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的江湖中人,我不知道为何与朝廷有着关系,可是我只是奉劝你,你选择的结果一定会让你失望,只要你放过她,或许结果就会不一样。”
那黑衣人好似是在笑,单眼皮下的小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继而另一只手缓缓的将面罩摘下,灵非流看到这个男人的样貌白净许多,若不是他的武功这么让人不易发觉,灵非流是怎么不会与江湖中人联系在一起的,因为他实在像一个文弱的书生。
“这个女人真的值得你答应我的要求?”男人一挑眉狐疑的问道,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灵非流。下面的流连清有些不耐烦了,大声叫嚷道:“白岩,你在磨蹭什么?赶紧将人带来,皇上追究起来的话,小心你的脑袋!”
“哼,真是麻烦。”白岩小声咒骂着,不削的瞄了眼流连清。
“是,不管你要求什么,我都可以答应!”灵非流焦急的乞求。
流烟清感激的看着灵非流,看着他竟然会因为自己而放低自己的身份,对一个江湖人士这般乞求,心里更加觉得愧疚了。
“灵非流,谢谢你,我不能继续给你添麻烦了。”流烟清啜泣道。
“哎……真是感人呐,如果不是自称当今皇上的人前来我‘移花换木’谷,我还不知道世间竟然会有这样的人,啧啧,我如果说要你给我整个江山,你会愿意吗?”
“好!我可以给你图拉国!”灵非流不假思索道。
“非流,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流烟清赶紧打断,甚至感到茫然,这种话不是胡乱说的。
白岩仰天长笑:“你就是他们所说的图拉国太子吧,我能看的出来,你是不会随便说谎的,为了一个本不属于你的女人能够这么爽快,我算是大开眼界了,如果我爹爹当年为了娘亲能这么不顾一切的话,或许我就不会留下遗憾了。”顿了顿,白岩继续道:“名利,钱财,荣誉,我都不想要,我要的,只是有趣的东西,所以在这件有趣的事情没有让我满足前,我是不会就此罢手的!”
说完这句话,白岩便迅速的将流烟清从房顶上扔下,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白岩首先使用轻功落在地上,稳稳的接住流烟清,在他手中,流烟清竟像个轻盈的玩偶一样,被他挂在肩上。
“唔……姿色蛮不错的嘛,可是不符合我的胃口。”白岩嬉笑着。
流连清震怒道:“白岩,刚才我命令你,你为何不听,小心我将这件事告诉皇上!”
白岩眉头紧蹙,眼睛中有一抹寒光,轻轻的眨了下眼睛,继而随风消逝:“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命令我!”
刚走几步,白岩便停下来,扭回头看着房顶上绝望的瘫倒的灵非流,轻快的向他摆了摆手:“后会有期!”
“哼,你倒是挺闲情逸致的!”流连清不削的哼道。
流烟清已经看到了绝望,甚至已经开始预测到了被带回空明瑾身边是什么样的下场,只希望自己能挨到空明夜胜利的时候。
流烟清被一盆冷水浇醒,冰冷的地面透过薄薄的衫子贴在皮肤上,竟然有些刺骨的冷,流烟清不禁打了个寒颤,朦胧的从地上爬起,带自己恢复视觉后才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昏暗的房间,这房间修建的很精致,首先映在自己眼帘的是面前一个奢华的软榻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在她的身边立着两个宫女,纷纷用着冷漠的眼光看着流烟清。
流烟清认得这个妇人,只是此时冰冷如铁的样子与不久前在自己印象中那个和蔼可亲的人联系不到一起。
“华太后……”流烟清喃喃着从地上爬起,被冷水浇了全身,猛然间身体一个哆嗦,才意识到不知何时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散开了,流烟清紧张的看了看,顿时明白了一些事情,原来华太后只是在检查自己身上的印记罢了,听空明夜说自己背后的印记就是藏宝图,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不让别人知道,可是如今一定被华太后看到了,那自己这么长时间隐瞒的秘密还有什么用?
流烟清不知所措,脸上的表情紧张起来,茫然的看着地面。
过了好久,华太后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缓缓靠近流烟清,继而用着冷傲的声音说道:“流月清,哀家现在问你话,你可要老老实实的回答,若是哀家发现有欺骗的话,哼,你是知道这下场的,哀家不会因为你的姐姐和你的父亲而开恩的!”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不是全部都知道了吗,我没有能够完成调换兵符的任务,还有……”
“哀家不是在说这个!哀家是在说关于你们家族的胎记!”华太后厉喝道:“流花清的身上没有遗传下来的胎记,那么你身上就应该有的,可是为何现在却不见了?难道是夜王殿下对你使用了什么药物么?”
流烟清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不会吧,我背后胎记……?”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哼,想想也是白问,若是药物的话,大概不会这么快消散吧,那么只剩下的便是流连清有意欺瞒之罪了,罪过可是要处斩的。”华太后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流烟清的表情变化。
“哦。”流烟清冷漠的点点头。
“你竟然不顾及亲生父亲的死活?”
“这能有什么办法呢,事实就在眼前。”
“或许你还有什么事情隐瞒的吧。”
流烟清摇了摇头:“天地可鉴,我倒是不知道因为这件子虚乌有的事情而这么兴师动众的,竟然在京城内设下重兵埋伏,真是可笑,试问,我又犯下了什么罪过!”
华太后在流烟清身边打转,一边打量着流烟清,那双凌厉的眼睛好似把锐利的刀子一般。
“难道你就不怕死?”
流烟清苦笑了下,缓缓说道:“臣妃当然怕死,只是,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既然太后质疑臣妃的话,那臣妃自然是没有理由辩驳,事到如今已经落在太后的手里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太后静默了下,继而哈哈大笑:“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追究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了……来人,将凛妃娘娘带回皇上那儿听候发落。”
“是。”两个宫女应声回答,一边架势生硬的将流烟清拽起,正准备托着流烟清离开的时候被流烟清狠狠的拍开了。
“本妃手脚可都是好好的,用不着太后的宫女‘带’我离开。”流烟清给了那两个宫女狠狠的眼神,吓得那宫女的气势也消散了,不停的瞅着华太后,见华太后依旧脸上没有表情,便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跟在流烟清身后。
流烟清知道只要人在皇宫一定不会有好结果,本想着既然只有两个宫女随行的话自己还有机会脱身,可是错了,当迈出这间房间的时候,门外的两个像是禁卫军装扮的将军紧紧的将流烟清夹在中间,生怕突然出了什么意外,而在不远处的长亭上,坐着一个不是皇宫打扮的人,他的上衣披着不伦不类的马甲,那是一只成年虎身上的皮毛,看来有些年岁了,而这个人仿佛将皇宫当做是自己的家一样,手里啃着一个苹果,他旁边的一个宫女从未见过这个架势,乍一看竟然被这气势吓到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无人谷的宝藏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夜里帮助流连清挟持自己的江湖人白岩,听昨天他的口气,好像他的爹娘被空明瑾挟持在手中,以此来威胁他帮助空明瑾做些事情,可是白岩并不甘愿如此,并不像他人一样为空明瑾忠心耿耿的。
“哟,这就是天下第一美人,今儿个见着的确倾国倾城。”白岩发现了被夹在中间的流烟清,嬉笑的打个招呼。
流烟清白了他一眼,扭过头不去理会。这白岩继而轻快的跳向前,一边瞅着流烟清一边说道:“怎么?生气了?因为我把你挟持过来是吗?”
“哼,知道就好!”流烟清没好气的说道。
那两个禁卫军不耐烦的将白岩推向一边,步子更加放大了,身后的白岩紧追几步,朝着流烟清的背影喊道:“我说过,我只会看有趣的事情,等到腻到不行的时候,我会自动将有趣的事情画上终止。”
切,什么有趣的事情腻歪的事情,管我什么事,流烟清心里不满的嚷着。
流烟清本以为巧妙的躲过了华太后,那么空明瑾一定会放过自己,可是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本以为空明瑾也是在为藏宝图的事情而焦躁不安,可是当空明瑾对自己说出的重要事情竟然是兵符的时候,流烟清彻底感觉到了时间的漫长。
那几天,因为流烟清告知兵符换掉的事情失败的时候,空明瑾脸色就如同罗刹一般,流烟清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只是知道杀人的时候,脸色会变得这么的恐怖。
空明瑾说,现在的他已经不在乎藏宝图的事情,因为在今天早上有人飞鸽传书,空明瑾派大内密探偷偷跟踪过空明夜的手下,调查关于藏宝图一事,终于在一天得到了有利的情报,因为空明夜的几个武功高强的手下正赶往很远的地方,几辆马车上无一装的都是干粮和水,警觉的空明瑾便知道事情一定有蹊跷,果然,经过十几天的追踪在一片无人谷停了下来,那些武功高强的人轻而易举的越过无人谷,先后经过了沼泽和森林,继而是一片荒凉的小岛,光是这几人制作竹筏都要得上三天。
这无人岛很大,里面崎岖的山路和森林都足够让他们的体力消耗大半,再加上时不时的冒出来毒蛇和猛兽,这让几人更加难行了,途中被毒蛇咬死的和调入万丈深渊的都不在有活命的机会。
于是,仅剩下一个人的大内密探悄悄的跟着剩下两个空明夜手下逐渐接触到了一个巨大的墓室,这个墓室想着已经有几百年了,在满是蜘蛛网的墓碑上刻下了一百年前的时日,但是这依旧是一个无人碑,仿佛整个无人岛甚至无人谷都是属于他的,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和来历。只是当这些人逐渐进入深处的时候,却听到无数的‘嘶嘶’声,有胆子大的人用打火石照亮的时候,却突然发出一声哀嚎,继而消失不见,而在这一刹那间,另外两人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蟒蛇将这个人吞在肚子里,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在这墓室中只剩下空明夜的一个手下和大内密探,两人都站在那里静静的不敢动弹一下,凭着武功高强的敏锐听觉和嗅觉,才依稀听到那些‘嘶嘶’声渐渐远去,好像是随着这只蟒蛇渐渐离开了。
他们小心翼翼的前行,而逐渐习惯了黑暗,视觉也开始变得灵敏起来,于是在两人面前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深坑,深坑内有缓缓的如同波光粼粼的带子一样游走着,此起彼伏,甚至已经看不到了底面,于是这两人顿时才明白过来,正如十几年前江湖传言那样,凡是有人接触到蛇沼的,无一生还。
事情并没有结束,尽头已经没有路的情况下,两人正准备摸索着回去,可是正在这一刹那,空明夜手下发现了在蛇沼里隐隐闪现的光芒,凭着多年的经验,那无疑是满谷的黄金,可是这些蛇群却全部覆盖在这上,那这只是一个观赏物罢了。大内密探不再隐藏自己,打开了火种,没等另一人反应过来,那火苗便全部扔在蛇沼内,顿时火光冲天,因为蛇群多的地方必然会分泌一种蛇油,蛇油遇火的话,必然会引着,火苗渐渐的包围了整个古墓,两人之间的对战才渐渐开始,就在无人岛上,一边漫天火光的古墓,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