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了,所以才敢过来闹,不过那荣老爷子在府里那么多年,还没有后手?”
“娘说的对极了!老爷子这么多年,还怕一个儿媳妇在自己手上闹腾?所以你担心什么?咱们就等着结果好了,说辈分上,荣老爷子是她公公,要罚她也能罚。”
饭菜上来了,母女俩个安心的吃了饭,竹青想着,老娘别的方面不行,但是只要不涉及到和哥哥林木争利,她还是很偏心自己的女儿的,这不,这件事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希望自己以后也能有这样的待遇啊。
吃完饭,两个人又看了新鲜出炉的小姑娘,七斤也知道自己有了小妹妹了,让他的丫鬟抱着他过来看小妹妹,见到了外婆和小姨,忙要两个人抱,李满贵家的笑着说道:“七斤,我的小乖乖,想没有想外婆啊。”
七斤奶声奶气的说道:“想!”
李满贵家的更高兴了,想着自己的儿媳妇要是能给自己生个孙子就好了,看看这七斤长得多结实,又羡慕荣喜家的,七斤在李满贵家的腻歪了一会儿,又要竹青抱。
竹青笑道:“你这个小家伙,是不是又想着我的糖了?难道你在家里,你爹娘就不给你吃?还真是别人给的就香啊。”
七斤道:“小姨不是别人!”
把竹青听得也是心花怒放,心甘情愿的从荷包里掏了糖给七斤吃,七斤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觉得小姨真是太好哄了。
因为七斤的到来,两个人的情绪好了许多,不过李满贵家的还是要去看看女儿,虽然亲家母说的是那样,但是也得听女儿怎么说,现在估计女儿已经睡醒了,就准备进门去问她。
七斤缠着竹青要和她玩,竹青就抱着他去别处了,李满贵家的见女婿从房里出来,就说道:“女婿啊,海棠她醒了没有?我要见见她呢。”
荣三爷说道:“已经醒了!”对于二婶做的事儿,他也是心里一肚子火,但是娘和自己说了,她是长辈,这事儿要长辈处理,不然他早就打上去了!
李满贵家的见海棠正在喝鸡汤,就在她旁边坐下了,看丫鬟把那鸡汤伺候完了,让那丫头出去了,说道:“女婿怎么不喂你?你这差点儿。”
“娘,你女婿想喂我来着,不过我没有,他也守了那么长时间了,该好好歇息了。”
“别说别的,这事儿我也找你婆婆问了,我现在要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早产了呢?”
“还不是二婶,突然就冲过来,我躲都躲不及,肚子就疼了,也是快要生了,才会那样。”海棠道。
“别和我扯鬼,什么叫才会那样,你现在是没有事儿,要是有事儿呢,幸亏我今天来了,不然这事儿是不是不会告诉我?还是说等你真的有事儿了瞒不住了,才告诉我们?他荣家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交代,我跟他们没完!”
海棠道:“这你放心,你女儿也不是随便就被人欺负的,我自己要是不满意,那这里我也呆不下去了!”
“我说这些话,可不是让你离开了这个家的,好了好了,我一直和你小妹在这里呆着,等事情有了结果,我再回去,不管怎么说,你弟弟也是个说得上话的官了,咱们别的法子没有,到时候你弟弟给你讨公道的力气还是有的,你们都说我偏心,你看看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好?要是没有林木,你这在婆家受委屈了,谁给你出头?”
“好了娘,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到这个话上去了,我又没有说林木不好?对了,小
妹不是跟你一起来的吗?她怎么没过来?”
李满贵家的说道:“七斤要跟他小姨一块儿玩儿呢,竹青这丫头都快要到了说亲的年纪了,好跟个小娃子一样,疯到一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上又是一场大雪,整个世界白茫茫的一片!
☆、133宽恕宽(12:29)
提到说亲;海棠问道:“娘,你以后别老在竹青面前说什么丁嬷嬷的事儿了,说到底,你们只不过是口头上说了一说,根本就没有定下来;你这老说;不知道的都知道了。”
李满贵家的说道:“你以为我乐意说啊;还不是一想着这事儿我心里就特别不是个滋味;本来好好的;中间出来了个姓秦的;愣是把这个事儿给搅合了,你妹子竹青还长的不行啊,那丁明瑞凭什么看不上啊。”
海棠道:“各花入各眼;我早就跟你说了,事情不成,现在那瑞哥儿又成了举人老爷了,更不是一路人了,说起来,咱们没定的好,不然现在要是真的和丁家定了亲,那人家说丁家以后的媳妇以前是个丫鬟出身的,到时候就算竹青扛得住,但是备不住瑞哥儿的那些同窗好友说什么,去哪里都低一个头,这个滋味,那丁明瑞会乐意?
而且瑞哥儿那个性子,就是不乐意,也会在心里藏着,这时间长了,保不住会出什么事儿,咱们竹青可不能受这个罪。现在好了,他丁家自去娶他的千金大小姐,让他们门当户对去,我们竹青也不至于日后吃什么苦头了。
何况,竹青毕竟比那瑞哥儿小个几岁,你看他现在都成亲了,咱们竹青还没有到嫁人的年纪,人家会真的等几年,咱们都是在府里呆过的,说不得等的这几年,人家丁家会弄什么通房,这样,你让竹青受的了?”
李满贵家的说道:“我听说瑞哥儿娶了那秦氏,没有给丫头开脸啊。”
“那是以为是秦氏,人家喜欢的人,你说瑞哥儿对竹青也就是好一点儿,这到时候说不定就是有通房呢。还有啊,你想一想,瑞哥儿成了举人,按道理来说,是可以捐官的,真的成了这官,那要真的不纳妾,不被人说三道四?
竹青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肯定受不了这个,说不得会被人说成是妒妇。我说这亲不结是好事儿,那秦氏是千金大小姐,正好给那瑞哥儿安排好了。”
“可是你弟弟就不是这样的人啊。”李满贵家的说道,“你弟弟也是个官啊。”
“娘啊,我弟弟不过是个从九品的小的不能再小的芝麻官了,都可以说不算官了,人家文臣就是同一品级的,也比武官高,我打个比方吧,同一个从九品的文官至少比从九品的武官高两个品,好,你说,林木这官算什么?
也就是听了好听罢了,怎么能跟人家比?再说了,武官也没有那么多的交际,哪里像文官,这到处是交际,人家上司顺手给他一个人,他敢不收?
反正我跟你说吧,你就别提丁家的事儿了,你自己心里不痛快,那么你老是提,竹青心里不是更难受?有那个姑娘乐意被人像退亲一样对待啊。她和丁嬷嬷感情也好,这本来就是两难的事情。
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这是在竹青伤口上撒盐,还是时不时的撒,你说她这伤口什么时候能好?再说了,咱们小妹这样的人品,还真说不上好的人?你不是也说了吗?那街坊邻居都在跟你试探那个意思嘛,所以你也别愁小妹嫁不出去是不是?”
海棠说道:“要是那些你看不上,不是还有林木吗?林木的同僚里有好的,也可以说说嘛,就是弟妹娘家那边,也有好多人呢,我就不信挑不出来一个了。”
李满贵家的听了海棠的说法,说道:“好了我不说就是了,我还不是为了她觉得不甘心?也太欺负人了。你要是最开始不说也好,我也没有这个心思,好好的说的都快成了,竟然搞出了这个事儿。”
海棠心道,我明明是跟你说过不行的,你自己非不听,好像就没有你什么错一样。不过这话她不会在老娘面前说出来的,明显是找不自在啊。
“算了,咱们也没有什么损失,这不还没有定下来吗?娘,你就放宽心,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你说说我吧,当年在府里的时候怎么想到会有今天?按照咱们家里的情况,我顶多就是给配个同样是家生子的人,然后继续在府里当差,你外孙也还是个奴才,谁想到咱们大小姐进宫了,我这恩典不就出来了?
还进了我现在的婆家?所以凡事都是有运气和际遇的事儿,您再想一想,当初你肯定想不到咱们一家子都会出来吧,还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地,自己的铺子,林木也有了差事。咱们的日子是不是越过越好了?说不定这次竹青的事情不成,也是老天爷的意思呢。丁家的瑞哥儿不是咱们竹青的那盘菜。”
李满贵家的说道:“你这样说,娘心里好受多了,就是,咱们还有更好的。”
不是更好的,是更适合的吧。就是现在瑞哥儿没有成亲,人家现在是举人了,也不可能把竹青娶回家吧,有功名的举人老爷娶一个当过丫头的家生子,明显的是不合理啊,何况,现在竹青又不是还在安定伯府,人家还想借借安定伯府的势头。
人家丁嬷嬷想要借势,多的是门路。虽然不乏那些穷举人娶了大户人家的丫头的,但是丁家并不穷,那一不缺钱,二不缺势的,就凭丁嬷嬷喜欢,就能娶上来?
虽然丁嬷嬷是长辈,但是和竹青过日子的是以后的丈夫,现在丁嬷嬷在,还说的过去,等丁嬷嬷不在了呢?这些道理,海棠想给老娘说清楚,但是一想又没有这个必要了,毕竟这事情都已经定了,老娘也是说不清楚的,唯一的做法,就是不提这个事情了。
那边荣老爷子等着自己的二儿子过来,虽然他是在荣府干了那么长时间,但是还是对老二两口子失望。
等荣老二和两个儿子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荣老二说道:“虽然这个事儿吧,是勤哥儿的娘做的不对的,但是她也不是故意的,幸好侄儿媳妇没事儿,现在又给大哥和大嫂生了个孙女。等我把勤哥儿娘带回去后,我定会好好的教训教训她,让她也知道高低轻重,以后再也不会这样没脸没色的了。”
这话说的好听,但是一想想,都是空口白话,说的是荣老二家的有错,但是没有造成什么伤害,说的是教训,但是是带回去教训,到了他家里,这要怎么教训还不是他一句话?他要是没有罚人,但是对外却说罚人了呢?谁还去找他对质啊,简直是岂有此理!
荣喜家的冷笑道:“二弟这话说的好,她这一撞还成了功臣了,竟然是一点儿错都没有了!我倒是想一想,如果是你们自己儿媳妇被人撞了,你们还会说这样的话没有?要是不说这样的话,那好,等你们儿媳妇也是大肚子的时候,我也是不小心撞了一下,然后你们再说幸好,成不成?”到了自己的地盘上还欺负人,真的太嚣张了吧。
“大哥,咱们爷们说话,大嫂在这里插嘴算什么?”荣老二不满意了。
荣喜道:“你也知道是你大嫂,就这么跟你大嫂说话?不说别的,二弟,你觉得你媳妇做的像话吗?咱们两家是早早的都分了家的,你媳妇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说爹有什么私房,非要过来说爹不公平,这样忤逆不孝的人,你一点儿没有要把她如何,只是说要带回去教训,这样让我们心里怎么福气?爹是因为顾着你,所以才叫人把你叫过来,不然爹难道处理一个晚辈的权利还没有?”
荣老二听了说道:“大哥,你也知道,我们两口子现在属于安定伯府的奴才,咱们要怎么处置,还不是府里的主子说话?我这样说,也是为了你们好啊。是不是?”这就是耍无赖了!
荣老爷子在上首听了这话说道:“你这话说的是,你们还是安定伯府的奴才,我们现在是外面的平民了,这当奴才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