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又坐下来好好谈了谈,才算对得起这丫头。不过,她之所以要走很可能更多的为了……
“你告诉她我是如何如何的有钱,她就闹得要走?”他果然是一个聪明人。他隐隐约约觉得陆诗
就算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也应该知道自己是个很有钱的主。如果这样,她在一开始就不会和自
己在一起多久。匪思存的一番话到底又有多少真的呢?
“是呀,我就说了这些。“她无辜的摆摆手。
他不动,继续眯着双眼看她。
“我,好吧,我又顺便帮她分析了一下你的形势。就是,那个……你当时的经济局势比较紧张,
她和你在一起会是你的形象……受损。”无奈,她已经明白骗不过去。
“匪思存!你……好样的!”他是真的气急了,没想到自己的亲姐姐会是“元凶”,祸已经闯
出,这一次,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要陆诗回来。
“阿之,你别生气啊。你知道姐姐是个作家啊,需要大量的素材,你就当给我当个蓝本好了。
‘她平生最不会安慰人,每次一开金口,必定轩然大波。
此时此刻,他的目光仿佛会杀人。
她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收起玩笑的面孔。
“你觉得你们当时可能在一起吗?当时是怎样的局面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到。
财政危机那么严重,她委身与你是为了拿钱救命。如果别人知道了,你叫整个家族企业和你经营
的浅宇怎么办?对,她是走了。可是她现在不是又回来了吗。你要是真的喜欢就去把她追回来,
再说,你原来对人家好吗?一天以压榨她为荣!“她翻了个白眼,不知不觉中把责任推的干干净
净。
他的确心中很恼思存,可她毕竟是姐姐。当时的情况是很紧张,但他断然不会放弃她。现在他到
是事业和盛,人逢喜事。可是他的她,早已恨透了他。他还有机会重新走进她的生活吗?
看着弟弟失神一般的走出去,她重重舒了一口气。心想,自己当后妈这么多年,终于报应在自己
弟弟身上了,哎。真是 虽则如云,匪我思存,冤孽啊。
她的左眼皮今天跳得十分厉害。
早上,姐姐告诉她,她意外的受到了高翻局的邀请函。没想到大学的梦想会在一瞬间实现,姐姐
安琪终于如愿以偿的成为一名翻译官。安琪这几天将被拉去紧急培训,自己也许会大多数一个人在家。
中午,她接到业界著名律师所时峰事务的合作邀请函,在下一个受人关注的case中,她被邀请担
任律师组的一员,在摆脱了匪之的控制后,她几乎前所未有的爱这个世界。
快下班了,左眼又跳了起来。她乐了,施施然走出办公室准备回家。却发现熟悉的阿斯顿?马丁
停在门口。
她想:”这眼皮跳了一天,终归在最紧要的关头跳错了。
第四章
她不得不感叹晴天霹雳的速度之快,某男的爱车招摇的停在门口。她实在不敢想象和他在大厅广众
中纠缠会是怎样的一种局面。最终,她硬了硬头皮,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往外走。奇怪的是,他并没
有下车阻止自己。她乐了,心想,也许他只是有别的事情来做,公司和华庭一直有商业往来;估计现在
来是和老板有约。
她心安理得的往家走,早上姐姐走的时候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如何如何照顾自己,如何如何有
规律的工作生活,居然兴师动众的给自己找了一个钟点工做家务。她不禁苦笑,姐姐是家里的老
大,什么事情都为妹妹们计划的好好的。自己与姐姐年级一般大,可是在处理问题上绝对不是一
个档次,不得不说,陆安琪的处世能力优秀的让人惊叹,据说在她离开旅游公司去高翻局的时
候,连总裁都挽留过她。就算离开,却依旧在旅游系统有大片的人脉和关系。她想,如果自己有
姐姐这样的能力,也不会一开始被匪之吃的死死的。
她抬头看了看路边新建起的高楼,觉得很是好看。
突然想到:建筑师!
天,她记得姐姐在走的时候对自己特别放心不下,叫了自己的朋友每天来陪她一起住,是个建
筑师,叫杜晓苏。她抬腕一看表,果然时间不早了,今天小苏就要来和自己一起住,还是姐姐的
死党,她理应早些回去的。她有些急,抬手准备招出租车。
“嗤……”紧急的刹车声。阿斯顿?马丁稳稳停在她的面前,她不禁真真实实的觉得生活像一幕
幕永不凋零的戏剧。
他迈开长腿走下爱车,绅士一般的拉开车门。
“上车吧,我顺道送你。”终于可以再次邀请送她回家,他为这难得的“机遇”感到无比高兴。
“不用了,我家离这里很近。”她避他如瘟疫。
“你不是把房子卖掉了了么?我送你去你姐姐那里”他知道两人之间的结症不会一下根除,他亦
不强求她会马上回到他的怀抱。
她微微皱眉,他看似“零星”的发现其实代表他已经开始调查她的生活,甚至姐姐。危机感空前
严重。她向来害怕他再次介入她的生活,害怕姐姐知道他们之间的事。
他看出了她的不愉快,讪讪的站在那里。最终还是他打破了这沉默。
“你住在你姐姐那里也不方便,我手下有几个很不错的楼盘,你去挑座你喜欢的房子好不好。过
两天就是车展了,有今年莲花的新款,我们一起去看吧。”就算是在冷战,他也实在不忍自己的
女人过得太辛苦。
“匪之,其实我不做别人的情妇已经很久了。”她拢了拢松散的鬓发,法庭上的陆律师有着一种
圆润的尖刻,生活中的陆诗也有一根柔软的刺,在伤害以她最鄙夷的形态接踵而至时,她在风轻
云淡的一言一语中,什么都将灰飞烟灭,尤其是匪之的心。
他习惯性的抿唇,纵然早就想过她的执拗,但是一直以为她只会和自己沉默相对。早已忘记,一
年又一年,身边人来人往,思念在异域的风霜中开开谢谢。他与她,早已不知道在心的最深处挖
了多少深深浅浅的沟壑。
她无所谓的笑笑,扭身准备离去。
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喷涌而出的感情,有力的双臂紧紧拦住她的腰。
“小诗,我错了。别走,我……喜欢你。不要走。”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有些无力。
她笑了,突然想到许多年前匪思存的话:你和我弟弟没有未来,他的怀中有数不清的女人,你凭
什么就会在他的情感中永垂不朽?
是啊,自己何德何能。凭什么在红粉佳人中就一定能拥有她的心?又凭什么,在自己的感情濒临绝望,在兜兜转转中沉默的快让自己遗忘时,依旧还有心甘情愿的捧出来让他伤害?自己也是女人啊,那颗晶莹剔透的玲珑心也要有人呵护啊!
“匪之,你放开我。说吧,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她没有回头看他,冷静的对他说。
骤然感到腰间的力道凝固在那里,她感到了他的迷茫。
她轻轻的一挣脱,脱离他的怀抱。
是时候该走了,再见,匪之。
地球的另一头。巴西。
“她优秀的让人惊叹;怎么早一点不被招到高翻局呢?”上级某领导惊叹。
“是啊,这么出色的外语和过强的应变能力。哎,据说她曾经来参加过考试的,怎么会没被录上呢?”某领导搭话。
“如此过人的能力加之惊艳的容貌,估计当年没进来肯定有隐情啊。”领导不愧是领导。
“高翻局的局长来了。”秘书禀报。
长长的走廊的那端。
她是徐时峰的姨妈高华,亦是高翻局的第一把手,同样,是当年陆诗进不了高翻局的重大阻因。当年,徐时峰的家庭环境根本容不了他们在一起,于是,安琪毅然离开。没想到,感情的单纯结束并不代表这复杂的人际关系之终结,她梦想的高翻局,竟因为这如此私人且自己没有一点过错的原因,失之交臂。
一个星期前的集训她的表现甚至比领队的老师还要出色。
几天前,她被选去陪同某重要领导人出席会议。
昨天,机缘巧合,一场对外晚宴上,她流畅的发音和精准的翻译令在场的人大为折服。
今天早上,她再次陪同某领导出席。席间,大家对她陈赞有加。
人们都说,她在高翻局的成长是突飞猛进的,其实,她本来就该在这个位置。
“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安琪顺从的站在某领导的身后迎接她。她默默的看着他们只见的寒暄,听着领导们对她的高度赞扬,谦虚地笑着。她和陆诗有极像的面孔,除了性格。她是个从不服输的人,亦不会默默忍受别人的侮辱。当年徐时峰的家人也没有给她看什么好脸子,尤其是这位姨妈。指着她说:鸡窝里永远飞不出金凤凰1这句话,她记了一辈子!
大厅门口,相关官员基本上走得差不多了。她准备早点回宾馆休息。
“安琪……“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她没有转头,直直的往前走。
一双有力的大手突然握住她的柔荑,她猛地回头。那张在梦里无数次出现又被自己硬生生忘记的面孔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彼时花开,刹时沉默。
“时峰。“一声威严的呵斥。高华走出大厅,身后的随从早已散去,她皱着眉头望着纠缠的两人。
安琪厌恶的甩开徐时峰的手,眼睛里透着一种决然。
他不管!执拗的再次拉起。
她切齿!拼劲离奇的挣脱。
“够了!都停手”高华斥责。
“陆翻译,这两天你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时峰能做的都为你做了。”她的话暗示性很强,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这次招她完全是看在徐时峰的面子上,二人缘分尽时,曾因恩怨使这姑娘毁了些前程,现在权当还给她。
“是啊,在您眼里,麻雀只能是麻雀吧。这次的招聘考试无论面试还是笔试我都是第一,纵然这样,能进高翻局还是”徐公子“的照顾,我这一辈子得还公子多少面子啊。”她和陆诗一样能言善辩,不过她在伤害面前更接近尖刻。
他沉默了。他知道,她受了多深的伤。
“陆安琪,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高华不了解她的脾气。
“我想说?我想说……麻雀真的只是麻雀,永远变不了凤凰。”她无所谓的甩了甩头。
突然,与高华直视。那样无畏的看着她,那样的坦荡。
“凤凰之所以是凤凰,那是因为,她会凭借自己的努力飞上树梢,让别人知道,它才是真正的凤凰。“她觉得她做到了。多少年的努力,到少岁月的兜兜转转。她终于还是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终于有机会在他们的面前扬眉吐气。
她没有忽视,旁边的车子有着怎样剽悍的牌照,她知道,他的父母都在里面:他知道,他们分开的这几年,他没有过一个女人:他知道,他的抗争使他的父母默许了他对她的重新追求。可是,他要,她就要给?
她从前不是这样的女人,她现在不是这样的女人,她今后更不会是这样的女人。
她说完她要说的话,直挺挺的走人。
“时峰,你确定你还要重新追求她?“老父的声音漂在耳际。
“我要她,儿子只要她。”他说的断然,仿佛从盘古开天地就是如此。
第五章
三千繁华,一梦三四。
往事如云飘过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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