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煲着电话粥。
“叶寒轩昨天回去了。”
“什么?”罗希的尖叫惹得男人从文件里睨了她一眼,不屑的轻哼了声,大惊小怪,如果不回去,他就不是叶寒轩了。
“这个叶寒轩,不如改个日本名字叫叶柳下惠,气死我了,不争气的东西。”罗希捶床,恨铁不成钢的咬着牙。
“我给你打电话不是说这件事,刚才我跟安成请假了。”
罗希倒忘了,夏玥一直在申请年假,可是编辑部的工作太忙,申请经过一层一层批准到现在还没下来,这次她直接跟公司的总裁请假,别说请个年假,就是无限期带薪休假,安成恐怕也会立刻答应,要追女人就要付出点代价嘛,现在哪有空手套白狼的好事。
“他同意给我十天的假期,带薪的哦。”
听着她洋洋得意的口气,罗希忍不住冷嘲热讽,“你确定这不是牺牲色相换来的?”
“喂,漫小画,你能不能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跟叶寒轩都是木头脑袋,我决定以后再也不管你俩的破事儿了。”
夏玥叹了一声,“他对我根本就没有意思,你不瞎操心是对的,算啦,不提他了,我去安排旅行计划,你赶紧空出时间来。”
收了线,罗希十分挫败,难道还真让这个姓陆的说对了,叶寒轩和夏玥根本不合适,否则昨天干柴烈火,孤男寡女,怎么就能一点事情没发生,不XXOO也要来个激烈的舌吻啊。
她抢下陆笙手里的文件,颇有冲他撒气的意思,黑溜溜的眼珠子瞪着,“陆笙,你从实招来,叶寒轩是不是跟你一样,那里受过伤,有毛病?”
陆笙的脸立刻就黑了,怪不得夏玥说她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谎称自己兄弟有问题的那段时光简直就是人间炼狱,世界末日,每天喝着她的十全大补汤,晚上去卫生间自我解决,然后搂着她绵软的身子瞪着眼睛到天亮。
人艰不拆啊!有点良心好吗?
这句话问完,无辜的小绵羊还不知道自己触到了大灰狼的底线,手中的文件被抽走,紧接着被按在床上进行了一番运动中的思想教育。
教育的结果是深刻的,起码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追究叶寒轩那里是不是不行的问题,趴在他的怀里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我下周要去执行任务。”
她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对于他经常性的出任务已经产生了听觉免疫。
半晌,他才又说道:“这次任务。。。危险系数有点高。”
她立刻就清醒无比,爬起来看着他。
他从来不会对她说起任务的细节,更不会用词汇来描述任务的难易程度,第一次,他用“危险系数有点高”这几个字来形容,但这也足够让她产生危机意识了。
“陆笙,不会有危险吧?”她紧紧抓着他的手,手心里紧张的直冒汗。
他刮刮她的脸,“傻瓜,危险是随时都会有的,但是,这个世上还没有我陆笙完不成的任务。”
又开始狂傲自大了,她噤了噤鼻子,“那你发誓,你一定会完完整整的回来。”
她不求他毫发无损,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只求他不少条胳膊不少条腿就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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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漂亮的女人,美丽的女孩们,节日快乐!!!
遗书
她噤了噤鼻子,“那你发誓,你一定会完完整整的回来。”
他真的举起手发誓,“我保证会完完整整的回来。”
她知道他从不言而无信,仿佛这样就能抵消突然而起的心悸,她只要他好好的,别无他求。
“妈妈。”糖芯推开门探进一个小脑袋,往里看了看,嘻嘻一笑,“妈妈,张奶奶刚买的西柚,好甜好甜哦。”
她爬上床钻进罗希的怀里,大眼睛看向陆笙,小手殷勤的伸过去,“爸爸吃。”
陆笙笑着张开嘴,嚼了两下后称赞,“很甜。”
他拍了拍小家伙的脸蛋,“你和妈妈一起吃,爸爸去下书房。”
陆笙离开后,糖芯和罗希一起分享着那半块西柚,母子俩玩了一会儿,忽然听见楼下传来的汽车声,小家伙立刻好奇的跑到窗边往下看,“是范开叔叔。”
范开可能是来接他回部队或者直接去任务基地,听说这次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罗希拉着糖芯的手,“去看看爸爸。”
她到书房的时候,陆笙正巧刚下去,也许是走得匆忙,桌子上的东西还没有收起来,小家伙眼尖,立刻趴在书桌上踮起脚尖往上看,“妈妈,爸爸在写作业呢。”
她揉揉小家伙的脑袋,“爸爸是在办公事,不是写作业。”
罗希无意往那些纸张上一扫,突然间目光呆滞,身体僵硬。
糖芯拉着她的手臂问:“妈妈,爸爸写了什么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心情复杂,口不能言。
一张简洁的信纸上,他的字迹力透纸背,那样工整的写着两个字“遗书”。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她写这样的东西,她也意识到了这次的任务会很艰巨,但事实是比她想像的要更加艰巨,否则他不会郑重到要写遗书。
罗希无力再继续看下去,他写了什么并不重要,单单是那两个字就像一条看不见的绳索,紧紧的系在她的脖子上。
她拉着糖芯迅速离开,脚步匆忙的好像是在自我逃避。
在楼下看到陆笙,他正跟范开交待着什么,感觉到她靠近的脚步,回头笑问:“不是还想睡吗,怎么起来了?”
在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他可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他永远的淡定从容潇洒自如,可她做不到他那样的洒脱,她切切实实的担心他,可她又无能为力去为他做点什么,所以,哪怕看到了那封遗书,她也只能假装没有看到,在他走之前,她不想给他施加任何的负担。
面对他的疑问,她选择了一个柔软的微笑,“我看看厨房有没有食材,想给你做顿饭壮行。”
他很遗憾的摇头,“不行,恐怕来不及了。”
“林铮也会跟你们一起去吗?”
“我会带一队精英,也包括他。”
“那。。。那你要照顾他,他还太年轻。”
陆笙伸手摸上她的脸,长指插入她的发间,故作生气,“当着老公的面关心另一个男人,这样的行为不太好。”
她也不管范开是否在场,抓着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摩挲着,无限的眷恋与不舍,“陆笙。”
“嗯?”
“记得你答应我的话。”
她眼中那些复杂的情绪他都能够分辨出来,她不舍得他,他又何尝舍得离她而去,“不是要跟夏玥去旅行吗,准备的怎么样了?”
“计划中。”
“好好玩,等你回来了,我也就回来了,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所以,别皱着眉头了,好不好?”
她乖乖的点头,依然抓着他的手不放。
陆笙哭笑不得,她突然这么粘人,他拿她毫无办法,想要被她多腻一会儿,无奈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倾身在她的脸颊轻轻亲了一下,“我走了。”
她终于舍得放开他的手,生活中这样的别离几乎不久就会发生一次,可是没有哪一次这样牵扯她的心,可能是因为那封遗书,也可能是因为她一直不肯安宁的第六感。
从早晨开始就阴沉沉的天,此时终于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一场春雨,一场万物复苏的季节,她站在门口与他挥手告别,在迷蒙的雨雾中目送着车子渐渐远去,一颗心也突然变得潮湿而寒冷。
两天后,罗希和夏玥的行程定了下来,她们最终还是选择了布塞岛,这个处在中国边境的偏僻小岛屿。
陆笙临走之前做好了两个孩子的保护工作,以便她可以放心的出游,当初她想留在家里照顾孩子,也是他执意让她去外面散心,秦沛的事情,崔鼎天的事情,接二连三的让她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她也想出门透透气,放松一下心情,更何况,陆笙一走,她的心里便空了一半儿,每日在家担心受怕的,还不如出去做点事情缓解下不安的心情。
都说布塞岛很小,但那只是它的可居住面积,在岛上存有大片的原始森林,占了整个岛屿面积的三分之二,那些原始森林属于未开发领域,其中依然居住着当地的原住居民,过着茹毛饮血的原始生活。
罗希和夏玥到达布塞岛时,布塞岛的阳光和空气就像是被洗淘了一样,天和海永远蓝的一望无际,沙滩永远细软如砂糖,酒店四周种植着大片的椰子树,傍晚的时候,椰风阵阵。
“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沙滩上的两把躺椅上,两姐妹举着手里的椰子汁大声欢呼。
吹着海风,晒着日光浴,世间的喧嚣仿佛在这一刻远去,剩下的只有大自然温柔的洗礼。
“喂,那个男人看咱们半天了。”夏玥抬起墨镜,朝不远处的太阳伞下努了努嘴巴。
她刚刚看过去,那个男人立刻就装作欣赏风景。
罗希放下手中的椰汁,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当着那个男人的面,她缓缓褪下身上的浴巾,跳跃的阳光一寸寸落在她白如雪的肌肤上,先是脖子,再是肩膀,然后是穿着泳衣的胸口。。。
一低再低。
男人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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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那眼珠子几乎就要掉了出来。
罗希的衣服褪到一半儿,眼见着就要露出婀娜多姿的身段,突然转过头,伸出舌头,歪着眼睛冲着那男人扮了一个丑八怪的鬼脸,男人猛地咽下一口唾沫, 失手打翻了面前的啤酒,慌慌张张的拿起纸巾去擦淋湿的衣服,结果后面的椅子又倒了下去,他又急忙去扶椅子,脚下的沙子一滑,滚圆的身躯突然摔了个人仰马翻,十分狼狈。
罗希和夏玥手捧椰汁,笑得直不起腰,那男人爬起来懊恼的看了她们一眼,灰溜溜的走开了。
夏玥冲他的背影挥了下拳头,“活该,老色鬼。”
面前的海面如一块会流动的琉璃美玉,天高云淡,一望无际,吹着暖和的海风,喝着最新鲜的果汁,惬意的说着闲话,或者闭目小憩,或者在沙滩上行走,无不是惬意无比的事情。
罗希享受着这难得安逸的时光,只是心中偶尔放空的时候还是会担心陆笙的安全,虽然她已经竭力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你对叶寒轩真的没有意思?”罗希从躺椅上坐起来。
夏玥吸了一口椰汁,宽大的墨镜很好的掩饰了她的表情,“反正我俩没可能。”
“不发展发展怎么知道?难道你真要接受那个花花公子安成?”
“虽然外界都说安成花心,可我认为,他并不是那种随便留情的人。”
如果他真的是衣冠禽兽无脑种马,那天晚上趁她喝醉,他完全可以占她的便宜,但他一直守她到天亮,就冲这一点,夏玥对他的印象也没有外界传说的那样坏。
罗希切了一声,“人家给你办个生日会,又批准你十天假期,你就被收买了?你可真廉价,起码也要送座房子送台车。”
夏玥嘿嘿一笑,“那陆笙当年是怎么追到你的?送房送车了吗?”
罗希被问到痛处,懒懒的躺回椅子上翻了个白眼,“多管闲事。”
陆笙当年是怎么追到她的呢?
她敲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努力想要拼凑一点浪漫的情节,可是很遗憾,陆某人缺乏浪漫细胞,典型的军人作派。
当初他救了她,她正好跟家里闹别扭,索性赖在他家里,其实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