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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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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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景天危险的半眯着眼,“那你来尝尝这果汁,尝完记得告诉大哥什么味道。”

吓!肉文中出现频率最高位居“邪恶淫。荡话语之最”第二位的“你来尝尝你的果汁”,真身粗线!

凸!这情况不太妙啊!

阮绵绵慌乱之中,迅速夹紧自己的大腿。

阮景天的手指自然抽不出来。

“松开。”他冷冷命令,黑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让人难以琢磨他的心思这是何等的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阮绵绵咽下口水,很没出息的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乖乖松开了腿。

阮景天得逞一笑,抽出手指,两人都傻掉了。

尼玛大哥修长的手指上是沾的暗红色的血啊!

我嘞个擦!不是“果汁”!是血啊!

阮绵绵眼睛一亮,灰常惊喜,“大哥,我来月经了!”

“你以为用番茄酱这种小伎俩就能骗过大哥?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阮景天错愕了那么一小会儿,看着带血的手指,阴沉着脸,“每个月16号才是你的经期,今天才9号。”

大哥,你可真不愧是妇女之友啊!连你妹妹的经期都记得比她本人还清楚……

为了验证自己没有做那些可耻的小动作,阮绵绵依旧是那一套,竖起中指发誓,小脸诚恳,“大哥,我真没骗你!”

尼玛你都没有给我时间准备好不?

尼玛番茄酱只能用在低成本的B级血浆片里面好不?

尼玛现实又不是电影,番茄酱的浓度那么假很容易被拆穿好不?

尼玛她要用也会用鲜榨的山楂汁,至少颜色上也比番茄酱接近浓度上也比番茄酱稀好不?

尼玛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的BUG,一看你就是在肉文的熏陶下长大的好不?

阮景天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擦干净手上的血,狠狠瞥她一眼,“你都月经不调了,有什么好兴奋的?”

尼玛能逃出你的魔掌,当然兴奋啊!晚上绝壁要吃两大碗宵夜庆祝阿鲁!

当然这种事自己暗地里爽就好,要是被大哥知道,估计会死得很难看。

她刻意装得脸色惨淡,忧心忡忡的握住大哥的双手,“大哥,怎么办?我会不会死?”

阮景天额头青筋跳了跳,十分无语,“月经不调又不是大出血,没那么容易死。”

妈蛋!你那是本色出演,我好歹是友情赞助的演技派,你那一脸嫌弃是怎么回事!

听到阮绵绵的小声嘀咕,阮景天眉头皱了皱,“你在念什么?”

“我很庆幸自己不会死,不然再也见不到大哥了。”我花四,我绝壁没有诅咒你下辈子变M,被男人狠狠调。教!

阮景天听她这么说,微微一愣,难得脸色不再那么严肃,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最近有没有乱吃什么东西?”

喂,你又用摸杜蕾斯杰士邦的模样来摸我的头了!

自己在大哥心目中就和杜蕾斯杰士邦是一样的地位,想想就觉得真特么伤感!

阮绵绵摇摇头,“没有。”

顿了顿又说,“如果大闸蟹、烤鱿鱼、辣子鸡、炒年糕、炒花甲、鲜榨芒果汁、冰镇西瓜那些不算在里面的话……”

阮景天彻底黑了脸,“明天让江医生来家里给你做检查。”

阮绵绵抓住时机,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大哥,会做手术吗?”

“……”阮景天叹了口气,“月经不调不是大病,检查完吃点药就能调理好。”

“可是月经不调会导致不孕不育,不孕不育了就必须开刀动手术,动手术就存在风险,有可能大哥再也见不到我了。”

阮景天还是摸她的头安慰她,“不要担心,你只是月经不调而已,没那么严重。”

阮绵绵仰头看他,“当年螃蟹依靠八个爪子在河底横行霸道时,它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遇上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So;everything is impossible。”

面对如此天马行空的犀利联想,阮景天选择闭嘴,也懒得纠正她是“possible”,而不是“impossible”。

“大哥,我想在临死前,求你答应我一件事。”阮绵绵可怜兮兮挤出一点泪花。

“什么事?”阮景天额头隐约青筋直暴,麻痹不就是个月经不调,怎么说到遗言了,这是什么神展开?

阮绵绵豪言壮志信誓旦旦,“党和国家辛勤抚育我这么多年,我都没能做点什么来报答党和国家,每思及此,悲痛欲绝。于是我决定从明天起搬去学校宿舍,从此发奋图强努力学习,将我以前落下的功课都补上来,力争做个德才兼备的好青年,在我余下为数不多的生命里,为党和人民贡献我最后的光与热!”

阮景天瞟她一眼,打断她,“生你养你辛勤抚育你的是爸妈。”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明天就要搬去学校宿舍住。”

“你就那么不想待在这个家里,从我爸和你妈移民去加拿大开始你就闹到如今?”阮景天骄躁起来,抑制不住的怒火。

—》文—如果家里没有你们三个,她倒是更乐意住下来,毕竟不愁吃喝不愁穿。

—》人—“如果你非得搬出去,那我今天就如你的愿,不过大哥总该收点福利。”

—》书—阮景天怒视着她,恶狠狠撕开她的上衣,一把扯掉她的文胸,双手用力在她胸上使劲儿揉捏着,像是在发泄着怒气。

—》屋—经期本来就胸胀,一碰就碰,被大哥这么泄愤的揉法,痛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在大哥如同一头饿狼咬上她早已在空气中挺立的小樱桃时,她忍不住痛的尖叫一声。

阮景天停下了拽咬的动作,抬头见她两眼泪汪汪,可怜得像头小羊羔。

他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她身上,一脸不满,“肚子鼓着真难看!扫兴!”

说完,别开脸,支起身子,起身出门。

见他要走,阮绵绵受精了,赶紧喊住他,“大哥,那我明天搬去学校宿舍的事情——”

阮绵绵揉揉酸痛的胸,尼玛这色相可不能白白牺牲啊!

只听阮景天丢下一句,“明天看完医生再说。”

阮绵绵争辩,“可是——”

阮景天回头,冷冷看她,眸子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要么看完医生,要么永远别想搬出去。”

阮绵绵只得服软,“好吧,那就等明天上午看完医生,下午我再搬去学校宿舍。”



阮景年因为昨晚冲了冷水澡,第二天清早一起来,身体就有些不对劲。

他染上了感冒。

吃饭时他一直在小声咳嗽,得知阮绵绵要搬去学校宿舍这一噩耗时,他没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管家给他倒了杯茶,碍于平时在阮绵绵面前的温油形象,他小小的抿了两口,意有所指看向阮景天,“绵绵在说真的?大哥你同意了?”

麻痹你脑袋在家里被门夹了,出门又被驴踢过了吧?

阮景天瞥着他不发一言,算是默认。

麻痹你看着我搞毛?你有本事看着我,你有本事留绵绵啊!

阮景年从他的眼神中解读出他的意思,默默在心中比了个中指,麻痹当鸟的大哥,事事都要我这个二弟来挽尊!

阮景年虚弱的咳了两下,“绵绵,爸和阿姨离开后,二哥已经一无所有了,现在就连你也要离我而去吗?”

啧!二哥,你这演技都能去角逐奥斯卡影帝了!当个肉文小男主什么的,多浪费啊!

阮绵绵怜悯的看他一眼,“说什么傻话呢?二哥你不是还有病吗?”

阮景年被她一句话给噎在那里,受到刺激,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玄关处传来脚步声,管家率先看到经过餐厅的那人,恭敬道:“三少爷,您回来了!”

☆、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把白色套头衫的帽子拉下来,露出浅鹿茸色的短发,映着浅褐色的眼眸,眉眼立体精致,皮肤白皙到半透明。

他两手插在荷包里,神情淡漠看了几人一眼,算是打过招呼,继续穿过客厅走上楼去。

阮景天喊住他,“吃过早餐没?下来一起吃。”

阮景期继续上着台阶,脚下的步子没有停歇,“吃过了。”

这个三弟对谁都是这么言简意赅不冷不热,幸好他早已习惯。

“大哥当初听管家说的时候就料到你不可能在学校呆一个星期,学校怎么能和家里比?”喝了一勺玉米浓汤,阮景天像是想起什么,放下勺子又问,“你的行李怎么没有带回来?”

“我回来拿样东西,拿完就走。”

阮景天本来还想劝他早日搬回来,想了想,只得作罢。

这个三弟的秉性自己再清楚不过,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就算世界末日来了也未必能让他改变主意。

倒是一旁默不作声的阮景年,察觉到气氛的微妙,突然开口建议说:“二哥堆积了几个案子要处理,大哥今天也要会见德国的跨国公司董事,待会儿江医生要过来给绵绵看病,大哥二哥抽不出时间,绵绵就交给你照顾了。”

注意到阮景年着重强调“江医生”那三个字,阮景天这才悟过来阮景年话里的深意。

出于阮绵绵的安全考虑,他同样也是眉头高耸,不计前嫌深明大义附和阮景年的建议,“景期,正好你和绵绵同校,绵绵今天要搬回校舍住,等她看完病你顺便捎她一程,毕竟江医生——”

特么的是个骚包啊!

上至八十岁的老妪,下至八岁的幼女,只要是他感兴趣的,无一能幸免于他的荼毒啊!

更何况,特么的兴趣爱好就跟夜幕上的繁星一样多而广泛啊!

把绵绵一个人留下来,绝逼是将清音柔体易推倒的小白羊剥光光送到大灰狼的被窝里啊!

可偏偏阮家人生病又不得不请他,只因为阮爸移民前和江辞签了神马狗屁终身协议。

协议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瞅瞅,但凡阮家的人生病,不论是大病小病,如果请了江辞以外的医生,就等于自动放弃阮家财产的继承权。

对于此等丧权辱国的不平等协议,阮爸给出的解释是,当年阮爸流落街头饥寒交迫时,江辞他妈的半块饼救了他一命。

滴水之恩应当以泉相报!

口胡!阮爸明明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N代,神马时候流落街头过!

阮家三兄弟一致认为,江辞绝壁是阮爸的私生子,所以从小时候起就一致对外没少排挤他。

“我今天有事,不回学校。”阮景期这才停下脚步,眼眸你清冷如星,冷冷从阮绵绵身上扫过,丝毫没有多做停留。

“你能有什么事?”大哥捉急起来,这种时刻不是应该三兄弟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吗?关键时刻你怎么能掉链子呢?

二哥也素心急如焚,你又没案子要处理又没客户要接见,你能有神马事?

“下午有GD的演唱会,跟同学约好了。”阮景期给出解释。

“绵绵,你想不想跟你三哥一起去看GD演唱会?”阮景天十分想把阮绵绵推给三弟,因为他和那个该死的二弟都木有时间!

阮绵绵像是怕大哥反悔,卯足了劲儿猛点头!

尼玛就等你这句话了!尼玛做梦都想啊!

鸟叔诚可贵,2NE1价更高,若为GD故,两者皆可抛啊!

得到阮绵绵的热情回应,阮景天又看向阮景期,“等绵绵看完病,你也把她带上。”

阮景期十分不耐,语气生疏僵硬,“没有多余的票!”

“我马上让Richard给你们订几张最前排的票。”阮景天拿出手机,作势要拨打电话。

从旁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他,阮景年温油的笑着,“算了大哥,我相信景期是不会扔下绵绵一个人在家的。”

阮景期似乎是对他笃定的口气十分懊恼,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站在楼梯中间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只得冷冰冰横他一眼,默不作声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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