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违心的人啊!”兆慕这辈子也不会对汪辉说,其实他那时候也对他早就。。。。。。
最终汪辉也没能兑现他的‘一夜诺言’。两人啥也没做,搂着睡过了守岁。
他们都觉着过的没劲,没吃啥好吃的,没看啥好看的,只是抱了心爱的人入了眠,可这,汪辉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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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两人起了个大早,把屋子里的利器都给收了起来,“菜刀还要收么?”兆慕问。
“那你准备用牙切菜么?”汪辉好笑。
“不是说都要收起来?”兆慕又问。
“那你用牙咬吧!我不吃了。”汪辉摆手,决定大年初一饿着。
“我懂了。”兆慕似懂非懂的点头。
接着是打扫卫生,“你能别在我扫地的时候掸窗帘么?”兆慕说。
“你不觉着矛盾么?”汪辉皱眉。
“怎么?”兆慕抬头问。
“等你扫完地,我再掸,那地不是又脏了。”说的头头是道,真是这个理儿,一点儿不差。
“。。。。。。”兆慕收了扫帚。
“所以,应该是,你就不能在我掸窗帘的时候扫地么?”汪辉嗤笑。
“我对不起你。”兆慕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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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别在我拖地的时候吃饼干么?”汪辉无奈。
“那可不行。”兆慕咧嘴挑眉。
“能问问为什么么?”汪辉好奇宝宝。
“不能。”高深莫测。
“好。”汪辉点头。
“你能抬抬脚么?”又问。
“那可不成。”摇头。
“我能问问为什么么?”汪辉同学又问。
“你说呢?”兆慕拿眼睨他。
“我懂了。”汪辉点点头,用拖把在兆慕身边画了个圈。
“好孩子。”咧到耳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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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得给人拜年。”汪辉搓手。
“我没多少朋友。”兆慕耸肩。
“可是我有。”头都快低到地上了。
“你有你拜你的呗。”继续挑眉。
“你跟我一块儿。”哀求。
“得了吧,自己看着办。”挥手,赶苍蝇。
“有问题。”高深莫测。
“嗯?”继续挑。
“你生气了?”突地蹦出一句。
“嗯?”挑。
“为早上的掸窗帘?”灵机一动。
“不至于。”摇头。
“那能问问为什么么?”继续哀求。
“不能。”摇头。
“。。。。。。无论什么,都是我错了。”语气诚恳。
“没你事。”摇头。
“真的,宝贝儿,真的都是我的错。”就差跪地上。
“别跪,没压岁钱。好吧!我原谅你了。”兆慕无奈。
“真好,谢谢您宽宏大量。”汪辉嘿嘿。
最后汪辉都不明所以,而兆慕决定打死也不告诉他就是为‘掸窗帘’而生气了一天,这显得他多小气?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
啥叫自作自受?
丹尼尔见没人说话,自觉无趣开了另外的话头,“我要吃法国菜。”说完转头问兆慕,“兆慕知道哪里有好的法国餐厅么?”
兆慕瞅着朝自己笑的温文尔雅的老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一口比他还标准的普通话是从那一张一合的厚嘴唇中说出来的。
他没吃过法国菜,他也没去过什么高档的餐厅,平时公司聚餐也不会去太奢侈的地方,他有些为难的看前座的汪辉,正巧碰上汪辉转过头询问的视线。
也许是错觉,他从汪辉眼睛里看到一丝不耐烦,看两人的动作按理说两人关系肯定非同一般,怎么这汪辉还受不了他?受不了会接吻?就算演戏会演到这份上?兆慕郁郁不欢。
他当然没有想到这是老外的故意为难,丹尼尔早在第一眼看到兆慕的发型便能猜想到他一定不多金。
锲而不舍的丹尼尔嘴角依旧带着疏远客套的微笑,“兆慕?”
“我没吃过法国菜。”食指划过嘴唇,兆慕有些明了丹尼尔眼中特地掩饰却又故意暴露些微线索的眼神的意思了,这话中的弦外音也就不言而喻。
那眼神明明在说汪辉是我的。
兆慕低头好笑,收敛了神情,对上丹尼尔有些惊讶的神情,那表情好像在说,没吃过法国菜?真不可思议!
“我只吃中餐,西餐繁儒礼节太多,不习惯,我们中国人学不来那一套。更何况吃不饱。”兆慕靠在椅背上,头有些疼,他想起来身上不是自己的衣服,所以更加毫无顾忌的瘫软在上面。
兆慕说话说的不客气,汪辉听了偷笑,丹尼尔吃鳖他高兴。兆慕骨子里还是相当硬气,这点和当初一样。
丹尼尔顿时有些恼怒,这种讽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于是他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对兆慕的厌恶再不加以掩饰,转回头去,眯起眼睛盯着汪辉侧脸,“把房间退了,晚上我在你那里睡。”
兆慕心说这是说给我听么?可惜我是真不在意啊真不在意。
汪辉想加以反驳,看到兆慕那无所谓的样子,到嘴的话变成了答应。
你方唱罢我登场,看谁唱响亮。
最终还是找了个中餐馆,兆慕瞅着丹尼尔用别扭的姿势夹饺子,愣是把饺子戳成了肉泥,心里偷着笑。
目送汪辉的车离开视线,兆慕才转身挤了公交车,他怎么好意思让汪辉送?
“昨天在谁家过的?”陆珥放下书,询问刚进门的兆慕,声音低沉。
“同事家。昨天给新开的员工开欢迎会,到最后就去别人家了。”兆慕一一解释清楚,生怕等会儿再惹出什么篓子。
陆珥瞪圆了眼睛继续问,声音的尾端有些尖锐,“谁呀?”
兆慕敷衍道,“说了你也不认识!”
“你说了我不就认识了?”陆珥大有今天不问出来不罢休的架势,她觉着兆慕是背着她出轨了,这还没结婚就这样,等以后还得了?所以要把所有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兆慕脱了鞋,背着陆珥深呼了一口气,调整了心态,转脸一阵嘻皮笑脸,“别这么严肃,说起来你也算认识吧,汪辉,记得不?”
歪头想了一阵,脑袋里浮现出一副吊儿郎当的面貌,狐疑的点点头,“高中时候的那个部长?”
兆慕笑笑点头,话里有炫耀的成份,“人家现在官可大了,总公司德国那边过来的,我怀疑他现在来有这么几个目的,把我们上司换掉,或者来视察,还有可能就是被贬职了!”
陆珥听后,一阵唏嘘,又不禁撇嘴,“哎,想当初你还是会长,没想到人家现在爬你头上去了。”脑袋一激灵,想起这样说会伤害他的男性自尊,又改口,“那找一天让他来家里坐坐,你们有好几年没见了吧!”
兆慕默默在心里回答,七年。
“你让他来吃个饭,现在什么都得靠朋友,既然有这层关系,就得好好把握住,你和他玩的挺好吧?”陆珥早已忘了自己的初衷,她在脑子里已经想好一套方案怎么招待汪辉,使他一高兴给自己未来老公加工资,升官。甚至她觉着自己想买的那套化妆品现在已经在兜里了。
兆慕心里鄙视陆珥的市侩,但是想想谁不是这样?不过那是他以前的兄弟,就算再铁,他也提不出来,这让他觉着窝囊,掉价!
虽然他已经没什么价可掉了。
让陆珥将汪辉的衣服洗干净熨好,又被陆珥唏落一阵,无非看看人家的衣服,做工,价值云云……
“你就趁还他衣服的档儿把事儿提出来,我明天就去买菜。”陆珥一边熨一边规划,没听到兆慕的回答,陆珥转脸看着他,“别为你那自尊心了,饭都吃不上了,这没什么好丢人的。现在谁不这样!”遂又追加一句,“可得争气点儿,拿出你当学生会长时的势头。”
十足一个老妈子!
兆慕扯开嘴角,陆珥虽说野蛮,动不动就没有缘由的生气了,不过她本意并不坏,有这样一个小家子气女人在身边,耳根虽聒躁了些,办事却让人安心。比起那些在学校里整天清高自傲的学生来说,陆珥这种斤斤计较的小女人更适合作为妻子。
兆慕想了下日子,两人订婚一年多了,因为经济能力,还没考虑结婚的事,兆慕想着如果能够真的因为汪辉而对自己的事业有所帮助的话,就把事儿定下来,给陆珥一个答复。
上前把陆珥搂在怀里,闻着怀里温软身子香气,话里是浓浓的满足,“有你真好。”
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兆慕怀里,嘴里嘟囔,“那你可不能负我。”
“嗯。”
兆慕在汪辉办公室外,游疑许久,终于推门进去。
汪辉看到来人,顿时笑开了,“有事?”
“衣服。”兆慕扬扬手里的包裹。
“我根本没打算要回来。”汪辉挥手,“随便放那哪儿吧!”
说完,又低头看文件。他以为,兆慕会放完就走的,都做好心理准备听到那‘嘭’的关门声了。可是一分钟,两分钟,屋里静谧的出奇,惊讶抬头,“还有事?”说完又感觉不对。
兆慕觉着,这话说的怎么巴不得我赶快走一样?嘿!怎么了,我就坐这了!四平八稳的坐在汪辉对面的沙发上,瞅着汪辉一脸惊讶,兆慕心里乐开了花。
“没事就不能坐会儿?”兆慕挑眉。
“当然不是。喝什么?”
“有什么?”
“水!”
“还有呢?”
“水!”
“那你问我做什么?”兆慕生气。
“意思意思。”汪辉讪讪笑着。
半晌,兆慕问道,“晚上有安排么?”其实兆慕的心里世界是这样的,要自然,要自然,要装的极其自然。可是话说出来,是个人都能听出来,那最后一个字带着颤音,颤的有些往上飘,变了味儿。
“咳咳…”兆慕掩饰性的咳嗽两声,才发现这样更做作。
“行了!想笑就笑。”
兆慕挥手,憋笑辛苦的汪辉如蒙大赦,嘻嘻笑起来,“怎么?你找我就算有安排也都得给推了。”
兆大官人听得很舒心,不过下一句,就把眨着星星眼怀揣希冀的汪辉推向深渊,“我老婆要请你吃饭。”
呆了片刻,汪辉笑的意义深远,他慢慢贴近兆慕,望进他的眼睛里,“嫂子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汪辉太会装了,打从他七年前离开就一直再装,汪少爷的内心世界是这样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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