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隔墙有耳啊,你这么夸我,传到岑少那,大不了被炒,要是被误以为和你有什么JQ,那我就太冤了,我喜欢女人的,兄弟,你悠着点啊。”
“……”林碎懒得辩解,他喜欢女人,说出去,估计没人信的。
“你真的是岑少的姘头啊?”陶泛好奇地问。
“你觉得是就是,你觉得不是就不是。”林碎皮笑肉不笑。
“唔……你好像不是很喜欢岑少,但岑少很喜欢你。”陶泛试探。
“我不是不喜欢他。”林碎不自然地澄清。
“但你不像GAY啊。”陶泛纠结。
“兄弟!有你这句话够了!你太懂我了!太懂了啊!”林碎激动地握住陶泛的手。
“呃……你冷静点。”陶泛尴尬地抽回手。
“陶泛,我看你人老实,就明明白白地跟你说,其实我跟岑少很清白,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很欣赏你,咱做哥们儿,很合适。”抛出橄榄枝。
林碎向来喜欢和陶泛这样,阳光爱笑、可靠实在的男孩交朋友,在营销部,男同胞们只在关键时刻解救他,平日默默地缩在角落,嫉妒他被美女们包围,数下来,只有杨水跟他比较铁,但朋友不嫌多,他不介意来场跨部门的友情。他个性率直,欣赏谁当面说。
“你小子挺直啊。”陶泛在林碎的肩上抡上一拳,表达他的喜悦。
出了男厕,两人东拉西扯地聊,发现竟有许多共同爱好,顿生惺惺相惜之感。
和陶泛约好下班后打电玩,增进感情,林碎开心地蹦回营销部。众女依旧缠东缠西,但林碎惊觉她们其实在变相地关爱他,一时间,他分外地感动,一下午卯足了劲儿陪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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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一个美男引发的冷战 。。。
下班了,林碎跟随大流,走出公司,他直奔岑遥的专属车道,那小子图省事,要么上班步行、下班开车,要么上班开车、下班步行。
“林碎!”
陶泛一路小跑,追上林碎,哥俩儿好地搂住,“先去吃饭吧,吃好饭再去电玩城。”
“行!你在这等下,我去去就来。”
陶泛乖乖地待在原地,林碎走到岑遥的驾座边,敲敲玻璃,岑遥沉着脸摇下车窗。
“上来!”
“岑遥,你先回去吧。”
“上来!”岑遥拔高语音。
“你先回去,我大概八点……”
“我叫你上来!”岑遥怒了,一把打开车门,拉开后车门,拖着林碎上车。
“喂!你放手!放手啊!”林碎急了,挣开岑遥,后退几步,“叫你先回去了,你拉什么拉!我跟陶泛约好了去打电玩,走了!”跑向陶泛。
“Shit!”岑遥咒骂了声,疾步跟上去。
“陶泛!走吧。”林碎刚搭住陶泛的肩,就被岑遥扯下来。
“你怎么还没走?”林碎皱眉。
“你不在边上,我能放心地走嘛!”岑遥恨恨地瞪向陶泛,警告意味很浓。
“岑少干嘛这么看我?”陶泛干笑,“我又没对林碎做什么。”
“你少装了!谁知道你动什么心思!”
“林碎,岑少醋劲儿这么大,我很为难啊。”陶泛摊手,无辜地看向林碎。
林碎觉得很尴尬,埋怨岑遥,“陶泛是我哥们儿,你别看谁都像情敌行嘛!”
岑遥咬紧下唇,终是没说什么,一语不发地转身跑了。
“喂!岑遥!”
林碎懊恼地看着岑遥发车离去。
“岑少太霸道了吧?被他这么管着,你也不吭一声?兄弟,是男人就得拿出点气势!”陶泛拍拍林碎的肩,谆谆教导。
“嗯,走吧。”
林碎心烦地和陶泛走在街上。
走至路口,他再也憋不住,“陶泛,对不起啊,我看我还是先回去,明天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陶泛有些失望,“你有急事吗?”
“呃……嗯。”
“那你去吧,下次再出来玩。”
林碎感激地告别陶泛,拦了辆出租离开。
回到公寓,林碎没有钥匙,按了几下门铃,里面没动静,只好靠墙站着,等岑遥气消。
电梯“叮”地打开,岑遥一手提包,一手提菜,低迷地走出来。
“岑遥,你去哪了?我等你好久了。”林碎小心地开口。
岑遥看到他,愣了下,随即面无表情地闪身进屋,“砰”地关上。
林碎傻了,片刻用力地捶门,“喂!岑遥!你开门!开门啊!”
里面没回音。
“我错了,以后我什么事都跟你说好,你不高兴,我就不做了,行吗?你开门啊!”林碎懊丧地喊。
还是没回音。
“少爷,我真的知错了!你先开门,好不好?”
“岑遥,你再不开,我就走了!”
“喂!你真狠心把我关在外头啊!开门啊!我肚子好饿,你烧饭了没?”
“岑遥!你死没?没死回句话啊!”
“是你不放我进去的,我走了,回头你可别赖我啊。”
“少爷,岑经理,弟弟,你要我怎样,你才肯开门?”
岑遥铁了心,不理林碎。
一小时后,林碎灰心了,下楼,出小区,在便利店买了桶开杯乐,微波炉转了下,重又回到门口,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纸,垫在地上,一屁股坐下,开吃。
吃到一半,门开了。
岑遥打量了他半晌,开口大赦:“进来。”
林碎屁颠地跟进屋。
桌上留了副碗筷,菜被热过,林碎扔下泡面,风卷残云地消灭丝瓜、黄瓜、蛋汤、炒鸡。
饭饱后,林碎自觉地擦桌洗碗。
岑遥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声,暖暖地笑了。
林碎殷勤地送上一盘桃子,冷战结束。
“以后离那人渣远点,他没安好心。”
“人渣?谁啊?陶泛?”
“还能有谁!”岑遥白眼。
“……你跟他有仇吗?干嘛针对他?陶泛人不错啊。”林碎皱眉。
“你哪看出他人不错了?一个奸细能好到哪去?”岑遥不屑道。
“奸细?”林碎好奇。
“你不觉得他很眼熟吗?”岑遥疑惑。
“呃……是有点。”
“他是陶然的三儿子,跟陶米是双胞胎,你以前见过陶米,他们兄弟很像。”
“陶米?谁啊?”林碎回忆了下,不记得有这号人。
“我中考那年,爸开了场酒会,你在酒会上,被一个男人搭讪,他骗你说公司在招学生兼职网游,有印象没?”
林碎想起来了,那个男人叫陶米,确实跟陶泛很像。
“那他干嘛要到你那工作啊?他家不是搞游戏的吗?”林碎不解。
岑遥冷笑道:“当卧底就能盗取情报,整垮我们,陶然那老家伙为了开副业,连儿子都利用。”
“那你干嘛还留着他?”
“正好我有空,就陪那人渣一家玩玩。”岑遥悠闲道。
“你确定陶泛是间谍吗?我看他不像坏人啊,你别冤枉了好人啊。”
林碎挺在乎这个新结交的朋友,不自觉地护短。
“你怎么老向着他!又想跟我吵架?”岑遥气极。
“行了,消消气,去洗个澡吧,你今儿炸药吃得够多了。”轻笑着哄那小子,林碎一脸地无奈。
岑遥气呼呼地摔上浴室门,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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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你他妈只拿KY啊? 。。。
林碎自从被岑遥包养后,娶老婆、养孩子的梦破灭。岑遥的几次求欢,让他体会到男子间淋漓的性|||爱乐趣,于是决然地走上GAY的不归路。
岑遥仍在别扭,占着床的一角,打PSP。
林碎空虚了,“8点多了。”暧昧地暗示。
岑遥玩得不亦乐乎。
“岑遥……”
林碎忸怩着一点一点挪到岑遥边上,左手小心地覆上岑遥的右手。
“你摸我干嘛!”
“呃……你不做吗?”脸红了。
岑遥关掉PSP,双手枕在脑后,悠然地欣赏林碎的囧样儿。
“你想要?”
林碎憋了半天,蹦出个“嗯”。
岑遥笑眯眯地拒欢,“自己用手解决。”自顾自躺下。
林碎面上挂不住了,恶狠狠地压住岑遥,“靠!老子脸都不要了,你丫还一个劲得瑟!”
“你今儿怎么这么饥渴?”岑遥笑得更欢了。
“能办了你丫,我能不饥渴嘛!”
林碎阴笑着扣住岑遥的手腕,这小子欠|||操,自己鼓起勇气求欢,他倒好,“自己用手解决”,一靶子打裂了自己的男性尊严。
“你敢!我是你债主,你敢!”岑遥笑不出来了。
尼玛的1000万!干了这小子!
林碎一不做二不休,扒下岑遥的睡裤,爪子伸进大腿内侧。
岑遥慌张地示弱,“林碎,我突然很有兴致了,你放开我,我好好地疼你!”
林碎不理他,拉开抽屉,摸出KY。
岑遥脸色大变,剧烈地挣扎,林碎卯上全力,险些制不住他。
“杜蕾斯!杜蕾斯啊!你他妈只拿KY啊?”岑遥心急地催促。
林碎狐疑地瞟了眼岑遥,暗自猜测这小子打什么主意。
“还愣着干嘛!快拿杜蕾斯啊!你不想做了?”
“哦。”温吞了声,询问:“你放哪了?”
“第二格。”
床头柜分上下两层抽屉,按岑遥说的,杜蕾斯放在第二格,林碎不得不倾斜上身,屈腰拉开抽屉,这样的姿势,导致他的重心向右半身偏移。
说时迟那时快,岑遥瞄准林碎腾空的左肩,猛地直起右胸,狠狠地撞翻林碎。
林碎一个不备,险些被撞到地上,岑遥及时抱住他的腰,向床的右侧滚了一圈,腿快地挤进林碎的腿间。
林碎这厢还愣怔着,岑遥提枪,直捣后口,一气呵成,快得林碎惊喊出声。
岑遥赋予了林碎激情缠绵的一夜。
【发件人:梅莓】
林碎,我得花几礼拜会会一家伙,我没回来前,你就放心地爬岑少的床吧,哈哈!别来找我。
【收件人:林碎】
林碎收到梅莓的短信时,梅莓已经走得不留一丝痕迹了。
林碎特地去行政部走了圈,想知道梅莓的去向。一出电梯,人人自危的低气压冷得他打颤。
“白秘书,大伙儿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发生什么了吗?”疑惑。
“嗨……新楼盘的开发计划有一半泄露了,经理气死了,要我们2天之内找出内鬼,这不是为难我们嘛!我刚刚去看了录像,这两天因为赌局的事,跑来串门的同事很多,要我们一个一个去查,要查到什么时候去啊!”白恕大吐苦水。
“……”
“林先生,你去劝劝经理吧,经理他……嗨……”
林碎刚探进半个脑袋,一本文件“嗖”地砸过来。
“谁让你进来的!滚!……林碎!”岑遥愣住,连忙跑到门边,轻揉林碎的脑门,“疼不疼?”
“疼!不就一个内贼嘛,至于嘛,发那么大火?大伙儿被你搞得惶惶的。”林碎抱怨。
“要是换你花了几年的心血耗在一个项目上,终于快上市了,却被手下出卖了资料,损失上亿,你能咽得下这口气吗?”岑遥委屈地问。
“不能。”何止不能,非揍得他祖宗从坟里爬出来道歉不可。
“你来问梅莓的事吧?”岑遥疲惫道。
“嗯,不过不急,你先解决你的事。我先回去了。”
“等等!来了就坐会儿。”岑遥拖过林碎,率先坐在沙发上,扣住林碎的腰,正对自己,向下施力,林碎一时不防,两腿叉开,一屁股坐在岑遥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