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似乎没有别的鬼居住,偌大一个山谷都是他们二人的。白日里,两人相携到屋外走走,采采野果晒晒太阳,屋里堆满了山谷里异香扑鼻的花草,直熏得戎玄嚷嚷睡不着。日子倒也惬意,但落嫣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这日天气晴朗,落嫣扶着戎玄走得远了些,在溪边发现棵结满紫红浆果的树,摘了颗一尝竟发现滋味非比寻常。落嫣大呼人间美味,当下兴奋地脱了鞋便要往树上爬,戎玄急忙拉住她,说跟前几日一样,摘些矮处的回去便可。
落嫣哪里听得进去,只顾望着那树顶一串串又大又红的果子摩拳擦掌:“宫里最高的那棵凤凰树我都爬得上去,这算什么!你放心好了,我的爬树功夫可是大内高手陪练出来的,整个皇城,无人能出我右!”
戎玄面上一黑,传说中皇帝老子闺女们该有的温柔娴静果然是与他娘子无关的。正想着,落嫣已灵活利索地爬上树去。
落嫣顺利抵达树干中间,还要踩着细枝往树顶爬去,腿却突然被拉住,随即腰肢一紧,落入一个宽厚坚实的怀抱,温热的唇瓣随即贴耳上来。她浑身倏地起了层鸡皮疙瘩,当听清戎玄贴耳说的那句话后,更是双颊滚烫起来。
“你上来做什么?”她故意说得理直气壮。
“我觉得树上尝果子的滋味一定比回家去好。”戎玄眯着眼一语双关道,他伸手摘下一串熟透的果子,修长的手指捏住那粒半透明的小浆果递至落嫣嘴边,笑得暧昧。
如着了魔般,落嫣顺从地张口去接,而戎玄的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起来,顺着她的腰际往上摸索,在柔软处轻轻掌握力道地揉捏。
落嫣口中酸酸甜甜,心却被撩拨得酥麻,抬眼望那双琥珀般的桃花眼也满是深邃的火光,敏锐察觉抵在小腹处那硬硬的东西,醒悟过来:“别!你还有伤!”刚说完,她也愣住了:“不对!你不是刚能下地走路么?怎么这会儿都能运轻功了!还有……”
剩下的话被堵回了喉间,唇舌纠缠,戎玄如同终于寻到了渴望已久的绿洲,死命地吮吸追逐那条小舌,激动地将落嫣揉入怀中。这灼热的吻比之从前落嫣经历过的都要更滚烫千倍,连脚下踩着的树枝乱颤起来,情迷意乱中她只能死死攀住戎玄的肩膀来稳住身子。
茂盛的树荫遮蔽了烈日,紫红的果串在不断身边摇晃。
修长手指挑开前襟,戎玄侧首将炙热的唇摩擦过落嫣的耳垂和脖颈,最后轻衔住她胸前的嫣红,落嫣浑身猛地一颤。戎玄察觉,坏笑着抬头:“此果才是人间美味。”
落嫣被他这句极其挑逗的话勾得一阵面红耳赤,却也想明白了一个问题,戎玄这厮的伤一定早就好了,不过是在她面前装羸弱,博得她时时刻刻寸步不离的相伴。
然她的理智很快就丧失在山贼的热情之下,腿间传来一种粗糙的触感,大掌抚过之处都带起一串战栗的火花,戎玄的手慢慢移到她两腿交汇处轻轻摩挲,修长的手指轻拈慢拨,还往里试探着进了进。
落嫣浑身发烫,微微闭了眼,甚至没有发觉自己已被褪得衣衫半掩。然戎玄的手就是磨人地撩拨她,浅尝辄止浅浅探了几下便只找准敏感之处揉捏,不见进一步行动。
落嫣难耐睁眼,正对上戎玄调笑的眼神,她登时怒了,一咬牙拂手抓了把戎玄身下:“若不是本公主心疼你前些日子受伤,早把你蹂躏得跪地求饶了!”
戎玄毫不讶异,惊喜道:“那现在补上。”
落嫣邪邪一笑,反压过去,将戎玄抵在树干上:“当然,本公主想强爆你……”
戎玄大喜,娇羞道:“娘子果真热情……”
落嫣邪笑着继续道:“的菊!”
戎玄面上的笑意僵住,一时如擦了锅底,不留意两人斜压的姿势已让背后的小树干达到极限,惊叫声中两人齐刷刷掉了下去,顺着树下斜坡翻滚了好几个来回才停住。
戎玄恼怒抬起头,着急查看落嫣有没有摔伤,却见她只顾指着他头上挂着的树叶大笑不止。戎玄摇头将树叶晃落,狠狠错了错牙,运功一震,身上的绷带便纷纷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紧实小腹。
落嫣惊讶地望着他已经恢复平滑的肌肤,讶异那些不知何时已经结痂掉疤的伤口。那头戎玄已经利索地把裤子一褪,在阳光下脱得赤条条,急不可耐地将落嫣的双腿打开抬起便闯了进去。落嫣惊叫一声,两人已紧密结合在了一处。
久违的感觉,让落嫣不适地蹙紧眉头,戎玄忍住想驰骋的冲动,俯身凑到落嫣耳边道:“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忍得有多痛苦?天天在你身边,却又碰不得。”
“色鬼!”落嫣回瞪他骂道。
色鬼一笑:“我中了你的毒,只对你一个人色得起来。”说着便慢慢动起来,研磨得落嫣阵阵酥软。柔暖阳光下,两具身躯交缠在一处,如同放逐在荒野的爱侣般肆无忌惮地做着最原始冲动的事情。
许是知道这里只有他们二人,两人这次身心交融比任何一次都长,从树下翻滚到溪边,甚至在树上还趴着来了回。落嫣怎会知道当她扭扭捏捏地撅屁股倚在树枝上时,撩人得让她相公血脉卉张,恨不得把她一把揉进骨血里才好。
两人在山谷里直折腾到日落,到傍晚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小屋。远远便望见那屋里亮着烛火,二人对望一眼,都惊讶不已,明明没人回去过,那蜡烛是谁点的……
作者有话要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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