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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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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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唯一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


    柴雪歌摸着胸口说,贴近皮肤的地方,有那枚指北针。


    “谷雨,敦煌。”……


    阿细忽然皱眉愣了一下,但是柴雪歌并没有注意。


    “你胸口有什么宝贝啊,看你总是摸那里。”


    阿细早已发现柴雪歌总是摸胸口那里,排除不是心脏病的因素。


    因为她从未发作过,所以可以排除病痛了。


    她判断那里一定挂着对她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




去找指北针2

天气冷起来的时候,柴雪歌已经把指北针放在贴胸口的皮肤上,她怕,冻坏了它。


    “你呢,阿细,有什么愿望?”


    柴雪歌不想对任何人谈起敦煌,即使是朋友。


    那是她心里最深的秘密。


    在有结果之前,那是永远的秘密。


    所以她转移了话题。


    “我希望能有个白马王子,哪怕是白马唐僧也好,跟我一起策马天下。”阿细说。


    “唐僧白白嫩嫩在女人堆里可是很抢手的哦。”雪歌打趣地说。


    “我力气大,别人抢不过我。”阿细笑说。


    梧桐小区秋天烧叶子的地方,现在已经堆积了一尺厚的白雪。


    那些叶子早已在雪下杳无踪迹了。


    只是梧桐小区的清冷一如既往。


    这到成全了两个女孩,她们毫无顾忌的把雪球摔在对方身上,对着天空、地面大笑。清


    脆的声音传遍整个梧桐小区。


    就像全世界只剩下两个人,只有梧桐小区这么大。


    柴雪歌真希望,能听到一声鸟鸣。


    那种清脆的鸣叫,像在敦煌上空听到的,还有鸟儿煽动翅膀的声音。


    可是现在是冬天,北方是没有鸟的。


    但愿年年有今日,但愿岁岁有今朝。


    这是柴雪歌和阿细对天空最用力喊的一句话。


    “你想过飞黄腾达么?”柴雪歌问阿细。


    自从这段时间一个人生活在这里,柴雪歌越加发现钱的重要,尤其和季耒接触以来,对她影响非常大。


    “飞黄腾达,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能有达成心愿那一天。”


    阿细没有把话说完,她也有自己的秘密,自己的心事,并不是平时看到的大大咧咧。


    每个人的梦想从来都是深植于心的。


    “我现在就很想。想有很多钱,到呼伦贝尔草原上买一大片草场,种上果树和蔬菜,放上数不清的牛羊,在循环农业的生态链中过自给自足的生活。”


    这就是雪歌最大的理想了。




去找指北针3

“多美的梦想啊,雪歌,我感觉你会实现的。真的。”阿细说。


    “做不了有钱人的后代,可以做有钱人的祖宗嘛。”雪歌笑着说,这只是自己的玩笑而已。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不会大富大贵的……


    只要能有一个爱人,守护着他,平平淡淡的就好了。


    那也是一种幸福,说不定有钱人就盼望这种简单的幸福呢。


    “那当然,做祖宗。”阿细重复着,眼里透出奇异的色彩。


    她可没把雪歌的话当成玩笑话。


    大年初二,雪歌还在睡觉,阿细早早起来。


    她对雪歌说:“明天我们就去季耒家拜访了,我出去买点礼物,准备一下,不能让他家人笑话我们,你好好睡觉吧。”


    买礼物不是雪歌擅长的,阿细去做,雪歌心里放心。


    “抽屉里有钱,你自己去拿吧。”雪歌嘱咐道。


    “不用,我口袋里有,在你这里住了那么久,你都没收我房租。”


    阿细不好意思的说。


    “这么久的好朋友,还这么客气,不像阿细的作风啊。”雪歌说。


    这个季节,北方很少有新鲜的花……


    阿细走了很多市场、打了很多电话终于淘到几盆极品水仙,开的正锦簇。


    阿细打电话告诉雪歌,淘到了水仙,不过担心它枯萎,打算等一下送到季耒家,问雪歌去不去。


    雪歌告诉阿细,她去就行了,自己在家里不出门了。


    阿细很晚才回来,是季耒开车送回来的,显然,她在季耒家已经吃过了。


    季耒上来,看到懒懒的躺在床上的雪歌,以为她病了……


    伸手去试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阿细看到这个动作,心里却有点怪怪的感觉……


    一路上和季耒都很欢畅,可是季耒一看到雪歌,眼里的色彩就变了……


    这一点,让阿细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情愫在慢慢的生长,如同夏季里的荒草。




去找指北针4

“我没病,只是懒了……”雪歌笑言。


    “吓死我了,你要是病了,那就是我的罪过了……阿弥陀佛,那样的话,我可要出家赎罪了。”


    季耒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一副忏悔的样子……


    阿细躲到一边去了,她知道这个时候不需要有自己。


    她看着窗外,又回头看看季耒的背……


    那个总和自己斗嘴的男人,忽然之间很落寞……


    “子宣回来了,他总是去神秘的地方……”季耒说道。


    “我也很久没见他了。”雪歌说。


    雪歌觉得自己的心离子宣的心很近……


    因为子宣和自己一样,心里都藏着一个人……


    一个未知的人……


    雪歌能感觉到,子宣很爱那个人的……


    她也很想,有时间和子宣好好分享一下,心中最深处的思念……


    不管是什么样的爱情,什么样的际遇,思念,欢乐,痛苦,永远是一样的……


    “那你想见子宣呢,还是更想见我呢?二选一哦,不许贪心。”季耒坐在床边问道。


    “又淘气了……”雪歌笑着说。


    季耒和子宣都是雪歌的朋友,不同的是,季耒追求雪歌,用文火烤着。


    而子宣相对来说更是纯粹的朋友……


    而且有时候知道彼此心里的想法……是很默契的朋友。


    季耒虽然顽皮,但也不失可爱,还有善良……再也没有直接赤裸的告白过……


    他知道那样会把雪歌吓的很远……


    他只想从友情上开始渗透……


    和阿细接近,也是为了能和雪歌更近些……


    阿细在窗台前听到了雪歌和季耒的对话……


    心里除了酸楚,还有种莫名其妙的不开心的感觉。


    这只是寻常的对话,季耒每次都说,已经皮惯了了的……


    以前听到了也没什么感觉,甚至会打岔几句……大家一起说笑


    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自己竟然会有这种感觉……




扒开他的衣服看1

而且,没了说笑的心情,仿佛自己是个小丑。


    季耒,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


    难道是自己的白马?是和自己牵手,策马天下的那个男人么?


    阿细觉得自己的心很混乱……


    一方面克制自己不要往这方面想,因为她明知道他是在追求雪歌的……


    可他身上竟然有种魔力,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沉沦下去……


    而自己只能跟他称兄论弟……去不能像雪歌那样……


    也许季耒,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女人……


    很多想法在阿细的心里飘过……


    那一瞬间,阿细是忧伤落寞的,就那样站在窗前,像个雕像。


    看着窗外的雪花飞扬……这个冬天,那个男人,……难道是自己的爱情要来了……


    还是,这只是一时的错觉……她真希望这个是错觉。


    可是,她又很确定,这是喜欢的感觉。


    每次遇到心动的男孩,都是这种感觉,无一例外……


    这次更是,而且,这次的感觉更强烈,超过以往……


    阿细真怕,怕自己伤害了和雪歌之间的这份情谊……


    因为她不知道将来,雪歌的选择……


    自己何以插足?小三的名字,自己可是担当不起……


    第二天,雪歌和阿细照常拜访……


    老师亦朋友。


    在季耒家里,雪歌发现被季耒抢走的那些乡村娃娃都摆在他的工作室里。


    子宣也在……


    四个年轻人又聚到了一起。


    子宣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阿细的眼睛一直盯着季耒,尽管有时可以躲避,可还是不知不觉盯着他。


    盯着他的眼神,衣角,手指……阿细有种偷窥暗恋,外加初恋的感觉。


    自己已经好几年没有这样注意过一个男人了。


    “喂,总盯着我干嘛,是不是看上我了……我可是很抢手的男人哦。”


    阿细的秘密被无心的季耒一言道破,弄得她好没面子……


    咬咬牙,扭过头……




扒开他衣服看2

平时说这样的玩笑,阿细也不是这个表情啊……


    那种到夜店剽牛郎的阿细哪去了……


    怎么害羞的成了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


    雪歌和子宣并没有注意这两人发生了什么……


    他对雪歌笑着。


    “过的还好么?”一句很温暖的话。


    “嗯,很好。”雪歌淡淡的回答。


    “她们真美,有灵魂。”子宣说。


    两人一起站在季耒家橱窗的玻璃前,看着雪歌做过的那些被陈列的布偶。


    雪歌看了一眼侧面的子宣,有时候他真的很懂自己的,懂自己的布偶。


    “你知道它们有灵魂?”雪歌问。


    “嗯,有有喜怒哀乐,有情绪,有表情,有生命,这不就是灵魂么。”子宣说道。


    雪歌心头一惊,的确,自己做它们的时候喜怒来了是不同的。


    做出来的偶尔也不同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有人竟能从布偶看出裁缝背后的心情。


    “像你这样心思细腻的男生真不多……”雪歌笑道。


    “可惜,如果那人知道就好了……”子宣叹道。


    “还没听你说过,你和那人的故事呢……”雪歌问。


    “你不是也没说过你和你那个他的故事?”子宣笑笑。


    想想也是……他们只知道彼此心中想念一个人,却不知道彼此的故事。


    “我和他,其实很荒谬……也许说出来都没有人回信。”雪歌笑笑。


    那一夜情也算得上爱情,算得上刻骨铭心?


    在自己心里当然是。


    可在其他人心里,尤其是这个上床和握手差不多的时代,未必会这样……


    如果别人知道了自己的事,那一定会嘲笑……


    嘲讽自己的无知,天真,傻……


    可雪歌还是愿意相信……因为她忘不了……她是那种玩不起的女生。


    “我和那人,其实也很荒谬……也许不会有结果……很难说……”子宣笑道。


    真的很难说……




扒开他衣服看3

“但是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争取,努力,让那个荒谬不再是个笑话,而成为人人祝愿的爱情。”子宣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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