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师兄你到底想干嘛?」可恶!该死的狐狸竟然用这个威胁,下次一定要多准备一份。
「洗完再说,你开门,我上去拿东西。」
陆少祥满肚子懊悔,乖乖开了门,自己取了乾净的衣服洗澡去。唉!他明知道师兄会这样提案,一定是不怀好意,怎麽自己热血冲脑就和他赌了呢?
男生宿舍是夏热冬冷,校方信誓旦旦今年九月就会装冷气,不过眼前还是得熬过这个严酷的夏日,为节能减碳起见,光著胳膊到处跑的大有人在。简翊阳冲完澡,就懒得再套衣服,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四脚内裤,坐在陆少祥的床上吹电扇,等恋人清洗归来。
陆少祥一开房门,就发现满眼春光,师兄那精实而诱人的身材,竟在自己面前展露无遗。小麦色的肌肤洋溢著青春刚健的气息,不仅胸部和腹部的线条相当漂亮,修长的双腿也引发他无限的遐想。
「师兄,你这样是在诱惑我喔!」陆少祥放好盥洗用品,立刻扑到师兄身上。
简翊阳将恋人搂了个满怀,吻了吻他,「谁诱惑谁了?分明是你自己想太多。」
「你知道师弟我是热情如火的,开工吧!」陆少祥直接坐到了师兄的大腿上,双手勾住对方脖子,两人又是一阵惊风暴雨的拥吻。陆少祥才穿好没多久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觉间被褪下,只剩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还挂在腰际。
简翊阳搂住师弟的腰际,另一手捏住他的乳头搓揉著,「师弟,你还记得你欠我一个要求吗?」
「我洗一洗就差点忘了……」陆少祥弱点落入人家手里,想要装傻却发现自己似乎是赖不掉了。
简翊阳悠悠哉哉地取来枕头,沿著墙壁半坐半靠著,「现在由你来诱惑我,直到我想上你为止。」
「啊?哪有人这样要求的?我怎麽会诱惑人……」陆少祥耳根子发烫,他千千万万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要求。
「你不是热情如火吗?那一定可以的。」简狐狸笑得暧昧非常,「愿赌服输啊,师弟。」
「给一点提示。」陆少祥为自己哀悼,这就当作是上床前的情趣呗!
「你摸给我看,我看到你这个窗帘,就好想看看,你是怎麽自己摸的。」
「师兄你这匹大色狼……」陆少祥涨红了脸,往後退了几步,「你真的想看?」
「真的。」简翊阳用力点头,本来笑是眯眯的眼睛睁得好大,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陆少祥把寝室的灯关了,还嫌日光太亮,拉起床上的帘子,钻到帷幕里,才扭扭捏捏地自己把内裤脱了。他本想规矩地坐著,结果某只色狐狸的爪子伸了过来,把他的双腿开成M字型,半挺的阳具羞耻地暴露出来。
陆少祥忍著被注视的耻辱感,闭上眼睛,伸出右手握住了前端,在恋人面前套弄起自己的分身。没想到,快意比以往还要迅速地累积汇集,下腹部就像是烈火烧灼般的肿胀,令人害羞的行为反而增添了欢愉的强度,每一寸细胞都在期待著被抚触、被拥抱。
简翊阳凑到陆少祥耳畔,舔弄著那软嫩的耳垂低语,「师弟好色,你才摸几下,乳头都站起来了。」
被挑弄被注视的关系,陆少祥全身处於一种极端亢奋的敏感状态,才轻轻被舔弄,就激起他一阵颤栗的快感,「师兄!」
「继续摸,不要停。」
简翊阳继续在他的耳边吹气,双手顺著背脊滑移而下,再游移过腰际,最後来到大腿内侧,「和我做过以後,你有没有想过我的肉棒,是怎样填满你的小穴的?喜不喜欢被我干的滋味?自己摸的时候,有没有把指头伸进去过?」
「师兄,你直接上了我吧!别再说这些啦!」陆少祥完全禁不起这样的挑逗,下半身充分出卖自己,骤地紧缩起来,快意奔放而出,喷出一道浊白的体液。
简翊阳连忙抽了卫生纸擦拭,「你也太快了吧!」
「谁叫你没事说那些话,太快也是你害的。」陆少祥羞愧极矣,整个人埋在师兄的怀里。
「都我害的、都我害的,那我们就不要继续喽?」简翊阳轻抚著小师弟,像是在哄小孩一样。
「不行!我还没增加到经验值……」
作家的话:
☆、(24)突如其来 … 腹黑攻 小白受 (限)
(二十四)突如其来
「不行!我还没增加到经验值……」陆少祥被师兄捉弄得尴尬,但要他就此罢手,又觉得非常不甘心。
「师弟你好可爱,平时嘴里说得那麽大胆,真正身体力行的时候,却如此害羞。」简翊阳爱怜地搓弄著小师弟的头发,吻了吻怀中人的脸庞。
「你这个经验值丰富的大色狼,平时一副正经样,上了床全不是那麽一回事,恶劣!」陆少祥抓起枕头往师兄身上丢,为什麽自己没有早一点体悟到简翊阳的本质,就是一肚子坏水。
「这是情趣,你不喜欢吗?」简翊阳笑著接住枕头。陆少祥死命盯著师兄,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就看那只狐狸放妥枕头,自己躺下了,「要不要坐上来,试著自己动?」
「你看,这边蓄势待发呢!」简翊阳扶著自己早已高挺的分身,撕开保险套的包装,取出套子,捏住中心的顺势推移,自己戴妥了。充血成粉色的阳具红肿而硕大,外缘突起的青筋被胶膜拘束,显得有些狰狞。
陆少祥吞了吞口水,後庭痒了起来,他只得低声贴在师兄身上,「师兄,不准笑我。」
「不笑你。」简翊阳轻拍著小师弟腰际,给他打气。
陆少祥跨坐到师兄身上,从床缘拿了润滑剂,挤出一大片晶莹的液体,往自己的私秘处抹去。小穴没有太频繁的使用,有如含苞待放的花朵,禁不起一点摧折。陆少祥的动作显得有些急促,深入才一个指节不到,强烈的异物感就让他就疼痛得难以继续,他忍不住叫了出来,又缩手回来。
「哪有人动作像你这样粗暴的,看来我没有答应让你上,是明智的选择。」
「太久没做而已,其实没有很痛。」陆少祥嘴硬。
「你趴下来就好,躺我身上……」简翊阳还是心疼,不再逗弄小师弟,让恋人靠在自己胸膛,双手将恋人的臀瓣分开,再沿著秘穴的细褶轻轻抚弄。开始的力道如春风轻盈拂过,又像电流酥麻地扰动内心的悸动。紧绷的状态被放松了,身後的小口终於听话地含入简翊阳的指头,肠壁紧紧包覆著的温度,高得吓人。
他们剧烈拥吻著,舌尖交缠是一种绵密的兴奋,身下被异物侵入搅动翻腾,又是另一种刺激,快意延烧开来,全身都浸淫在极端的欢愉里。狭窄的甬道终於开拓出三指的宽度,简翊阳一手扶著肿胀的性器,一手扶著陆少祥的腰,让他自己往下坐。
陆少祥强忍著被进入的痛楚,低低呻吟了几声,终於将师兄高挺的分身完全含入。骑乘式让硕大的凶器直接顶到幽径的最深处,强烈的快感夹带著痛楚扑天盖地而来,陆少祥缓缓滑移下身,适应师兄与自己的接合。
简翊阳像是等不及了般,抬起腰身规律而迅速地抽送著,快乐被激盪而起。遮蔽了风的帷幕,让狭小的空间内充满蒸腾的空气,汗水沿著小麦色的肌肤滴落,身躯如火燃烧般的难耐。即使双唇吻得发红,润泽的水痕还遗留在嘴角,喉腔深处却是异常的焦躁。
陆少祥随著师兄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呻吟也难以遏抑地越来越大。他从简翊阳的身上坐起,让简翊阳的双手撑起自己,配合师兄的律动,找寻最敏感的那个点。简翊阳规律地挺进,一时间,寝室里充满著陆少祥近乎哀嚎的喘息,「啊啊……师兄……啊啊啊……好棒……再快点……」宿舍床板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间或夹杂著肉臀拍击的声音。
就在两人纵情忘我之际,忽然听到「碰!碰!碰!」的敲门声。陆少祥与简翊阳面面相觑,停下动作。
「我记得我有挂雨伞啊!」
陆少祥揭开帷幕,探头出去观望。就看到从床顶探下一个脑袋,竟是他的室友张定博,脸立刻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啊!自己叫床的声音完全都被旁人听去了呀!陆大侠的面子要往哪里摆呢?他在室友面前那种很man的型男形象,不就完全崩毁了吗?
陆少祥恨不得挖个地洞就往下钻。
是说……张定博听了多少?怎麽会在上铺?陆少祥确信,自己一开始都有仔细检查过,房间里是完全没人的……啊!莫非是两人都去洗澡的那个空档,张定博才回来的?那、那、那、那……那麽他就不是全程旁听了吗?
陆少祥顿时有了想死的冲动。
张定博睡眼惺忪,火气倒是不小,「妈的!你这个死Gay,带人回来打炮,还叫得那麽大声!我在火车上站了两个多小时,回来补眠,就被你那难听的叫声吵醒,给我滚啦!」
「抱歉!」他们还能说什麽?在宿舍办事确实有错在先。
张定博像吃了一座火药库,不断敲著床板,爆出一整串难听的话,「抱歉个屁!老子还以为你是要把妹,在那边帮你烦恼。没想到你是个恶心的死Gay炮,每天就只想著要肛肛,哈男人的屌!离老子远点,省得哪天老子在夜里被你奸了都不知道。滚!最好以後都不要回来!」
陆少祥一听之下害羞全忘了,只剩下一肚子火,他套上内裤跳下床,对著上铺开战,「是Gay又怎样?凭你这副嘴脸,你要我肛你,我都没兴趣!你以为同性恋都是自走炮,看到到男人就想上吗?这样说的话,你们这些精虫充脑的异性恋,不也都看到妹就想上?」
「师弟,这种人何必跟他讲太多?我们走就是。」简翊阳套好衣服下床,拉著陆少祥劝解。
「还是你师兄聪明,怪不得你一副就是欠干的样子。」
「师兄你这是何苦!」陆少祥万分不乐意,正要发作,简翊阳拉住了他。
他贴在陆少祥耳畔,用极小声的音量说著,「他要是告到舍长那边,我们会被记大过退宿。你现在和他吵,只是逞口舌之快,不值得。」
陆少祥还能说什麽?这点利害关系他还是明白的。只能憋著满肚子的气,胡乱穿好衣服,被简翊阳拉到八楼的寝室,郁闷啊!
陈致群也从家里回到宿舍,正在收东西。看到这两人都是臭著一张脸进门,好奇地问道,「你们是怎麽了?该不会是吵架吧?」
「没有。」简翊阳摇著头,说得轻描淡写,「只是在办事的时候,忘了彻底清场,被他室友撞破,他室友偏偏是个排斥同性恋的人,讲了一些难听的话。」
「我能说什麽?你们也太不小心了吧!」陈致群听了想笑,又替当事人感到万分同情,这不是普通丢脸的!
陆少祥一言不发,脱了鞋子上楼梯,又赖到简翊阳床上生闷气。排斥同性恋的人他不是第一次遇上,每次都可以战斗力十足地和对方吵架,只有这次不行──战斗派的陆大侠,怎麽可以因为小辫子在人家手里,就退缩了呢?
「师弟你还好吧?」陈致群走到床边关切。
「一点都不好。」陆少祥背著身子,闷闷地回答。
「别这样,不要因为别人,而让自己不高兴嘛!」简翊阳爬上自己的床,搂著师弟的肩头。
「学弟,我刚知道小阳是同性恋的时候,也花了一些时间才调适过来。你室友可能是受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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