩辰此时才举起戒尺以八分的力道落下,迩纯被打的大叫出声,三指宽的白痕在臀峰上迅速的变红肿了起来。
迩纯紧紧的咬着抱枕,刚开始感觉臀上的肉被震得跳了起来麻麻的而后才是火辣辣刺刺的疼。
这戒尺是铁梨木戒尺三指宽硬度非常,打人就是专门叫人疼的。
第二下,啪的一声,声音清脆,仍旧是八分的力,迩纯再也忍不住眼泪是啪嗒啪嗒的掉。迩辰也不想弟弟太难捱,适应了力度之后就飞快的落尺,迩纯是疼的喊不出来,十下飞快的打完,迩纯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十下的疼在臀上一齐爆发,迩纯只觉得臀上被浇了滚油般的,疼的受不了。迩纯不禁想,才十下就疼成这样,一百下要怎么捱啊。
迩辰让弟弟哭了好一会才安抚的摸着弟弟的背帮弟弟顺气,也示意又要开打了,迩纯也知道赶紧就抱紧了抱枕。又是十下快速的打过。此时迩纯臀上已经是肿起一指来高了红的透亮。
“呜呜~,哥~,太疼了,呜呜~,小纯受不了了,呜呜~,哥……”迩纯趴在哥哥的腿上哭的厉害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想拿手摸摸疼的厉害的臀部,只是手伸到臀部上方却是不敢碰现在疼的不得了的地方就又拿了回来。
迩辰差不多等了一分钟就又举起戒尺落下,没有前面的十下那么急,迩纯开始挣扎想逃脱这疼,迩辰赶紧就用另一只手压住了迩纯的腰,上半身动不了迩纯的双腿胡乱的踢着蹬着双脚使劲的拍打着沙发。
迩辰这回打了二十下才停手,迩纯疼的想放声大哭都哭不出来,只是颤抖着抽噎着挣扎着。此时迩纯的臀部已经完全乌青了。迩辰停下来并没有再安慰弟弟,迩辰知道这种时候,挨打还没挨过一半,这时就安慰了,后面的打只怕是更难捱。
迩辰举起戒尺又开始新一轮的拍打,才打了六下,迩纯便不管不顾的拿了双手来挡,挣扎的异常厉害迩辰都不得不停了下来。迩纯双手捂着臀部,呜呜咽咽的哭着,说什么手都是不肯拿开了。
“哥~,呜呜~,别打了,太疼了~,哥,呜呜~”迩纯双手护着身后眼泪旺旺的看着迩辰说。
迩辰此时即便是再怎么不忍也要狠下心来,迩辰将迩纯的双手抓住强制的按在了腰上戒尺就又飞快的落下,这回却是无论迩纯怎么反抗怎么哭泣怎么求饶迩辰的戒尺都没有停一直落一直落,直打的迩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也哭哑了喊哑了。臀上的疼疼的迩纯几乎窒息,太疼了。
迩辰一直打满100下才停,迩纯的臀峰处和大腿根都已是破皮流血了撕裂的伤口大张着嘴鲜血慢慢的往外冒,整个臀部肿起有三个手掌那么高已经都黑紫了。
迩辰打完就和宗法处的人开了通讯叫他们可以过来验伤。迩辰也是想早点验完伤好给弟弟上药。开完通讯迩辰就去书房的内间绞了湿毛巾出来。迩辰做这些的时候迩纯都趴在沙发上呜咽抽泣着。
“来,小纯不哭了,都打完了,不哭了,宗法处的人就要来了,小纯可是会被笑话哦,来,我们来把眼泪擦了”迩辰说着就将弟弟的脸轻轻的捧起来帮弟弟擦那满脸的鼻涕眼泪。擦完眼泪迩辰拿了宽松的家居裤帮弟弟套上,只套到膝弯处,留着臀部给来人验伤。
“呜~,哥~,他们真的要来吗?”迩纯现在还是比较担心被陌生人看光屁股并且是这么惨不忍睹的光屁股。
“当然是真的,没关系,就是走个形式,小纯不怕,挨打都过了不是”
“哥~,小纯以后没脸见人了”
“没有那么严重,他们很职业,小纯放心”
十几分钟后宗法处的人就来了,只来了一个,不过确实如迩辰所说很职业。那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走进书房,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迩纯的伤势就开始专心的在他的本子上做记录,面上没有表情,也不和任何人说哪怕是多余的一句话。
“受罚人跪下谢罪”那个中年男子终于记录完了目光平视前方的说着这句话,完全没有看脸红到脖颈的迩纯一眼。
迩辰帮迩纯小心地提上裤子,迩纯从沙发上下来,跪下,只一动也疼的迩纯嘶嘶吸气,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迩纯又是满头大汗了。
等迩纯跪好中年男子开始念本子上的记录:
“受罚人:越氏第163代嫡系子孙越迩纯;所犯过错:扰乱祭祀秩序冲撞祖先,鉴于其情况特殊,怜其乃是一片孝心导致不良结果,现任家主越毅罚其100戒尺以儆效尤;责罚由越氏宗法处主罚其兄长越迩辰代为责罚;家法乃中号铁梨木戒尺;数量一百;受罚部位:臀部;效果达到家规要求黑紫色破皮两处;记录人:越氏宗法处丘明;以此为鉴,越迩纯可记住了教训?”这个名叫丘明的中年男子在念这段话的时候神色是十分的肃穆眼睛一直直视着前方并不看跪在地上的迩纯一眼。
中年男子声音洪亮,迩纯觉得肯定全世界都能听见他的声音。
“不肖子孙越迩纯谨记教诲不敢再犯,拜谢祖宗家法”这句话是迩辰早就教迩纯说的,迩纯本以为很难启齿,只是真到这时也就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