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泣无声作者:银白灰黑小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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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泣无声作者:银白灰黑小螃蟹-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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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明赫却不觉得好奇了,因为他已经能猜到裴以粼要说什麽:“坏消息是潘慧欣死了,好消息是你已经知道了乔郅星乔郅月兄弟就在s城。”
  话筒里传来裴以粼夸张的抽气声:“哇,boss,你真是料事如神,为什麽你会知道我要说什麽?”
  “还不是你办事太没效率了,如果你没什麽猛料暴,我挂了。”
  “hold on,hold on,(别挂)”裴以粼慌忙地说,“boss你全部都知道了吗?他们两兄弟真实身份什麽的… …”
  “你整理好了e…mail给我吧,如果其中有我不知道的我再问你。”祈明赫不耐烦地敷衍道。
  “好吧,boss。”裴以粼显得有些勉强,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祈明赫开门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正对上转头望向自己的席言,他单手撑在席塌上,薄被滑到胸口之下,精致的脸上神情一片惶然。
  “怎麽了,言言?”祈明赫快步向床榻走去,用的语气是他自己也想象不到的温柔。
  当祈明赫温热的手掌贴上席言微凉的脸颊,席言才好像回过神般讷讷地眨了眨眼:“我以为你走了。”
  “傻瓜,我衣服都没穿,走到哪里去啊。”祈明赫本来想笑,却又觉得有点心疼。刚才那瞬间席言像是失了灵魂的人偶一样,空洞得什麽都没有。
  “不止一次了… …这些年来,我每每在梦中遇到你,醒过来後你就消失了。”席言用掌心覆盖住祈明赫的手背,弯起的唇边露出浅浅的酒窝,“我现在又是在做梦吗?”
  祈明赫情不自禁地含住他柔软的嘴唇,探进他的牙齿内吮吸那片小巧的舌头:“梦里我会对你这样吗?”
  “嗯… …”席言仰头逸出甜美的呻吟。
  祈明赫本来只打算浅浅地吻他一下,却一发不可收拾,一个本来不带欲望的吻渐渐被染上了情色的意味。
  当祈明赫故意用下身重重地摩擦过席言的大腿内侧时,席言被那灼热的温度吓到,本能地颤了一下。
  “你还是以为在做梦吗?”祈明赫用手滑进席言的上衣下摆,然後在他的腰侧狠狠捏了一把。
  “啊!”席言吃痛,短促地叫了一下,便用牙齿咬住了下唇。然後他抬起水光潋滟的凤眸,可怜兮兮地看著祈明赫。
  “你是故意勾引我的吗?”祈明赫下腹猛地升腾起一把火,他恨恨地说著,曲颈咬住席言凸起的锁骨。
  要不是顾忌席言的身体,他几乎想立刻就把那碍事的裤子剥下来,直接插进火热紧窒的窄穴去。
  “要不要… …我用… …嘴… …”席言在祈明赫身下喘息著,眼角泛起湿润的水雾。
  祈明赫忽然停下来,狭长的双眼因为眯起而显得冷冽:“不用。”
  他有些生硬地拒绝了,在看到席言困惑迷离的神情後,随即又放缓了表情,抓住席言的手握住自己肿胀的器物,用命令的口吻说,“好好伺候它。”
  席言感受到那喷张的脉动,他显露出些羞意,却没有松开,用柔软修长的手温柔地包住狰狞的柱身,然後力道适中地上下滑动起来。
  “言言… … 你弄得… …好舒服… …”祈明赫半睁著迷蒙的双眸,飞扬的眼角因为染了情欲而显得柔和,不再那麽疏离冷傲。
  席言受了鼓舞,更加卖力地用双手服侍起祈明赫的肉棒,时重时轻地来回著,不仅慰抚到伞状的菇头,连那根部鼓胀的囊球都照顾周到。
  祈明赫发出愉悦的叹息;但是等到席言搓到手都酸了,那挺立的欲望顶端渗出越来越多透明的淫液,却始终不见有释放的迹象。
  “赫… …你怎麽还没… …”席言没想到对方的持久力会这麽惊人,不禁向他求饶了。
  “快了… …”祈明赫吞吐了一下喉结,忽然扒下了席言的裤子,含糊地说了句:“借我用一下。”然後分开了席言的腿。




中部 22

  席言侧过脸认命地闭上眼,以为又要经受磨人的疼痛,却意外地只感受到大腿内侧一片异常的火热。
  “言言乖,夹紧。”祈明赫的声音有些急促。
  席言总算明白了祈明赫的意图,虽然这茁壮的器物曾经深深进入过自己体内,但是像这样神智清晰地体会对方的性器在自己并合的腿间滑动,这份别样的刺激还是让他羞红了脸。
  当祈明赫终於将大量粘稠的精液喷射在他腿间的时候,席言已经觉得两侧的嫩肉都要被磨破了。
  “再睡一会吧。”祈明赫随手拿过席言的睡裤擦去他腿间的液体,然後扔到一边去,再度爬进了被窝。
  “已经不早了… …”席言有点想拒绝,却被祈明赫箍住腰身,一起卷进了被子里。
  “今天是周六嘛,有什麽关系。”祈明赫在被子底下用腿缠住了席言赤裸的双腿。
  “那… …好吧。”席言唯恐自己再乱动又会惹出什麽不必要的麻烦,於是安分地枕在祈明赫的胸口,放松了身体。
  得逞的祈明赫在席言的额头啄了一下,然後满足地闭上了眼。
  
  这一次,两人睡到了午後才醒,具体来说是被饿醒的。
  由於“风花”间是席言私人专用的,所以壁橱里放有他替换的衣服。
  席言从衣柜里拿出两套衬衫和长裤,一套是他自己的尺寸,而另一套明显并非他的尺寸。
  “为什麽你这里会有比你自己大一号的衣服?”祈明赫疑惑地眯起眼,就著衣架对著镜子比照了一下,差不多刚好适合他穿。
  “这是陆莳的,本来放在他的专用间里,不过前一阵子他心血来潮将他那间房重新装修,所以暂时摆到了我这里,你先借来穿一下好了,我回头和他说。”席言解释道。
  “好啊,这是我喜欢的牌子。”祈明赫点点头,并没露出介怀的样子。
  两人相继在浴室里洗了澡,然後换上干净的衣服,神清气爽地出门吃饭。
  “都已经1点多了。”席言看了看表,有点埋怨地说。
  “你这个工作狂,偶尔也要忙里偷闲一下嘛。”祈明赫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兴致勃勃地拉著席言的手问,“我们吃什麽?”
  “你决定吧。”席言随和地说。
  “我对这里的餐厅不熟… …说起来回国後我都没好好出去吃过一顿饭。”祈明赫露出有点懊恼的样子。
  “那你想吃什麽?中式,西式还是日式料理?”
  “不要中式了… …上次在酒店里吃过粤菜了,日式的刺身寒凉吃了不消化… …西式的我在美国都吃了8年了,看到就眼晕。”祈明赫罗罗嗦嗦说了一长串,到头来把三样提议都否决了。
  席言无语,斜睨了他一眼说:“那你喝西北风吧,环保。”
  祈明赫歪过头,情色地舔了一下舌头:“我想吃你,小言言。”
  “好啊,”席言面不改色,冷静地问,“你要清蒸红烧还是油焖?”
  “哇,小言言你好可爱,是在说冷笑话吗?”祈明赫像只黏人的大号树袋熊一样挂在席言的肩背上,蹭啊蹭地不肯放手。
  “你要是不吃,我在这里随便叫点东西,吃好就回公司了。”席言被他压得动弹不得,语气颇为无奈。
  “都说了是周末了,回什麽公司啊!”祈明赫流露出不满的表情。
  “马上要季度总结了,事情有点多。”席言一脸正经地说。
  “那个什麽破公司比我还重要吗?”祈明赫悻悻地放开手。
  “当然没有。”席言立即摇头否定。
  祈明赫这才喜笑颜开地舒展了眉头:“那你就别去了。”
  “可是下午有个重要会议,叔叔也要来… …”席言面露难色,带著点哀求意味地看著祈明赫。
  “好啦,我随便说说的,再说就算我不让你去,你也不肯不去的吧。”祈明赫转过身闷闷不乐地说。
  席言讨厌般从背後拉住祈明赫的手,轻轻晃了晃,说:“别生气啦,我晚上回来陪你吃饭好不好?”
  “不够诚意。”
  “那… …怎麽才够诚意呢?”
  祈明赫忍住笑意,憋声说,“恩… …我要你亲自烧给我吃。”
  “啊?”席言有些意外,委婉地拒绝道,“我回来已经不早了,还要烧菜会弄到很晚。”
  “不管,我要吃言言烧的家常菜嘛。”祈明赫不依,固执地坚持著。
  “好吧,”席言只得答应,“我让张姨先买好菜行不?”
  “可以。”祈明赫点点头,自顾自地报出菜名说,“我要吃鱼香茄子,葱油鸡,干贝豆腐,菠萝古老肉。”
  席言一一将菜名记在手机里备忘:“我知道了,你差不多7点过来吧。”
  “这麽晚?我来你接你下班好了,顺便监督你做菜,不准让张姨偷帮忙。”
  “那好吧,我收工前打电话给你。”席言虽然有些勉强,但还是答应了。
  “怎麽了?我长得见不得人,带不出去吗?”祈明赫抱怨道。
  “当然不是啦!但是等下我可能和叔叔一起出来,我怕你见到他不高兴… …”席言微微蹙起了秀气的眉头。




中部 23…24

  “你是你,他是他,我不会再迁怒到你身上的。”祈明赫轻描淡写地说。
  “赫?!”席言错愕地睁大了眼,美丽的瞳孔中写著满满的惊异。
  “这几天我已经我想清楚了,父亲的公司被傅萧然收购只能说是他经营不善,而妹妹的失踪和父亲自杀虽然事有蹊跷,但是并不一定和傅萧然有关系。就算和他有关系,也不能构成我责怪你的理由。”
  祈明赫的眼珠很黑,眼角和眼尾都尖尖的,虽然美丽却让人觉得难以接近,但此刻这样专注地凝视著席言,却使他产生一种安心的感觉。
  “你… …不怪我了?”席言半张著唇,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是真的。
  “恩。”祈明赫勾眼笑了笑,弯动手指拨了拨席言的发端的细丝,“既然你说你不知道,那我就相信你。”
  “赫… …”席言湿润的眼眸闪动著耀眼的光芒,怔怔地看著祈明赫,捂著嘴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要赶著去公司吗?快让厨房做点东西送来吧,别迟到了。”祈明赫说话时,神情很是柔和。
  “我叫点白菜饺子,你要什麽?”席言问。
  “和你一样就好了,省得麻烦。”祈明赫看著他说。
  “好。”
  两人吃完饺子後,一起离开“抵岸”。
  一辆白色的英菲迪尼(注:日本尼桑的顶级豪华车)停到席言面前,然後司机下来恭敬地替他开车门。
  祈明赫飞快地扫了那个年轻人一眼,有著和小景相似的沈稳气质,却不是小景。
  “我晚上来接你。”祈明赫用绵绵的调子说。
  “好,晚上见。”毕竟是公众场合,席言有些避嫌,简单地道别後便弓身坐进了车内。
  祈明赫站在原地目送英菲迪尼消失,脸上的深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当著席言的面演戏也不是一件那麽困难的事情。
  他牵扯了一个冷笑,找到自己的黑色“卡宴”(注:保时捷卡宴,一款兼具跑车性能的suv车),驾驶它开往镡池的事务所。
  距他委托镡池调查8年前的案子已经两周了,而那边却迟迟没有反馈任何信息,连他後来让范镜代查诗翌月住址的登记户主,至今也没有回音。
  祈明赫不禁有点生疑,所以决定亲自去趟事务所,当面问镡池。
  前台的女孩见到祈明赫立刻热情地向他打招呼:“祁先生,您又来啦。”
  祈明赫冲她笑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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