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眼角留下羞耻又快乐的泪水……
“呼……”轻抒一口气,纪宇虚弱的瘫倒在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白色液体……
猛的坐起身,羞愤的把那些残留擦在地上,纪宇像受了奇耻大辱般奔向自己的坐骑,头也不回的策马离开了这个让他留下丢人记忆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我真的很用心的赶工啦,上午考试回来,一下午都在码字……
坏了……不知道怎么了……貌似特别喜欢写男人YD的ZW……///^0^///羞死人了……
题外话:跟朋友讨论男人生子是否算雷,我认为……生孩子那么痛,迫害一下男人也情有可原,我们也只是YY而已……
Q1:男人生子,奶从何来? 此为我一直困扰的问题,难道胸部也肿起来???那是不是要和老婆比咪咪大小……= =|||
Q2:男人如何生子? 我这里用的是生理变异的构思,朋友说,干脆从菊花出来算了,我说:打死不能“拉”孩子……菊花连着直肠,难保“拉”孩子时不顺便带出什么……
然后就有了以下的事件……
某男厕,甲坑:“小三!我草纸没带!帮我拿些来!”乙坑:“小三!叫孩子他妈(爹)来!我生啦!”
丙坑:“小三!叫孩子他妈(爹)快点来看啊!是个儿子!”丁坑:“小三!孩子他妈(爹)不用来了!我刚才不小心把孩子给冲了呃……”(太不小心了)
小三冲了进来,手里拿了个马桶通通乐,“谁!又是谁的孩子给冲了!一天堵十几个马桶!你们这帮男人就不能用痰盂么!”
爱恨纠结
“呜……恩啊……呃呃呃!啊!……不要啊!”床上的男人流下痛苦的眼泪,身体不住的抽搐,头激烈的甩着,发丝散乱在枕头上,嘴里不住的叫痛……
阎然吻着香子的脸颊,一点点的舔去男人的泪水,眼里是满溢的怜惜和不忍,“香子,忍一下,马上就结束了。”
“呃啊……好痛啊……”香子忍不住大声的哭喊出来,身上粘稠的绿色药糊似在身上灼烧一般。
他的样子看的阎然揪心,愧疚的看着沐香子,握着笔刷的手犹豫着不敢再刷下去,如痛在己身一般,她不比沐香子好受多少,每次帮男人上药,男人总要在床上痛苦挣扎上一番,而后又不得不忍受着这般痛楚的煎熬,她的心也随着男人的哭喊声一直紧紧的揪着。
心疼的抱住男人的脑袋,让他的脸贴在自己的心口,“香子……要不然就不要在用药了吧,我不嫌弃你……就这样也没问题。”
“不要……不要!……”男人虚弱的答着,嘴角艰难的抿出笑容,发丝被汗水沾湿粘到脸上显得很疲惫,“我要和然儿回去……这是必经之路……”
重重的吻上男人的唇,阎然的眼眶都红了,这个寂寞的男人为了和自己在一起……他牺牲的太多了……
沐香子最后是在极端的疲累中昏死过去的,看着男人紧皱的眉头,阎然这才敢将那折磨人的药糊刷到他的小脸上,若不是昏迷后痛痒不觉,还不知道他要挣扎成什么样呢……
仔细的将药糊刷到花纹上,阎然看着男人皮肤上的花纹正在逐渐消褪,明亮的肤色慢慢的显现出来,心里也有些激动……毒斋里没有镜子,所以沐香子看不到自己脸上的变化,香子长的很美,常年蔽日的环境将他的肌肤养的格外白皙细腻,他身上的颜色都是淡淡的,与一头的乌发形成对比,柔美的轮廓,平静的神色,无一不让阎然着迷。
不知道他看了镜子后,会是什么表情……阎然这么想着,嘴角又得意的扬了起来……自己果然没有压错宝……就知道他是个美人……
掐着时间,阎然端来水盆,拿着手巾一点点的擦着香子的身体,把男人的细胳膊细腿都擦洗干净,男人的眉头这才松了下了。轻吻香子的唇瓣,阎然略显疲倦的笑笑,小声的在男人耳边说着:“香子,做个好梦……”
把水盆端出门去,阎然揉着自己的后腰,帮沐香子上回药,自己也累的够呛,正准备回房休息,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快开门!你这个毒人……你把阎然交出来!”纪宇的叫门声很凶。
阎然不悦的皱眉,屋里的香子刚睡下,现在日头快下山了……这个点儿,那娃娃脸将军又想玩些什么把戏?
门外的家伙把门拍的嘭嘭作响,都快把门板拍裂了……
看看屋里……又看看院门,让他这么拍下去也不是事儿……而且听着声音,左元纪宇并没有带随从一起来,而且胆子大到敢亲自拍毒斋的门,也许其中有些事也说不定……
这么想着,阎然走到门边,刚把门栓送下,门口的人拍门落空,便一头栽进在她怀里。
“你这个毒人!把阎然还给我!”左元纪宇大脑还没清醒,揪着来人的衣领大声的吼着。
“呃……喝了多少酒啊……”抱怨着,阎然把头侧开,一脸嫌恶的用手掩住鼻子,左元纪宇趴在她身上,浑身的酒气熏天。
“呃!你!”左元纪宇用力的擦着眼睛,确定着自己没有看错。
“你什么你……”阎然小声的说着,把他往外面推,到了门外再回身掩上院门。
左元纪宇一直紧紧的抓着她的衣服不撒手,生怕阎然会转眼不见似的。阎然烦躁的看着他,她不明白眼前这个家伙现在不好好打仗,跑过来瞎敲别人房门算什么……更重要的是……自己什么时候成他的人了~!?可笑……
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左元纪宇有些窘迫的松开阎然的衣服,小手忙乱的擦着自己的脸颊,看到自己心仪的人站在面前,自己准备了一堆的话反而说不出来了。
“你……那个,我……”又紧张又激动,左元纪宇低着小红脸,结结巴巴的说着。
阎然不耐烦的蹙眉,手插在胸前,冷冷的看着不知所措的左元纪宇,她冷淡的神情让男人一惊,顿时清醒了过来,感觉心口又开始作痛,急忙上前拽住她的袖子,着急的说着:“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说吧……”阎然冷眼看着面前的红脸小人。
眼里含泪,纪宇咬着嘴唇,死死的拽住阎然的袖子:“呜……你不要这么对我……我…我……呜呜……”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呃……”阎然被男人一哭,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怎么他了?哭哭啼啼的……翻了白眼,无奈的说道:“你在这等着,我回屋拿点东西,我们去别的地方说……”
“恩……我等你。”点点头,纪宇仰起哭花的小脸看着阎然。
那次……自己在敌营里骗她时,她也是简简单单的就答应了自己……自己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她总是会答应自己的要求呢……
阎然回屋,沐香子仍在酣睡,帮男人掖好被角,阎然握着笔,留下张字条,便走了出去。
门外,左元纪宇站在自己的马边,小手绞着自己的衣摆,大眼不停的张望着毒斋的院门,忐忑的等着阎然应言出来,此时的小男人已经全然没有当初的傲气,样子颇像一个等待妻主原谅的小郎君。
这副样子看的阎然想笑,心里说着,像纪宇那样的娃娃脸,就适合做这种委屈的表情,加上他小小的身材,这种造型才显得更加娇柔可爱。
施施然的走近男人身边,男人看着她的眼神透着欣喜和激动。
“上马吧。”阎然率先踏上马镫,一个飞跨,稳稳的骑上马背,低着头,向纪宇伸出手。
阎然上马的姿势很帅气,带着女子的英气和潇洒,看的纪宇的小心肝跳漏了一拍,愣愣的握上阎然的手,男人被她轻轻一提,便坐上马背,靠到她怀里。
“驾!”阎然由着纪宇紧紧的贴上她的身子,夹着马垮,骑着马朝远处走去。
不知是不是巧合,阎然前进的方向,正是那次纪宇躲着哭泣的幽谷。
幽谷在一个隐蔽的山坳间,谷中有草地、大树、清泉,景色极其优美,若是午间来此,从树枝间泄下的阳光照在荡漾的水面上会泛出点点金色的光芒,泉水叮咚、鸟语花香,宛如仙境正是如此……
阎然把马停到树边,抱着纪宇下马,男人很希望阎然就这么一直抱着她,可阎然只是将他放到草地上,便不再碰他了。
把纪宇放到一边,阎然自顾自的走到水边,看着美景伸了个懒腰,背对着纪宇开口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吧,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俩加一匹牲口。”
背着身,阎然看不到男人脆弱的模样,在沙场上指挥千军万马作战的玄青国大将军,此时却泪眼婆娑,哭的像个孩子,听到哭声,阎然才惊讶的回头,看到纪宇抱着自己的膝盖,头埋在臂弯间抽泣,肩膀剧烈的颤动着。
“你……怎么了?”看着他哭成这样,阎然也不忍在冷言冷语的对他,走近身,在他身旁坐下。
“呜……自从你们乐将军来了之后……我们玄青连连溃败……我的兵将再也没有赢过凤郾了……”纪宇呜咽着说着几天的遭遇:“连日的败仗,朝廷开始怀疑我的实力……现在连小兵们都不听我的了……呜……我在陛下面前立过军令状,若是不能拿下子泉郡……我就要卸甲归田……连爹也来信说我是个废物……呜呜……”
左元纪宇败北的消息似乎传的非常快,朝廷严厉的责备他办事不利,信使在大庭广众下宣读着男帝的不满,所有的兵丁表面上替他打着不平,可眼睛里的神色都透着幸灾乐祸,平时耀武扬威不拿别人当人的大将军也落得如此田地,大家似乎都迫不及待的想踩他一脚来泄心头之恨。
家里也传来父亲的书信,骂他是没用的人,父亲满心希望他步自己的后程,为国立功,光宗耀祖,而他现在又败给了自己一向看不起的女儿国,诸多的打击挫败的他无法再站起来。
“哦,是么。”漫不经心的答着,对纪宇说的事情显得漠不关心。
阎然不冷不热的态度刺痛了左元纪宇的心,“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愤愤的抬起脸,看着身边的人,那人慵懒的瞟了他一眼,掩嘴打了哈欠,嘟囔着:“然后呢?”算是对他的回复,证明自己正听着。
“你们都是这样的!没人愿意听我说话!见了我都躲得远远的!对我好的人!都是为了利用我!”左元纪宇猛的站起身,歇斯底里的朝阎然吼道:“我知道你们都很讨厌我!都盼着我败兵,被陛下责罚!你们好看我的笑话!”
阎然坐在地上,安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痛哭流涕的宣泄着自己心里的委屈,小小的身子激动的不停发抖。
哭泣的娃娃脸丢掉了自己的骄傲和尊严来找自己的敌人诉苦,可见他在营中多么没有人缘,直率的个性,他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全部表现在脸上,如此坦白的人又怎么能在尔虞我诈的朝廷存活……不会伪装,他怎么保护自己……
许久,阎然才淡淡的开口:“发泄完了,心情舒畅多了吧……”
“嗯?”纪宇茫然的看着她,听她这么一说,的确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有心里话千万不要憋着,说出来才会觉得痛快。”阎然随意的说着,嘴角带着微笑。
被那笑容看的一愣,左元纪宇轻轻的问着:“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呃?我对你好么?阎然不解自己什么时候给他这样的感觉,于是歪着脑袋,嬉笑着答道:“因为你是将军,我是个俘虏,所以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