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慢慢的泛起一丝微笑,缓缓摇头,叹道:“你错了,如果你碰了我的身体,你非但荣华富贵全无,而且还会有『性』命危险。”
侍卫瞪着她,怒道:“你吓鬼啊,我今天就非要你不可。”
他猛然一手揪住她的长发,将她按进怀里,狠狠地吻住她柔软的唇瓣,他再也无法忍耐,狂涌的。几乎要将他给『逼』疯。
“我注定是汗王的女人,你敢动我?”
闻言,侍卫突然将她甩开,如被毒蛇咬了一口般。
钱心仪喘息着,飞快地坐起身,退到榻榻米的边缘,抵到了一床被褥,然后便再也后退不了,只能面对男人,她心跳得飞快,眸子里有些慌然。
“怕了吗?”他双手撑上了长榻的平台,就像是盯住了猎物般,不到一会儿功夫已经将她抵制在最角落的地方。
“一边是荣华富贵,一边是生命的代价,我相信你会选择的。”她力持平静,不允许别人看出她一丝慌张。
她的话令他一愣,但随即笑道:“你难道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在钱心仪还来不及反应时,男人突然伸出一只大掌,箝住她纤细的脚踝,用力地将她往下一拉,让她平躺在榻上。
她惊呼了声,而就在这声惊呼之中,她的衣衫被粗鲁地解开,着贴在她肌肤上的单衣几乎被撕成了碎片,一寸寸光滑洁白的肌肤逐渐『裸』『露』出来。
“你不能碰我……”她低叫着,身子开始不由得发抖,直到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愚蠢的事情,他近乎蛮横的力道让她以为自己也会被撕得粉碎。
她被裹在衣袍里的*体竟然如此莹润美一丽,腴白的娇『乳』,两抹如樱般的嫩蕊散发着才刚成熟,诱人品尝的光泽,不盈一握的纤腰,细白的。,在她的身上,无论是哪个部分,都像是白玉般剔透,但是一触手却如凝腊,吹弹可破。
男人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再次吻住她的唇,墨深的黑眸瞧着因吻而泛红的小脸,小嘴微启,急促地喘息着。
“唔……你好讨厌。”钱心仪声音因激烈的吻而微哑,却也更添一丝诱人的低沉。
“美人,我要你……”
“碰我的男人,都得死。”她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男人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想跳起来却已来不及了。钱心仪两条手臂已蛇一般缠住了他,一口咬在他咽喉上,男人拼命挣扎,终于还是挣不动了。只见他脸『色』渐渐发白,流了一地的血。
她瞧着那些血流啊流,汇成一条血溪,她的眼睛都已发直了。
她不在乎男人碰她的身体,但必须得到她的同意,她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她杀人了,但这是正当防卫,她一点都不后悔。
信错人
或者,自从穿越到了这里后,她就已经不是她了,只有适应这个社会,她才能生存下去。
她不会介意别人怎么看她,她只是不想别人比她过得快乐。
……
钱心依醒来,发现睡在一旁的钱心仪不知何时无影无踪了,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她被骗了。
心仪姐一定是到皇宫里去了。
她一下子没了主意。她承认自己一向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遇到一点小事情,都会变得不知所措。
是她『逼』心仪姐,所以心仪姐才会选择偷偷『摸』『摸』地离开。
那她该怎么办?
在这里,她人生地不熟,除了等,她别无它法。
钱心依在客栈里等了两天,心仪姐音讯全无,这才真的急了。
心仪姐会不会出事了?希望不是。
那么心仪姐是不是把她忘了,自己回去了?不太可能。
心里思绪杂『乱』,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她可是将自己整个人都交给心仪姐了啊,如果心仪姐不回来,那她就回不了家;她回不了家,她不知道去哪里,而且银子都放在心仪姐身上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彻底悔恨,自己真的信错人了。
除了一等再等,她别无它法。
……
每当旁晚,便是钱心仪出没的时间,现在她穿着宫女的衣服,几乎是光明正大地走在宫里。
终于,她凭着自己的本事,向人打听到了唐宝明的住处。
其实,她这么千辛万苦的混进大泽国皇宫,只是想看他一眼,走了万里路,经历了那么多苦难,直到这一刻,她再也无法不承认这个事实。
他就住在西边的白虎园。
她现在就往西走去,想到马上要见到他,不禁得意昂首阔步,脸上洋溢着喜感。
正走着,突然一个声音大喊道:“喂,站住。”
钱心仪只当没听见,跑得更快了。
一个人影拦住了她的去路:“叫你啊。”那人穿着绣花朱红『色』的宫衣,应该是个宦官。
钱心仪定了定神,问道:“公公,你叫我?有什么事?”
“御膳房的春儿病了,欠一个人传膳,你有空吗?”
“我……”
“跟我走,快点。去晚了,我们都担当不起。”他根本不管钱心仪的意愿,拽着她就走。
来到御膳房,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膳房,同时可容纳几十名御厨在烹饪。
看过这桌上的膳食,才真的能明白什么叫奢侈,这汗王一个人吃的东西的价值,恐怕能让她豪吃一年了。
所有食材都是极珍贵的,而烹饪得『色』香味俱全,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垂涎三尺。
谁说大泽人只吃生肉,说话的那人,应该拉出去砍了。
传膳的宫女也好大阵仗,钱心仪随便地数了一下,竟然有三十几人之多,列队整齐,仪态端庄,端盘子仪态也是十分讲究的,右手单手而右托于前面。
汗王用膳的地方,叫兰桂芳,那张桌子,有数张桌球台拼起般长。
单手托盘,微微一福,单手下菜,不能停留半秒。
钱心仪从兰桂芳出来时,正松了一口气,忽然看见迎面来了几个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一身玄『色』阔袍,目光炯炯,容光焕发,身上带着不容忽视的霸气。
这扣子难解
几乎不用想,钱心仪就猜想得到,这个人必定是大泽可察汗王。
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这种俊朗丰采,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或者年轻男人能有的。
钱心仪显然也被这种『迷』人的风采吸引住了目光,呆立在那里忘了所有的一切。
可察也瞧见她了,只是淡淡的一眼,漫不经心的一眼而已,他又怎么会真的注意一个如此卑微、如此平凡的宫女。
但钱心仪却不能不注意他,比起唐玄厚,可察更具有气势,他们一个像文君,一个像武君。
自古,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
如果那两个人真正要较量起来,现在的话,可能是可察更胜一筹,但唐玄厚也是不可小觑的,就像一个扮猪的老虎,如果谁小觑他,将会是死无葬身之地。
可察走进去了,一大群人跟着,将钱心仪甩离身后。
钱心仪怔在那里,似已不能动了。
已经入夜,谁也不知道夜是何时来的。钱心仪更不知道,她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个人出来喊她:“喂,你跟我来。”
钱心仪低眉敛眸,随着宫女而去。
……
“抬起头来。”
刚才在兰桂芳外面那一瞥,可察记下了,原本以为没什么特别的,但他高估自己了,在用膳时,又忧起了那带点朦胧忧郁的眸子。
现在,她就在他的眼前。
耳边,忽然听到他淡淡的话语,钱心仪的心里不由得一哆嗦,生生地漏跳一拍。
终抬起脸,瞥见他的目光,柔和地拂过她的脸,如庆幸遇到了昙花一现般的惊艳,一时间震撼得如在梦里,呆若木鸡。
僵持得太久了,钱心仪含羞答答地垂下头去。
可察敛下眼眸,问道:“叫什么名字?”
“心仪。”她尽量平缓地说。
“心仪。”他轻轻念过这个名字,道,“好名字。以后你就跟在朕身边吧。”
唇边浮起一抹笑意,钱心仪连忙俯低身子:“谢汗王隆恩,汗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他的话语里也含了些许的笑意。
汗王用餐,十分安静,不允许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
王的寝宫,金碧辉煌,内殿舒服怡人。
“过来,给朕更衣。”他的话在宁静的室内响起。
钱心仪低着螓首,到他面前,行礼,低着脸,替他去解袍边的盘扣,可这扣子竟然难解得很,颇费力气。
“你以前在哪个宫侍候的?”他的声音悠悠从头顶传来。
“白虎园。”她只记得这个名字。
她好不容易才将龙袍的盘扣悉数解开,慢慢宽去袍衫,指尖在袍袖处恰碰到他的手指,触到的,是一片冰冷,他的眸光若有似无地从她瞬间洇红的脸上拂过。
“你是牡丹人?”
她努力掩饰了,他还是看出来了,这是何等的眼力。
她无可否认,也没有否认的必要,“是的。”
她无法预知他会怎么对待一个牡丹女子。
可,他脸『色』不改,有似无拂向我的眸华也转向了别处。
“朕要稍作歇息,你替朕守着。”
无法拒绝的君令
钱心仪大大松了一口气,“是,奴婢遵旨。”
她服侍他歇下,他暖暖的气息,在她掖好锦褥时,他的眼底,望着她,分明,有着一丝极浅还淡的笑意。
不由得,她的脸上又染上了红晕,借着放下黄绫帷帐,稍稍别过脸去。
他睡得极其安静,整个内殿,也无一丝的声响。
本该,她该趁这个时候溜掉的,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她还没玩够,留了下来。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帐内一句低唤:“茶。”
茶?她哪知道是什么东西?她四下张望,见紫檀桌上摆放着一杯茶。
她端起茶,掀开黄帷,他甫坐起,她递上香茗,他接过,并不喝,缓缓道:“茶是凉的。”
他的语音没有一丝的愠意,但却骇得钱心仪立刻跪下:“汗王恕罪。”
“撤了吧。”他语意悠缓,让人无法琢磨他的所思所想。
“汗王,奴婢这就去换杯热茶来。”伴君如伴虎,果然不假,她得赶紧溜之大吉。方才冷汗湿透她的衣服还没干呢。
“不,你别离开,守在朕一旁。”他凝着她,语意仍淡,却带着别样的深意,“朕不想一个人待着……”
“是,皇上。”
她无法拒绝的君令。
……
又等了两天,钱心依要急出内伤来了,她无法再等下去了。
站在宫门前,站着来来往往的人,他们走进城门时,都会亮出一块随身腰牌。
没有腰牌,要怎么进去?她在门外着急徘徊。
一辆马车要进城,车窗里冒出一个头来,上面的人眼睛一眯,喊道:“停车!”
马车上走下一个人,他剑眉星目,眉间有着一股英气,直向钱心依走了过去,眼底闪着好奇的光采。
“你在这里干什么?”这个男子用大泽语问钱心依。
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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