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女人的身体,让她的娇吟慢慢飘荡,在指尖细细的探索下,她的身体在悄悄的升温。
“呵---好坏呵---去洗了---睡了---”她的目光已经迷离了,紧紧地搂着我,唇齿见模糊不清的喘息。
“帮我洗---”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已经习惯了她给我温柔的浴洗,我喜欢她的手指轻轻滑过身躯的那种柔情,也喜欢她的动作象母亲一样的温柔和仔细。谈芬给予了我从未有过的体验和享受,那是一种和卢婷在一起也不曾有过的温情!
躺在宽大的浴池里,闭上眼睛,温暖的水流缓缓滑过我的身体。我感受着女人细心的手指轻轻的抚摸,那柔软的感觉仿佛催眠般的叹息。点点滴滴的爱意滋润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尽情的呼吸。轻轻揽过那具滑腻的身体,那依然苗条的腰肢好似不胜春风的柳枝---这是我渴望的生活,不需要太多的疲惫和物欲,只需要爱人在我的身边,温柔地抚慰!在缱绻的温柔里,慢慢感受着彼此的甜蜜和柔情!
我闭着眼睛,轻轻抚摸在我的怀里仿佛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般的谈芬---
二五五
06年的春天是一个快乐的季节。绵绵春雨一如往昔的光景,只是比从前更加缠绵。生活在江南的人们早已习惯这绵绵的细雨,只有那些初来乍到的人儿才会喋喋不休的抱怨。而我是喜欢这霏霏的雨丝,和谈芬并肩走进春雨的帷幕,一只小伞象征性的遮挡,忽然就想起了戴望舒的那首诗。当我随口吟出那些诗句,谈芬也轻声的应和,她亲密地挽住我的手臂,身上淡淡地裹着春天的气息。也许在那些旁人的眼里,我们是一对普通的恩爱的夫妻,就象许多的家庭一样。我知道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也许我向往的也就是这种普通的感觉吧!
现在我几乎是住在谈芬那里了,她完全象一个妻子那样照顾着我的生活起居,大到衣服裤子,小到牙刷毛巾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甚至象母亲一样对我倍加呵护。不能不说这是一种享受,她那种集聚妻子和母亲的双重关爱,令我沉溺得几乎难以自拔!我仿佛撞进了伊甸园,贪婪地享受着她的疼爱,甚至是一种忘乎所以的享受!我想我是彻底被她俘虏了吧,也许没有一个男人舍得离开她的身旁!这不仅仅是物质上的完全满足,更是精神上的完全满足!也许别人会对我们这种同居式的生活,报以诧异的目光,但是我不在乎,而且谈芬也不在乎!对于我们而言,现在的这种生活方式已经让我们感到幸福,也许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幸福吧!
当然我也知道谈芬还不满足,她象所有的女人一样希望目前的幸福能够永远的延续下去,而不是仅仅停留在现在这个阶段。她也渴望得到一种保证,不仅仅是情感上的保证,也有法律上的保证。虽然她很聪明地从来不会主动说出她的要求,因为她知道有时候幸福的感觉往往就因为一件不适宜的要求甚至是想法而悄然而逝。在她没有把握彻底将我拴住的时候,她不会提出任何令我不适的要求!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也是了解男人的女人,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也知道在什么时候不动声色地提出她的想法或者是要求。她不会在我沉醉在她的温柔中的时候提出她的要求,因为那会令我觉得她在要挟。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巧妙地暗示她的想法,让我自己去领会她的要求。
她会在吃饭的时候不无抱怨地说在宾馆里无法亲自下厨弄饭,不能象一个真正的妻子那样给我做可口的饭菜。她说也许可以买一套房子了,那样就可以让我尝尝她的手艺了。说完这话,她笑吟吟地望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意见。呵呵,急什么?不急。我漫不经心地回答她。对于这个城市我并没有太多的好感,也许我更希望换一个环境,在新的城市重新生活!所以现在还不是买房子的时候,虽然对于谈芬来说买房子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随便哪个城市都没有问题。但是,我不想让她去买,应该是我来买。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准备好一个家,我觉得这是一个男人起码的责任吧!我告诉了谈芬我的想法,她理解地点点头,虽然眼里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失望。忽然她又撒娇般地问我她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住进我的新房?我笑了。应该不会太久吧。
是的,应该不会太久。坐在办公室里,我想像着未来和谈芬在一起生活的情景,忽然傻笑了起来。呵呵,也许我是有点自找苦吃吧,干么那么认真呢?如果二人彼此相爱,何必在乎那么多呢?谈芬的房子和我的房子不都是住吗?谁买的还不一样么?呵呵,真是不可思议啊!也许这就是我这个人的原则吧!我想做人总得有点不能改变的原则吧,否则还能活的开心吗?我不知道我的所谓的原则是对是错,其实我也不关心别人对我坚持的原则的评价。我只知道为人处事的原则不应该轻易改变,而且我相信谈芬也会理解并支持我的想法!男人难免会有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原则吧!呵呵---
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子的声音。奇怪,这是谁呢?我握着话筒,心想这个女孩的声音肯定是我不熟悉的,但是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而且是直接打进来的外线电话而不是通过总机的内部电话,我的外线电话号码知道的人很少啊,怎么这个陌生的女孩会知道呢?
“你是哪位?我们认识吗?很抱歉,我一下没有听出来你的声音啊。”我礼貌地说道,心里猜测着对方的身份。
“我是谁并不重要。华总,我知道你,而且对你也多多少少了解一点了。我和华总你可以说认识,但是也从来没有见过面。给你打电话,完全是因为有事情找你。”女孩的声音透着一种冷漠,虽然声音因为年轻而清脆悦耳。
“哦?我们认识却从来没有见过面?呵呵,这有点奇怪了。”我笑了,这小丫头说话有点意思,只是还没有摸清楚她的意图。“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呢?是工作上的事情吗?”
“嗯,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是---是---”女孩的声音忽然有点结巴了,似乎正在考虑。
“哦,不是工作上的事情?那么是什么事情呢?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私事吗?呵呵,我想这种可能性不大吧?小姐同志。”我忽然想对方是不是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啊?因为工作关系,偶尔还是会出去应酬的,虽然谈芬很信任我,但是难免那些莺莺燕燕不会来套近乎,这种事情现在多了。
“不是我们的事情。嗯,是你和别人的事情---”对方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暗讽。
“呵呵,我和别人的事情?我和别人的什么事情呢?我和别人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呢?哈哈。”这小丫头真有意思啊。
“哎,电话里说不清楚了!你出来,我再告诉你好了。”
“呵呵,我干么要出去呢?我又不认识你,不会有什么圈套吧?哈哈---对不起了,我现在还忙,再见,小姐!”我冷冰冰地说道,准备挂电话了。
“哎,等等---我是小草!---”女孩忽然气急败坏地大叫,声音尖锐的吓人。什么?小草?忽然我的头嗡地一下大了---
二五六
在迪欧咖啡馆里,我见到了小草,一个高挑的姑娘,和时下其他的女孩没有什么区别。第一眼看见小草,觉得她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出来个子略高一点,并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眉目清秀还算耐看吧。不过在网上已经领教了她的厉害,还是小心一点打交道吧。我暗暗告诫自己。
“见到你很高兴,呵呵。真没想到你这么高啊,呵呵。”我坐在小草的对面,笑着说道:“怎么样?你还好吗?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聊天了吧?呵呵,找我到底什么事情呢?”
“谢谢你来见我---上次在网上骂了你---对不起了---”小草有点拘束地坐着。我没想到她今天竟然如此表现,一点也不象我心目中所想的那样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哎,没什么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其实一点也没有怪你啊,小草,毕竟我们还是老朋友麻,而且你那时的心情我也理解,呵呵。没事,都过去了。”我笑着挥挥手,叫服务员送来咖啡和茶。
“谢谢华总。”小草也笑了一下,气氛似乎轻松了一点。
“对了,小芳还在你那里住吧?她还好吧?这丫头自从搬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和我联系了,看来是彻底忘了我这个叔叔了啊,呵呵。”我故意轻松地笑道,给小草的咖啡杯里加点糖。“不过也没什么,她开心就行了,你说呢?”
“嗯,她一直和我住在一起,而且也和我一起上班---其实,她不开心---”小草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
“哦,是这样啊。那么她为什么不开心呢?她是不是在工作上碰到什么困难了?”我揣测着小草今天来找我的目的。
“没有,工作上还顺利。其实你应该知道她为什么不开心---算了,你们的事情我不管---其实今天是想跟你说另外一件事情,虽然她不想让我告诉你。但是,我想也许只有你能帮她了!”
我有点惊讶地望着小草,她的神情看上去非常的严肃,不由得轻声问道:“小芳到底怎么了?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是的,小芳病了,而且很严重,需要动手术。”
“什么?开刀?”我大吃一惊,不禁焦急地问道:“小芳什么病啊?竟然还要开刀?小草,到底怎么回事?你没有骗我吧?怎么这段时间没有看见她,竟然病成这样?”
“没有骗你!小芳现在就在妇幼医院住院。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去看看啊。”
“小芳什么病?”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只是陪她去看病的时候,医生说她以前人流的时候搞坏了,所以这次---你应该知道小芳以前有过一个男朋友吧?哼,都是因为你们男人,她才会这样的!”
我没有吭声。我已经明白了小芳的病因。也许这就是一个女孩最惨重的人生教训吧!因为年轻,因为幼稚,因为无人照顾,她终于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也许是终身的代价!
“你可以去帮助小芳吗?”小草轻轻地问道,她的眼里流露出希望的目光。
“唉,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帮她啊!如果可以,我当然愿意帮助她啊!”我叹了一口气,茫然地看着小草。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帮小芳做点什么!
“是这样的,小芳要做手术。但是医院要求她的家人签字才能做,说是手术有一定的危险,需要她的家人同意才行。你知道,小芳已经没有亲人了,也许---也许你可以帮她吧。”
“明白了!但是,我不知道医院会不会同意啊?这种事情不禁---人命关天啊!小草。”
“如果你不帮她,她真的这一辈子就完了!”小草焦急道。“是的,我知道这种事情对谁来说都是很麻烦的,毕竟这种事情需要承担一些风险啊。但是,如果你都不能帮她,我想在这个城市里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帮她了!那小芳也就死定了!”小草的眼里慢慢流出了泪水。看得出她是真心为了小芳啊!我很高兴小芳有她这么一个好朋友!
“我想先去看看小芳。看看她的情况到底是这么回事再做决定,好么?不过,请你相信我,不过情况怎么样,我都不会不管小芳的!”我认真地望着小草,平静地说道。
二五七
站在病房的门口,一眼就看见小芳一个人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