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嘴真甜,我哪有那么好……”脸上又是那青涩的红晕,娇憨的模样让晨雨看的一滞。
“恩,既然问出来了,那么……这个就……”晨雨向下挪着身子,手指轻柔的扶着男人硬挺的地方,看着晨雨的笑脸,男人强压下去的那些感觉又涌了上来,娇羞的看着她,“晨雨……快松开……”双腿轻轻的相互摩擦,男人急着想释放。
“恩,好……”靠上根部的蝴蝶结,晨雨咬住发带的一头,脸颊轻蹭着男人的硬挺,咬着绳子,慢慢的抬起头,随着这一抽,绳结散开,“呃啊……快…快让我……”情迷的看着晨雨,慕悠就觉得自己快被她折腾惨了,晨雨轻笑着把手伸进男人的裙子,直握上那蓄势待发的地方,熟练的几下,男人的身子一震,黏滑的液体已是沾了一手。
“晨雨……手脏了呢……”从怀里抽出帕子,慕悠忙着帮晨雨擦干净小手。
“擦它做什么……”靠着床柱,晨雨拉过男人的手,“一起去洗澡吧,从里到外都洗个感觉。”
“恩……好……”看着晨雨敞露的胸膛,慕悠害羞的不敢正眼去瞧她,只管让晨雨握着他的手,温柔的抱起他走进浴室。
帮男人脱去花哨的衣服,晨雨恢复柔情的样子让男人很是喜爱,趴在她的胸口,慕悠心里念着,这才是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呢……
周身浸泡在温热的水里,晨雨怀抱着慕悠,惬意的闭上眼睛,享受着男人轻柔的帮她洗着胳膊,洗着脖子……想了许久,才睁开眼看着慕悠,“知道么,你老是怕我会抛弃你,孰不知,我也一直担心你被别的女子抢去……”
欣喜的笑着,男人不自觉流露出的纯情总是那么动人,“哪儿的话,除了你……还有谁会对我这个老男人动情。”
“当然有!”晨雨有些孩子气的说着,“你是丰韵犹存,成熟妩媚的那种,魅力大的惊人!”见男人不说话,只是掩嘴窃笑,晨雨继续说道,“今天听着阎然在旁边对你说着奉承话,我就一直担心你会看上她!”
“呃?”不解的眨着眼睛,慕悠不明白晨雨哪来的危机感。
“喏,你看……”晨雨示意着自己的小胸部……“她的很大吧,我的那么小……怕你会嫌弃我……”
“呵呵……就因为这!?”慕悠被晨雨的话逗的直乐,看着她不放心的眼神,只得贴上她的身子,柔情似水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晨雨,然后小声的说着,“只要形状好……大小是次要的……”
“噗嗤……”晨雨也乐了,“瞧,我们俩人都在庸人自扰……”
“呵呵……”靠在晨雨怀里,男人却还是有些许不安,“当真不会离开我么……”
“恩,”晨雨点头,“听了你那样的告白……我还怎么能放心的离你而去……”
花絮:
慕悠私下里有来王府和阎然她们一起吃饭,由于晨雨再三的要求,慕悠的打扮相当清淡,却仍掩饰不住那出尘的风采……
饭桌上的位置摆放很是讲究……晨雨刚好夹在阎然和慕悠之间,当中还隔着她的几个老公。
看着男人成熟淡雅的笑容,慕悠的那份单纯让阎然看的发愣,轻声的感叹,“我想我可能也有些喜欢上这个玄青男帝了呢……”
晨雨微笑的看着阎然,“然然,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啊?我说,我可能也喜欢上……”
“恩?你说什么?整理下思绪再说一遍……”晨雨微笑着鼓励。
“我说我可能是……”
“恩?是什么?”晨雨的笑脸逼近。
“我可能是说错了!”阎然僵着脸,双手合十,认真的道歉!“原谅我吧,我说错话了!”
晨雨大度的笑笑,转过头,安抚性的看向慕悠,再看回阎然时,依旧用那轻松的语调说着,“然然,你是个聪明人,我就是因为这样才和你做姐妹的!”笑眼闪光,阎然就觉得头皮发麻,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拉着几个老公早早的撤退……
作者有话要说:
(男儿国生子=附子泉水+巫药)可以说……这里的男人即使当了爹爹也是处男……= =|||
晨雨要是吃掉父子……那儿子管爹叫什么~!?(0。0)
坑一个个开……美人大叔的专属文(!?变大叔的故事了!?)……起码要等这个完结……
碎碎念……番外出坏了……喧宾夺主了……碎碎念……
拜见岳父大人
第二天早上,阎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觉得浑身酸痛,头也昏沉沉的,捂着脑门坐在地上,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去撒,她等了纪宇一个晚上,心想着小男人一定会如约来王府找她,早早的把钟离文和香子哄去睡觉,怀里一直揣着昨天买的小戒指,一门心思的想着纪宇带上戒指时的笑脸,没想到男人竟是连人影都看不到,也不知道让人来给她捎个信。
“阿嚏……”擦着鼻子,阎然在院子里呆了一宿,扶着墙,人是又气又晕,现在难受的只想回去补觉。
“阎小姐!”刚想转弯回院子,阎然却被王府的管家叫住了,“门外有人找。”
“恩?这个点儿?”皱着眉头,鼻子难受的很,阎然现在连说话都很费劲,“门外么……我现在就去。”想着可能是那个害得自己伤风感冒的小家伙,便硬是打起精神,往王府大门走去。
打开门,门外等着的果然就是纪宇,见男人低着头不看她,阎然的火气又上来了,无奈身子不舒服,只能手扶着男人的肩,生气的质问着,“昨晚怎么没来?我在院里等了你一宿!”
纪宇的声音轻轻的,感觉到阎然因为自己生了病了,男人的心也是紧紧的揪着,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一脸病容的阎然,“阎然……对不起……”
娃娃脸上满是泪水,纪宇哭的如此伤心……让阎然有些惊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是男人觉得内疚了,忙安慰着,“罢了,不要哭了,以后可不准这样了哦!等过了门,我在好好教你,乖,别哭。”抚摸着纪宇的头,阎然勉强的勾起嘴角,微笑的安慰纪宇。
“不可能了……”擦着眼泪,纪宇哭得很凶,“我嫁不了你了……呜呜……阎然,你保重……忘了我吧……”泪如涌泉,男人捂着脸,不敢再看阎然,转身想离去。
使出全力抱住纪宇的身子,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阎然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你说什么?什么不能嫁我,不是朝廷赐婚么?”
“嘶……”吸着鼻子,纪宇悲伤的看着阎然,用力的摇头,“不行了……”
“怎么!?”
“宇儿,你还不跟她说清楚!在等什么呢!”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阎然疲倦的眯起眼望去……
一个中年男子站在不远处,端正的五官透着英武,虽是上了年纪,但身型看上去依然挺拔。
“爹……”纪宇哽咽着嗓子,哀求的望着那人。
“什么!?你爹!?”阎然的大脑有些迟钝,觉得自己跟不上情况的变化,这个就是未来岳父大人么。
“哼……”语气带着鄙夷,左元凌枫连看都不看阎然一眼,冷冷的对纪宇说,“快点跟那个女人说清楚!你等着她抱你抱到什么时候!”
“呃!”被父亲一吼,纪宇猛的挣脱开阎然,虚弱的阎然经不住他的力道,身形摇摇晃晃的有些不稳,让纪宇看的一惊,“阎然……!”想上手去扶。
“还不回来!”左元凌枫怒斥着纪宇,“对一个女人那么殷勤!你还有身为男儿的尊严么!”
“爹爹……我!”纪宇犹豫着,还是扶住了阎然的身子,看着她苍白的脸,男人觉得心疼……
“纪……宇……”艰难的吐出男人的名字,纪宇带来的消息让阎然的病雪上加霜,现在步伐虚浮的就要倒下了,怔怔的看着男人的泪眼,阎然几乎是用尽全力,举起手,拂去他眼角的泪花,“别哭……我一定娶你……”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见嘴唇开合,却听不到说了些什么……
“瑞海、瑞风!把你们的师弟拖回来!”愤怒的命令着,左元凌枫的两个徒弟便走上前来,拉着纪宇的胳膊要把他带走。
“阎然!”纪宇奋力的挣扎,力气却不敌两个师兄,看着阎然往地上倒去,男人撕心裂肺的喊着阎然的名字,“阎然!阎然!!!……”
睁着眼睛,阎然摔倒在地,眼泪从眼角流下滑到地上,就这么无力的看着纪宇离去……想呼他的名字,自己却是丁点力气都那不出来……
晚一步回来的晨雨,刚好看到纪宇被两个师兄挟持着往回走,左元凌枫一脸严肃的紧跟其后,而王府门口,阎然趴在地上,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愤怒的握起拳头,晨雨堵住了凌枫的去路,“左元大人!你有必要做的那么绝么!”当朝回绝了男帝和她的旨意也就罢了,现在还这么生生的拆散她们,连一点余地都不留,太不近人情了。
“烦请王爷不要过问左元家的私事!老臣教子无方,才会让儿子做出这等龌龊事,臣现在就回家好好教导!让他记住玄青男儿应有的骨气!”冷酷的说着,凌枫连晨雨的面子都不留,对着两个徒弟说道,“走!不要挡着王爷回府和朋友团聚!”
纪宇流着泪,一步一回头,留恋的看着王府的方向,对着晨雨哀求着,“求王爷好好照顾阎然!她病了!请王爷……”
“啪!”凌枫一个耳光打断了纪宇的哭求,“为一个女人,你竟然低三下四的求别人!左元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呜……爹!”
“把你们师弟带回去!”凌枫气得眉头纠结,“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她的名字!我就把你的牙全都拔了!”
“呜呜呜……”啜泣着,纪宇悲痛欲死……无力的跟着两个师兄,押回了左元府。
阎然被晨雨找家丁抬进房里,没有找御医,而是叫来了香子和钟离文,两人一见床榻上虚弱的阎然,当时就乱了分寸,晨雨忙安抚下两个男人,让香子给阎然配去风寒的药,香子的配药功夫是御医都比不上的,让男人医治,这病会好的快些。
香子抹着眼泪点点头,稳着心神,努力想着方子给阎然配药,王府忙里忙外的找药熬药,这才端上一碗浓稠的药汤。
病榻旁,钟离文紧抓着阎然的手,靠到唇边,昨天还嘻嘻哈哈的人儿,今天就憔悴如此,让人心疼,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她能平安无事,眼泪一点点的流下,湿了一大片的衣服。
香子把药端来时,两个男人的眼睛都哭的又红又肿,见阎然紧闭着嘴唇,咽不下苦药,便一口一喂的用嘴喥给她。
看着两个男人守在阎然身边,芊芊和晨雨即使担心,却也只得在一旁不去干扰。小声的和晨雨交谈着,芊芊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原是昨晚纪宇在朝堂上遇到了自己的父亲,转达了晨雨赐婚的提议,当时左元凌枫有些顾虑,却碍着王爷的面子没有表现出来,便软禁了纪宇,自己私下去查阎然的底细,而后由元琦嘴里得知,阎然原是凤郾的妓子,而且娶了几房夫君都是些不正经的角色,纪宇嫁过门还是做小,便立马否决了两人的婚事,今早在大殿上也向男帝提出异议,说什么也不肯同意将纪宇嫁给凤郾的这么一个女子。左元凌枫是开国功臣,也是玄青的托孤老臣,左元家有先帝的御赐金牌,连男帝都要敬他几分,他以命相逼,慕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