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曾柔答应了。她想也许自己应该出去走走。
来到约定的餐厅,曾柔一眼就看见了萧苗苗。
“曾柔,你怎么又瘦了?对了,陈岚她们几个等会也回来。”萧苗苗高兴地说道。
“是吗?一起聚聚挺好的。”曾柔说道。
“小柔,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萧苗苗很担心地问道。
“她当然不开心了。我昨天跟我们老板去谈生意的时候还看见她老公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呢。”说话的是陈岚。她老早就嫉妒曾柔嫁入豪门。她自问比曾柔出色比曾柔漂亮,就是不明白这样的好事为什么没落到她的头上。
有时候,女人的友谊就是这样奇怪,需要大家都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如果某一方突然高出许多,碰巧另外一个不是个心胸开阔的人,那最终出现的结果就是:要么疏远、要么咬牙切齿、明里暗里地恨。而这个陈岚,就是属于后者。
“你胡说些什么?”萧苗苗很不高兴地说道。
“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一下曾柔让她看着点她的老公。我告诉你啊曾柔,那可是嘴对嘴的亲呢。”陈岚那正经关切的脸色下掩盖着的是幸灾乐祸和看好戏的嘴脸。
“他是做生意的,这些交际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曾柔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
“原来交际要交到那个份上的?唉,你们这些富贵人家的生活,我们这些平民可真是不懂。”陈岚长叹一声。
“什么富贵什么平民的?”其余的几个同学都到了。
“没什么,就是有人羡慕嫉妒恨罢了。”萧苗苗冷笑一声。她白了陈岚一眼,真是后悔死了约这么个人出来。
“萧苗苗,你什么意思,说话说清楚一点。”陈岚也不是善茬。
“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萧苗苗说道。
“唉唉唉,都出来吵架的是不是?”有人开始劝架。
“唉,曾柔。那个,不是你老公吗?”有人突然指着前方说道。
曾柔猛然回头,心,迅速地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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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掌掴
10
顺着那个同学手指的方向,曾柔分明看见了秦誉正搂着另外一个女人,亲密无比地往餐厅的另一个角落走了过去。
除了陈岚,其他的人都呆住了。
那个好像是罗雅伦吧,她在杂志上看到过的。曾柔想。
“曾柔,你该不会说你老公又在谈生意交际吧。”陈岚忍着心里的开心说道。
曾柔没有回答,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那对男女。
平常看着杂志的封面,总觉得那些东西好像是离自己很远的样子,心里虽然痛,但心里有另一个声音告诉她:那些都是逢场作戏!尽管他跟自己连逢场作戏都没有,但至少,她还可以缩在一个壳里,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看。
但是,现在这些卿卿我我的画面活生生地摆在面前,不由得她不管不顾。
“小柔……”萧苗苗拉拉曾柔的手。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曾柔,看见老公了怎么就不去打一声招呼?”陈岚不依不挠地说着。
“陈岚,今天我才看出你这人的心肠居然是这么变态歹毒的。从此以后,你可别跟别人说你认识我。”萧苗苗冷笑一声。
“我怎么歹毒了,现在是我抢她老公吗?事实摆在眼前,我在教着她怎么做。我又怎么变态了?萧苗苗,你还真当你自己三个东西啊?我还不想认识你呢。”陈岚也冷笑一声。
“好了,都别吵了。”旁边的几个同学纷纷劝架。
“小柔……”这时,曾柔已经离开作为,一步一步地缓缓地走向秦誉和罗雅伦。
萧苗苗站了起来,但是她不知道该不该去拦着曾柔。
“秦誉。”曾柔走到秦誉面前,低低地叫了一声。其实她知道这种场面她是应该回避的,但是,她的脚却不听使唤似的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秦誉抬起头,有点愕然。
曾柔咬着嘴唇,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甚至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质问他吗?他好像很久以前就跟她说过,他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她没有权利去干涉他做的任何事情。
“我,我……”在关键时刻,曾柔总是变得这样语无伦次。
“没什么事就自己回家去。”秦誉很不耐烦地挥挥手。
“我,我和几个同学在那边。”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旁边的罗雅伦很不屑的看着这个畏畏缩缩、莫名其妙的曾柔。哼,秦家少奶奶的位置居然让这样的人占了去了。她哼了一声。
“我还有事,先走了。”秦誉不耐烦地看了曾柔一眼。然后转过头对罗雅伦说道:
“你自己吃吧,我不陪你了。今晚再见面。”说着又在罗雅伦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上一吻。
曾柔的拳头又悄悄握紧了,她不用回头都能看得见背后同学的那几道眼光。她好像被千万道芒刺刺穿的脊背,痛苦万分。
秦誉走了,她还是保持那样僵直的,呆呆的姿态。
“哼,晦气。”罗雅伦站起来,故意狠狠地碰了一下曾柔。
看见她没反应,又看看还没走出餐厅的秦誉,竟然抬手就是一巴掌。
餐厅很安静,掌声很响亮。
秦誉回过头来,看着惊慌失措地捂住脸的曾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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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断崖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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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逆光站在那里,曾柔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许厌恶、也许不耐烦、也许是不屑……
曾柔想着。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转过身去,一步都不停留地走出了餐厅。
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那最后的的希望最后的支柱。像是沙滩上的沙塔一般,一个浪头扑过来,就什么也没有了。
罗雅伦得意的笑,陈岚讽刺的笑,同学变幻莫测的神色,餐厅其他人看笑话的脸,萧苗苗好像叫了她一声小柔……
可是她全部都不想听不想看见,她只希望车子尽快地往前冲,把所有的东西都抛下,她什么都不想要。
等她来到郊外的浮云山后山的一个断崖边上的时候,她的眼泪早已经干涸了。
她坐在断崖边上,呆呆地看着脚下嶙峋的怪石和崖底郁郁葱葱的林木,不断地开始回想这写日子以来的经历。
家里破产了,债台高筑。爸爸中风了,家里除了老家的一幢老房子,什么都没有。可是上天对她还不薄,她有一个好八字,和秦家老爷的八字很很合,所以,她就成了秦家冲喜的新娘。秦家老爷去世后,她的地位一落千丈,但是,想着年迈的父母,她还是忍了下来。爸爸做康复的医院是秦家帮忙找的,医药费都已经全部付清。但是,这样的日子她还要熬多久,一辈子吗?
曾柔的心头掠过一阵又一阵的凉意。
山里的风猎猎地吹着,吹乱了她的头发,吹开了她的衣裳。
如果,从这里跳下去,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她站起来,有一个声音在心里跟她说道。
也许会像一只风筝那样,飞啊飞,飞到一个满是鲜花绿草没有烦恼的地方。曾柔心里想着,她又往前走了一步。
隔了几个时空的大兴国和天泽国的交界,也是这样的一处断崖。大兴的小公主曾毓也站在了断崖边上。猎猎的山风吹得她身上红色的衣裙翻飞,头上的珠翠飞扬。
“公主,别这样!”身后的给她送嫁的护国大将军乔丹喊道
“别过来,你再走前一步本公主就跳下去。”曾毓又向前走了一步。
“好,我不过来,公主你先回来好不好?”那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向曾毓伸出手去。
“你可以带我走吗?我不要嫁小白脸,我不要去冲喜,可能还没进洞房那丫就死翘翘的。我不要守活寡。”曾毓大声喊道。
“公主,请注意用词。”乔丹拱手。
“你娘的,什么时候,我骂句粗口还不给啊。要不你去嫁你去嫁。”曾毓摘下头上的凤冠都往乔丹身上砸过去。
趁着这样的一个空档,乔丹飞身扑去。
只是,很可惜,一阵更猛烈的风吹来。乔丹一下失手,抱着公主双双跌下了断崖,从上面看下去,就像是一朵巨大的红云徐徐飘下。
2012年暮春的中国,某个城市某座山上的断崖上,也有一个叫曾柔的女孩,一个不小心,一脚踏空,也像一只风筝一样垂直地跌落了山崖。
“乔丹,你丫的是救我还是杀我?!!!!!!!!”山谷里回荡着曾毓咬牙切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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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靠,这个词不错!
12
曾毓睁开眼睛,咦,挂在了树枝上,但是她明明记得那个山谷是没有树的呀?
“乔丹,乔丹,你在哪?”山谷里只有阵阵寂静的回音。
死哪去了?曾毓嘀咕。
对了,是时候要回家了。脑子里冒出这么一句话。
回家?回谁的家?她的脑子里开始涌现出各种各样的人和事。就像看皮影戏那么有趣。
岂有此理,真是太过分了。曾毓一掌拍在旁边的树枝上,哗啦一声,树枝就直接断掉,扑簌扑簌地掉落谷底。
在脑子里看了一整个晚上的皮影戏,曾毓再看看自己身上奇形怪状的衣服,她突然有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就像他们大兴的国师说的那样,她可能移魂了,来到了这个叫中国的地方。这里有各种新鲜好玩的东西,她的这个身体的主人叫曾柔,和自己的名字不过是一字之差。
看来她们也挺有缘的,差一点同名同姓,都是冲喜的新娘。不过她幸运一点,嫁的是一个英俊有钱还健健康康的丈夫。不像她,嫁那么个病秧子。早知道就不跟娘回宫,一辈子在民间,也许现在都可以跟她的洛阳哥哥双宿双栖了。
不过她明明是和乔丹一起掉落下来的,那头笨牛呢?
切,才不管他,也许他还在大兴的山谷呢。
坐在树枝上的曾毓,不,她现在是曾柔,她自己纠正道。她抬头往上看了看,不是很高。她应该可以爬上去。要知道大兴可是一个尚武的民族,况且她在民间生活了十多年,上树爬山这些她都没少干,虽然后来回宫了,也不过是三四年的事情。回到皇宫还有专门的师傅教习武功,那她更是不得了,比那些自小就长在皇宫的兄弟姐妹高出了N丈的距离。
她从脑海中调出个N字来,原来这世界的用词还挺新颖的。她觉得有趣极了。
三两下,她就爬到了断崖的顶上。
天已经全黑了,她打算先在这山中玩几天再下山。顺便可以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好好地适应一下这新的身体的记忆。
接下来的几天,曾柔在山上很悠闲地溜达着,风景名胜,可以游玩的地方自然很多。而且她还有钱,还有一部叫做手机的东东。什么对于她来说都有趣极了。
她一边玩一边慢慢地回忆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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