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动走动,怕是我白家覆灭就在眼前,无论是西北的司枭杰还是王都的那老家伙,怕都不希望我在这个时候走出来站在对方那里吧。。一旦我出去,白家覆灭就在眼前。。唉。。。小子,老夫帮不了你,一切就看你自己了。。”
说完白玉堂站直了身子,朝着楼上走去,又恢复了那往昔的作风,一副冰冷的面孔,仿佛对世间一切都不会产生半分情绪一般。
如果白起在这里定然能够明白白玉堂的心思,虽说有白玉堂这个大高手在双方都想拉拢他,必定会对白家示好,可是这只停留在白玉堂乃至白家保持中立的情况下,如果一旦白玉堂出山,那么就必须做出选择,而无论选择哪一方,对于白家来说都不是好事,白家即将面临的就是灭顶之灾,毕竟两边哪一个都不是这弱小的白家可以抗衡的,虽然有白玉堂在,不过一旦对方的出手缠住白玉堂,那白家就是必死无疑,毕竟白家太过弱小了。
而白玉堂避世不出则让人对白家产生了顾忌,不敢对白家下手,因为一旦对白家下手那就必须铲除白玉堂,不然的话一个斗王级强者的报复那是极为恐怖的,即使是西北和王都的两家也会因此蒙受巨大损失,这是他们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白玉堂最好的选择就是避世不出,隐藏在柳城老家,这样的话反而会给白家带来安稳,因为这样即便是双方对他再过不满也不敢随意对白家出手。。。
走出了白家讲武堂之后,白起朝着自己的屋内走去,一只手拿着白玉堂交给自己的蓝色信封,不住的端详,很普通的信封,里面不知道写了一些什么内容,白起也没有去看,毕竟白起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癖好,只是对这信封之中的东西充满了好奇,拿在手中站在白家那景色别致的花园之中端详了好半晌才朝着自己的屋内走去,顺手将这蓝色信封放在了自己的衣内。
一边走,白起还一边品味着白玉堂的话:“人无完人,切勿锋芒毕露,刚则易折,上善若水?。。。唔。。刚则易折,上善若水。。。上善若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唔。。根据我那个世界的解释,应该就是最善的人好像水一样。水善于滋润万物而不与万物相争,停留在众人都不喜欢的地方,所以最接近于“道”。最善的人,居处最善于选择地方,心胸善于保持沉静而深不可测,待人善于真诚、友爱和无私,说话善于恪守信用,为政善于精简处理,能把国家治理好,处事能够善于发挥所长,行动善于把握时机。最善的人所作所为正因为有不争的美德,所以没有过失,也就没有怨咎。”
“不过。。。。我想老祖宗肯定不会是这个意思。。他一定不是这样想的。。那应该是。。。老祖宗是让我不要太过强硬,不要锋芒毕露,就好像水一样,随波逐流?唔。。不。。应该是说让我能够像水一样,牢不可破,该服软就服软就好像大水遇到堤坝,该强硬的时候就强硬,不要犹豫,就好像洪水一样,将对方彻底淹没?恩。。一定是这样。。”
“可是。。那人无完人是什么意思呢?老祖宗谁的话也太过玄乎了吧。。”不知道白玉堂说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反正白起是那样理解的,理解了刚则易折,上善若水这句话之后,白起就开始钻研起第一句话。“人无完人,切勿锋芒毕露”来了,一时之间白起也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第六十八章 夜月袭杀(上)
第二天白起就带着奥巴马,还有啸天,跟随着索伦以及五十名全副武装的亲兵一起朝着千里之外的巴伐利亚王都,玫瑰城而去。
一路无话,众人忙于赶路,而白起和阿布两人则沉浸在快马的颠簸之中,一天都没有适应过来,整个人都快散架了,才侃侃稳住,好了过来,不过这时却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索伦,天都黑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坐在马上白起脸色略显苍白的对着队伍前端的索伦如此说道,时间紧迫不容的他们多加停留,马车虽然舒适但却耽误时间,因此白起才不得不放弃了乘坐马车,否则得话,白起发誓他打死也不会骑马的,毕竟这玩意确是不是人骑的。
看了一下那昏暗的天空,索伦顿了一下,想了想,随即点头说道:“恩,好吧,那我们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走。。希望少爷您能理解,虽然距离贵族冠礼的日期还有一个月,不过伯爵大人要求的是我们提前半个月到达,毕竟有很多的事情都需要去打点处理,所以我们不得不加快速度,这一路上让您吃苦了。”
“没什么,不过。。这骑马可真不好受,现在我最想的就是能够找个地方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然后好好吃上一顿我就满足了。”白起苦笑一声如此说道,心中暗道自己的明智,幸亏自己临走之前把自己那一身的寒铁全部都给取了下来,打包让人送到王都,不然的话要穿上那鬼东西,不说这马能不能受的了,自己铁定是受不了的了。
“好。。既然这样那么前面十里有一处旅店,我们正好在那里休息。”听了这话索伦点了点头说道,说话就快马加鞭带着白起他们一队人马朝着前方而去。
数十分钟之后一座坐落在大路旁的三层旅店出现在了白起他们的面前,这旅店显得有些陈旧,那木板都有些发黄,房顶之上有着厚厚的灰尘,看的出来时有些年份了,旅店的门口挂着一个大红灯笼,上面书写着一行字:“有间客栈”
看到这行字白起不自觉地一笑,这个名字还真是特别,不过白起也没多想就跟随着索伦他们下了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这“有间客栈”之中。
“客人。。里面请,里面请。。来人啊。帮客人们收拾马匹,领到后院去。”老板远远地就看到了白起他们一行人,立刻满脸笑容的跑了出来,那脸上的肥肉跟着不停地颤抖,眼中的光芒,十分符合一个商人的眼神。
说话之间七八个伙计快步走了出来,身手矫健的赶往大队人马这边来,说话就要帮这帮亲兵牵马,不过却被索伦给挡住了,冷冷的看了那伙计一眼,索伦淡淡的说道:“不用了,我们自己处理。。”
说完他扭过身子对着旁边的手下们喊道:“留下五个人,看守马匹,留下二十个吃晚饭后守夜,剩下的人今天好好休息,明晚执勤。”
“是。”一阵齐吼之后,所有的人都纷纷开始快速利落的行动了起来,根本就不给那些伙计们插手的机会,五十个人动作整齐无比,分工明确,无一不表现出他们的优秀素质,看的出来,这些人曾经都是最优秀的军人。
看着那些士兵们整齐的行动起来之后,这边的索伦才朝着白起走了过来躬身说道:“少爷,我刚才已经跟这里的老板说好了,今天晚上您就睡在我旁边的房间。”
“恩。。好。。”虽然不知道索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不过白起还是点头答应了,因为他知道,索伦既然这么做,那么必然是有他的原因的。
说完之后白起一行人就朝着这旅店之内走去,进入者旅店之内的时候白起才发现这旅店虽然不小,不过客人却不多,偌大的大厅之中,能够容纳百人,如今却只坐了二十来个,而且看他们的气势和装束,想来都是大陆上四处游荡的佣兵。
不过白起没有多想,就跟随着索伦他们吃过晚饭然后进入了房间之内,他准备好好地泡一个澡,然后休息休息。。
当阿布送来了热水,给白起倒满之后,白起就进入了那圆形的木桶之中,躺在里面,顿时感觉全身轻松,周围的热水滋润着肌肤,让白起全身筋骨畅通,说不出的舒服,不自觉地白起躺在了这木桶之中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枝桠~”一声深沉的木头响动之声在白起的房间内响起,声音来自屋顶,这让白起猛然之间睁开了眼睛,朝着屋顶之上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将手伸到了旁边的衣服堆上,缓缓地从那木桶里站了出来,穿好了衣服。
当白起穿好了衣服的时候,只听“啪嚓“一声,白起身后的窗户被人猛然之间打碎,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的从外面冲了进来,没有丝毫犹豫,身上爆发着土淡橙色的斗气直扑白起,利剑对准了白起的心脏。
二话不说白起,运起“踏云步”闪在一边,然后猛然手中“裂山拳”爆发而出,直接轰击向了一名黑衣人“轰隆~”一声巨响过后,那黑衣人被白起打出了数米远,狠狠地砸在了墙壁之上,整个人胸口露出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这人的整个心脏都被轰碎了。
而另外一名黑衣人见到如此情景,眼中闪过了一丝恐惧和不可置信,不过却没有犹豫,眼中萌发一股死亡的意志,直接扑向了白起。。
白起也不犹豫,直接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对方虽然动作凌厉,不过毕竟只是一名斗师,和白起之间的差距是很明显的,白起轻易地就抓住了对方那剑的手臂,抓住了对方的衣领,一不小心扯开了对方的衣服,一个带着剑盾的图案出现在了白起的面前。。
第六十九章 月夜袭杀(下)
这图案显然是一种特殊的标志,虽然白起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不过这用洛铁洛上的图案仍旧让白起为之一愣,只是这个瞬间,那边的刺客竟然毫不犹豫的拿出了一把隐藏在另外一只手臂位置上的短刀朝着白起的脖子而去。
“扑哧~”幸亏白起躲得够快,这短刀只是划破了白起的脖子,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痕,鲜红色的血液从白起那白皙的脖子之上流淌而下。
“咔嚓”这下子白起也不再犹豫,直接在暴怒之中捏断了对方的脖子,在这个瞬间屋外传来了一阵喊杀之争,金铁交鸣的声音不绝于耳,整个白家卫队在外面和人拼杀了起来。
“哐当~”白起所在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奥巴马晃晃张张的冲了进来,对着白起焦急的喊道:“少爷。少爷不好了,有刺客。。有刺客~您快。。”
话音刚落,一把短刀出现在了奥巴马的背后,竟然是这旅店的老板,这个时候他那一脸的和颜悦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狠毒辣,那眼神犹如残忍的孤狼,让人畏惧。
“阿布!”看到短剑穿透了奥巴马的胸口,白起脸色一变,急忙冲了过来,现在的白起可以说是怒火交加,整个人都疯了一般冲了过来。
可是当白起快要到达的时候,那老板的背后也出现了一把长剑,直接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对方杀死,出手的不是别人,正是白擎天的亲卫队长索伦,刺客的索伦脸上依旧是那么的冰冷,不过身上却没有穿着盔甲,几道血淋淋的伤口出现在了索伦的身上,殷红的血液“滴答滴答”的从索伦的身上滴落而下,染红了一片地板。
不过对此索伦却显得毫无感觉,杀死了那旅店老板之后,索伦立刻来到了白起的身边,戒备的护卫在白起的身旁,诧异的看了一眼地面上惨死的两个刺客,之后低声对着白起说道:“少爷。。您跟在我身边,这次对方是有备而来,请您不要胡乱走动,我会保护你的。”
“不。。我不用你保护,索伦,走跟我一去杀出去。。”白起听了这话之后冷然说道,说话随手捡起了一把刺客使用的长剑,身上爆发着土黄色的斗气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