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灯泡,忙起身,看似跌跌撞撞,却相当有速地离开了吧台,进包厢“睡觉”去了。
就剩下了董洁和李天羽,空气反而沉寂了下来,怎么嗅着都有股子憋闷的味道。
差不多有几分钟,董洁才幽幽叹息一声道:“刚才晓彤给你打电话,骗你去了静心庵,那丫头太胡闹了,我代她向你道歉……”
李天羽摆摆手,满不在乎的道:“那么低劣的小把戏,你以为我会上当吗?哈哈!我根本就没有去,而是在外面转了一圈儿,故意诈了她几句,她就露馅了。”
董洁的娇躯微微颤抖着,醉眼迷离道:“你真的没有去?”
“当然了,我有必要骗你吗?我来这里就是想跟你说声,最多是五天,我就能将贷款全都还上了。”
李天羽站起来,转身就要往出走,却没想到董洁的速度更快,她似是算准了他会有这样的动作似的,直接从后面拦腰将他抱紧,幽幽道:“你不要再欺骗我了,当你去了静心庵去找我,接待你的那个清月就已经打电话告诉我了。你不想承认,是不是怕我纠缠着你?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你能来这里就证明你的心中有我,我就知足了。前几天,王小算跟晓彤说了,说是就要回北京了。当时我就明白了,你还了贷款之际,就应该是回北京之时吧?我没有别的奢求,只是希望你能再陪我一次,最后一次好吗?让我了无遗憾!”
这样的话语,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还有谁能忍心拒绝呢?李天羽转过身子,见董洁的眼角竟然隐现着泪花,不管她是否真的动情了,能让她流泪的男人肯定是少之又少。
突然抽手拍在了董洁的俏臀上,李天羽摸着肚子大声道:“管饭不?一次多少钱?”
第235章 被折腾惨了
“管……管饭……”一愣后,董洁破涕为笑,扭动着娇躯,极尽娇媚之态,调笑道:“在南丰市凯撒皇宫大酒店,找一个牛郎是一千块,我给你一万块钱怎么样?不过呢,我还想问一声,包夜怎么算钱?”
“包夜?”李天羽也被董洁给吓了一跳,这几天正值关键时期,晚上不回去,曾姐她们要是追查起来怎么办?再就是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在这紧要关头,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本人只提供一次*,不包夜!”
“随便你了。”
将那辆宝马车丢在了酒吧门口,李天羽跳上了董洁的车,很快就来到了董洁的家。
她温柔的就像是个小媳妇,在厨房内做着饭菜,而李天羽叼着烟卷儿,斜靠在沙发上,那份儿模样就像是在自己家的大爷。真别说,董洁的厨艺还挺不错的,没过多长时间,就炒好了几道家常菜。
李天羽想上去帮忙,董洁却轻轻按住了他的肩膀,幽幽道:“今天,你是我的老公,只是乖乖地坐在这里就行,其余的都交给我吧!”
糖醋排骨、木须柿子、蒜苗炒肉、清炒韭菜。四道菜,闻起来味道就能够勾起人的食欲。随手将灯给关掉了,董洁点燃了两根红色的蜡烛,又拿来了一瓶法国1860的红酒,轻轻给李天羽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柔声道:“相识就是缘分!天羽,我……我们干一杯吧?”
她的眼眸微有些潮湿,外表装着的镇定,心中肯定是波涛翻滚。毕竟李天羽就要离开南丰市了,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他都是个未知数,这对于董洁来说,就像是用刀子在心上割着一道又一道的口子。李天羽要是不喝下去,跟在她受伤的心口撒上一把盐,还有什么区别?
“干了!”跟董洁的杯子碰了一下,李天羽仰脖一言而尽。、到他放下杯子,才发现董洁竟然比他喝得还快,而且已经夹了块排骨放入他的碗中。李天羽是真有些饿了,狼吞虎咽地大口吃着,董洁只是浅尝了几口,只是给他夹菜,默默看着他吃饭。李天羽也没有客气,等到将几盘菜都消灭干净,董洁又端上了一大碗海参鸽蛋汤,道:“这汤对于补肾壮阳、补脾益气,精血亏损等等都有些相当好的效果,都喝下去,这是我特意给你煲的。”
“啊?都……都喝光?”李天羽苦笑着道:“董姐,我也想喝下去,可我个人能力实在是有限,你看我的肚子,早就胀起来了。”
董洁幽怨道:“喝不喝随便你了,反正我给你端上来了,等你去了北京,以后你就算是想喝都喝不到……”
“好,我喝了。”这女人还真是厉害,三两句话就点中了李天羽的要害。一想到以后要见面,还真的挺困难,李天羽默默叹息了一声,撑死人,别占盆,可也不能这么个吃法吧?不过,这汤的味道还真不错,又鲜又香,滚烫地入了喉咙,一直暖到肠胃。
见李天羽大口地将汤给喝了下去,董洁的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柔声道:“味道怎么样?”
“不错,真的很不错……”一句话都没有说完,李天羽就感到头重脚轻,整个头颅都像嗡嗡作响,就像是要爆炸开来了似的,他顿时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叫道:“董……董姐,你在汤里面下药了?你……你不能这样做,我还有急事……”
“急事?不就是贷款的事情吗?有我在,你还怕什么的。”边说着,董洁边从口袋中摸出来了那个装着迷*魂*药的小瓶子,在李天羽的眼前晃了晃。终日打雁竟然被雁给啄了眼,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在阴沟里面翻了船,李天羽还想试图着用真气将中的迷*魂*药全都给迫出体外。可惜的是,汤喝得太多了,药性都已经渗入到了全身各处,想伸出指头的力量都没有。
“天羽,我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请你原谅我好吗?我不能没有你,从今以后,就我们呢两个人,保证在没有人能将我们给分开。”董洁关闭了他的手机,又在他眼睁睁地看着被捆绑在了床上。可能是害怕李天羽会挣脱,她捆绑的那叫一个结实,单单只是胳膊就捆绑了二十多道绳子,就更别说是大腿了,甚至连脖子都没有放过。
真气?挣扎?见鬼去吧!李天羽软弱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只有任人“屠宰”的份儿。换做平时,怎么荒唐都行,可后天就是龙骨壮阳大补散上市的日子,明天晚上还有更更重要的事情,他要是不在,简直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天羽,你要骂就骂我吧!我也不想怎么样,三天,你就陪我三天就行了。然后我就放在你走,再也不纠缠你了。”
“不行,我真的有急事要处理……唔唔~~~”李天羽还想再说什么,董洁竟然直接用丝带将他的嘴给勒上了。只剩下一道缝隙,却呜呜地再也说不出声音。
董洁轻轻抚摸着他的面孔,柔声道:“我就要三天还不想吗?不管你反对不反对,这三天我是要定了。等到三天后,随便你杀剐存留,我都没有任何的怨言。”
随后,董洁转身就离去了。李天羽不知道她要去干什么,可是挣扎也是徒劳无功,他根本就是连半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没有立即昏迷过去已经算是不错了。一定要逃脱出去!李天羽干脆故意装作昏迷,人事不省的样子,等待着机会。不过,没几分钟,他就真想咬舌自尽了,因为他听到了董洁的话:“天羽,不要怪我,好吗?这是贞女烈,我给你滴入口中几滴,不会太多的。”
几滴?李天羽的心中暗暗叫苦,想紧闭着嘴巴,可是嘴巴被丝带勒着,上下都是缝隙,又岂是他所能抵挡的?兴许是董洁太紧张、太激动了,整整倒入了大半瓶贞女烈。一瞬间,李天羽就感到全身仿似要燃烧起来,血管都跟着根根凸起,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那男人最强烈的反应,更像是弹簧般弹跳起来,惹得董洁娇喘不已。小手轻轻抚摸着李天羽的胸膛,一点点将他身上的衣服褪下……
李天羽全身都涨得通红,额头渗出的汗水滚淌而下,鼻中再呼吸着女人身上特有的清香,他真的迷失了自己,脑海中“轰鸣”的一声,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了,只知道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他的脸色有些发白,眼神失去了平常的深邃幽怨,面容枯槁,有气无力地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全身上下除了一个地方反应还是那么强烈外,连丝丝的力气都没有,就像是榨干了汁液的桔子,软绵绵的,让人看着都心痛不已。
突然间,他就感到勒在口中的丝带稍微一松,耳边已经传来了董洁充满着温柔的呢喃声:“小羽,这一晚上我要了七次了,也该让你休息一下了。现在天色已经放亮,给你十分钟休息的时间,喝点东西补充体力。等会儿咱们再来两次,我就搂着你躺一会儿。”
“一夜七次?这好像是都打破了自己的记录了吧?!”在董洁给倒了点儿水入了喉咙中,李天羽的精神恢复了不少。经过这么一晚上的折腾,他中的贞女烈药效基本上都已经消耗殆尽,至于迷*魂*药更是早就已经随着汗水蒸发掉了。
逃脱的机会来了!
第236章 外面已经乱作一团
李天羽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这可是一个机会,一个逃跑的机会,这要是逃不掉,下一次的机会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有些欲哭无泪地回头看着那精力愈发充沛的女人,不禁暗忖:果然不愧为南丰市第一荡妇,端的是强悍无比,非一般小女子所能比拟。
没敢吭出声来,而是默默调息着体内的真气,只要将真气凝结起来,他还是有信心将绳索给挣断,逃脱出来。当然,脸上不能露出任何的端倪,这女人可是比任何女人都狡猾,有着丰富的斗争经验。
董洁自言自语的道:“怎么?是在生闷气,还是在琢磨着逃走?你不说话,我也知道你清醒过来了。”
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李天羽叹苦笑道:“董姐,我就是一个平头小老百姓,繁衍下一代的重任还是交给别人吧!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没力?你不知道你刚才多么有力呢?!”
“哦?我还真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了,你能给我讲讲吗?”默默调息着真气,李天羽大吃了一惊,这些真气竟然分散到了全身经脉各处,想要在一瞬间凝结起来,还真的不太可能。只能是一点点将真气归于丹田,等全都汇集到一处,再爆发出来。绳索破裂,夺路而逃,哈哈!
突然,李天羽的耳边传来了董洁狡黠的声音:“你是在故意跟我胡扯来拖延时间吗?你还是省省吧!来,再喝点水……”
再喝?望着董洁那水润的双眸,李天羽就是用脚丫子都想得到,这肯定又没有什么好事,等喝下去,再次醒来说不准就是什么时候了。将心一横,李天羽索性来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任人宰割的无赖模样,大声道:“我不喝水了,你想要怎么样,尽管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好了,好了,跟你开个玩笑,看把你吓的。”伸手轻点了一下李天羽的额头,董洁媚笑道:“你再躺一会儿,我这就去拿毛巾过来帮你擦擦身子。”
李天羽心下狂喜,只要是再坚持一段时间,他保证有希望凝结真气,震断绳索。没几分钟,董洁裹着浴巾走了回来,那成熟妙曼的娇躯,越发的充满着无限的诱惑,在李天羽的胸膛上拍了两巴掌,轻轻用毛巾帮着他擦拭身子。与此同时,她还微闭着双眸,嘴唇轻而舒缓地吻着他的脖子、肩膀、胸膛……
就算是经历过了一晚上的征伐,精神稍微有些恢复的李天羽又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和诱惑?感受着她细腻而温暖的热吻,再感受着她成熟娇躯在自己胸膛上的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