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 作者:柴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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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 作者:柴鸡蛋-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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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见到夏耀,袁纵就被他的眼睛迷住了,他的眼睛就像京剧中的刀马旦,英气中包裹着浓郁的风情。

    袁纵专注地看着他,裤裆处支起一座男人的雄浑山峰。

    夏耀薄唇微启,容不得袁纵抽出,便又往里咬了一点儿。直接咬到根部,把袁纵的整个耳朵都包裹在嘴里,用尖锐的牙齿细细碾磨着。

    袁纵胯下的巨物瞬间陡直,胸口发出闷沉沉的粗喘声。

    夏耀浑然不觉。

    袁纵瞳孔血光一片,控制不住的淫秽念想。他太想撕开夏耀的衣服,想狠狠摸他玩他,想吃他的乳头,想揉他的阳物,想掰开他的臀瓣……甚至已经想到某一天,夏耀醉酒后将自个的巨物衔在口中,细致碾磨一夜的销魂滋味……

    袁纵极力强忍着,哪怕意念松动一点儿,上面的一切都付诸实践了。

    然而,袁纵什么也没做,强忍了一个多钟头。夏耀终于睡踏实了,袁纵的耳朵在他口中松动脱出。袁纵也只是用手指在他脸颊弹了一下,走了。

    33

    宣大禹背着这个醉醺醺的小伙子走了几里地,中途歇了好几次,胳膊酸得不行,都没想过把这人放下来。一想四五年没这么亲密过了,就是勒断了胳膊压弯了腰,也得把他背回家。

    好在宣大禹的临时住所比夏耀家近多了,宣大禹到了家门口,喘了一大口气。腾出一只手开门,穿过玄关,直接把小伙子扛进了卧室。

    然后,往柔软的大床上一砸。

    “小妖儿啊,今儿就跟哥这睡吧,哥也……”

    宣大禹看清床上的人后,瞬间醒酒,嘴还张着,话却说不下去了。整个人呆愣在床边,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这小伙子脑袋一着床就醒过来了,看到宣大禹的那一刻也愣住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干耗了一阵。

    宣大禹先反应过来,劈头盖脸一声吼,“你谁啊?”

    小伙子环视四周,再看看屁股底下的床垫子,皱着眉毛回斥宣大禹,“你把我弄到这来,你问我是谁?”

    宣大禹脸色变了变,“我是想问你,你怎么跑到我背上的?”

    “我特么还想问你呢!!”

    宣大禹一闻这小伙子身上浓浓的酒味儿,知道他也没少喝,说不定是两个人都喝多了,他拽错人,这位又趴错地方了,才闹出这么一出。

    “真特么的点儿背,竟然累死累活地扛了你一道儿!”

    “我求你背我了?我特么在路上走得好好的,让你丫给整这来了,我还觉得亏得慌呢!”

    宣大禹冷脸朝门口一指,“赶紧走。”

    小伙子腿一盘,赖了吧唧的口吻说:“三更半夜的瞎折腾什么啊?这会儿再打车回去都几点,我还睡不睡觉啊?”

    “我管你睡不睡呢!总之别在我们家待着,爱去哪去哪!”

    “黑灯瞎火的,我往哪走啊?”

    宣大禹勉强耐着性子朝小伙子说:“我告诉你,从我家门口出去,朝右拐,上大路,一直朝东走……”

    “我不认识道儿!”小伙子打断宣大禹的话。

    宣大禹打量了他一眼,大花衬衫加带窟窿眼儿的牛仔裤,典型的小混混打扮。地上有一张身份证,是刚才争执的时候,从小伙子的裤子里掉出来的。

    宣大禹捡起来看了一眼,不由的一愣。

    “你叫王治水?”

    王治水眉毛一挑,“正是爷!”

    “那你今个算栽我手里了!”

    “怎么?”

    “我就是大禹。”

    “……”

    34

    王治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宣大禹拎着衣领,连拉带扯地拖拽到客厅。宣大禹以威慑为主,打人为辅地大肆蹂躏了王治水一翻,一边挥拳头一边逼问:“走不走?走不走?”

    这王治水真不是一般的轴,宣大禹越是轰他撵他,他越是赖在这不走。

    “我说大哥,你也忒没人情味儿了!你们家这么大,我随便找个地儿就能眯一宿,能碍你多大事啊?”

    宣大禹冷着脸说:“我不习惯别人睡在我家。”

    “那你本来想背的那个人呢?你要是不打算留他在这过夜,你把我背到这干嘛?”

    “他是个例外!”

    王治水说:“那你也把我当个例外。”

    宣大禹一脸嫌恶的表情打量着王治水,“你有什么资本当这个例外啊?”

    “就凭着咱这名字啊!”

    王治水说着把身份证拿出来,在宣大禹眼前甩了甩。

    “那句话怎么说的?上辈子的五百次回头看,才能换来这辈子的一次碰面……”

    宣大禹一脸黑线,“那叫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

    “对对对,还不是碰面,就是擦肩而过,等于没看见一样。就咱俩这缘分,喝醉酒背错人都能背个和自个儿名字凑成一对的,上辈子不得把脖子转歪了啊?!”

    “去去去,甭跟我臭贫,拿钱麻利儿滚蛋!”

    宣大禹推着王治水往外走。

    王治水拽着宣大禹的衣领不撒手,还没完没了地说:“大禹治水,大禹治水,没我这个治水,谁知道你是大禹啊?”

    “我特么不治水我也是皇帝老子!”

    王治水被推到门口,两只手死死抵着门框,脑袋夹在门缝里,苦哈哈地朝宣大禹说:“皇帝更得关心天下苍生百姓啊!!”

    宣大禹瞧王治水扒着门框的手背青筋都爆出来了,眸色一沉,砰的一声把门摔开,怒道:“让你丫在这睡,行了吧?”

    敛着一身寒气走进卧室,拿出一个枕头扔到王治水身上。

    “睡客厅!”

    王治水说:“我一个人睡外面害怕。”

    “给你丫脸了吧?老实在外面待着,敢进来一个试试!”砰的一声将门撞上,从里面反锁,然后戴上耳机,免得受到某人的骚扰。

    一觉睡到大天亮,宣大禹伸了个懒腰,胳膊酸得几乎抬不起来。这才想起昨晚的事,也不知道那个小混混走了没?想到这,宣大禹踩着趿拉板走了出去。

    推开门,看到沙发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枕头,顿时松了一口气。结果,目光往门口一扫,神经再次绷紧。

    鞋架空了。

    之前摆在这的四五双皮鞋没了,有一双是专门从意大利带回来的顶级鳄鱼皮的鞋,还没上脚就不见了。再去旁边的卧室,打开衣柜,所有的正装都没了,就剩下一些浴袍、大裤衩和袜子……皮包更甭说了,里面的手机、一万多现金和几张金卡全被卷走了。钱丢了事小,最特么可恨的是没衣服没手机,没法出门还联系不上谁,只能坐在这干耗着。

    我操!宣大禹拳头攥得咔咔响,铁青的面孔朝着地板,正瞪得出神,门铃响了。

    35

    打开门,夏耀站在外面。

    宣大禹阴沉的面色瞬间缓和了不少,大手抄着夏耀的后脑勺,长叹一声,“总算来了个人啊!”

    夏耀没注意宣大禹说了什么,只是盯着他的耳朵一个劲地看。

    “看什么呢?”宣大禹问。

    夏耀说:“看看你的耳朵有没有被我咬坏。”

    宣大禹一脸糊涂,“你什么时候咬我耳朵了?”

    “昨天晚上喝完酒……我模模糊糊地记得我咬了你的耳朵,貌似劲儿还不小。今儿早上起来嘴里有股腥味儿,我以为给你咬出血来了,赶紧过来看看。”

    宣大禹用手抖了抖自个儿的耳朵,挺诧异地说:“没啊!我这耳朵没啥感觉啊!真要让你咬了,就算不残也得掉块肉吧?”

    “那我咬的是谁啊?”夏耀摸摸脑门儿,“我记得昨晚上就是你把我背回家的,我在路上叼你的耳朵咬着玩……”

    “你可别提这事了!”宣大禹打断了夏耀的话,“昨晚上我背的压根就不是你。”

    夏耀更糊涂了,“不可能啊!你没背我,那是谁把我送到家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你把我从包厢里背出来的。”

    说起这事宣大禹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记得我背的也是你,谁知道等我背到家,往床上一放,特么的竟然换了一个人!”

    夏耀嘴角抽了抽,“啥意思?”

    宣大禹把事情的经过和夏耀一说,夏耀瞬间碉堡了,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一副忍到内伤的复杂表情。

    “还能有这种事?不会事先盯上你了吧?”

    “我刚回北京没两天,他一个偷东西的小混混,哪有那个能耐?”

    夏耀顿了顿,憋着笑问:“他真叫王治水啊?”

    “废话,身份证我都看了,还能有假么?”

    夏耀哈哈大笑出声,笑得宣大禹直掐他脖子。

    “别闹……昨天不是你送的我,那是谁把我送回家的?”

    “彭泽?”宣大禹刚说完就否认了,“不可能,他在咱俩之前走的。”

    “我明明记得我咬了一个人的耳朵,那种感觉特别真……”

    宣大禹说:“兴许是做梦,就你丫这副牙口,真被你咬了,早找你玩命来了。”

    但愿吧……夏耀想。

    “对了,你的盗窃数额巨大,需不需要立案侦查啊?”

    宣大禹说:“甭立案了,我丢不起那个人!你要是方便,就私下帮我调查调查,我早晚得把这小子逮着。”

    夏耀点点头。

    两个人沉默地坐了一阵,宣大禹看向夏耀,说:“明个是周末,陪哥们儿出去兜一圈!”

    “我报了一个短期保镖特训班,周末得过去训练。”

    宣大禹不解,“你报它干嘛?你还想当保镖啊?”

    “不是,他们的短期培训没有明确的针对性,我看中的是特种侦察技术和反恐训练课程。还有追踪、抓捕、防爆一些演习,挺刺激也挺实用的。”

    “那我也跟你一块去。”宣大禹说。

    夏耀斜了宣大禹一眼,“你跟我一块去干嘛?”

    “不干嘛,就是想和你多待会儿。”

    夏耀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应了。

    36

    赶上周末,袁纵总是比平时提前一个小时到公司,把训练场和训练室的各个角落都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潜在的危险因素,免得训练的时候一不小心碰伤了他们家白萝卜。

    全部检查完之后,袁纵回了办公室,这个时候学员们才陆陆续续赶来。

    夏耀是和宣大禹一起来的,宣大禹搭着他的肩膀,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袁纵面无表情地推门而出,指着不远处的管理员,“你,过来。”

    夏耀正要去更衣室,突然被管理员拦住了去路。

    “咱们的训练都是秘密进行的,非学员不能进训练室。”

    夏耀纳闷,“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和门口的警卫打过招呼了,他点头许可了。”

    “那是他的失职。”管理员说。

    夏耀退一步说:“今天都是一些基础力量训练,他在旁边看看没关系吧?”

    “抱歉,这也是不许可的。”管理员很坚决。

    宣大禹急了,“你们特么的一个保镖公司还搞得这么形式主义!比你们高端的安全学院我都去过,也没像你们这么……”

    夏耀拦住他,朝管理员说:“我去和袁总说说。”

    夏耀让宣大禹先在外面等他,独自去了袁纵的办公室。

    袁纵就在里面候着他。

    夏耀推门便是一声质问,“你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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