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天一天朝你走来。”阴冷的声音留在冷冽的雨水里,黑色的身影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去。
雨儿发烧了,在全身冰冷过后是全身发烫,耶律斜轸用破庙里能生火的木材架起了一堆火,把雨儿放在温暖的火堆旁边,不断地用冷水给她擦拭身四肢。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雨儿的身子越来越烫,只要轻轻碰触她的肌肤,就会感觉灼人的烫手。
天渐渐暗淡了下来,夜幕降临,耶律斜轸被困在了小小的破庙里,守在雨儿的身边,他无计可施,心急如焚,火光照在他的脸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吃干粮了,他关上了破庙的门,看了眼火光照射的泥菩萨。不知道是座什么庙,破旧归破旧,房子还算是没有漏雨,“我说汉人的菩萨,你也是天上的神明,只要是神,就要保佑我们这些凡人吧,只要你保佑我的雨儿高烧退了,我耶律斜轸就给你把这破庙翻修一新,我保准你天天有人给你烧香上供。”
在万般无奈的时候,他站在泥菩萨的面前讨价还价的求起菩萨来,菩萨还是一言不发地坐在香台,还是满脸的微笑。既然是神明,就算是要保佑雨儿,也是不会开口的。
耶律斜轸泄气地走回雨儿的身边,猛然间,他发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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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王妃 父女卷 第64章 肌肤相亲
耶律斜轸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儿,心里充满了懊悔,不禁用手砸了下头,他怎么会那么糊涂呢?
他把雨儿抱回来以后,只记得生火给她取暖,却忘记把她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他自己在火堆旁边坐了很久,身上湿透的地方早就干了,而雨儿的身上依旧是湿漉漉的,他怎么就没有想到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呢?
懊悔着半跪在她的身边,手掌贴在雨儿的额头,脸色不太好,雨儿的额头还是滚烫滚烫的。
唉声叹气又很懊恼地解开了雨儿上衣的扣子,心里急着把她的湿衣服脱下来烘干,可是,当他把雨儿的第一件衣服脱下来的时候,愕然的发现,他的贴身侍女已经不是十二岁的黄毛丫头了,她柔软的胸被他无意间握住。
低咒了声,他把自己的手掌移开,心里却是犹豫了起来,还要脱掉她的衣服吗?雨儿滚烫的手心提醒了他,还是要把她的衣服全部脱掉。
“雨儿,大王我是为了救你,你别怪我。”低声在她的耳边说了句话,手脚麻利地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余光只是瞄了眼火堆旁边木架上他的外衣,伸手取来,轻轻盖在她的身上,往火堆里加了点木头,站起来把脱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一一挂在了原本挂着他外衣的木架上。
回过头,看到她的四肢裸露在冷冽的空气里,他一怔,就算是在火堆的旁边,这么冷的天气他一个没有生病的人还觉得寒意袭人,她这样只盖了一件外衣的病人怎么受得了。
雨儿的身子动了一下,身体蜷缩了起来,他慌忙蹲了下去查看,只觉得她的身子在发抖,摸摸她的手,是冷的,他心里一急,她这是冷热交加,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记得金儿小时候有一回也是冷热交替的发烧,是他整个晚上都抱着她,用力地搓她的身子,用冷水给她敷额头,不断地用两种办法给她加温和降温,第二天早上她醒来才会朝他展开了笑颜。
可是,雨儿不是小时候的金儿,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面对已经成熟的躯体他不会有什么反应那就怪了。很无奈地叹息着,他走到一旁,从马匹卸下的行李里面又静出了一条厚厚的毡毯,走回雨儿的身边,温柔地给她盖上,自己脱去了靴子,钻进毡毯里抱住了赤裸的身体。
少女的体香充斥看他敏感的鼻下,他紧紧皱起了眉头,怀里的人浑身颤抖着,往他的胸口移动了几分,她在寻找温暖的源头,她的身体仿佛是浸在冰水里,在耶律斜珍将她抱进怀里的那一刻,感觉到了一丝热气。
耶律斜轸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躺了下来,把她的身体紧紧扣在自己的胸前,一只手搓着她的手臂,想让她感觉更暖和一些,控制着身体对雨儿的反应,把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她浑身发抖的身体上,她需要的不是一个男人的浸犯,而是一个男人的温暖。
假如她是他耶律斜轸不认识的人,是和他不相干的人,他耶律斜轸看也不会看她一眼,就算她死在自己的面前,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偏偏,怀里的人是他最重要的侍女,是他已经习惯了她在身边的人,他想要救她。
放开她浑身冰冷的身体,他脱去了自己的上衣,当赤裸的胸膛贴上她冷的像冰一样的身子时,她张开双臂环住了他的胸膛,紧紧地不愿意放开。
耶律斜轸苦笑了声,轻轻把她拥入了怀中,今夜,他注定要无眠。
要是怀里抱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而没有动心,那么,那个男人就肯定是有问题的。
而要是怀里的人正生着病,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耶律斜轸是君子,半夜的时候,雨儿的体温逐渐地恢复了正常,他稍稍松口气,把已经被烤干的衣服给她穿上,尽量不让自己目光落在她美丽的胸口,就把她当作了刚刚出生的婴儿,要不是这样想的,他早就趁人之危了。
天亮了,雨儿慢慢睁开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他坐在火堆旁边,背对着她,手里拿着一根木头,似乎在沉思,过了很久,他把木头丢进了火里,哀叹了声,因为,那是最后一根木头了,昨夜,他把破庙里能烧火的木头都拆了下来,不过,应允了庙里的菩萨,等他回去以后,一定派人来重修小庙。
回过头,发现雨儿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看到他回头,她慌忙地垂下了眼脸,是因为被他发觉她在打量他吗?
轻笑声,他站起来蹲在她的身边,伸出手按在她的额头上,温和地说道:“雨儿昨夜发烧,所以,我们在这里过夜了。”并没有提昨天雨中发生的事情。
雨儿的目光里闪过一丝不解的神情,他的笑容里多了一抹自己看不清楚的笑意,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过吗?为什么自己的脑海里没有丝毫的记忆?
耶律斜轸无视她眼里的惊讶,伸手捞过被自己早就放在一旁的酒袋,笑道,“水都给你喝光了,现在只剩下酒了,喝点酒暖暖身子,等你有了力气,我们出发。”伸手拧开了酒袋的盖子,把她扶坐起来,酒袋的扣子凑到了她的唇边。
一股浓烈的酒味充斥到了雨儿的鼻下,她扭到头,把脸贴在他的肩膀上,无力地摇摇头,他不是不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酒的味道,不知道是与生俱来的,还是因为小的时候……
黯然地垂下头,她不再去想小时候的事倩,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她是雨儿,就只想当一个平凡的雨儿。
“喝一口。”耶律斜轸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喝酒,可是,为了暖和身子,就喝一口。”
雨儿很勉强地回头,紧紧闭着眼睛,被他强迫地灌了一口烈酒下去,火辣的感觉从她的咽喉直达胸口,一直往下往下,她的脸颊上立刻飞起了两朵红晕。
她的头顶传来耶律斜轸的轻笑,“雨儿,你以后再也不要去淋雨,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把大王折腾的一夜没有睡。”轻柔地把她的身子放倒在毡毯上,眼里是复杂的光芒,话里藏话。
伸手抚开她额前的几丝乱发,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她的脸颊不知道是因为烈酒的原因还是他的温柔抚摸更加的红艳,悄悄地打量他一眼,在他的眼里发觉了更多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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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大王已经习惯了你伺候,雨儿知道给大王倒酒的时候不能倒满杯,雨儿知道大王的衣服要怎么穿才最舒服,也只有雨儿知道大王的靴子里得放一块羊皮垫着,雨儿,大王离不开你,你明白吗?”大手悄然地落在她的发间,耶律斜轸很无奈地叹息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大王到哪里再去找一个像你这么贴心的侍女去,你说呢?”
原来自己在他的心里面是那么重要。
雨儿心头一热,抬起眼迎上他含笑的眸子,突然间,她感到了羞愧,把脸扭到一边,眼泪悄然地滑落。她不是在为他占有了自己而不知感到愤怒吗,有什么好愤怒的,也许做了他的女人,她就再也不能一直跟在他的身边,而当他的贴身侍女,她会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他舍不得丢下她。
这一刻,她豁然开朗。
女儿王妃 父女卷 第65章 遭到偷袭
雨儿心里想通了,仿佛是在瞬间放下了心中所有的重负,在耶律斜轸细心的照顾下,很快就恢复了元气。
第二天上午,天也放晴了,收拾了行李,他们上路了。在离开破庙的时候,耶律斜轸还多看了眼,他在这里对菩萨许下了承诺,怎么也得来兑现,神明是不能得罪的,不管是他们契丹的神明还是汉人心目里的神明,都是神圣的。
在连接两日倾盆大雨后,天气更加寒冷起来,耶律斜轸也没有急着赶路,反正在路上已经耽搁了,他就索性多耽搁几天。耶律休哥老兄不是经常跑去汴梁城,他也想着去宋人的国都看看,那里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宋人的文化真的能让他那个大舅子萧阳如醉如痴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他直朝着野狼的营地奔去,准备在他那里留给耶律休哥一个口信,南院大王跑去汴梁城玩了,你就多担待点,照顾一下幽州。以前耶律休哥跑去汴梁城的时候他在照顾,现在该是耶律休哥还他人情的时候了。
体贴雨儿还没有病愈的身子,路上是走的慢吞吞的,惹得雨儿总是好奇地回望他,大王怎么不急着赶路了?
赶了大半天的路,眼看就要到金儿学武的地方,耶律斜轸几次想要把雨儿一个人丢下,自己跑去给金儿一个惊喜,最后都忍住了,雨儿的身子那么虚弱,万一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一匹狼就能要了她的命。
雨儿跟在他的身边,看到他的眼睛总是朝一个方向望去,心里是有数了。她知道郡主学武的地方他们是要经过的,大王的心里一定在记挂着郡主吧。
扯住缰绳,她停下了马。
“怎么了?”耶律斜轸慌忙也停了下来,以为她哪里不舒服了,调转马头,走回她的身边,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雨儿抬起手指向了他眼光一直飘过去的方向,淡淡的笑意含在唇角边,大王,去看看郡主吧。
耶律斜轸对她脸上的笑意一目了然,多年来,他和雨儿从来也没有过手语交流,他的话雨儿听得懂,而雨儿眼睛里的神情,他一眼就看出来她要说什么。
毅然地一摆手,摇头笑道,“雨儿,我是去办公事。”他嘿嘿一笑,拉起她的手,“郡主很快就会回幽州了,说不定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就能见到她了。”他说得是那么的肯定。
雨儿的身体僵了下,脸上的笑意隐去,她要回到他的身边来了吗?还记得她的威胁,只要她出现在他的面前,就不允许她雨儿出现。
黯然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她的心里闪过一阵恐慌,要是回去以后真的见到了她,那么,这一次出来是她和他单独相处的最后机会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耶律斜轸关切地问。
雨儿垂下头摇了下,收敛心里不好的预感,等再次抬头的时候,她的脸上又展开了笑颜。
“傻丫头,把我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