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父意味深长地将易白从上至下再从下至上扫了一遍,最後嘴角一扯,得出一个结论,“女儿长大了啊。”
易白满脸黑线,这到底有什麽关联麽?她爸爸会不会也太能乱想了?
易父看了看易母,两人眼神交汇的瞬间,都心领神会地一笑,易白心里有些发寒,觉得有什麽阴谋正向她袭来。
作家的话:
大家是更喜欢姜洲还是姜焕呢
☆、第三章 你到底跟老爷子交易了什麽
果然,这一顿饭吃得实在让人闹心,当然,这仅仅是对於易白而言,至於其余三位从始至终都是其乐融融,相亲相爱的样子。
“来来来,姜洲,吃这个,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
“嗯,谢谢阿姨。”
“还有这个,多吃点芹菜对身体好的。”
“要不要我帮你盛碗汤来喝?”
易母不断对着姜洲嘘寒问暖的,姜洲面前的小碗已经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了,而易白却是门可罗雀,无人问津,眼看着自己喜欢的笋尖全都落到姜洲的碗里,易白是说不出的不舒服。
无所事事地捣着碗里的白饭,易白此刻真希望外星人能入侵地球。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一筷子笋尖悄无声息地被夹到她碗里,原本还低着头胡想的易白欣喜地抬头,心想老妈子到底也不是那麽狠心的,可怎麽也没想到,夹菜给她的人竟是她最不愿面对的那个人。
她表情一僵,一方面吃惊於他还记得她爱吃什麽,一方面又觉得他是故意在人前做戏,易白心理情绪复杂,早就没了胃口,可碍於父母在场只好将这笋尖咽下,只是平时再美味的东西此刻也变得索然无味。
“易白啊易白,你净吃别人给你夹的菜,也不知回报一下别人!”易母很适时地跑出来找茬。
那你夹菜给他,他不是也没夹还给你!易白在心里腹诽,却没有说出口。这面子功夫始终是要做的,随便夹了一筷子菜给姜洲。
姜洲倒是心情很好的样子,对她笑了笑,还很有礼貌地道了声谢。
“晚上有烟花展,我想带易白去看看,叔叔阿姨也要一起麽?”
带她一起?她怎麽不记得他之前有征求过她的意见!
“不了不了,小年轻的东西我们看不懂的。”易妈妈怎麽可能容许自己做个电灯泡呢。
易爸爸顺势接下去,“是啊,你就带着易白好好玩吧,晚一点也没关系。”晚一点也没关系?以前她跟同学出去玩的时候可从来没听过这一句天籁般的话。
易白忍不住看了始作俑者一眼,略带怒气的,可是那头的姜洲却笑得坦然,仿佛这是他们一早之前就约定好的事。
这算什麽?料定她不会当着爸妈的面拒绝他,所以就霸王硬上弓麽?他姜洲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无赖了?!
更让她不爽的是,爸妈好像硬要把自己推给姜洲似的,也不知他到底给他们灌了什麽迷魂汤!
“我什麽时候答应你去看烟花展了?是我太健忘了麽?我怎麽不记得?”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易白带着讽刺意味发问。
“抱歉,这次是我无理了。”姜洲知道自己如果明着约她出来肯定是被拒,所以只好借着易白父母都在场的情况下把她约出来,只有这样她才会答应,哪怕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我真是越来越弄不懂你了,你到底想做什麽?”一而再,再而三地惹她是想怎样?
“你想弄懂我什麽?任何关於我的事情,只要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
说得好听,什麽都愿意告诉她?!呵,那她还真的要试一试了,“那麽你告诉我,你到底跟老爷子交易了什麽?”
作家的话:
亲喜欢姜洲or姜焕???
☆、第三章 那麽我带你去一个他去不了的地方吧
“交易?”姜洲可不认为这两个字该由易白说出口,“姜焕告诉你的?”
“你在转移话题麽?”易白不依不饶。
听出她语调里的敌意,姜洲眉头一蹙,“姜焕说我跟老爷子之间有交易,你就相信是麽?那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信麽?”
“不会。”易白斩钉截铁地回答。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让姜洲有种被冷水浇湿全身的感觉,他仿佛感觉到体内的血液都在渐渐凝结。而该死的太阳穴又突突地疼起来。
手臂折起,无力地搁在窗框边缘,支起整个脑袋,“反正我答了你,你也不会信的,不如等等看,姜焕会给你带来什麽消息吧。”
“等姜焕?他远在马来西亚,能查出个什麽来?”提到姜焕被调离的事,易白就有一肚子的怨气,“把他调到马来西亚去是不是也是你的主意?”
这个时候他还能说什麽呢,已经被她认定成这样了。他倒抽了一口气,再吐出的时候脸上已绽开了一丝风轻云淡的笑颜。“你可真聪明。”明显是在嘲讽的调子!“都被你猜对了。”
这让人捉摸不定的反应反而是把易白弄得更为一头雾水,她抿抿唇,将头靠在座椅上,泻了口气。而由於刚刚把重点都放在对话上,完全没有注意他在往哪开,这会儿再定神一看,便是心里一紧,眼下这是哪里?“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烟花展麽?你这是到底要带我去哪?”
“真的这麽想看烟花展麽?我以为姜焕带你去看过呢。”他不咸不淡地回道。
易白被他这不阴不阳的话一堵,心里自然不会舒坦,於是不甘示弱还以颜色,“有什麽关系,我可以等他回来一起去看。”
“是麽?”姜洲面无表情地打了一下方向盘,纤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一下又一下,“那麽我带你去一个他去不了的地方吧。”
“还不下车?是要我抱你上去麽?”
车子停在了一栋高级公寓前,完全是,陌生的地方,“这里是哪里,你带我来做什麽?”她警惕地不肯下车,却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
“上去就知道了。”
他带她进了十二楼的一间公寓,是新房,还有刚刚装修完的油漆味,房子大概一百二十平方,摆设干净而高雅,是让人看上就很舒服的那种。
“你喜欢麽?”姜洲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後。
“什麽意思,难道要把这屋子送给我麽?”
“准确的说是我们。”低醇的嗓音魅惑人心,他的靠近让她有些不安,“爷爷把它送给我们作为订婚礼物,我选的房子,我想你应该也跟我一样不喜欢太大太闹的房子吧。”
“订婚?我从没答应过你,我跟姜焕──”
‘轰’的一声有什麽东西在大脑里炸开似的,她蓦地愣在当场,腰上横着的是姜洲霸道的手。
他由後方抱住她,享受着她的柔软的身体和沁人的体香,“不要总在我面前提姜焕。”哪怕涵养再好,哪怕再想忍耐,他到底还是吃味了,“现在抱着你的人是姜洲,不是姜焕。”
被他的话惊醒,她这才反应过来,死命地要挣脱,“你是疯了麽?”
她的挣扎换来了姜洲更紧的拥抱,仿佛是紧紧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坚定,他将头埋在她的耳侧,均匀地吐着热气,“大概是疯了吧。”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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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没有碰过别人,只有你一个
易白眼见手上的力气远不敌姜洲,便改成脚上动作,她趁姜洲不备,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姜洲吃痛,下意识地手一松,易白便趁机挣脱。
如同是一头被人侵犯的小兽,洛凡睁圆了眼睛,往後退了好几步,并不许姜洲靠近。
“你凭什麽抱我?”她嘶吼了一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小模样有些可怜。
姜洲知道自己确实冲动了,可是有些事容不得他温吞,太过温柔被动的结局就是什麽都得不到。
“凭什麽用抱过那麽多女人的手来抱我!?”在气头上的易白丝毫感觉不到自己这句话里所蕴含着的浓浓醋意。
可是敏锐的姜洲却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双眼也不由得一亮,心想着也许自己在她心里也并不是毫无地位。渐燃希望的他急着解释,“没有,没有碰过别人,只有你一个。”
“骗子,你对每个女人都这麽说是不是,可我没那麽蠢,信你这套。”
姜洲知道这些年来,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实在是太差了,简单的三言两语根本不可能叫她相信,更何况易白本就是敏感多疑的人,即使再多的甜言蜜语她也根本不会接受。
既然说再多也没用。。。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里升起。
他快步走近,易白则是一步步後退,边退边喊,“你别靠过来。”可丝毫起不到作用。
终於是退到了墙边,再无路可退,姜洲顺势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包围在小小的空间里,防止她再逃脱。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抱过任何其他女人。”他深邃的双眼紧紧盯着她,眼里发出如宝石绚烂的光芒,叫人轻易就深陷其中。
“所以你想说你一直都是做戏给别人看麽,天天去夜总会却不玩女人,哪怕她们都脱光了爬在你身上,你都会把她们推开,是麽?”易白冷笑一声,笑容中带有明显的嘲讽之意。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觉得女人是蠢货,随便几句好听的就能──”
下面的话全被男人吞入嘴里,他勾起她的下巴,霸道地攫住她的粉唇,不由分说地辗转吸吮,既霸道又温柔。
纯男性的气息瞬间包围住她,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没有意识去挣扎。这是易白第一次与人接吻,也是她第一次体会到唇与唇厮磨的柔软触感。
姜洲很贪心,始终不愿放开她的唇瓣,亲亲舔舔了好一阵子,这才逼自己停下。
眼前的小人儿已经眼眶泛红,他心疼地捧住她的脸蛋,哑声道歉,“对不起,小白。”他道歉,却并不是为自己今天的失态,而是为少年时代因故作冷漠而带给她的伤害。
“很多事我都是逼不得已。”他眼里流过一丝凄楚,说的心酸且无奈。“我挣扎过无数次,可从未真正想过要放弃你。”
易白终於肯把目光投向他,只是有那麽些无神。可这也足够让他惊喜,“呆在我身边好不好,这次不一样了,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麽都做不了,只能任人欺负的小孩子了。”
双眼空洞的易白,仿佛是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显得无力而脆弱“在我最难过无助的时候你在哪里呢?”她掀唇反问,“你当初离开我,丢下我的时候有想过将来我们要怎样麽?”
见他低头沈默,根本就无法回应她的质问,易白心头一冷,摇摇头苦笑着,“就像你有你的无奈一样,我也有我的心结,不管你是真是假,我想我都没办法再来一次了。”
作家的话:
亲要是易白,会接受姜洲麽
☆、第四章 这次和她卿卿我我的可是我
深夜,姜源所开的私人会所‘Jet’里一群富家公子正在玩乐着,其中也有姜洲和顾承泽。
A级VIP包房里,两个男人正在交谈啜饮。
“难得你主动约我来喝酒。”侧着身子斜靠在沙发上的男人除了顾大少还能是谁。
“想问什麽?”聪明如姜洲当然听得出顾承泽话里含话。
“呵呵。”顾承泽哂笑两声,“自己说说吧,受什麽打击了?”
“不难猜吧。”能打击到他的还能是什麽。
“Zack跟我说‘ZL’最近要和姜氏合作以助他们开拓北欧市场,肯定是你小子在背後做过什麽了吧。既然这样,老爷子眼下跟你的关系必定不差,而‘ZL’又如日中天的,那麽能伤到你的──只有易白了吧。”
“分析得头头是道啊。”当事人轻笑一声,不甚在意地喝了口酒。
“怎麽,被你撞见她跟你大哥卿卿我我了?”
姜洲气定神闲地摇了摇头,接下来抛出的那句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