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终证实行她的想法的时候,觉得头真的是越来越痛了。
一阵男性气息冲进她的感官触觉,混然的男性寝室,不带半分胭脂味,
这除了是夏候煜的寝室,她就想不出还有是谁的了。
但这里,确定是他要让她睡的地方?
他脑子会不会是出了点问题,还是今天犯糊涂了?
“要找你的东西都在本王这里了,要不要看一下东西有没有少?”夏候煜转过身来,对着言坠儿说着。
“你,要把这里让给我一个人住?”言坠儿很疑惑地看着夏候煜。
他没搞错吧,让她住这里?
应该不会错,不然的话,她的东西也不会在这里?
头痛!
“不是你一个人住,而是我们一起住,不过我也把话给说清楚了,你只是在这里暂住几日,过些天你就可以搬回去了。”
“哦,我看不用了,还是你自己留着自己住吧,太大了,我想我无福消受,谢谢,就这样,草儿,去,把我的东西都搬回去。”让她住这里,还要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那比要了她的命还让她难受。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而且孤男寡女的同住一室,她才不要。
“草儿,不许动。”
草儿一接到言坠儿的命令,刚想动,却被夏候煜的一句话给楞楞地定在原地,眼巴巴地望着言坠儿动也不敢动,
“草儿,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还不快去,楞着干什么?”让她住这里,她就偏不,他还能把她怎么样。
言坠儿狠狠地瞪着草儿,如果草儿敢不去的话,她就……
偷衣服的贼5
草儿刚刚要动,只是现在左右为难,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不动吧,她得罪的是王妃,
动吧,她得罪的又是王爷,
但不管是动还是不动都要得罪一个人,而两边她都难做人。
“草儿,本王刚刚也说了,不许动,别忘了府里谁最大。你只要记得谁说的话才是算数的,你就听谁的。”夏候煜扫过草儿,再轻笑着看着言坠儿。
“行,我不搬,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搬我的东西过来这里吧?”没事,他不会这么无聊,除非是什么大事,不搞清楚,又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过几日你不就会知道了。”
听到夏候煜的回答,言坠儿无奈地翻翻白眼。
过几日?这是什么回答,
根本就是当没答,她还不如不问呢,浪费她的口水。
但是,不久前有听草儿说谁要来着?……董贵妃?对,就是她。
难不成?他这么做是做给她看的?
“既然你不说,那我住在这里没意思,草儿我使不动,那我就自己搬,总可以了吧。”
“行,你自己搬可以,但是,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别怪本王没事先提醒你,继续啊!”夏候煜淡淡地看着方坠儿。
“哦,呵,行,不搬就不搬呗,到时候,如果你配合我了。电子书。,我自然就会好好照你的意思去做。”
威胁的话,她也会说,只不过听到不明不白的威胁,她倒还真是住下来看看会是什么。
看了一眼四周,还不错,地方够大,然后再回头对着夏候煜说着:“行,我就住这。”
日子还来日方长,以后的事情慢慢再跟他算,不急。
“转得挺快的嘛,想通了?”这女人变得也还真快,刚刚还不乐意,现在……
“呵呵,合作愉快。”言坠儿灿笑着。
想通?是,她是想通了,
反正想搬东西回去是不可能的,
那她干嘛还要费那么多的力气搬呢,倒不如留在这里。
不让王爷上床1
那个董贵妃要来,看样子,她应该还是有点重要的,
那到时候,就不知这个屋子里会是谁听谁的话了。
期待中!
夜:
两个人,两双眼睛,干瞪着,
四条腿,站在床前,谁也没越池一步,
但是谁也没退后一步,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言坠儿紧紧地盯着床,再丝毫不离地盯着夏候煜不动。
看谁的定力强,谁才是最后的胜者,不然的话……
瞪什么瞪,难道她言坠儿还会怕他不成?
“天似乎已经黑了啊,月亮已经出来了,我现在准备要休息了,所以,请王爷你离开。”这话她说得够礼貌了吧?只是为什么某人到现在都还动都不动在那站着?
她郁闷!
没听到她刚刚说的话吗?
她说,她要休息了。
“可以。”夏候煜淡淡地说着,嘴角也在微微地上扬着。
“那,门口在那边,慢走,天还不算黑,你自己可以走的,那我就不送。”言坠儿用手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房间是挺大的,但是她实在是不习惯有一个男的站在她床前,
她还不想半夜做恶梦醒来,还以为床前面站着个孤魂野鬼呢。
“本王也没说要走,你是不是搞错了,房子是本王的,床也是本王的,而本王的所有东西都在这里,你说,本王不睡这里,还能睡哪里?哦,忘了告诉你,这里只有一张床。”
“我睡床,你睡地。”妈呀,还真的要跟他同住一室呢。
“你觉得可能吗?。”
想他堂堂四王爷,叫他睡地?
有没有搞错?再说,这屋子可是他的寝室。
言坠儿一听他说不行,转过身去,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跳上床再盯着夏候煜。
“我把被子让给你,你睡地,再帮你把地铺好,这样总可以了吧,哎,是你要把我的东西搬过来的,我可没说要搬的,现在你倒好,叫我睡地,那我还不如回南院去。”
不让王爷上床2
这家伙什么意思?
当时怎么不说清楚,等到睡觉的时候才跟她讲,他也睡这屋里,而且床就只有一张,
他睡了,那她睡哪里?
不行的话,她就来硬的。
“本王给你两条路,一是我们两个一起睡在床上,二是你现在下来,而且还要马上下来,二选一,本王也觉得,一你是不会选的,所以,你现在最好是早点下来。”
夏候煜似乎是早就想好了结果,而把话说出来,也只是为了证明他的想法是没错的。
“不,要。”
“如果你会希望我用强的话,那本王倒是无谓,或许你可以试试本王的手段。”
“你想干嘛?”言坠儿一脸危险地瞪着夏候煜。
“本王记得我们好像是夫妻,对吧,那夫妻该做什么,本王想王妃应该会比本王更清楚吧。”
“什么意思?”不好的预感袭来。
“你觉得呢?”
“哦,行,你狠,我睡地,不过……我觉得我应该去找董贵妃问问,到底是你睡地好一点还是我睡地好一点,不过我觉得董贵妃应该会赞成你睡地好一点,你是男人,体质会好一点,你觉得呢?”明的不成,难道她就不会来阴的。
不过她也只是说说,因为她现在已经比他更快一步坐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这床,比她那张还大得多,如果她睡成一个大字估计也没问题。
“言坠儿?”某人的眼眯得越来越紧,敢情她是在威胁他?
不过,她成功了,这晚他不跟她挣,但并不代表以后都是这个样子。
“是,有在,王爷是想说我可以去吗?”
唉,言坠儿闷闷地想着,其实她是不想去的,因为她现在都不想起来。
“这么想睡,那你就躺着吧。”
“呵呵,谢谢。”
结果,夏候煜的话刚一说完,言坠儿就整个人倒向床上,还故意弄得特别大声,
躺上之后,刚好就形成了一个大字,跟她想得是一模一样,
床够大,大字也够大。
王爷原来是个两面人1
床够大,大字也够大。
现在她也懒得再费心思去看夏候煜的表情,
累,想睡。
不过,不用看也知道了,肯定就是嘴紧抿着,一双眼睛快眯成一条线,这还就是他常出现的表情。
两天后:
一群宫人打扮的人浩浩荡荡地住进了四王府,而坐在正堂上位的妇人,一身雍容华贵,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只是眼角的冷冽透露出她的泄世已深。
董贵妃冷冷地看着前面的两个人,她似乎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来这里了,感觉言坠儿好像倒是变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唯唯诺诺了,
而她最亲的儿子,却是一点都没有变,就连面对她这个做母亲的,他都还是一样的表情。
她到底哪里做错了,使得她这个儿子离她这么远。
“母妃。”
“母妃。”
夏候煜与言坠儿只是静静地站在前面,并没有落座,而其余的人都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气氛有点紧张,空气有点稀少,让她快透不过气来了。
“嗯,都坐吧。”董贵妃淡淡地说着。
“是,母妃。”
“是。”
哇哮,这是什么情况,不妙。
那个女人没让你说话,你就不能开口,她没让你坐下,你就得站着,
眼不能乱看,脚不能乱摆,累人啊!
而且这会她怎么觉得浑身冷气在冒。
言坠儿在坐下的时候扫了一眼上面的那个妇人,穿成那个,她不嫌重,
而且头饰还带的那么多,难道她就不嫌繁坠?她不觉得,她看着都觉得累人。
“煜儿近来少来本宫宫里了。”董贵妃淡淡地看着夏候煜,同时似有意无意地扫过言坠儿,却没有作多少的停留。
“是儿臣的疏忽。”
夏候煜也以淡淡的话话回答着,没有任何表情,而他从一进门就没再多看方坠儿一眼。
言坠儿在夏候煜回答的时候偷偷地看了一眼他,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王爷原来是个两面人2
这是夏候煜?
面无表情,规规距距,跟之前的样子完全两样。
她还真的很怀疑,他们是母子关系呢,还是贵妃与臣子的关系?
因为她实在是看不出来他们哪里像母子了,也就是容貌像了点。
其它的,似乎没有了。
“本宫老了,管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了,如若今日本宫不来四王府,相信想见上你们一面都难吧。”董贵妃眼现一股淡淡的愁丝,一闪而过却不易察觉。
她的身份是贵妃,而她的儿子也受王上的看重,
但是他们却不似一般母子的亲近,反倒是越来越疏远,这也是她一直头痛的原因。
“儿臣惶恐。”从始自终,夏候煜都保持着原来的姿态,表情也不曾变过。
在他前面的这个人,是目前王上最宠的贵妃,
她是当朝贵妃,他是臣子,那礼义该有的他一样都不会少,
除此之外,也就不会有所谓的亲情情绪存在。
而对于,从进来就一直瞪视着他的言坠儿,他也没去理会。
“难道你除是这几句话就不会再有别的吗?再怎么说,本宫也是你的母妃啊,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本宫……”
董贵妃气败地看着夏候煜,这个儿子真的是越来越让她觉得头痛。
“是,儿臣知错了,以后,儿臣会改进,谨遵母妃的教诲。”
一成不变的话语,董贵妃只能无奈地闭了闭眼。
“算了,本宫也累了,你们都退下吧,本宫要休息了。”董贵妃摆摆手,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们。
看吧,又来了,
每句话不是疏忽,就是惶恐,除了这几句话,她的儿子就不会再跟她多说几个字了。
她的儿子怎么变得让她越来越想不通,也搞不懂了。
“是,儿臣告退。”
夏候煜站起身来,福了福身,就向门口处走去。
“是。”
言坠儿也不敢多留,也跟在夏候煜的身后走了出去。
王爷原来是个两面人3
不该她说的,她不会多说一个字,
就像刚刚,别人没问到她的,她是绝对不会多嘴开口说一个字,
而别人没看向她的,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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