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无果,林碎无力地任他捣鼓,等着结束。一等便是数小时。
完事后,岑遥单手撑头,侧卧向林碎,意犹未尽地抚摸他的腰线。
“少爷……”林碎趴在床上,气若游丝地拨开色爪。
“哥哥的滋味不错,弟弟好喜欢。”开心地呢喃,一翻身,骑在林碎背上,胡乱地亲。
林碎涨红了脸,憋了又憋,忍不住,“岑遥,你要是想报复我那次那么对你,我他妈认了,咱扯平。”
“扯平?你他妈扯淡!”岑遥嗤笑,啃咬林碎的背。
“……那你想怎样?”林碎转身。
岑遥舔舔下唇,“等爷儿玩够了再说。”分开林碎的腿,发起第二轮攻势。
“你……啊!还来,啊!……”
“过来!你去哪?”
岑遥一下醒来,抓住欲跑路的林碎。
“有些难受,想去洗洗。”干笑。
“我不是帮你清干净了嘛!”岑遥狐疑。
“还是有些不舒服。”
“你想跑?”挑眉。
“啊?”装蒜。
“以后你就住这,上下班我送你,要见谁先跟我报备下。”岑遥晃晃手中的手机。
“这我的,你干嘛!”林碎抢不过,急得扑倒岑遥。
“以后每天这么主动啊。”岑遥满意地笑,搂住他的腰。
“你搞什么基!”林碎心急,“我过些日子要跟梅莓住一起的。”
“那个丑女人?”岑遥嫌恶。
“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看不起人?”皱眉。
“切!她算根葱!”嚣张地挑眉。
“岑遥,说话礼貌点,梅莓是我的女朋友,你嫂子。”
“嫂子?”岑遥大笑,“她要知道我是你男人,还会要你嘛!”
林碎窘得憋红了脸,“我跟你就一两次。”
“会多的。”笑眯眯。
“P!”林碎恼怒,“我要回去。”
“不是说了住这嘛!”
“钱我会还你,其他的我不干。”挣不开那小子,林碎无奈地躺下。
“就你那点碎子,我倒宁愿你坐牢,好歹有一笔赔金。”揉揉眼,挨着林碎躺下,“你听我的,我不会动你。你背叛过我一次,再逃的话,我绝不会心软,不要害了你的朋友。睡吧。”轻吻林碎的脸颊,拉起被子,闭上眼。
林碎睡不着。
他怄死了,8年了,这小子仇记到现在,把当年他对他做的,一成不变地还给他。他不喜欢男人,怎么可能愿意当男人的情人?可这小子说了,要是他不从,梅莓、尤钥会跟着遭殃。林碎摸不透岑遥,这小子变了很多,有时狠厉,有时嚣张。他有些怕、有些遗憾,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摸这小子的头、哄他、任他撒娇、没心眼儿地宠溺了。小孩长大了,懂得以牙还牙了。
他追岑优的时候,对这小子多好,虽然后来出了那档子事,但情分还在吧,这小子没心没肺的,全忘光了不算,现在还拿债款逼自己像鸭子一样,给他上给他睡。
林碎忿忿地瞪睡着的某人,坑爹的1000万,坑爹的龙哥,他就这么被卖了!
18
18、年下什么的最萌了! 。。。
早晨,林碎睡得昏昏沉沉,被岑遥掀被捞出来,洗漱、吃早饭,出了公寓。
“岑经理,离上班还早呢,您自个儿兢兢业业,别拖着我行吗?”林碎打哈欠,不满地说。
岑遥皱眉,“快点,路远着呢,别连累我迟到。”
“你没停车库里吗?”林碎清醒了些,跟着岑遥到大街上,“这么远?楼下没停的地方吗?”
“我有说要开车吗?”偏头挑眉。
“你什么意思?”环顾人来人往的大街,车站挤了很多白领,林碎嘴抽,这小子别是想乘公交。
“你肌肉有些松,我陪你多走走,结实的摸起来更舒服。”伸爪揩油。
林碎“轰”地脸红了。
“你怎么在外面还动手动脚的!”
“你离那么远干嘛!过来!别人都看着。”
果然,大家都在看他们,眼色各一,尤其是后面的一群女生,公然指着他,叽叽喳喳地,林碎赶忙靠近岑遥。
“攻啊”、“女王受”什么的,不绝于耳,林碎忍不住转头,被岑遥扣住下巴,轻轻扳回,惹得身后一片“哇啊”尖叫。
“他竟然是攻!”
“天啊!年下什么的最萌了!相机!相机在哪?”
“手机啊,笨蛋!”
“不!为什么哥哥是受!”某女孩一脸痛心。
“就是!那个穿西装的嫩成这样儿,那东西还没长熟吧,他攻得了?”某女孩狐疑地观察岑遥的裆部。
“有道理哎……”
“……”
最后,女孩们得出的结论是——岑遥是受。
岑遥回头,女孩们对着他“嘿嘿”奸笑,看到林碎偷偷摸摸地笑,喉头一阵腥甜,欲解释什么,林碎猛地拉过他,摸摸头,亲了口,快速放开,丢下句,“老婆,我在老地方等你。”施施然地跑了。
岑遥傻了,身后一阵静默,随即爆发出激烈的呐喊:
“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好浪漫!”
“小受激动得都不想动了。”
“好可惜啊,哥哥走那么快,拍不到了。”
“……”
自己被调戏了?岑遥缓过劲儿,咬牙切齿,他今晚别想睡了!
林碎愉悦地跨进公司,逢人笑露八颗齿,电煞了一片,也电来了梅莓。
“亲爱的!”
林碎心一紧,匆匆步入电梯,不料门被掰开,岑遥跨进来,梅莓尾随在后。
众人忙不迭地向岑遥打招呼,林碎混迹其中,跟着附和。
“亲爱的!你怎么不理我?”梅莓挽住林碎,撒娇。
“你有叫我吗?我没听到啊。”推开梅莓,林碎极力保持距离。
众人好奇地打量他俩,询问俩人的关系,梅莓乐得公开,幸福地宣告:
“林碎是我的男朋友。”
电梯炸锅了,口快的同事称赞他俩郎才女貌什么的,梅莓听得高兴,林碎听得尴尬,岑遥听得脸黑。
“我们正准备结婚呢。”小妮子骄傲地挂在林碎身上,索要吻。
林碎偏过头,干巴巴道:“哪有,我什么时候说要娶你了?”
“亲爱的,你怎么说这种话!你怎么可以吃干抹尽不负责!”梅莓演得起劲,挑衅地瞄某人。
“啊?我什么时候……”林碎咋舌。
“就是昨晚啊,你抱着我说会娶我的,你想反悔?”梅莓越说越激动。
P!哪门子的反悔,昨晚他正被人吃呢!
林碎郁闷地看向那小子。岑遥心情大好,嚣张地反击:
“昨晚?昨晚林碎一直和我在一块儿啊。”
众人一惊,梅莓急中生智,快速接茬,
“你做春梦呢吧?亲爱的跑你那去干嘛!”
岑经理春梦梦到林先生和他……众人嘴抽。
“梅莓,别闹了。”林碎无力。
“亲爱的,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对我这么冷淡。”梅莓难过。
“呃……没啊。”
被岑遥侵犯的事,他死活说不出口。
林碎心下歉疚,实在对不起梅莓,她不远万里,跟着他回到中国,他却不得不放弃她,谁会要一个被男人上过的男人?
梅莓和他在一场大学联谊会上认识,同胞相见,分外激动,他几次和尤钥说起梅莓,小到梅莓的学校,大到梅莓的家世。一次聚会上,梅莓向他表白,他犹豫了下,欣然答应交往。梅莓家境好,但她独立惯了,两人打拼了3年,积攒了些钱,他寻思着报效祖国,便挑了个日子带她回来了。
他打算在国内安定个几年,便和梅莓结婚,现在半路杀出个岑遥,欠了一屁股债不说,身子不干净了,就算梅莓不嫌弃他,他也不会无耻地拖累梅莓。所以,他只能冷落梅莓,等她对他死了心。
19
19、背着我偷人? 。。。
电梯停在22楼,林碎爱怜地看看梅莓,果断地离开。
营销部自林碎来后,终日鸡飞狗跳的。
“林碎,你帮忙看看,这帐哪出了错。”杨经理不耻下问。
“好。嗯……这,这里不对,……”
“羊水,你怎么老缠着碎碎啊?”A阴阳怪气地问。
“不是看上人家嫩哇哇的脸蛋儿了吧?”
“哎哟……”众女起哄。
“没大没小的!我是你们的上司!”杨水一脸严肃。
“哟呵!羊水弟弟跟咱计较起辈分来咯!”
“啧啧,碎碎,你可别淹死在他的羊水里啊。”
“……”
杨水被围攻得岔气。
营销部的女人多、男人少,林碎一登场,更是5米之内,秒杀所有光棍。一眼望去,满部尽是娘子军。
林碎极度同情杨水,天生一副小白脸,文化精英顶用个毛线?他也许是同行中最失败的经理了,被下属“攻”来“受”去,但凡公司新来个男的,被下属在群里一吹捧,总能跟杨水扯上点边儿。
当男人的尊严被藐视时,他这个同性胞友应该同仇敌忾。
“姑娘们,你们开开恩啊,杨经理被你们挫得臊死了。”
众女齐刷刷看向林碎,眼色一致地惊疑。
“碎碎,杨水被我们调戏惯了,他都不觉得有什么,你起劲个什么啊。”B奸笑。
“哥们儿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林碎大力搭上杨水的肩,示友好。
“谢谢。”杨水羞涩了。
“呃……”林碎尴尬了,咽口口水,退后一步。
一个同性对他的示好行为脸红,他不想往那方面想都不行。
“A,有点不对劲啊。”B深沉。
“嗯,我也发现了。”A赞同。
“碎碎,你不能爱上杨水啊。”A语重心长。
“啊?”
“你有了梅莓,又去招惹岑经理,现在还想占羊水便宜,我们营销部虽然喜欢美男,但更护短!”B义正言辞。
林碎咋舌,“你……谁告诉你这些的?”
“今早C跟你们同班电梯,你们三的奸情我们全知道了。”众女点头。
“你们知道什么呀!岑经理是我同学的弟弟,我同学是岑经理的姐姐,我是岑经理的姐姐的同学!”
林碎一急,一鼓作气地解释。
“你同学?普通同学还是特殊同学?”
“……”
“哦……女朋友啊。”众女一脸恍然,“原来是裙带关系。”
“……我懒得跟你们说了,我跟岑经理没关系,你们爱信不信。”
“不信。”众女摇摇手指。
“……”林碎憋着口气,提不上来。
“B,那个梅莓什么来头啊?”A问。
“听行政的说,她的家族很大,好像三代都在国外。”
“哇哦!那岑少不是没优势了?”A好奇。
“NO!NO!未必啊,胜负在人心啊。”B意义分明地看向林碎。
“嗨……为什么好看的男人都去搞基了呢,岑董啊!赐我一个美男吧!”A声嘶力竭地祈祷。
“我倒是宁肯看俩帅哥搞GAY,也不要看现代灰姑娘,太尼玛的童话了。”
“有道理。可是碎碎跟岑少好上了,梅小姐怎么办啊?最苦逼的还是我们羊水啊……”
“那女人长那么祸水,自有大把男人惦记她屁股,你急个毛线!”
“你说话能不这么下流嘛!”
“哪下流了?不就说她屁股嘛!你没有啊?”
“……”
“羊水能追到碎碎吗?我怎么觉得败率会很大啊。”
众女蹙眉冥想。
“姐妹们,咱来玩一把!”B奸笑。
“玩什么?”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