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洋已经傻了，从第三枪就开始傻了，这个学生太疯狂了，就算是世界冠军也做不到，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瞄准。
“张海，你真是，真是。”秦小刚已经想不到话来表达心里的钦佩，在他看来，于洋就已经让他崇拜了，可是张海的表现，或者说表演，实在让他激动的语无伦次，“你真是疯子。”
路瑶则是一把抱紧张海的胳膊，红扑扑的小脸上写满了兴奋，兴奋的说不出一句话。
同样，秦小柔脸上也是布满惊讶，她知道张海神枪，可是没想到他居然神到如此地步，可是当她又想起另外一个可能，她发亮的眼睛暗淡了下去，很快又灼灼的热辣起来，她心里想着：张海，我一定会把你调查清楚，如果你是经过恐怖分子基地训练的，我不会放过你。
“张海，你为什么可以不瞄准就打那么准？是不是有什么绝窍？”秦小刚热切的问着。
一个初学者的崇拜总是源于他们希望自己也可以达到那个境界，当然你也可以回答他，必须勤学苦练，必须持之以恒，必须熟能生巧，必须如何如何，可是从心底想法来说，崇拜者总是期望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可以达到偶像的地步。
找到捷径，快速成功。这并不是什么让人羞耻的想法，每个人的心里都是希望这样。
秦小刚看来，这个同学和他自己一样大，这方面的经历甚至并不应该比他多，他打这么好，应该是有窍门的。
“对，有绝窍！”张海的回答让秦小刚心里的大喜就象洪水一样的汹涌，激动和兴奋溢于言表。秦小柔的注意力也一下集中起来。
就连傻掉的于洋也立马清醒了，他也竖起了耳朵，在秦小柔面前丢脸不要紧，如果能得到张海这样的神奇枪法，那么奖金，金牌，荣誉，地位，女人，还不纷至踏来。
张海没有藏拙的想法，直接就把窍门说了出来，“很简单，只要做到人枪合一。”
“人枪合一？”秦小柔也已经忘记什么恐怖分子的想法，这样一手好枪法，谁不想学？
“是，关键要做到人枪合一。”张海又重复了一遍，这才解释道：“你们觉得我没有瞄准，错！其实我瞄准了，我在用心在瞄准，我的思维和靶子中的红心，我是两点一线，两点之间拉一根线是不是比三点更容易的多呢？”
张海的话好象有些道理，可是却让人更迷糊了，于洋忍不住问道：“两点一线很简单，比如我们眼睛的视线到达靶心，那就是一条直线了，可是我们用的是枪啊，射出子弹的也是枪，而不是眼睛。”
“对，你说到点子上了。”张海点头答道，“这时就要说到我刚才所谓的人枪合一，让枪成为你的眼睛，成为你的手臂，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那么达到我这个水平就很容易了，所以我不要瞄准，指哪打哪。”
“可是枪只是一个死物，怎么能成为身体的一部分？”秦小刚又问，貌似这是问题的关键。
“我打个比方吧。”张海笑道，“我们都会用筷子，吃饭吃菜，看见火锅里的一块涮羊肉，我们一伸筷子就可以轻易的夹住肉，筷子也是死物，请问，你夹之前用三点一线瞄准了么？”
张海不等回答，又自己说道：“当然没有瞄准。你只需要两点一线，眼睛和肉，或者两点都不需要，你闭着眼睛就可以夹起来，因为那块涮羊肉在你的心中，而筷子已经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同样，夹起肉以后送进自己的嘴，你又瞄准了嘛？那更不需要瞄准，长度，角度，力度，在我们的大脑潜意识里早就已经计算地好好的！”
“所以，只要达到人枪合一，把枪运用的象筷子一样，那么你就可以不需要瞄准，只要心里想着目标，百发百中，就象夹涮羊肉一样简单。”
“啪啪啪。”门口已经站着的俱乐部经理鼓着掌走了进来，“精彩，小兄弟的这番言论精彩绝伦，虽然依然说明练枪还是要多练习，但是给我们练枪者指明了练习的方向，精彩！”
“确实。”于洋不住的点着头，他已经彻底折服，张海的一席话，让他受益良多。
张海笑了笑，问道：“蔡经理，那个人什么情况？我看刚才被几个教练拉出去了嘛。”
“哈哈，我就是来感谢你的，拉到保安室一问，还真是想自杀的，不过一直都没下决心，真是太感谢了。”蔡经理又双手送上一张卡，“这是我们俱乐部的金卡，全免费卡，以后张海兄弟只要来，就全免费，包括你的朋友，可要多多赏光呀。”
张海接过卡，“不给钱还多赏光？你也不怕亏损？”
“哈哈，兄弟今天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如果那家伙真自杀了，我们这半年不开业那个损失才真是大呢。”
和俱乐部经理又寒暄了几句，那边于洋已经迫不及待的按照张海的思维开始练了起来，一边练还不停的请教着张海新的问题。
秦家姐弟也有些跃跃欲试，不过在秦小柔练枪时，张海还是发现了问题。
“小柔……姐，”张海本想跟着秦小刚一样称呼秦小柔，可是对于这个和自己老作对的女人还是亲热不起来，所以又加了一个字，“小柔姐，你这个姿势就不对。”
“哦？”秦小柔也是用的侧三角端枪，女人的臂力相对弱，这样可以把枪端的更持久，而且看上去好象也更帅一些。
“你的动作基本标准，看上去是训练过的，可是你这手端的方式不适合你的职业。”张海看着秦小柔白白的纤长手指，突然感觉到这个女人也是挺漂亮的。
“我的手哪里不对？”秦小柔看着自己的手，她觉得自己的姿势很正确很标准呀，刚才于洋不也是这样拿枪的？
张海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动了。很迅速地伸手一抓枪管，秦小柔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手中一空，眨眼间，枪已经到了张海手里。
“这是什么意思？”秦小柔眨着迷惑不解的大眼睛。
“这还不明白么？于洋那是运动员，他只要打得准就可以，而你是个警察！要面对敌人的警察！你这是摆造型拍照片嘛？关键时刻，这枪就是你的命！你这样虚虚脱脱的扶着枪，一个小孩都可以从你手中抢走，所以请你记住！这是你的生命！你要象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它，抓紧，抓牢！”
张海的批评虽然有些激烈，不过确实很有道理，这让秦小柔无可辩驳，撅撅嘴，小声说：“现在又不是打仗，练枪而已嘛，这么慎重。”
秦小柔心里又开始盘算开了：这小子绝对是经过训练的，还是很残酷的实战训练，要不也不可能说出这一番话，可是资料里没有呀？他又是在哪训练的呢？他如果真是恐怖分子，我又抓不抓他呢？
秦小柔想着回头看看正爱抚着路瑶脑袋的张海，心想，当然要抓了，心怎么一下变软了，他不过就是教我了一次枪，怎么能就因此把他当成好人呢？
不过秦小柔又想到，如果他没有做过坏事呢？如果他洗心革面了呢？他到底杀过几个人？
秦小柔一直都是胡思乱想着，心里有事，枪的准确性更是一塌糊涂，然后没多久就想要散伙了，正巧张海也不想玩了，只是于洋和秦小刚觉得有些意尤未尽。
回家的路上，秦小柔开着警车，秦小刚不满的说：“小柔，你干嘛这么早要回去呀，我刚找到点感觉。”
秦小柔没搭理他，而是问道：“张海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正常的？”
“就最近吧，10多天前他开始喜欢上课时突然发出一声恐怖的怒吼，不对，应该说是恐惧的吼叫，他好象看见了很可怕的东西，那个声音惨烈的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然后他就慢慢开始和以往不同了。”
秦小柔把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边一个个红亮的尾灯，他到底看见了什么呢，见到鬼了？这个世界有那玩意嘛？可是又怎么解释他的变化？
那边秦家姐弟回家了，这边张海和干妹妹却没有回家，时间还早，而且路瑶今天好象也很兴奋，不想回家，抱着张海的胳膊问东问西。
他们并没有再回到步行街上，而是相拥着走进了相对黑暗的隐秘小道，谈恋爱总是喜欢往人少的地方钻，这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
既然已经认定了路瑶这个女朋友，张海自然也不用矫情，享受着少女娇乳在手臂上的磨蹭和挤压，路瑶抱的很紧，那种饱满挺翘和肉腾腾的感觉非常的美妙。
“小海哥，你真是太厉害了！”路瑶丝毫没有觉悟到张海已经在主动的用胳膊反撞击了，“你怎么打枪都这么厉害？以前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呢？”
张海歪着头看着路瑶白里透红的小脸，一撅嘴，想偷袭一口，没想到路瑶咯咯笑着躲闪开了，“你亲不到。”
“那我就再亲，直到亲到为止。”张海的手臂顺着小腰探下去，再往里一收，路瑶就被他贴在了身前。
37。037 暗夜中的眼睛
寂寥的小街中段，两侧不高的路灯昏黄的照着，排列整齐的大白杨树下，一对高中生情侣缠绵的吻着，互相拥抱着，仿佛就已经拥抱了世界，仿佛只有让四片嘴唇交错在一起才能诉说完心里的情话。
“呼”好长久的一个吻，让经验很不丰富的路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她的大眼象月亮一样弯弯，她的胸口因为呼吸不均而起伏，她的嘴唇微微张开着，显得更加的润泽，下嘴唇都已经被张海长久的吮吸而翘了起来。
“瑶瑶，做我的女朋友吧。”张海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
“小海哥。”路瑶不好意思直说，几天前还是一张白纸的少女还是很腼腆，默认的用双手抱紧张海，把羞红的脸蛋贴着他的胸口。
“叫我一声老公。”。
“人家不好意思。”路瑶心里羞羞的想着，自己好没用，才亲个嘴脸就这么红。
“不叫我就摸了哦。”张海开着玩笑。
“不要……”
“那你叫不叫？”张海发现自己已经说话带着颤音。
不可否认，女人的力量无比巨大，尤其是美女，特别是自己喜欢的美女。面对举着冲锋枪的匪徒都可以保持镇静的张海，对于路瑶这个情窦初开的美少女却连语气也保持不住稳定。
“老公”可能是怕张海的坏手再次侵略，路瑶立马甜甜的叫了一声。
“乖老婆。”张海觉得心里舒坦的无法用言辞形容，不过这更让他想要感受一下这个小女人的柔软，“让老公亲一下？”
“不要”路瑶心里砰砰的乱跳，脸羞的好象烧着了一般，不敢抬头，在张海怀里骄气地扭动着，可是这样更加摩擦到张海青春少男的身体，女孩天生的羞涩还是让她很拒绝，“老公，不要，这里是大街。”
“那我们就去没人的地方。”张海有些急色，男人这时候都急，拉起路瑶盈盈一握的小手，往着路边的小路跑去。
上了小路，发现还是有路灯，张海拖着路瑶继续往前奔跑，看见小路就往里钻，然后往更小的小路里钻，也不知道钻了多少小路，最后来到了一个正在拆迁的建筑工地上。
中海这座城市正处壮年，无数的楼房拔地而起，又有无数更高的大楼即将伫立，拆了建，建了拆，有些有着历史价值的老洋房早就不计血本的平移到合适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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