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将军霸宠神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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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将军霸宠神医妻-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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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梦看着铁头这二愣子,满肚子的怒火也不好发作,只得绷着脸缩回被窝,闷头睡觉。

秦守回到屋子的时候,天衣正坐在屋子里绣着小孩子的衣服,见秦守回来了,假装不知情地说道,“你回来了?如果是实在是找不到炖汤的菜,就那么炖吧。”

被天衣这么一说,秦守这才想起之前自己撒谎说是去找点炖汤的菜,结果一去去了这么久还是空手回来的。

“夫人,对不起啊,我……”

他很想说他是去找李天梦去了,可是他又怕天衣问起他怎么会去了这么久,做了些什么事儿。

天衣看出了秦守的纠结,也知道他这一趟准是去找李天梦,而且还可能被李天梦又给缠住了。所以,她为了给他留面子,就赶紧打住他的话,说道,“对了,我上次想问你的事儿,我一直给忘记了。”

“什么事儿?”见天衣一本正经的问话,秦守竟然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这夫人是要问哪方面的!

“我上次闯去军营,就是想问你他们说之前在芦苇丛里抓住的人有个是将军的小舅子,我想问你,是不是孝义?孝义在你走的第二天就来了军营了,我却一直没看到他。我想问你,却一直给耽搁了!”

事情隔着这么久,秦守还以为天衣忘记了,没想到她今天又提起来了。

“芦苇丛里抓的?什么小舅子,你别听他们胡说,孝义他是新的兵可能不归我带,我到时候再帮忙打听打听,有消息了我就告诉你啊!”

听到秦守这么说,天衣那颗悬着的心刚落下又挂起来了。安心的是孝义不是去做了坏人被抓,担心的却是孝义现在音信杳无不知下落!

“好。”

“夫人,别担心了。孝义他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好好活着的。”

“恩。”天衣点点头,心里的担忧因为秦守的这话也稍微少了一些。

秦守接过天衣手里的针线,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搓了搓,说道,“夫人,明天就能回去了,到时候好好补补身子。”

天衣本来不想过问这边疆战事的,但是,听秦守这话好像他只是打算将天衣送回去而自己却没有打算回去。

“你不回去?”

“我还要过几天,我先把你们母子两送回去。本来昨天战事是可以结束的,但是倭寇突然提出了投降,所以就暂停了。”

其实,这些倭寇他们若是投降了秦守他们倒是少点累,只是这些倭寇每次打战打不赢了就投降安静一段时间,但是过一段时间就又开始闹腾,所以秦守其实是不想接受他们的投降的,但是朝廷又为了倭寇的赔款割地而心动……

“好。”天衣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报给秦守听的是一个月,但是实际上已经有接近三个月了。这个时候的孩子最不稳定了,所以天衣觉得先回家养着也好点。

秦守摩挲着天衣凉凉的手背,突然感觉有些黏手。天衣也意识到了什么,快速地缩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后。

“手背上是什么?”秦守隐隐约约地感觉天衣的手背上多了个什么东西,而且好像还是什么疤痕。

“没……没什么!”那个显眼的“正”字,天衣是说什么都不敢拿出来给秦守看到了!秦守却突然变了脸色,厉声道,“拿出来!”

天衣无动于衷,他直接地将她的手腕扯过来,然后撕开那层天衣贴上来遮挡的薄膜,仔细地端详着那个公正刺眼地“正”字!

“这是谁刺的?!”他问话的声音不算重,天衣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当年,哥纯情,姐善良 秦守,帮天衣换衣,勾起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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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刺的?!”他问话的声音不算重,天衣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见天衣闷着脑袋不说话,秦守再次耐心地问道,“我问你,这是谁刺的?”

他在家的时候明明这手背上还是光滑细腻的,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而且,她来了这么久了,他竟然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她的手上竟然这么正式地刻着一个“正”字!关键是这个“正”字还被天衣隐瞒得这么好,这不得不引发秦守的胡思乱想!

“你放开我。”

天衣没有正面回答秦守的话,她只是挣扎着想要他松开她的手珑。

“我问你,这正字是谁刻的?是你自己刻的吗?你刻这个字是什么意思?”秦守一愤怒就把自己脑海中的一连串的猜测全都一股脑儿地给问了出来。

天衣原本就很委屈这个“正”字,那可是袁高正莫名其妙地给自己刻在手上的!现在被秦守这么逼问着好像抓住什么她红杏出墙的证据一样,她心里也憋屈着一团火想发泄!

“不是我刻的,是别人给我刻的!狰”

哪个人这么胆大,竟然敢在他秦守的女人的手背上刻个正字!

“谁给你刻的?”

“我……不能说。”袁高正是大皇子这一点暂且不说,就拿孩子这件事儿天衣就有把柄在袁高正手上,所以她不能告诉秦守。

秦守别开脸,长长呼出一口气,像是要把满腔的怒火给喷出去一般!

他将她的脸抬起来,让她正视着自己的眼睛,“不能说?是男的女的?”

“夫君,我……我有试图擦掉的,可是怎么都去不掉,我用了很多药来试图擦掉的,可是好像就是擦不掉……”天衣紧张地解释着,眼角不知不觉地竟然涌出两股泪水。

“擦不掉?”

秦守将她的手腕抬起来,也不顾及她还怀着孩子,就紧紧拽着她的手放入一桶冰凉地水中,然后狠狠地一个劲儿地搓洗!

“嘶……”

尽管很疼,她却一直忍着,就是不说一声讨饶的话。

他的手就好像一把锋利地钢刀一样,刮着她的手背,仿佛要将她手背上的皮给硬生生地刮下来一层一样。

天衣死死咬着嘴唇,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颤抖,眼泪却不争气地“滴答”、“滴答”落在桶里,荡漾出一个个波浪小圈,晃得人心里难受。

他就这么拉着她的手,不知道搓洗了多久,反正她的手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疼痛和冰凉了,他才将她的手拿出水面,凑到她面前质问道,“不是说洗不掉吗?这不是洗掉了吗?”

天衣看着自己已经被搓得肿得老高的红彤彤的手背,眼角越发地酸涩!

“我今天有认真的洗,就是洗不掉……”

当时袁高正一刻完字她用各种药洗,却是怎么也洗不掉。后面她就用个东西敷上药然后贴层薄膜遮住。

没想到,那刻字的地方现在长出了新的嫩肉,然后秦守这么大力地搓洗一阵子之后那原来刻字的痕迹就被洗掉了……

“洗不掉,我看你是不想洗吧?这是哪个男人给你刻上的,你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吧?你以前如何在外面抛头露面我不管,如今,你是我秦守的女人,你怎么能随便让其他男人在你的手上刻字?”

在这个古代,被男人刻字的女人要么低贱,要么是心甘情愿地承认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女人。而,秦守,堂堂大将军的女人竟然被人刻字了,他心里怎么咽得下这么一口气?

而天衣虽然婚后变得混顺了许多,但是她骨子里却还是残留着倔脾气的。如今听到秦守这么冤枉她,她的性子也上来了,便索性和他做对逞强道,“对,我就是不愿意洗掉,我就是自己刻上的!”

天衣这么一激怒,秦守心里的怒火再一次窜一个新高,扬起巴掌就准备扇在天衣脸上!

天衣禁闭双眸,将脸往眼前的男人身前凑,静静等待着他的巴掌落下!

久候许久,秦守却没动静。

天衣再次睁开眼,只见秦守矗立着身子,手僵硬在空中,冷冷看着自己!

“你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回去!”说罢,他将门一甩,发出“碰”地一声,然后出了屋子。

天衣看着随风晃动“碰”,“碰”晃动的门,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死死地咬着嘴唇生了会儿闷气,又迅速地抓起自己的衣服然后胡乱地收拾一通。

越是收拾东西,她心里就越是难受,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一直流着,怎么都收不住!

直到寒洁送来老鹰汤给她喝,她才抹干眼泪,心情稍微缓和了一点。

而秦守走出屋子之后就直接拧着一瓶酒去了小竹林,却在小竹林的时候遇到了曹琦。

他们两个人都是七岁加入军营的,如今秦守成了将军,曹琦也是个副将军,两个人看起来表面上还是蛮风光的,只是这一路上的辛酸苦辣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哟,你啥时候还好上这一口了?”曹琦接过秦守手里的酒打趣道。

“陪我喝一会儿。”

“有什么好烦的?听人说嫂子来这里了,你都没带我见过,你还真是够哥们。”曹琦虽然见过天衣,但是却不知道天衣就是秦守的夫人。

秦守摆摆手,说道,“喝酒,不说事儿。”

曹琦露出个惊讶地表情,上下打量着秦守,最后说道,“你没生病吧?”

这丫的平时最爱夸耀自己家夫人如何如何好看,如何如何的好,今儿个却一提嫂子就闭嘴,看来多半是小两口吵架了。

见秦守没反应,曹琦继续说道,“是跟嫂子吵架了吧?人家大老远地赶来,你竟然和她吵架了,你说人家不来吧,你又想得紧,你这是何必呢?了解你的人吧知道你是心里烦随便发发气,可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虐待夫人呢?不是说嫂子万般好吗,你就不怕别人抢走了?”

曹琦这几句话句句刺中秦守的心里,一已婚大男人被一个单身汉教育两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秦守干脆把酒瓶子甩给曹琦,起身往回走!

曹琦看着秦守地背影,嘀咕道,“嘿,嘿,就你这将军脾气,还说不得了!”其实,这世上能说秦守的人也还真没几个!除了皇上,估计也就只有曹琦这不怕死的敢了!

等到秦守回到小屋子的时候,寒洁正在一边给天衣盛老鹰汤,一边开导天衣

“这两夫妻过日子,难免有磕碰,互相忍让就好了。我听我家老头子说最近将军因为边疆战事烦闷着,夫人,您就多担待点。”

天衣这会儿脑袋还没转过弯儿,还在气头上呢,听到寒洁劝着她应该忍让点,她心里更是越发的觉得委屈。明明就是他冤枉了她,她为什么还要忍让呢?

所以就赌气似地在寒洁面前使小女人性子说道,“我知道他很烦,我明天走了,也不用在这里烦他了。”

刚拎着瓶酒回来的秦守,走到门口就听到天衣说这句话,本来快压下去的那团火瞬间又飙升起来了,但是他硬是耐着性子没发出来!

“将军回来啦?”

寒洁说完知趣地放下碗筷,轻轻拍了拍天衣地手示意她别再使性子多忍耐点。

天衣对寒洁报以微笑,目送她出了房间却又别过脸自顾自地喝汤。

秦守见天衣不搭理他,就把酒瓶子放下,去了军营中清点士兵处理琐事儿去了。

秦守这一去就是一天,直到晚上才回到他和天衣的小屋子。

天衣已经蜷缩在小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了,只是却一直没也睡熟,听到秦守的脚步声她眯了眯眸子,继续闭眼装睡着。

秦守随意地洗漱了下就上床合衣躺在天衣身边。

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梅花香味和嘴里浓浓的酒味,莫名地感觉安心了不少,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香!

秦守一直在床上反复回味着今天的事儿,其实他心里一直觉得是自己做得欠考虑。他在军营训练小兵的时候严肃习惯了,对着天衣的时候也忍不住地口气重了点。

但是,其实他只是自己心里烦闷,他只是生气自己没有在天衣身边保护好她,他不是对天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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