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出生那不是她能选的,可她已经尽力在改变自己的命运变得优秀。起点不一样,平台不一样。可即便这样,你站在祖上给的余荫糟践他人就是你的不厚道了。说到底谁天生又比谁高贵?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弱者何苦为难弱者?
米萱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虽然,今天这样的事她之前也预想过,那时觉得要真的发生也就一笑了之了,只要纳兰爱她就好,何必挂怀?可真正发生了,说不介意不添堵那是假的。
她缓缓拿起桌上的白开水喝下,平复一下心情。行医最忌讳的便是心浮气躁由心情影响了判断从而耽误病情。有句话怎么讲来着,生活就像一场强}奸,如若反抗不成不如脱衣好好享受。。。。。
————
其实添堵这事也时常发生,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的一帆风顺?就像一句老话讲的,人要是倒霉了,喝个凉水都塞牙。米萱若是知道晚上有这么个事情等她,那她也许会觉得上午的挑衅就不算什么了!
天气渐渐热起来。也许是情敌上门心里添堵,米萱一整天都觉得心浮气躁,火气大的很。下班后,她买了一个甜筒,一边走一边吃。
心思重,难免想东想西,不一会儿,冰激凌一小注一小注慢慢化开,浓浓的汁顺着甜筒棒滴在手上,黏黏糊糊。米萱一边嘟囔着一边从包里翻纸巾,结果纸巾还没拿出来,浓汁就已经蹭到包包上了。她暗骂了一声,赶紧将剩余的冰激凌扔进垃圾桶里。正要翻钥匙开门,才看到单元门口站着两个人。幽暗的灯影下将两个人的身影拉的修长。
那是一男一女。那女的好像精神不太好,似乎在哭泣,斜斜的靠在那男人身上,被他半搂着。那男人看起来很疲倦,轻轻拍打着女人的背,似在安抚。
望着等下那一男一女晃眼的神情,米萱心如刀绞,血突突的往头顶冒,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像有把火在烧似的。她晃晃身影,吸吸鼻子,这就是她要的爱情吗?她苦苦追寻并发誓披荆斩棘也要守护的爱情吗?
米萱痛苦的闭了闭眼。灯下的那个男人化成灰她都认识——就是昨晚还睡在她身边的纳兰淳于!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她苦笑一声。擦干即将涌出眼眶的泪水,挺起胸膛,毅然决然的向两人走去。
第40章 摇曳
第四十章
米萱痛苦的闭了闭眼。灯下的那个男人化成灰她都认识——就是昨晚还睡在她身边的纳兰淳于!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她苦笑一声。擦干即将涌出眼眶的泪水;挺起胸膛,毅然决然的向两人走去。
脚下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定定”的响声;也成功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那女人略微抬起身子,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楚楚可怜。她吸吸鼻子,泪眼朦胧的瞅着米萱,眼神迷茫而困惑。
纳兰淳于看到是她。先是一愣;接着又有些无措,喃喃着嘴想要解释;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米萱冷笑一声,扬起头;对着两人说,“怎么不进去?公共场合这样相互搂着倾诉衷肠好像有些不合时宜吧?”
看到米萱沉着脸走进,纳兰淳于又一副急于推开她要解释的样子,言烟终于反应过来来者何人。她脸色一白,嘴角窸窣,有些尴尬。
纳兰淳于刚喃喃着张口想要说些什么,那女人有些踉跄的抬起身,焦急的解释,“不是,不是。”她脸色苍白摇着头,连连摆摆手,“你别误会,我是来给你们送结婚请帖的。”
是么?米萱冷冷的看着她。来送结婚请帖送到我男人怀里了么?你们把她米萱当成什么了?
米萱走进,待看到那女孩的正脸,才辨认出那是言烟。虽然不复照片里的清纯娇美,但岁月的痕迹更多的带给她的是女人的柔媚,再加上一副落雨打梨花的样子,我见犹怜。这一刻,米萱像发疯了似的嫉妒这女人,嫉妒她的一切!
娇柔漂亮,出身高门,父疼母爱,才情甚好,有痴情俊朗如纳兰淳于的的前男友,也有才华横溢血统高贵的未婚夫,甚至,连岁月都特别偏爱她,年近30,可看起来却像二十出头的娇美女性。
米萱不再看她,而是转头看向纳兰淳于。
纳兰淳于有些尴尬,他也怕米萱误会,有些迥然。他指指身旁的女人,“这是。。。。言烟。”带着歉意的口吻解释,“她下午喝了点酒。。。。。来给我们送喜帖,她要结婚了。”
“哦。”米萱冷冷的笑笑的点点头。心想,这一天,也真是够乱的!上午碰到男友的爱慕者来挑衅,下午就有男友的前女友来送喜帖。甚至还窝在男友怀里依依惜别,美其名曰喝多了!这都什么事啊!难不成是要结婚了想起前男友,想起之前甜蜜的爱恋心有不舍,然后借酒消愁上门送贴,回顾那些青春岁月?
实在不行你们破镜重圆好了,这样依依不舍的搂搂抱抱恶心谁呢?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公共场合,也不嫌丢人?!
尽管心里火冒三丈,但米萱还是没说什么。她深呼一口气,转头向两人说,“有什么话还是上去说吧,回家坐着说。”
察觉到她的不快,纳兰淳于有些无措。但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是解释的时候。他扭头看了看言烟,看上去是真的醉了,步履轻浮,醉眼朦胧,眼神很是茫然。他叹了口气,说道,“好吧。”
三人进了单元门,楼道里有声控灯,米萱走一层跺下脚,将灯打亮。
言烟突然被这光亮的灯照着下来一跳。被身后的男人半搂半搀扶的上前,感受着那温热的气息,跳动的心脏,让她不由得想起几年前。。。。。
那时候,纳兰淳于还没有搬到这里。她依稀记得在那幢6层高的筒楼里,好像也是这样的声控灯,遇声一亮,幽黄幽黄的。
那时候,她因为纳兰的事情,跟家里闹翻了,一气之下搬了出来。那时候年轻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天都激情四溢的,好像有了爱情就有了全世界。他们就在黑暗的拐角处,在黑暗里热切的接吻,男孩灼热的气息吞吐在她脸上,脖颈上。。。。。。前人温暖的怀抱好像还萦绕在身旁,历历在目。鼻尖若有若无地闻到一股烟草薄荷味,更加让她想起了曾经的那个男孩。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习惯了吸烟,已经很像一个男人了。她闻不惯那种味道,跟他唠叨过好多次,戒烟吧,那习惯不好。可是,却又为他吸烟时慵懒而性感的动作和神情而痴迷。
他吸烟的时候不喜欢说话,总是静静地一个人望着远处吞云吐雾想事情,眼神幽暗。有时他心情好了,喜欢捉弄她,故意坏坏地将烟圈喷到她脸上,害她一阵咳嗽。那时,她总是奋起扑上前去打他,娇笑着,“你讨厌,你讨厌,我不喜欢这味道。你马上戒烟戒烟!”
可那男孩却抱着她似笑非笑,眼神里满是浓浓的爱意,“哦,戒、烟?”他嚼着那个字,说的意有所指,“可这‘烟’我就是戒不掉怎么办?嗯?”
半晌,她反应过来此烟非彼烟。笑着跟他大闹,再完后,打着打着就是一番缠绵悱恻。。。。。
想到过去,言烟心里一阵酸涩。是啊,她一直让他戒烟,可到头来这烟他没戒,那烟却戒的早已走远。。。。。。戒烟戒烟,原来种种早就埋有伏笔,因果轮回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敌不过命运的捉弄。。。。。
进了屋,米萱让言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又客气的帮她倒水拿吃食。
言烟一挨近沙发便像软脚虾似的倒在上面。她随手摸到身旁的一个粉色猪猪抱枕塞到头下。侧脸一吸,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女人香气。顿时间,心里一阵闷烦,她翻个身子,睁开了眼。
目及所视之处,沙发,吊灯,地板,墙壁,家具都是纳兰淳于喜欢的风格,温馨中的刚硬。可细细的打量却发现那些后添加的女性化元素,像抱枕,小玩件,还有茶桌上的西梅,橄榄。。。。。说是点缀,却又无处不在,处处显示着家庭应有的温馨温暖。
看到这一切,言烟脑海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像是被扯断般,嘶哑破碎,心下更是一片混乱。那些人,那些事好像渐渐与她渐行渐远,好像又仿佛发生在昨天,让她有种雾里看花分不清现实之感。
她头脑混沌的坐起身来,看着米萱和纳兰淳于像老夫老妻平淡自如,脚上踩着同款情侣拖鞋,茶几上放着头挨头的情侣杯。。。。。一切好像水到渠成般心有灵犀。她仿佛像一个过客般格格不入,越发的坐立不安。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如今,襄王有妇,神女有夫,怎么看都和和美美的,那么,这种怅然之感又是从何而来呢?
米萱看言烟醉眼朦胧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冲了一杯蜂蜜茶端给她喝,“喝点蜂蜜水,解解酒。”
言烟笑着道谢,接过来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喝。
此时,纳兰淳于叉着双手默然的站立在一旁。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知从何说起,尴尬至极。
米萱扭头看向纳兰淳于,皱皱眉,瞪眼看他,质疑之意明显。
纳兰淳于尴尬笑笑,咳了一声说,“这是言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她两个月后要结婚了,来送喜帖。”
听到纳兰淳于说她,言烟放下茶杯,揉揉太阳穴,尴尬的笑笑,“中午被朋友灌了些酒,有些失态,抱歉,让你看笑话了。”声音低哑而有磁性。
米萱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官腔,净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场面话,就像戏台上两个唱戏的小丑,唱给她这个看客听。不知怎的,突然觉得累的很。她闭了闭眼,轻轻呼出一口浊气,说,“没事,谁都有喝多的时候。”说着又装作不在意的看看手表,“快要到饭点了,我去买些菜,留下吃个晚饭吧。”
她话音刚落,纳兰淳于便接口想要说什么。米萱冲他摆摆手,“就这样吧,你好好招待客人,我去趟菜市场。”
走到玄关的那一刻,米萱回头看屋内的两人,纳兰淳于似乎有些尴尬,不知如何是好,而言烟则混混沌沌的愣在那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我的一位文友因为最近状态不好,暂停写文了。看到这消息我蛮难受的。她是我来时最早认识的朋友,写的很好,也很有才,可以说她是我们几个中写文最有前途的。。。。。。我很惋惜,但更多的是无奈。。。。。写文这种事情对于小透明来说,有时真的是蛮痛苦的。当然,我不是跟你们叫屈,只是抒发下感慨,毕竟我只是出于兴趣,不是全职,感受不到她那种压力。。。。。哎,总之最近的生活好压抑。。。。。
这周末我闺蜜要去考雅思,清水要去陪考,我不知道她预定的酒店有网没,但明后两天会更的(卡在这档口的很感觉不爽,~~~~(》_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