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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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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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灵也猛然醒悟,叫道:“大伏吟盘的静止含义原来是指宝贝没动窝!”
  余温微笑说:“离九宫是值符所在位,甲木不再遁迹行藏,透仪而用,庚甲飞冲,代表转移位置。离宫空亡,代表失窃。伏吟静止,代表走不远。天英星有艺术品之意,落离火宫,火势强旺,必是艺术品宝库。”
  米灵大叫:“喵的,这么简单,瞧我的猪脑子!”
  的确简单,简单到一席话价值五百万,背后的千锤百炼不知凡几。
  花开灼灼望着余温,忖道:“这男人……超极品……”
  梁栋露出喜悦神采,“世上最安全的地方就在最危险处。窃贼大概是想等风声不太紧时,偷偷潜回来取宝。余社长,谢谢你,掘地三尺,我也要把无疆鼎找到。”
  “不用那么麻烦。”余温说,“别忘了,我知道具体藏地。”
  “你还能缩小范围?”米灵诧问。
  余温笑而不答,领大家步入博物院主体大殿。
  博物院始建于1936年,1947年竣工,由民国著名建筑师徐敬直设计,经建筑大师梁思成修改,其结构部分遵循北宋《营造法式》规范,乃是近代建筑史上的杰作。其主展区艺术陈列馆,列有十几座分馆,展品囊括了各个时期的文化精髓,多为国家一级文物和国宝级文物。参观者们三五成群,进进出出,无人喧哗,大殿内笼罩着肃穆氛围。
  余温像是故意卖关子,停下脚步,低声对米灵说:“景门即为藏宝地,猜猜是哪里?”
  米灵把两只胳膊弯成九十度,小臂挡住脸,握紧拳头闭目摇晃,一副使出吃奶劲猜的样子。
  花开、梁栋忍不住笑。
  “珍宝馆?”她雀跃问。
  余温叹了口气,甩开步子,一直走到长廊尽头,迈入一座小园。仿苏州园林古朴秀雅的特点建造,鹅卵石铺设的道路蜿蜒前伸,山石嶙峋,绿树成荫,回廊曲折,小拱桥下溪水潺潺,一口古井幽静深邃。园名“沁园”,专供游人休憩的场所。
  米灵顿足道:“肿么是这里?肿么是这里!绝逼想不到啊,摔!”
  “景门落在离九宫,空亡之地,意思是锦上添花,具有艺术特征,却不是艺术品,也不是艺术品展示地,价值不高。”余温进回廊找位置坐下,优哉游哉说道,“特工大人,我的能耐到此为止,剩下的交给你,倘若找不着,我画地为牢,今儿不走了。”
  梁栋眼里透出信任,掏出电话:封园。
  “只许你一个人看。”
  一群便衣和博物院工作人员四下搜索,米灵、花开像两只小蚂蚱,欢脱地跟在后头凑热闹。梁栋把公文包递给余温,背过面去,眼望热火朝天的场景,如标枪般耸立。
  他佩服窃贼,想到如此绝妙的藏宝地,只要肯等肯忍,不急于销赃,不暴露身份,无疆鼎必定追不回来。
  他更佩服余温,动用无数人力、物力、财力,费时半年一无所获的局面,弹指一挥,轻描淡写破局。
  他又想起沈老的话:“你把他当朋友,他就是你的朋友。”
  余温打开公文包,取出文件,翻到第一页,徐展的出生时间映入眼帘,顿时锁紧眉头。再看徐父徐母的生日,略加思索,汗毛几乎倒竖起来。
  翻第二页时,余温告诫自己要放松,小开正在不远处偷窥,别让他瞧出异样,可是当看完第二页,情不自禁咬紧牙关,怒火直冲脑门,当场便要发作。
  “徐展的性变态,已不再是你一个人的事。”梁栋听着文件页码被用力掀动的声音,手指拢向掌心,用力团住,“我要感谢你,让我发现这样一桩人命大案。”
  “事隔四年,证据不足,很棘手。”余温缓缓站起身,将文件塞进公文包,一并还给梁栋,“法律给不了公正判决,不是法律不公正,有些事务不在条文之例。”
  “但我们仍要付诸努力。”梁栋直视余温,目光坚毅,“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余温笑了,感到一阵温暖,纯粹的刑事案件不属国安系统管辖,但他需要梁栋,这位出类拔萃的特工,能帮忙解决许多问题。
  “我明天出发。”余温望向花开,心神一荡,那孩子站在阳光下,明媚的笑容仿佛照亮阳光射不进的角落,忽然暗叹,他恐怕要在自己家多住一段时日了……
  “我有个疑问。”梁栋说,“你是不是想算什么就能算什么?”
  “神仙的本领岂是凡人所有,我是人。”余温回答,“占卜需要触机,心不动不占,情不动不占,事不动不占,相较命理更注重灵感。”
  “很好。”梁栋颔首道,“我不想监视你。”
  “我是良民。”余温吐了吐舌头,露出难得的俏皮之色,“大大的良民。”
  米灵爆出欢叫,全场掌声雷动,无疆鼎找到了。
    
    ☆、初会

    徐展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潜游十几米,突然跃出水面,高肘划水,摆臂划下的水路成钥匙洞形状,好像蝴蝶展翅飞舞。社区会所的游泳馆泳客稀少,非会员禁止入内,正好可以放开手脚游个痛快。他奋力提起双臂,肌肉虬起,每划一次,双腿重重打水两次,强健的身体前趋。水花扑腾,“哗哗哗”作响。
  归国两个月,除了准备公务员考试,基本无所事事。他生怕自己的虐恋情结被家人察觉,也担心二老提及终身大事,索性搬出来住,为了调剂枯燥乏味的学习,游泳馆成为他最常光顾的场所。
  当然,还有健身馆。
  锻炼身体,增强体魄,不仅是他的习惯,也是生活方式。
  徐展游完两个来回,爬上泳岸,水珠密密挂在身上,胸肌发达开阔,八块腹肌凸起,宽肩、细腰、窄臀,完美的倒三角体型,立刻吸住其他泳客的目光。不仅仅是女人,一个豆芽菜少年满面艳羡,另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则是嫉妒和恨。
  徐展摘下泳镜,高高的鼻梁架起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游目四顾,帅气扑向四面八方。刚进泳馆的两个女郎登时止步,笑容凝结,正在谈论的八卦新闻卡在喉咙口。
  徐展视若无睹,走向休息区,饱满结实的臀部好像山包包,人鱼线伸进裤边,挑起鼓鼓囊囊的裆部。相貌英俊,身材健美,已经足够引人瞩目,他还有气质,清举轩昂,如松下风,高而徐引,使人不敢轻慢。
  绝品帅哥,世所罕匹,恰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拨弄一众男女老少的的心弦。
  角落里有个女人欣赏许久,像是终于按捺不住,打手势召唤吧台服务生,小声吩咐一番。秀丽的脸蛋朝向徐展,眼角的余光夹着几分锐色。
  徐展穿起泳袍,坐在长榻上,有意无意瞄向女人。最近一周,每天都能看见她,既无人陪伴,也不下水,总是独坐一隅,犹如一朵空谷幽兰,静静开放,孤芳自赏。今天有些例外,带了一个男人,长得不错,身材也棒,不时和她喁喁细语,很亲密的样子,朋友还是男朋友?
  女人观察徐展,徐展也观察女人。她虽非绝代佳丽,但优雅的风度似乎含藏尖利棱角,看得久了,隐隐渗出压迫人心的力量。  
  很特别,也很奇妙,不同凡响。
  他玩S/M,钟情虐本身,主人性别不为主要,可惜,直觉告诉他,她不是同道。
  可惜了。
  徐展掀开啤酒罐,一口气喝个干净,正要放平身体躺一会儿,服务生谦卑的笑面跃入眼帘,毕恭毕敬,微微欠身。
  “对不起,先生,打扰您了,有位贵客想请您喝一杯。”
  徐展不假思索,说道:“谢谢她的好意。”
  尽管受到女人魅力感染,不代表一定要结交。人活一世,所遇最多的便是擦肩过客,各有各的旅途,各有各的轨迹,偶尔汇于一点,终始道不同不相为谋,何苦停留。
  服务生不死心,劝道:“只是喝一杯,不会耽误您很长时间……”
  拒绝女士邀约,态度过于生硬,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徐展沉吟片刻,轻舒猿臂,取啤酒罐在手,说道:“请转告那位女士,我在此遥敬一杯,祝她平安喜乐,芳龄永继。”
  服务生愣了一下,说道:“对不起,先生,原谅我没讲清楚,邀请您的不是女士,是陪同她的那位男士。”
  徐展愕然,举目转望,触着一双深空般的眸子,漆色瞳孔像是打开一扇魔力之窗,勾引自己不断看进去,看完第一遍想看第二遍,看完第二遍想看第三遍,一遍又一遍,竟然舍不得移开。
  他蓦地晕眩,意识恍惚,仿佛失足于无垠的宇宙,黑暗的意味越来越浓,周围空空荡荡,星光点点,遥不可及。
  不是没留意过这个男人,他的身材一看便是那种穿上衣服瘦削,光着身子健朗的型,即使不如自己强壮,也不乏男性特有的阳刚美。可是,怎么一直没发现他的眼睛如此灵异?
  男人嘴边浮现笑意,眨了眨眼皮。
  徐展惊醒,如梦方醒。
  “贵客说,您如果不肯赏光,他就亲自过来。”
  服务生的话已属多余。
  男人虐到他了,不是游戏中惯常的羞辱和疼痛,而是神秘。
  未知是人类的最大恐惧,神秘又是未知的最大体现。
  徐展喜欢这种刺激,哪怕极轻极微,也带有虐度。
  他毫不犹豫走过去,敏感的神经兴起亢奋,皮肤爬起小颗粒。
  “余温,多余的余,温度的温。”
  男人笑盈盈迎向他,握手时拇指滑到虎口,按住“合谷穴”,骤然发力。
  徐展吃了一惊,痛楚突如其来,沿着手臂破入痛感中枢,钻心的滋味惊起唇瓣轻颤,伴随一阵一阵的酸麻。
  “徐……徐……展……”他艰难地说。
  男人好大的力气!
  “荣幸之至。”
  余温决定再给他一点甜头,裹着指骨快速搓揉。
  徐展几乎呻/吟出声,“合谷穴”的酸痛尚未消失,手掌大过对方,却软绵绵的虚弱无力,如何架得住这番蹂躏?
  “介绍一下,我的莫逆之交兼高中老同学,墨琰。”余温点到即止,拇指摩挲“合谷穴”,动作轻柔,配合直勾勾的眼神,制造不同寻常的暧昧,“墨水的墨,斜玉旁加一个炎热的炎。”
  徐展下意识问:“斜玉旁?”
  “就是王字旁,古称斜玉旁。”女人伸出纤纤素手,斜睨余温,好像在说:还握着人家干嘛,便宜没占够?
  余温笑如春风,很自然地松手,让他俩见礼。
  小几上搁着一瓶拉菲,三人围几而坐。余温用标准姿势斟酒,先敬墨琰,再敬徐展。
  徐展以左手持杯,轻轻抿一口,外表平和,心中着实有气,淡淡说:“余先生的待客之道,真叫人大开眼界。”
  不谈斜玉旁的生僻叫法,会给不明就里的客人带来难堪,一照面就打人下马威,他的右手直到现在仍未恢复知觉,简直太不懂礼数了。
  正常人没有这么干的,他看起来既非脑残也非脑抽,知道自己是M?
  余温微微抬起下巴,目光低于水平线,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瞅他。
  “非常之人,当以非常之道。”他无声嘀咕,臭小子长这么高,摆个造型也摆不轻松,“我一见徐先生就觉得面善,似曾相识,倘若失之交臂,觉都睡不安稳。”
  这话直接得跟表白有啥区别?
  徐展面色尴尬,心想:“他到底什么来头?”
  “您言重了……”他说,赶紧另起话头,“不知余先生做的什么生意?”
  “小徐,你真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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