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默不作声上楼。
“管家,明天得找人来修一下楼梯了,眼看都要被某人踩穿了。”阮景年促狭一笑,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奚落打趣这个三弟的机会。
话音刚落,只听“啪嗒”的清脆声响,楼道拐角处传来瓷器摔得粉碎的声音。
楼下的兄弟两人皆是一愣,阮景天冷着脸将目光投向阮景年,“那是明朝的哥釉观音瓶,价值五十万,这个月会从你律师事务所的运营资金里面扣除。”
麻痹终于整到你这只狐狸,好得意!
阮景年直接无视他,麻痹干老子鸟事!冤有头债有主,赔偿找三弟去!老子不理你!
于是他直接话题转到阮绵绵身上,“绵绵,没关系,二哥下回再带你去看GD演唱会。”
阮绵绵热泪盈眶,“二哥,你尊素好银……”
阮景年语气更加温油,循序善诱,“那绵绵该怎么报答二哥?”
“我下次给二哥带一部更刺激的片子。”
阮景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真下一秒就听阮绵绵提议,“二哥觉得《呕吐曼大战小乖兽》怎么样?”
阮景年刚扬起的嘴角不着痕迹抽了抽,“……二哥森森觉得你三哥会比较感兴趣,猎奇什么的他最爱。”
。
百闻不如一见的江辞江医生,就阮绵绵看来,只是一个长相骚包了那么一丁点的男人,一头乌黑的长发相较一般男人来说略长,带着些凌乱随意的弧度。
他脸上好像一直都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就连告诉阮绵绵她这只是体寒而导致经期不调,只需平时多从膳食上好好调养几个月就可以恢复时,那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
再加上他长眉若柳,肢体纤长,上身纯白的衬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衬衣渗出来,说不出来的魅惑。
至于他勾人的媚眼以及若有若无的暗示,阮绵绵全都视若无睹。
她赶脚只要她不理会他,他就对自己构不成丝毫威胁。
可惜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我怎么觉得四小姐你对我好像有些敌意?”江辞欺身上前,暧昧的呼吸轻暖地拂上她的耳廓,慵懒的语调如同醇酒,引人迷醉。
阮绵绵往旁边挪了挪,急于与他拉开距离,一脸讪笑,“怎么会呢?距离产生美,我这是表达对您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
江辞倒也没再上前,看她如同惊弓之鸟的模样,只是笑,眼底像是浮世绘一般闪现出莫名的流光溢彩,“你是你三哥的女人?”
“……”阮绵绵愕然,尼玛你血口喷人啊有木有!
“那就是你三哥玩过的女人。”
“……”妈蛋!你才被你三哥玩过了!你全家都被你三哥玩过了!
“都不对?不会呀!”见阮绵绵一味地瞪着他不说话,江辞风骚的挑挑眉,示意她看向身后,“那你三哥一直站在门口瞪着我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吓我!
难道你们在看了《葫芦娃大战蛇精》三观毁完之后,还想继续看神马所谓的续集《呕吐曼大战小乖兽》?
表告诉我这素尊的!!!
☆、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终于签约了,我也终于上榜推荐了,最重要的是妹纸们也终于可以丢地雷手榴弹火箭炮表达对此文的喜爱了づ ̄ 3 ̄)づ
以上,都是作者精分一号说的,作者精分二号在此表示,你们不要炮轰我!尊的不要!!我绝壁不会因为你们不炮轰我而消极码字甚至罢工龟速更新的!!!
【下章更新提示词——EXO、《狼与美女》】
阮绵绵回头,果然看到自家三哥长身玉立斜倚在门槛,看着屋内二人的眸子光华璀璨,冰冷而锐利。
尼玛你调戏他心中又爱又恨的白莲花,他不瞪你瞪谁!
碍于自己目前的身份就是他三哥心中的那朵白莲花,她不可能大言不惭那么说。
她只能胡乱扯了一个理由,凑到江辞耳旁小声同他说,“呵呵,江医生你不要介意,我三哥看谁都那样,从小眼神不大好。”
“哦?我跟他们兄弟认识二十多年,这件事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江辞了然于心笑了笑,又不怀好意朝阮景期取证,“三少爷,听四小姐说,你眼神不太好,瞪人过度会导致用眼疲劳,建议你平常还是悠着点好。”
阮绵绵在心里疯狂扎小人,妈蛋!作为一个合格的家庭医生,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泄露病人隐私,影响人家兄妹之间的和睦相处呢!(作者:你妹!你什么时候和你三哥和睦过了?)
阮景期显然不太想搭理他,交叠的修长双腿因为不耐烦而交换了一下内外位置,他缓缓翻了翻眼皮,一脸不屑,“杰士邦不舒服,你去给它检查一下。”
“三少爷,我不是兽医。”江辞赶脚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你脱下衣服不就一秒钟变兽医了么?”阮景期予以回击。
“……”江辞仍坚持将自己的职业操守进行到底,便出言婉拒,“但是,我正在给四小姐做检查。”
阮景期面露讥讽之色,随意瞥了阮绵绵一眼,“杰士邦比那个小贱人重要多了。”
江辞吃瘪,“……我没有兽医证。”
“医理本是一家,我相信你可以无师自通。”阮景期字字句句尽显强硬,完全不给机会他反驳。
“四小姐,这段时间要注意勿食生冷刺激性食物,以清淡有营养且易消化的食物为主,多多补充铁和维生素C,尽量避免剧烈运动,另外还要保持充足的睡眠,两个月后就可以看到疗效。”
迫于形势所逼,江辞三言两语嘱咐完阮绵绵,倒也不急,反而趁俯身拎起急救箱时,附在阮绵绵耳边逗上一句,“依你三哥如今的情形,应该是斗鸡眼的前兆。”
说完,在阮绵绵忍禁不俊的注视下,风姿绰绰走出房间。
在于门口冷眼旁观的阮景期擦肩而过时,他突然被阮景期一把拽住了胳膊。
江辞诧异看过去,只见对方幽深的眸子带着显而易见的冷冽,紧抿的唇薄成一条线,“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对她动手动脚,你这只手一辈子都别想再拿起手术刀。”
江辞丝毫不惧怕他的威胁,反倒是玩味一笑,活生生一个妖孽,“哦?你忘了阮老先生和我签订的那个协议了?”
阮景期抬眼与他对视,“我不是大哥二哥,这招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你最好记住我今天跟你说的话!”
说完,便狠狠甩开他的手,像是刚刚自己握住的是一根没洗的猪蹄一样。
江辞转身,若有所思摸摸下巴,有意思!
下次别再让他看到?那就找他看不到的地方再下手好了!
江辞刚走,阮景期也转身打算离开,阮绵绵突然喊住他,“三哥——”
阮景期回头,神色冷淡,“闭嘴!我不想听你对昨天跟野男人跑了的事作解释!”
阮绵绵无奈摊手,好吧,她也压根没打算要解释,她只不过想告诉他,他的头发上沾到了一大坨酸奶,灰常影响他高贵美艳冷的形象。
既然人家要她“闭嘴”,她还是老老实实闭嘴好了。
。
江辞在管家的带领下去了院子里的气派狗窝,一只黑白色蓝眼睛的纯种成年哈士奇正耸拉着脑袋窝在里面。
从狗窝里传出来的臭味弥漫出来,混合在在整个庭院的空气之中。
江辞捂着鼻子问,“杰士邦怎么了?”
老管家回答,“它一直拉肚子,拉个不停……”
江辞蹲□来带上橡胶手套,轻轻戳了戳杰士邦软软的小肚皮,只听“咕噜啦啦”一连串声响,杰士邦又一泻千里。
杰士邦十分哀怨的看着江辞,江辞黑了脸,起身问管家,“它是不是乱吃什么东西了?”
管家抹了一把老汗,“三少爷给它喂了一大盒过期酸奶——”
江辞:“……”
。
阮绵绵一个人窝在房间里,森森赶脚前所未有的空虚寂寞冷。
她认识的那几个人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大哥二哥不在家,三哥不理她,江辞和老管家在照顾杰士邦。
除开人,就只剩下杜蕾斯那货。
刚想着出门去找杜蕾斯一起来喝个上午茶,一起聊聊人生理想,就见一只狗爪子扒开了房门,那颗属于杜蕾斯的脑袋探了进来。
文啧!说曹操曹操就到!
人“嘿,小杜,快过来!”阮绵绵拍了拍床,给杜蕾斯挪出一块儿位置。
书杜蕾斯乖巧的摇着尾巴跑进来,轻松一跃跳上床。
屋阮绵绵抱着它,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小杜,向你打听一件事情。”
杜蕾斯十分通晓人性,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
阮绵绵笑嘻嘻伸手挠挠它的脖子,“你说为什么三哥老是叫我小贱人呢?你们俩认识比我久,你给我一个权威答案,不要官方的。”
杜蕾斯在她手臂上蹭了蹭,阮绵绵心领神会,开始捏着嗓子代替杜蕾斯发言,“吾辈也布吉岛,不过吾辈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从小到大都是这副德行。”
阮绵绵换上自己的声音,对“杜蕾斯”二号的话表示十分震精诧异,“你说他是不是童年有阴影人格有障碍?”
“吾辈完全同意你的说法,女王大人。”阮绵绵又开始一人分饰两角饰演“杜蕾斯”二号。
阮绵绵说完,搂住杜蕾斯的脖子蹭了蹭,“你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裤,小杜。”
“杜蕾斯”二号邪魅一笑:“这是吾辈的荣幸,女王大人,你说他如此作死,吾辈们要不要将他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阮绵绵佯怒,“小杜,闭嘴!他是我三哥,我不能这么做!”
“杜蕾斯”二号高贵美艳冷的冷哼一声,“他就是个害臊的傲娇货,你奸他杀他,他只会听之任之,才不会拼死反抗。”
“小杜!”阮绵绵“怒气冲天”的扑上去,与杜蕾斯在床上滚成了一团,“你下手的时候,千万不要告诉三哥,是我教唆你这么做的。”
阮景期走进房间时,恰好看到阮绵绵整个人被杜蕾斯的两只爪子摁在地上,她的整只右手都伸进了杜蕾斯的血盆大口里。
目睹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阮景期脸色陡然苍白血色尽失,惊慌失措冲上前去,“杜蕾斯!你在干什么!”
☆、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今天六一,妹纸们要求加更,我牺牲了和好基友去酒吧泡帅哥的机会,兢兢业业坐在电脑前面给你们码字……
瞧,我多爱你们!
刚才作者后台显示收藏破千了,也算是给自己的六一礼物了。
另,最主要的是要感谢letitia、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消失的小矣三位妹纸给我送的地雷,多谢你们的鼓励╭(╯3╰)╮
杜蕾斯受到惊吓,“汪——”地一声迅速从阮绵绵身上弹开。
在阮景期的怒视下,它自觉远离阮绵绵,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缩到床脚处“嗷嗷”叫着,用前爪子不安的挠挠头,蓝色的大眼哀怨的望着两人。
妈蛋!是阮绵绵那婆娘主动调戏我的好啵?我素受害狗,嘤嘤嘤……
阮景期迈开修长的双腿疾步上前,二话不说一把将阮绵绵从地上拉起来,漆黑的眼在她整个人身上上上下下逡巡,因为紧张而呼吸带着微微细喘,像是急于确定什么。
由下往上,一对上阮绵绵那双懵懂的眼,阮景期瞬间一愣,下一秒又冷下脸,一把推开阮绵绵,俯□掀开床单,从床底下找出一个画着几只黄色小鸡的方形软垫,冷冰冰瞪着杜蕾斯,“你又把杰士邦睡觉的垫子藏起来了!”
杜蕾斯用爪子猛捶地板,耸拉着脑袋又“嗷——”了一声。
尼玛每次都被你发现,下次换个地方再被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