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妈总是出现的很及时!我仰头望苍天,老娘到底是做错什么了?
我和箫盟主又被扔进了房间,这一次,连窗户都给上锁了!
“胖大妈,你丫给老娘等着!!”我狠狠一踹大门,结果是,自己的脚给踹痛了。我也发现自己的声音又恢复了,不过,等不及高兴,身后已经有人贴了上来!
“箫盟主,你冷静点啊……”
撕拉——我的胸前一凉,箫盟主已经整个人扑了上来,我倒在地上,肩膀给咯的生疼。我双手推开他,叫道:“萧寒!我是宋白,你看清楚!是秦牧野的妻子啊……”
他将我的手按在两侧,眼底是一片yu火,早就失去了清明。我心里一片冰冷,脑袋里的思绪刹那凝固。他的左手伸到了我衣服内,我右手一自由,连忙拿起他的长剑,往他脑袋上狠狠一敲。
他一阵吃痛,震惊地看着他身下的我。
“箫……箫盟主,你冷静……冷静啊……”
他只愣了片刻,低下头,急喘着道:“宋白……宋白,你给我,我会负责,一定负责……”
我浑身冷了冷,连忙怒斥道:“萧寒,你清醒点!我是丞相的妻子,你打算让整个武林和丞相,和朝廷作对吗?”
显然,那句话,只是他无意识说出来的,此刻,他根本听不进去一点点东西。他再一度亲来,眼底深处带着一抹沉痛,一抹道歉。
“萧寒,对不住了!”
碰……
我推开萧寒,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椅子,还有他后脑勺的鲜血。
对不住了,老娘也是迫于无奈,才会如此血腥的。
门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我一边扶起萧寒,一边叫道:盟主,你轻点……轻点……啊……
门外的人一阵嗤笑,脚步声终于渐渐远离。
“箫盟主,对不住了,眼下,我只能抛下你一个人了。你武功那么好,一定可以逃脱的,而且,我们要是在一起,被秦牧野发现,到时候,我会死,你也会死的……”我将被子盖在他衣冠不整的身上,又道,“阿弥陀佛,佛主保佑,箫盟主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导致不能人道啊……”
其实,我还没有告诉萧寒,离开这里,不仅仅只有那扇窗户的,屋檐上有个天窗……
天阶夜色凉如水……诚不欺我。我此刻浑身上下只裹着萧寒的披风,里面的衣服早就被他撕烂了。好冷……我小心翼翼地趴在屋檐上,慢慢移动。那胖大妈似乎是武林中人,我便一再小心。
不归楼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我真的不知道,只觉得这应该是地处繁华地带的,一片屋檐都是绵延在一起的。我努力地爬啊爬,爬啊爬,见离不归楼越来越远,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阁下深夜来访,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往上看去,那衣服料子是极好的。
“是你……”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也喃喃道:“是你……”
轩辕凉抱起我,下了屋檐,我四肢都有些抽搐。那屋檐上布满了青苔,难爬的很……
轩辕凉给我递来一杯热水,我慢慢地接过,对他感激地一笑。
“这件披风,不是萧大哥的吗?”
我望去,只见房内还有一个男子,正是那日所见的冷少主。
“是啊,秦夫人,这是怎么回事?今日箫兄收到一份信,匆匆离开,我和冷兄在此等了大半日,也未见他回来。你可见过他?”
老娘岂止是见过他!差点还被他非礼了。
于是,我便将跟踪人贩子到今天发生的事都给他们说了。两人面面相觑。
冷少主的脸似乎涂上了一层薄霜,更为阴冷。轩辕凉起身,目光里一片森凉。
“事不宜迟,冷兄,你且带上几个兄弟,救回箫兄。秦夫人,你随我前去丞相府,估计,此刻的丞相府,也热闹的很……”
轩辕凉说的不错,丞相府此刻非常热闹。秦牧野一身戎装,我跟在轩辕凉的身后,已经换好了新衣服,秦牧野见到我,难得脸上露出一丝震惊!他倏地下马,将我拉回面前,仔细看着。最后,落到我的脖颈处,浑身的温度下降了不少。
“谁碰过你?”
他大庭广众下这么说,饶是老娘脾气再好,也火大了。
“秦牧野,你这个混蛋!”
我挥开他的手,对着轩辕凉道:“王爷,多谢你了。宋白告辞。”
秦牧野一脸怒气地冲到我的面前,众目睽睽下将我横抱起来。
“王爷,下官有家事,不能款待王爷,请王爷自便。”
一边说着,一边离开,连头也不回。
他抱着我,狠狠踹开轩辕居主室的门。
“是不是轩辕凉?”他一把推倒我,整个人压了上来。
“秦牧野,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本相无理取闹?宋白,作为有夫之妇,你就不能有点自觉吗?”
“秦牧野,你是我的相公,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秦牧野用那双血红色的眼瞪了我许久,然后撕开我的衣服,道:“宋白,你该死的。”
我知道,我的胸口处已经是一片吻痕,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是轩辕凉。那个人……也没碰我。”我再一度推开秦牧野,其实,我和他没什么好解释的。反正,我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重要的是,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没有感情的两人,谈什么为彼此守身如玉?
我两世为人,初次觉得,没有感情的婚姻其实是不幸的。
“宋白,你给本相滚出轩辕居。从此,你不配踏出杏花小院一步!那个男人,本相一定会查清楚,到时候,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本相绝对不会轻饶。”
☆、第二十章(小修)
我的懒人生活,第三次,隆重开场。搬回杏花小院,我只是很想见见少淮,可是,秦牧野那厮觉得就算人家没碰我,我也和人家有了所谓的肌肤之亲,便决计不让我这个‘作风败坏’的娘见少淮。
品颜抱着一包袱的行李,连连哀叹:“相爷的心思真是太飘忽不定了。哎哎……”
鱼丸,是我来到杏花小院后的第一个访客。那时,我正躺在秋千架上无聊看书,她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见到我,笑道:“你怎么倒是胖了?”
“呵呵,你这姑娘良心还算不错……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闻起来这么香?”
鱼丸轻轻一点我的鼻子,道:“这些是我去忘川楼给你买的。没想到发生这么多的事……”
“嘿嘿,那我可得好好品尝。”我接过食盒,道:“进去坐坐?”
“也好。”
品颜见到鱼丸,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哼了一声,就往里屋走去。我想起品颜此前和我说的话,心里微微一沉。我叹道:“最近这丫头个子不长,脾气见长。”
鱼丸倒也不介意,叹道:“爷……那日你跟踪那些人后,我便回来告诉爷了……说起来,爷当时,居然那么着急,我记得,当年那女子大病不起,爷就是这样子的……二十多年了,这是爷第二次出现这么焦急的脸色。爷是千金之子,便是心里有什么,也不会表露出来。除非,关心则乱。”
我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拿起忘川楼的一块糕点,对鱼丸笑道:“算了吧,你没看见本夫人现在被关禁闭?”
鱼丸摇摇头,道:“爷是个太寂寞的人。如果有个人可以陪着爷天长地久……我便此生无憾了。”
我一拍她的脑袋,道:“哎呀呀,鱼丸姑娘,你年纪也不大啊,怎么这话听着像秦牧野他妈?”
鱼丸嗔怪地努了努嘴巴,道:“说起来,少淮这几日也不闹了,爷如今亲自带着少淮。除了上朝的时候,将少淮放到我的冰雪阁里。事无巨细,都躬身而为。”
我笑岑岑地捏着糕点,少淮那没良心的,这才几日功夫,居然将老娘这个亲娘给忘到脑后了。鱼丸见状,笑道:“喂喂,糕点给你捏化了!你且别着急,指不定过几日爷就会让你离开这里了。”
和鱼丸闲扯了几句,鱼丸便告辞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开始发呆。情之一字,害人不浅!毕如我这般没心没肺的女人毕竟还是太少。
我正思索着,一道劲风闯入,窗户啪嗒了一声,一个人影便出现在我的面前。
也不是别人,正是那日的箫盟主。想起那日的尴尬,我清咳了一声,道:“箫盟主。”
“唐突姑娘,还望姑娘恕罪。”箫寒抱拳道。
“箫盟主……请坐,请坐,有什么事吗?”我避开他的目光,丫不是叫老娘夫人的吗?如今怎么换成姑娘了?
箫寒也不扭捏,但不坐下,看着我道:“那日,箫某冒犯了姑娘,如今,姑娘因为箫某被幽禁于此,箫某愿承担一切后果!”
“盟主大人!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巴,“我和你一清二白的,你……你需要承担什么后果?!这些事都是越描越黑。还是算了,过段时间,大家就忘掉了。”
“箫某确实和姑娘你发生了肌肤之亲,无论如何,是箫某有错在先,箫某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让姑娘你一人承担?!”
我望着萧寒,好端端的一个大帅哥,怎么这么死心眼,死脑筋呢?
“说起来,那日绑架我的是什么人?还有,为何他们要那些婴儿?”
萧寒看了我一眼,道:“那时,轩辕兄还有冷兄都告诉箫某了,我们只知道笑奴,却不知那幕后真正的主谋是何人。”
我思忖了一会儿,道:“还有,箫盟主,我们的事,我希望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也不要说什么负责人的话了……那些人的意图太明显,便是要让江湖和朝廷作对。”
萧寒定定地看着我:“箫某岂不明白?只是,宋姑娘……只要姑娘愿意,箫某便是舍了盟主之位,也要对姑娘负责!”
……又来了。
其实萧寒此人确实不错,人长的不错,敢作敢当,无论放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难得的真丈夫,谦谦君子一词用在他身上一点也不差!我笑道:“嗯哼……首先,我早就不是什么姑娘不姑娘的了。箫盟主还是叫我夫人吧。负责就不必了,不过来日总有相求之时,希望到时候盟主可以帮个小忙。”
“在下万死不辞!”萧寒抱拳道,我见他的眼底还有了一丝放松。心想,要不是提出个条件,这人一定是死脑筋不放手了。即便他自己心里并不愿意吧。
“嗯哼……那没什么事的话,此地毕竟是是非之地,箫盟主还是不便久留。”
萧寒将他怀里的一块令牌递给我,道:“姑娘,此乃江湖玄武令。见令如见盟主,还请姑娘收下。”
我并不推辞,这玩意有备无患。
萧寒见我收下,又是松了一口气,道:“姑娘,在下告辞!以后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
“好。箫盟主告辞!”
这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通体雪白,触体生温,正面刻着玄武两字,背后刻着一只麒麟神兽,怒目而视,栩栩如生,绛红色流苏坠子垂下,一看便不是凡物。我仔细收藏好,目光幽寂。
是夜,秦牧野谴人请我去他的书房。我当时十分惊讶,不说平日里相府内除了他的贴身侍卫,别人是不能靠近的,如今我更是被他幽禁在杏花小院出不去半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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