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起来,一哄而上地追了出去,留下两个人姓廖的和一群相对安分的来宾,在教堂里傻眼——这是要搞哪样啊?!
廖延钊看了看表,心说还有时间,豁出去了,追吧!
刚刚被苏父拉出教堂的吴子今,兴奋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差没大叫一声“爽”,跟着苏父坐上一辆停在教堂傍边的一辆破旧的三轮摩托车,以每小时十二公里的速度开进。
吴子今扶额:着摩托车速度也太慢了吧?!眼看着大家用跑的也能追上啊!
苏父开着摩托车,一脸鸡血地看了看吴子今:“怎么样?爽不爽?老廖当时跟我结婚的时候我就想这样来着,这个心愿终于实现了哈哈哈哈!”
吴子今笑得嘴抽筋,回头望了望,却发现廖延钊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匹马,已经以极快的速度追来了!
吴子今探头看着,想被廖延钊追到,但又不想,心想自己大概是疯了,不禁抱着头盔怪笑,笑得岔了气。最后摩托车猛地一震,被廖延钊用一个钩子生生制住,不得不停下来。
廖延钊翻身下马,揪着吴子今的领子,把人从边座上拎起来,盯着他,眼光有些凶恶:“让你跑。”接着就强硬地吻上去,引得追来的众人一阵鼓掌欢呼……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部分就如此这般地开启了呢【捂脸】
☆、婚礼现场什么的
下午四点五十三分,大家刚从抢亲事件的兴奋中平静下来了些,入场坐回自己的座位。郑天任把吴子今拖回后台,重新补妆,塞他手里一束花。
吴子今终于被打理完毕,坐在化妆室的镜子前心跳加速,身后的门一开,进来一个人。
郑天任笑:“伴娘来咯。”
吴子今刚要炸毛,心说你再把我视为新娘我也是会翻脸的,转脸看过去,没想到站在门口的竟是,“阿冉?”吴子今睁大眼,有点不知所措。
阿冉浑身穿得雪白,露出一个标志性的大大微笑,把吴子今拉起来:“刚知道你要结婚的时候我吓死了!没想到你们这么早就结婚了!”接着对吴子今脸上僵硬的微笑感到不满,“我真后悔高中的时候没跟你表白!难道你到现在还以为我跟廖延钊有一腿?!”
吴子今吃惊,半天没说出话来。郑天任在旁边戳了戳阿冉,笑道:“别给人家这个时候说这个。”就领着俩人出了门,转脸对着吴子今:“小今,还有其他惊喜呢。”
吴子今已经得到太多惊喜,大脑CPU又到了百分之百,卡得死死的,木讷地点头,跟着郑天任从教堂后门出去,绕到前面,意想不到,自己的父母正被一小群人拥着,站在教堂前。
吴子今看着自己爸妈,没想到二老居然真的来了,此刻的心情没法用语言来形容,像是要确定什么一样,快步走了过去,张口道:“爸……妈?”
吴妈点点头,眉头微皱地笑了笑。吴爸站在一边,没有看他,侧了侧身子道,“走吧。”
吴子今一愣,迅速伸手挽住了爸爸的胳膊,眼泪夺眶而出,在阿冉的陪同下,几人缓缓步入教堂,结婚进行曲应景而起,所有的来宾都站起来,目光追随着他们的脚步。
吴子今被那个场面震撼了。原来,这就是自己人生中的这一天。原来,这一天是这样的……
吴子今抬眼,见红毯的尽头站着穿着黑袍的牧师和背着一只手的廖延钊。廖延钊侧脸看他,脸上是淡淡的笑容。
吴子今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会记住这个场景,这个终于得到的父母的认同,这段留在红毯上、将与自己爱的人相约一生的几十步,这个教堂,这首进行曲,这些朋友,这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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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
牧师还未说完证婚的祝词,吴子今就紧张过度,一下子把那三个字喊了出来。牧师一愣,和众位来宾们一起,皆安静两秒,而后笑了出来,“吴子今先生,你太心急了。”
吴子今尴尬地张嘴,突然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廖延钊安慰似的伸手拍了拍他。
牧师重新宣读了一遍圣经上的话,吴子今和廖延钊两人答应后,按流程交换了戒指。
吴子今看自己被廖延钊拥住,有些不好意思,心说虽然是婚礼,但是当着别人的面接吻……果然还是做不到!
想到这里,吴子今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结果被廖延钊笑着抓回来,吻得忘情。
两位新人致辞完毕,与众人来到教堂后面的花园,终于到了抛捧花的环节。不少急着结婚的来宾都欢天喜地地挤到前面,等着新人抛捧花。
吴子今打死也不抛捧花,廖延钊拗不过他,无奈地笑笑,将捧花接了过来,朝着众来宾扔了过去。
吴子今的姐姐本是颠得最欢的,见捧花被跑了过来,伸起两只爪子,张牙舞爪地就要接那花,不料被人群堵住,眼睁睁地看着那捧花落向远处。
远处,郑天任正拿了一个盘子,打算先行偷吃餐桌上的点心,还没反应过来,一束捧花就砸在他头上,掉进了盘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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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林嘴里正咬着蛋糕站在一边,见郑天任被捧花砸懵了几秒,笑得一口奶油喷出来。郑天任瞥一眼郝林,把捧花□他领子里,揉乱他的脑袋。
风一吹,摆的高高的高脚杯塔就轻轻地摇晃,发出呯呯的微响,吴子今看得吞一口唾沫,心说策划人还真不怕打了,接着就见两位衣着黑白卡其制服的服务员,推了一大车香槟来到会场。
廖延钊启了第一瓶香槟,从高脚杯塔的最上方开始浇灌酒水。两位服务员帮忙,不一会儿,就见香槟从最上层的被子里溢出,形成金黄色的小瀑布,一层一层把杯子装满。
郑天任算是婚礼主持,把最顶层的两杯香槟拿下来,递给廖延钊和吴子今,宣布香槟仪式,新人交杯。
廖延钊伸出手臂,勾住吴子今的胳膊,举杯示意,一饮而下。吴子今没想到婚礼还有这个环节,本来不想喝酒,但毕竟是交杯,于是也硬着头皮干下去。
吴子今酒量果然不行,一杯香槟而已,刚喝下去脸就红透了,眨眨眼睛,开始犯迷糊。廖延钊把他搂在怀里,向在场的各位来宾一一敬酒,赠送众人小礼物,并邀请了双方的父母来到主桌前,举杯共饮。
晚上八点半,会场的舞曲响起。廖延钊牵起吴子今,在灯光映照的夜色下,跳了今夜的第一支舞。众人接连带着舞伴进入舞池,被喜庆的气氛感染,享受良宵。
吴子今自交杯后,就没再喝酒,现在已经醒得差不多,贴在廖延钊胸前,舞步被人带着,望着对方的脸,细细观察。
廖延钊也看着吴子今,渐渐停下脚上的步子,跟郑天任打了一声招呼,提前带了吴子今下场。
听见身后的场地里,郑天任跟大家说新人要洞房了,吴子今脸上一阵发烫,看自己的手腕被廖延钊拽着,心里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有些害怕起来,拖着步子不想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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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今拉着廖延钊的袖口,结巴道:“你你要去哪?”
廖延钊答得理所当然,“房间啊。”
吴子今嘴一瘪:“不要这么快吧!”
“九点半了。”说完,廖延钊又要拽着吴子今继续走,却见吴子今抱住林子边上的树,一脸不情愿。
廖延钊四处望望,看附近没人,嘴角即刻爬上一抹坏笑:“怎么?你想在这里?”接着就拉着吴子今,推进林子里。
吴子今一愣,瞪眼大喊:“不要!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吴子今还要继续反驳,嘴巴却被封住,人被按倒在草丛里,随而大惊,没想到廖延钊居然敢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吓得呜呜地叫,使劲推开身上的人,却发现礼服里面的衬衣都被解了开,廖延钊手还真快!
廖延钊搂住他,“你声音小一点,不怕被人听见?”接着就伸手摸上他胸前。
吴子今胸前酥麻,身体一抖就开始发热,慌乱地锤他,急得大喊:“不许在这里弄!不许在这里弄!!”
廖延钊点头,“回房。”接着就把人抱起来,向宾馆走去。
新婚夜的房间并不是吴子今和廖延钊两人往常住的那间,而是宾馆顶层,半个天花板都由玻璃制成的豪华景观客房。
一个服务员正守在客房门口,见廖延钊抱着人来了,殷勤地为他们开了门,并将房卡留下。
吴子今转眼看这个华丽的房间,被里面的装潢吸引,没见过世面似的,下巴都掉了下来——房间里的床是摆在一个人造小水池里的!那水大概半尺的深度,还是流动的人工活水,水里浸着几朵玫瑰,水面上还浮着散落的花瓣,水池的形状不规则,弯弯曲曲地延伸到房间另一头的落地窗,又拐一个弯,顺着木地板和两三级阶梯流到门口附近。靠近门的地方,路是石砖铺的,上三级阶梯,变成木地板,连着水中的床,罩在玻璃的天景之下,窗外是遍野的花草和远处的海岸,视野极好,却有一种令人心跳的暴露感。
廖延钊轻笑,心说郑天任还真会选地方,抱着吴子今走几步,把人放在床上,解开自己的领花,问:“我先去洗澡?”
吴子今用手挡着脸,点点头。
廖延钊转身,把房间的门反锁,将门卡带进浴室,以防吴子今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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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今在床上躺十分钟后,却还是冷静不下来,安慰自己说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还害羞个什么?心理斗争了一会儿,然后把脸闷进被子里:果然还是太奇怪了!!
又在被子里呆十分钟,吴子今抬起头,突然想起床头好像放了什么东西,于是就转眼看过去,伸手把东西拿来,还没来得及研究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廖延钊就穿着浴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搭一条毛巾在头上,一边擦拭着,“我洗好了。”
吴子今放下手里的东西,点点头,下床进了浴室。
廖延钊回头看吴子今一眼,转身盯着吴子今刚刚放下的东西看一会儿,也拿起来,发现原来是一大瓶帮助减小摩擦力的那东西,瓶身还贴了一个米黄色的便签,上面是郑天任的字迹:
春宵一刻值千金,加点好药赛神仙~宝药藏匿地点——床头柜第二层,一盒六袋装哟,药效很猛的悠着点用~口服为佳,后进也可~
廖延钊看着,托起自己下巴,目光被床头柜引过去。
吴子今从浴室里出来,见廖延钊正坐在窗边望着远景喝小酒,手指掐着杯脚,轻轻晃了两下,转头看自己来了,就招呼过去。
吴子今本来还以为自己刚洗完澡就会被痛宰,没想到廖延钊似乎还没有那个打算,心里放松了些,踱步过去,坐在廖延钊对面。
廖延钊看吴子今坐下,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他:“喝不喝?”
吴子今摆摆手:“我不想喝酒。”
廖延钊点头,挑起吴子今的下巴,捏住他的脸,把一包不明成分的粉末撒进他微张的嘴里,接着自己喝一口酒含在嘴里,探身吻住吴子今,连着那些粉末一齐灌进吴子今肚子里。
吴子今没反应过来,被酒水呛得咳嗽起来,条件反射地推开廖延钊,咳出了些眼泪,捂着自己喉咙,怪道:“咳咳、咳!你干嘛啊?呃唔……好多粉末……”
廖延钊看了看空空的包装袋,貌似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