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梁曦那件事干得真是挺叫人窝火的,可她是为了谁?他虽然有时容易冲动,但这种没良心的事可干不出来。那天眼睁睁看着她被她妈捉走,他好几次想杀上门去把话说开,却被黎雅蔓死活压了下来,人情世故是她比较精通,所以他只好死忍着。可这会儿眼看都十多天了,怎么连个动静都没有呢?
凝视着安静的手机,他多想不顾一切地拨过去,又怕被她妈当场抓包,又把一切都搅黄。他只好将视线投向手机下那个小小的挂坠,那是一只卡通的小狗挂坠,梁曦硬是给他挂上去的。当初他还嗤之以鼻地说挂这玩意儿太娘,可终究是戴上了,而且再也没有取下来的念头。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堂堂正正,总有一天。
他抚摩着小小挂坠,暗暗想着。门外却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他一愣,旋即被一阵狂喜击中——有谁会跑来他家找他?肯定是她回来了!
他立刻屁股装火箭地冲过去开门,却在见到来人的瞬间,笑容霎时冻结——
他连话都不想说就直接要关门,一条细白的藕臂却挡在了门缝间,以他的力量估计直接轧断不在话下,他只能被迫停止了动作。毕竟为了这么个早该送到垃圾场焚化掉的女人吃官司,不值得。
“你他妈的到底想干嘛?”他怒气冲冲地瞪着陈悠悠,“别以为发个短信就能离间我和梁曦!我告诉你陈悠悠,你在我心里就是一坨屎,我大老远看见你都要被熏得绕路走!你能不能要点碧莲别成天出来恶心人?麻烦你和江卓一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千万别出来祸害人了行不行?!”
陈悠悠原本准备了一大套精密的说辞和表演,对于把他和自己一起说成江卓一和梁曦藕断丝连的受害者非常有信心。可她万万没想到司徒放居然连梁曦跑去和江卓一要钱都能忍!此刻更是对怎么看怎么楚楚可怜的自己如此不择言语,连珠炮似地让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她就像一个信心满满的话剧演员,本以为台词演技造型无一不精妙绝伦,却在踏上舞台的瞬间,直接被人扼住喉咙拖了下去。
她顿时有点慌,也不是没想过就这样算了,可她怎么能接受这么残酷的现实?她陈悠悠在男人堆里一向是无往不利,也确实在江卓一这一役赢得轻松漂亮,却被梁曦暗中使坏搞成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不搞搞她的男人叫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一阵凌乱狗吠声却忽然迅雷不及掩耳地响起,她一转头,大惊失色地看见一条金毛正喘着粗气向她扑来,吓得她连退两步,高跟鞋都掉了一只,差点没逃到洗手间里去!
司徒放适时将愤怒的金毛扯回怀里,可它似乎异常激动,对着咫尺外的陈悠悠一阵乱吠,怎么都安抚不下来。他转头看见里屋翻了一地的狗粮,居然一点都不生气,这狗啊,养久了就成亲生的了,多给力啊。
“快滚!要不然我管得住自己,却不一定管得住金毛。”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把金毛抱进了里屋收拾残局,当她空气一样无视。她惊魂未定地靠着墙,又气又怕又恼怒。正无计可施地准备离开,却猛地看见桌上吃剩半碗的泡面,视线又火速锁定里屋他心无旁骛的背影,忽然萌生了一个念头……
迅速翻开包,她取出遇到软脚虾时必备的蓝色小药丸,无声无息地往他碗里扔了一颗,想想觉得不行,就发狠地又扔了一颗,然后火速搅了搅,就退回原地假装无事。
司徒放收拾完残局才发现她居然还在!那心情简直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可他又不能打女人,只好彻底当她不存在,自顾自把剩下的面横扫一空,关门进卧室。
陈悠悠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光,很好,让你傲啊,有种等会儿别来求姑奶奶!这药可是进口的,再肉脚的男人都能变成一尾活龙!等她爽够了再拍个照什么的,那个老八股的梁曦看了能受得了?
想到这里,胜券在握的神情再度回到她眼底,她双手环胸,悠闲地看了眼新款名品腕表,开始等待。
梁母果然顶不住压力回去了,临走前还对黎雅蔓耳提面命了无数次要她管好梁曦,俨然把她当成了战友,她当然是拍胸脯表示绝无问题。看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好友,梁曦真是哭笑不得。
结果上午才送走梁母,下午黎雅蔓就恢复了真实嘴脸,吵着闹着要把她扫地出门,简直恨不得把她打包送回司徒那里:“你这事说有什么好吵的?就算他有什么不满意,这都十几天了还不够他消气的?要我说,这事他要敢怨你,我直接大嘴巴子搧死他!”
梁曦摇摇头,虽然她也很想他,想得每天晚上辗转难眠……可一想到分别那天他严肃到骇人的神情,她就失去了面对他的勇气。
“我能不能……”
“不能!”黎雅蔓斩钉截铁,“为了你们,我和老陆都多少天没约会了?你快走,今晚我要去他那儿过夜,老娘我欲|火|焚|身!”
“……”
黎雅蔓推她一把,“快快快,小别胜新婚,床单一滚还能有什么怨气?快回去!”
于是,梁曦就这样被半推半扯地扫地出门了。
怎么办呢?她在街上茫然地转了一会儿,一边觉得这样不行,一边却鬼使神差地坐上地铁,朝着他家的方向而去。
好吧,有什么了不起,要是他还生气,大不了就说自己是去看金毛的!反正这么多天没见了,她也确实挺想那个小家伙的,当然……更想那个大家伙。
当然自尊心是很重要的东西,可她现在真的顾不得了,再说他追她的时候也从来没顾过什么自尊,这次就不能让她主动一点了?
一想到马上就要和他见面,她居然莫名兴奋起来,脸颊烫热,心跳如鼓——梁曦啊梁曦,你真是完蛋了啊……
陈悠悠并没有等太久,就看见司徒放急冲冲地跑出来喝水,一口气灌完一瓶水后,又把大门一开,恶狠狠地瞪她:“怎么还不滚?要我报警抓你吗?”
看着他额角沁出的汗,她了然地一笑,慢慢靠近他,大胆地将柔软的身体靠向他身侧:“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不舒服吗?”
他猛地推开她,警觉地眯起眼:“你是不是在我碗里放了什么?”
她露出无辜的眼神,再度靠过去:“我们就不能心平气和地谈谈吗?毕竟你我此刻的处境是一样的,江卓一是我丈夫,而姐姐是你的女朋友,他们这样……”
没等她把话说完,他就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顶在了墙上:“闭上你的臭嘴!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在近乎窒息的死亡恐惧下她再也无法思考,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只能拼命摇头;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几乎把她杀了,只能忿忿撤回手,用蛮力把她狠狠丢了出去。紧接着房门大力一甩,甩得震天响。
陈悠悠狼狈地摔倒在地,不敢相信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气急败坏地踹了门一脚:“神经病!不知好歹!憋死你好了!”
意识到周边住户好奇言情的眼神,她一张俏脸青一阵红一阵,只能一瘸一拐地落荒而或真生作者有话要说:万分感谢小裱妹,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陆黎党不会是做好事永远不留名,明天晚上八点准时气的对吧?夕o逃见
第92章 「第八十九章 」小别胜新婚你懂的(放曦)
梁曦从来不知道;这个几乎已经被她定义为家的地方居然会让她如此紧张;看着那扇熟悉的门;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必要这样;大白天的他难道不应该在上班?于是她摸出钥匙开了门,里面果然挺安静;只是进去却听见浴室里有水声——她顿时紧张起来,难道他在家?
第一反应居然是落荒而逃,她赶紧轻手轻脚地往回撤,身后却传来嗑哒一声;宣告她的逃跑计划失败。
她低着头不敢看正从浴室里出来的人,从头到尾把视线固定在眼前的地板上:“那个,我想来看看金毛……啊!!”
被忽然箍进那个热乎乎的有力怀抱中时,她才意识到他居然是……半;裸的!而他近乎疯狂的拥抱力度简直让她呼吸困难,可即使这样,她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踏踏实实地落回了原地。原来他也想念着她,原来他没有生气……
她正想问问他这些天过得好不好,却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炽热的唇舌给牢牢堵了回去,虽然他一向热情,但这种几乎要把她吞没的吻还是吓到了她,她只能喘着气躲闪,无奈他力大无穷,活生生都快把她箍进身体里去了……
“你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结束那又湿又热的深吻,她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被蹂躏得不好使了,“你等等,我有话和你说……”
他却充耳不闻地把她一路顶到墙上,一边疯狂地吻她一边去扯她的裤腰,却被牛仔长裤上的皮带弄得心浮气躁——虽然他从来不介意她不爱穿裙子这件事,可这一秒他忽然顿悟了!短裙才是世界发展和进步的唯一媒介好吗?!
既然下不去,只好先向上发展过过干瘾。他用粗糙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推高她的内,衣,当厚实的掌心触上那熟悉而娇嫩的小山丘时,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喘出了声。他不管不顾地狠狠揉,捏了两把,心里暗暗感叹还是老婆好,摸起来怎么就那么销,魂呢?
在他不正常热情的感染下,她也逐渐燥热起来,甚至开始回应他的吻,可她内心深处却在茫然,好像不该是这样的啊……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皮带都失守了,而她习惯性投向下方的视线骤然吓了她一大跳——他他他,他什么时候连浴巾都扔了?天啊!以前每次都是晚上在被窝里做,那啥大白天这么明晃晃凶神恶煞地出现在她眼前……完了,她要说什么都忘了……
“给我……”他用蛮力从她裤腰把外裤里裤一口气全扯了下去,白生生的牙一口咬在她玲珑的锁骨上,喷出的热气几乎要把她融化。忽然光luo的那一截感觉好凉,她无力地抵住他滚烫微湿的胸膛,蜉蝣撼树般低声道:“别,别在这……”
天,他都快爆裂了!那个该死的婊|子不知道给他下了多少药,他自己解决完还是不行,冲冷水澡也不行,简直要疯了!他只能无视她的请求,用最后一点自制力把她拦腰抱到距离最近的沙发上,粗鲁地把她一条腿从裤管里j□j,举在肩上就直接往里冲。虽然先前的热吻和爱fu已经让她做了些许准备,但这毫无预警的猛烈一击还是让她承受不住地尖叫出声!
“你干嘛!”她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屁,股下意识往后缩,却被他有力的手掌一掐一推,瞬间就来了个尽,根没入。
她一下子没了声音,修长的脖颈向后高高仰起,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他也终于清醒过来,可被她紧紧衔住的感觉真是他妈的太要命了,握着她胸,脯的手掌狠狠收紧了一下,这才勉强退出去些许,艰难地等她适应。
“你……还好吗?”见她一张脸白生生的,他越想越怕,赶紧强忍着道歉,“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很乱,我被人下了不知道什么药……反正……天啊我忍不住了,你回头再揍我行不行?往死里揍!”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该怎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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