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冰天雪地,屋内却暖意融融,虽然众雄兽对林小乐都怀着侵入占有她身体的目的,可他们对她的关怀疼爱都是发自真心的,犬族与狼族的本性就是如此,他们与配偶的交‘配过程也许很粗鲁野蛮,但他们对认定的伴侣绝对是忠贞无二,至死不渝。
生理盐水输到一半,兰泽便给林小乐换了一小瓶葡萄糖水,此刻众雄兽关心则乱,也只有他气定神闲,不过林小乐的情况并不怎么好,她的热度褪不下去,浑身也没发出汗,体表皮肤依旧是冰冷,虽然兰泽没说,但克雷等人都知道,再这么下去,也只能连夜将小雌兽送入医疗所了。
“咦?”突然,坐在沙发椅上闭目养神的卢斯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他抽了抽鼻子,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自床上飘了过来。
几乎是同时,所有雄兽都闻到了新鲜血液的气味。
“糟了!”克雷脸色大变,翻身坐起,紧盯着林小乐,那股血的味道,分明是从林小乐身上散发出的,难道病情急转直下,又有了恶化?!
雄兽们纷纷围拢上来,可人家林小乐睡得好好地,呼吸也还算正常,胳膊上扎针的地方也没出血,她哪儿受伤了?
又是一股新鲜血气飘散在空气中,伴随着血液气味的,还有一道绵软妩媚的诱惑香气,这香气一散开,连远远坐在一边的兰泽都感觉自己下腹一紧,莫名地升腾起一股肆虐的狂暴欲望。
艾特推推眼镜,喉结一滚福至心灵,他上前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掀开了林小乐的被子,又轻轻撩开了她的裙子下摆,台灯的光线下,林小乐腿间的殷红血迹无所遁形。
“这个不是我做的!”一见血,路慌了,急道:“我没有碰小乐这里,她怎么会受伤的?!”
“嘘……”艾特示意路别出声,他取出小发光管,照亮了林小乐的小白馒头,众雄兽目光炯炯,克雷帮助艾特将林小乐的大腿分开了一些,那粉色的细小缝隙又可爱地蠕动了一下,一小股鲜血溢了出来,沾染在她白嫩的大腿根儿上,这情景让在场所有雄兽都不由得猛抽了口气。
艾特小心翼翼地分开了馒头肉,确认整个馒头完好无损后,才关掉发光管,将小乐盖盖好,狂喜道:“小,小乐,她,她应该是发育成熟了!她,她的经期,经期,她开始行经了!”
行经?!
顿时,除了兰泽以外的所有雄兽看待林小乐的目光变得不同了,经期来临代表着她已经有了成熟的性‘器官,能够与雄兽‘交合,并且孕育他们的后代,他们很难不去想她小白馒头里面的那张膜,谁会是第一个?谁会像传说中一样取得人形雌性的第一次,让自己的DNA永远融入她的子宫?谁会成为小雌兽永远不会忘记的雄兽?
“咳,其实,我们早该知道小雌兽快成熟了,或者她早就已成熟!!大家都看到,小乐已经行经,外阴却并没长出毛发,同时,我们可以观察到,她的腋窝也没有毛发,我想,小乐可能天生就不长毛。”艾特作出了靠谱的推测。
克雷点了点头,在他与修的爱抚下,小雌兽数次都分泌出了雌性用以适应雄性巨物的润滑液,她的身体对雄性的刺激是有反应的。
“今晚小乐行经是有预兆的。”艾特继续分析道:“先前在车里,克雷你不过是亲了她一会儿,小乐就分泌出了许多黏液,当时那条手帕都湿透了,大概这是因为经前,她的身体格外兴奋敏感所导致。”
“那她的病,也是因为行经引起的?”卢斯问。
“不,我认为这是个巧合,我看过相关文献,雌性行经前身体抵抗力会下降,经期中身体会特别虚弱。”艾特说。
安迪这才反应过来,林小乐行经是个什么概念,他激动得不停在屋子里转悠,突然对艾特说道:“这这这这这么么么么说说,小小小乐乐乐,行行行经经经经之之后,我我我们们就就就可可以……”
“理论来说是这样。”艾特又推了推眼镜,“可是各位请看,小乐的身体是那么的幼小,我不知她的性成熟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这意味着她的身体也许不会再长大,显然她是无法容纳我们任何一个的,我倒宁愿她多长几年再成熟。”
安迪合手握了握自己的巨物,脸上也显出了担忧之色,迟疑着道:“那那那那我我我可可可以不不不全全全插……”
“等小乐身体全好了再说这个吧。”听安迪那意思,好像林小乐天生就该被他插一样,克雷心生不悦,把林小乐护进了怀里,血腥与魅惑的雌性香味一阵阵袭来,克雷心里也是波澜起伏,难以平静,一想到他已经可以从怀里这个小家伙身上得到最顶级的销魂滋味,他怎么平静得下来呢?
“不能这么放着不管。”当空气中的气味越来越浓时,艾特果断地说:“路,把干净的内衣拿几件来,还有质地柔软的毛巾。”随后艾特想了想,又说道:“算了,不要用布料,直接把卷纸取来,厕所里的不要,拿未拆开包装的。”
路原本呆愣地站着傻笑,被艾特一使唤,慌忙行动了起来,他拆开一包淡绿色的卷纸,艾特将纸抽长,比着林小乐的小屁股一截一截地叠了起来。
“我回房了。”兰泽皱着眉头,强忍着痛苦似地说道,他心中相当烦躁,他想不到一个人形雌兽竟然能发出这种气味,更可怕的是,虽然他十分反感那只叫做小乐的雌兽的人形模样,但他发现自己竟然并不讨厌她的香味,兰泽想,如果她恢复成兽形,还能保留这种味道,他一定会乐于与她交‘配的。
NO。23 醒了
鸡飞狗跳的一夜终于过去了,第二天天空还是灰蒙蒙的,积雪越来越厚,俨然有将第二区整个封住的感觉。
上午七点左右,林小乐终于在克雷怀中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地只感觉到下腹酸涨,难受得很,随着一股热流涌出,林小乐打了个激灵,异常尴尬地发现她的那个来了。
昨晚她的病来得太急,林小乐依稀记得克雷回来揍了路,那个总用白眼看她的黑发男人给她挂了吊瓶,之后的事就全然记不清楚。而此刻她的头还是晕晕的,自己摸了摸额头感觉还是烫,但她肠胃的痉挛已经平息了,比起昨晚已经好了许多,虽然经期小腹疼痛,可这是正常的,在她可以忍耐的范围以内。
可是……可是……她连卫生巾都没有一张,就这么任由鲜血流淌,旁边还有个大男人,这种情况也太悲催了吧!
林小乐纠结万分,蜷在被窝里悄悄用手摸了摸屁股下面,发现他们给她垫了厚厚的纸巾,这才稍微安心,尴尬地咳嗽了一下,抬头看搂着她的克雷。
这一眼,林小乐楞了,她觉得克雷看她的眼神发生了诡异而微妙的变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燃起了狂热的火焰,他的视线与手臂将她紧锁,自他身上发出的胁迫感让她紧张得寒毛倒立,前两天克雷用吃人的目光看她时,她还能从中找到一丝克制,如今他已经全然不控制自己,被他盯得发毛的林小乐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她正在被他用眼睛压在身下强jian!
“小乐,不怕,没事了。”克雷一开口,那温柔的声音,却又大大抵消了林小乐的紧张感,果然是她的错觉吗?林小乐放下心中疑虑,她别扭地并拢腿,翻过身来,照旧将脸贴在克雷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吹在他的皮肤上,克雷被林小乐一贴一蹭,脑中邪念总算消减了一些,艾特说人形雌性的经期短则三天长则一周,只要熬过这几天,他就能真正拥有小雌兽了,她还在流血,克雷努力提醒自己,无论她的味道有多魅惑,他也不能现在和她交‘配!
克雷越过林小乐,拿起床头柜上面的一个杯子,杯里的水已然冰冷了,他昨晚早将艾特等人赶去休息,现在也舍不得离开林小乐去烧热水,看看怀里小人儿那干涸的嘴唇,克雷灵机一动,将杯子放在唇边,仰头含了一口冷水,以口腔温度将之加热,然后他单手捧起林小乐的脸,贴上她的唇,用舌尖轻轻挤开了她的唇瓣,将温热的水慢慢喂了进去,他粗糙的拇指一下下抚着林小乐的脖子,示意她咽进肚子里。
说来奇怪,被围观小馒头以及被猥琐时,林小乐都不曾有过此刻这种心里甜甜的羞涩感觉,她的确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也懂得自己这叫怦然心动,克雷一小口一小口地哺喂给她水,又轻轻抚摸着她的喉咙,这样百般的疼宠,千般的呵护,正是林小乐作为一个孤儿最渴望得到的爱,无论这种爱意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会感激的接受,林小乐实在孤独得太久了。
“妈妈……”喝完水,林小乐依偎进克雷怀里,用中文呢喃道,克雷对她的种种照顾,让她想起了早早离世的母亲,以及早已经失去的母爱。
“小乐,我得离开了,第五区的犬族不能没有首领。”克雷拍抚着林小乐的背,极为不舍地说,他知道林小乐是听不懂的,但是总想对她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扔下她,昨天听路提起,小乐以为被他遗弃时很是恐慌失落,他心里就异常难受。
“我不会不要你的,乖乖地在二区等我,等五区事情理顺,我就能陪着你了。”克雷舔舔小乐的唇,对她说道。
将小雌兽哄睡着,又看兰泽给她换了药后,克雷不得不离开了,他恨不得能将林小乐时时揣在怀里带在身边,可是现实就是现实,正如伊诺和修一样,他不可能放下一切,将全部的重心放在林小乐身上。
“路和艾特,你们知道小乐的重要性,我就不多说了,特别是路,小乐被你弄得生了大病,还想着替你说情……”一楼大厅,克雷对犬族两雄兽耳提面命。
“克雷,我知道怎么做,不会再发生那种事了,我会尽一切努力保护小乐的。”路保证道,他性格老实,又极重视承诺,说出口的话便一定会做到。
“放心,就算过几天小乐经期结束,我们也不会乱来的。”艾特严肃地说。
“我相信你们。”克雷满意地点点头,又对两个狼族说:“卢斯,安迪,希望你们时刻记得对修的承诺,否则不用我出手,修的手段,你们应该比我清楚。”
卢斯与安迪皆是神色诚恳,满口答应。
克雷略微安心,抬头看了看楼上,压低了声音道:“注意兰泽。”
四雄兽互相对视,郑重点头。
克雷一步三回头地走了,缺了人体火炉的林小乐还没睡够半小时就被冻醒了,她哆哆嗦嗦地揽住被子,郁闷地发现克雷又不见了,随后她瞪着眼看窗户外的暴风雪,狂风将玻璃吹得哗哗响!对于她来说,这真的是不能接受的低温啊!他们的房子也太奇怪了,什么科技产物都有,独独却没有暖气设备!
好冷好冷!林小乐团成一团儿,将被子蒙住了脑袋,突然听见房间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从被子缝隙里看出去,见路,艾特等四人鱼贯而入,艾特还捧着一个炉子形状的东西。
为了增加林小乐房间的热度与湿度,艾特想了办法,他特意将电热炉弄了进来,放在林小乐的床边,架上一壶热水,林小乐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将冰冷的手凑到炉子旁边,试图暖和手指,路正拿着一叠纸要给她换换屁股下已经浸湿的纸巾,顺手摸了摸林小乐的手指他大惊失色,对艾特道:“小乐的体温太低了,手好冰!”
艾特二话不说,抢先一步脱下外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了床,将哆哆嗦嗦的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