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天羽。薛冬娜摇了摇头,随后翻身到了床上,近乎于狂暴一般,榨得林逸书险些油尽灯枯,一丝汁儿都不剩。
到后来,林逸书是真的不行了,奋力地推开薛冬娜,皱眉道:“冬娜,你怎么了?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有变吗?你不是喜欢风骚的女人吗?”薛冬娜媚笑两声,又将林逸书扑倒在了床上。男人和女人的生理结构可是不太一样,在这方面,往往男人采取主动,女人只要是躺在床上,尽情地享受就行了。虽然说她们也会消耗一些体力来迎合男人的动作,但是相比较男人而言,简直是微乎其微,根本就不算什么。
一个以逸待劳,一个疲于应战,可想而知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情形。几个小时之后,林逸书已经是气喘吁吁,瘫倒在床上,再怎么弄都没有反应了。薛冬娜翻身爬起来,在床头柜上的烟盒拿在手中,将窗帘给拉开了,就这么坐在窗边,整整将一盒烟全都给吸光了,才喃喃道:“李天羽,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不能怪我,这都是你迫我才这么做的。”
女人一旦有了嫉妒心和报复心,那可是相当的可怕。李天羽想像得到薛冬娜会情绪波动,却没有想到后果会有多么严重。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知道呢?李天羽跳下出租车,走入星光村巷子中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时分了,一直爬到四楼的房门口,他的心中竟然有了些许的激动和迫切。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人,突然间看到了绿洲,又像是几天几夜没有吃饭,突然见到了食物似的,李天羽深深地喘息了几口气,然后轻轻打开了房门。客厅中黑漆漆的,没有任何的声音,空气中飘荡着熟悉的味道,只是闻一闻,就让李天羽的眼前浮现出来了曾姐的身影。
这么晚了,他不想打扰了曾姐的休息,而是将手机给打开,借着微弱的灯光,一点点的向前摸索着,往天台走去。可就在他的脚步刚刚踏上天台的那一刻,一根木棒迎头就砸了过来,伴随着还有女人的尖叫声:“来人啊!抓贼呀!”
即便是反应再快,李天羽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在天台上给他来这么迎头一棒。哪里还躲得开,被这一木棒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脑袋上。嗡的一下,他手扶着墙壁险些栽倒在地面上。幸好的是,修炼了欲灵九式,体内的真气自然而然地运转,抵挡住了木棒大半的力量。不待木棒的第二轮攻击上来,李天羽忙叫道:“曾姐,是我,我是李天羽……”
“李……李天羽?啊……”一愣,曾思敏忙将木棒丢到了地上,上前一把抓住了李天羽的胳膊,叫道:“你这几天跑哪里去了?快跟我进屋看看,你的头肯定是破了……”
不容分说,曾思敏拉着李天羽走进了天台的房间。几天没有回来了,房间内还是一样的整洁。床单、枕套、被褥焕然一新,甚至连窗帘都是新洗好换上去的。凌乱的衣服,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全都摆放整齐,这要是再在墙壁上贴上喜字,不就跟新房一样了吗?
坐在床头,李天羽的额头倒是没有流血,却是鼓起来了个大包,有些淤青,看上去有几分怪怪的。曾思敏拿着红花油,边轻轻帮李天羽揉着大包,边嗔怪道:“三更半夜的回来,也不事先跟我打个招呼,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第451章 曾姐就是瓶中的水
曾姐穿着一套淡蓝色的休闲服,可能是刚刚帮他整理完房间的缘故,身上还沾有或多或少的灰尘。可即便是这样,依然遮掩不住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和那拥有着37F罩杯的巨胸。休闲服被撑得鼓鼓的,看上去随时都有被撑破的可能,额前的几缕秀发黏贴在香腮上,嘴角挂着的娇嗔,怎么看都有股子小媳妇的味道。
李天羽轻轻甩了一下头发,淡笑道:“你有看过这么帅的贼吗?要说我是贼,我也就是一个偷心的贼。”
“噗哧!”曾思敏笑出了声音,娇声道:“是,你都帅得掉渣了,小女子是羡慕得五体投地。”
所谓的五体投地,也就是两手、两膝和头一起着地,翘着**。这样的姿势,怎么感觉都让人心生涟漪,像曾姐这样身材丰腴,**大胸大的女人,要是翘着**跪在地上,就别说是做了,单单只是看一看就能够让人一柱擎天了。心中这么想,李天羽不禁将双手撑在了床上,偷偷地在背后去看曾思敏的翘臀……
“你干什么?”他的这点儿小把戏,可瞒不过曾思敏,她伸手在李天羽的胸膛轻拍了一下,忙坐直了身子,尽量不让李天羽看到她的曼妙的身段,问道:“说,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怎么连个消息都没有?我和可欣、梦瑶她们都联系了,她们也不知道。小薇好像是知道,却还什么都不说。”
对于这次北京之行,没有对曾姐隐瞒的必要,李天羽就将倩儿被害入狱,特意跑了北京一趟的事情跟曾姐说了一遍。当然,对于他和灵敏儿的事情直接就略过不提,暂时他还不想让曾姐她们几个知道他和灵敏儿的事情。虽然李天羽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可是落在曾思敏的耳中,却是让她紧张得不行,时不时地掩着小口,发出一声惊呼,惹得李天羽一阵怜惜,不自觉地将手掌放到了她的香肩上,淡笑道:“当时我之所以没有跟你打招呼,就是因为事情太紧急了,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再就是,在没有解决了倩儿的事情之前,我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会担心不是?所以,还是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
“不行,以后不惯做什么事情,你都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我。”感觉着李天羽的手掌从肩膀上在轻轻下滑,落到了粉背上,曾思敏皱了皱眉头,还是默认了他的动作,幽怨道:“我们没有你的消息,是不担心倩儿了,但是一样会担心你。所以,你不能再做出这样独断的事情了,至少咱们几个要商量着来。”
“哦?”手掌所过之处,光溜溜的,竟然没有摸到胸罩的带子,这样李天羽的内心一阵激动,曾姐可是一个保守的女人,可竟然在卧室里面竟然连胸罩都都没有戴,还真是少见。猛地坐直了身子,李天羽搂着曾思敏的肩膀,似笑非笑道:“曾姐,照你刚才那么说,我可以不可以这么理解?是你的心中已经有了我,才会担心我,不想看到我出事对不对?”
“脑子是你自己的,我能控制得了你怎么想吗?”曾思敏的太极手推的还不错,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又将问题反丢给了李天羽。但是,她的脸蛋上泛起的两团酡红,已经告诉了李天羽,她内心的羞赧。
曾姐和倩儿、可欣、梦瑶、灵敏儿、小薇她们都不一样,她是一个传统的女性,绝对不会做出与社会格格不入的事情。与她调侃,看着她羞窘,让李天羽很是刺激,就像是在一点一点地撩拨着曾姐的芳心似的,挑动着眉毛,淡淡道:“我明白!要是照着我的理解,往深处想,那就是你已经默许是我的媳妇了,担心我,实际上是在担心你的老公。我这个人唯一的缺点就是聪明,不知道我这么说对不对?”
“对你个大头鬼!”被李天羽说中心事,要是周雨薇早就一下子反扑入李天羽的怀中了,可是曾姐不会,她羞得连脖颈子都泛起了晕红,可不敢再跟李天羽呆在一起了,忙跳下床,横了他一眼道:“你这人,不仅仅是脸皮厚,竟然连头皮也厚,看来,我那一棍子是下手轻了,要是再重点儿,直接把你给打晕过去,省得你胡说八道了。”说着,她转身就往出走。
李天羽斜靠在被子上,双手交叉放到脑后,很是无赖地笑道:“我知道曾姐心疼我,怎么舍得用力打我呢?我估计曾姐就知道进来的是我,所以故意打我一棒子,想要进我的房间,跟我在一起多呆一会儿吧?”
本来都要走到门口的曾思敏就像是被针扎了似的,那速度,估计都不亚于百米冲刺,直接来了个飞扑,骑到了李天羽的身上,粉拳紧握,对着李天羽就是一顿劈天盖地的乱打。李天羽故作挣扎,没有去反抗,反而伸手搂住了她的粉背,直接下滑,顺着她那松紧带的休闲裤,向着她的翘臀摸去。
曾思敏羞窘难当,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拳头上,根本就没有去想是中了李天羽的奸计。等到她捶打了一阵,累得娇喘吁吁的时候,才发现李天羽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求饶,脸上也没有任何痛楚的表情,反而是微闭着眼睛,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那模样要多惬意有多惬意。几乎是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了股沟处传来的股股异样,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像是被电击了似的,挣扎着就要跳下来。可是,李天羽的一只手臂搂着她的粉背,另一只手臂伸入了股沟中,双腿还夹着她的大腿,她就是想挣扎都挣不脱。
一瞬间,曾思敏的脸上红得就像是七月份熟透了的红樱桃,轻轻一碰都会滴出汁液来。这还是她的表面,内心深处是百感交集,李天羽的手指虽然是没有接触到她的敏感地方,可是在周围晃悠,一阵酥酥的、麻麻的刺激感还是像电流一样,直冲脑海。一阵眩晕的快*感冲击得她险些呻吟出声音,她想控制着身体的反应,可是根本就控制不住,不自觉地轻轻扭动了起来。
曾姐的这番模样,就算是神仙看到了,都会忍不住宁可犯戒也要来到凡尘,何况是李天羽了?他只是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轻而易举地将曾姐给压倒在了身下。
上帝在创造人类的时候,还真是给了人类完美的身体,那就是凸与凹没有任何缝隙的结合,缔造出爱情的结晶。这样的姿势,不由得曾姐不往那方面想,芳心顿时慌乱起来,剧烈地挣扎着,说着蹩脚的借口:“我……我明天还要去上班,要回去睡觉了。”
说来也奇怪,李天羽竟然真的从她的身上滚到了一边去,还打了个哈欠,懒散道:“你这么一说,我发现我是真的好困,也该睡觉了。”
趁着这个机会,曾姐忙不迭地爬将起来,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衫,颤声道:“那……那你早点儿休息吧!我……我下楼去了。”她就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兔子,嗖嗖几步,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甚至连房门都忘记帮李天羽关上了。
看着被风吹得来回荡漾着的房门,李天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喃喃道:“我每天都这么撩拨你,到时候都不用我说什么了,你自己就会钻入我的被窝中。”
别看曾姐性感成熟,骨子里面却是传统的女性,要不是因为救李天羽,她肯定是会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可即便是跟李天羽已经有了一次,她还是无法拗过这个弯儿来。需要让她的心里一点点地放松自己,李天羽采用的方法就是不断地刺激着她,撩拨着她的身体,这样做的目的,就像是在给她每天都服食一点点的**似的,让她的身子逐步适应那种刺激感。
乌鸦喝水的故事大家都知道,当乌鸦喝不到瓶子里面的水的时候,就往瓶中丢入小石子,随着小石子的增加,水面就相应地跟着增加。等到小石子达到了一定的量,水自然而然地就溢出来了,乌鸦轻而易举地就喝到了水。现如今的李天羽,就是将这个乌鸦喝水的故事放到了曾姐的身上,他就是乌鸦,曾姐就是瓶中的水,每天的撩拨就是丢入的小石子。等到撩拨到了一定的极限,曾姐这个瓶中水不愁不被乌鸦喝入口中。
嘎嘎!李天羽一阵坏笑,随手带上房门,直接一个鱼跃跳到了床上。完全是一种习惯性的动作,将手深入枕下,去找那本破书《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